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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当个女村长_分节阅读_第220节

  D-反正自己已经这样了,啥也顾不上了,只要能落实好了奶奶“搬家”的事儿,演戏就演戏呗。

  “想好了?中不中?”马有成问。

  王香草故意装作难为情,说:“他还是个孩子呢,以后怎么做人,再说了,这事传出去,还不丢死人啊。”

  “切,不愿意拉倒,我还懒得腥那个手呢。”马有成又举杯喝起了酒。

  王香草没说话,也陪着喝起来,直喝得面红耳赤,没了型,瞅了瞅宋红军,说:“那你说吧,让我干……干啥?”

  马有成站起来,走到宋红军身边,喊道:“大侄子……大侄子,你感觉怎么样了?没事吧?”

  宋红军一声不吭,看上去已经烂醉,像是半点都没知觉了。

  “来,过来,把他抬到床上去。”马有成招呼道。

  王香草不再说话,跟马有成两个人,一人抬头,一人抬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把宋红军抬到了床上。

  一番折腾,宋红军竟然还没醒过来,呼呼睡得更香了。

  马有成指派王香草把他的衣服解了。

  王香草难为情地摇摇头,说:“你是大老爷们,你脱才对呢。”

  “臭娘们,又不是没见过,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你等不及了?想回去睡觉了?”

  “我也不回去,就睡这儿。”

  “那也好,你去孩子屋睡吧。”

  马有成嘿嘿奸笑着,说:“不,我就想当着他的面跟你亲近,找点特别的感觉,你说好不好?”

  “不好!”

  “那也由不得你。”

  王香草知道喝醉酒的男人有两种,一种是死熊,就像宋红军这号的;另一种就是疯狗,就像马有成这样的,一旦违背了他的意愿,那后果不堪设想,倒不如乖乖听他的。

  想到这些,王香草乖乖爬上了床。

  第366章 一肚子坏水

  她先是装出淑女一般的表情,仰起头望着天棚,摸摸索索脱起了宋红军的衣裳。

  马有成站在床前,一直嘿嘿坏笑着,说:“这小子,看来我揍他揍对了,一点儿都没冤枉他。”

  “咋了?”

  “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啥意思呀你?”

  马有成伸手指了指,说:“他的确是打你主意了。”

  “你咋知道?”

  “那不是嘛,上面写着呢。”

  “写啥了?”

  “你自己好好看看。”

  王香草瞄一眼,心里一阵酥软,这才知道马有成是在戏弄自己,就蹬了他一脚,娇嗔道:“坏,你真坏,简直坏透了。”

  马有成说:“我还不是为了你呀。”

  说这话,人就靠了过来,贴到宋红军耳根处,轻声喊着,“红军……军军……你喝不喝水呀?如果想喝就吱一声。”

  宋红军一声不吭,继续呼呼大睡。

  王香草就说:“不对吧,不就喝了点酒嘛,只要醉这么厉害吗?会不会是中邪了?”

  马有成说:“中啥邪呀,我知道他酒量,小得很,再说了,我稍稍耍了一点小花招。”

  “你耍啥花招了?”

  “我在他酒杯里放了一小片安静片儿。”

  王香草愣住了,讷讷道:“你……你不会要了他的命吧?”

  马有成说:“没事,睡不着的时候我也正常吃,放心吧,后半夜就醒了,我都给算计好了的。”

  王香草白他一眼,嗔怒道:“你呀,可真是坏,三根肠子坏了两根半。”

  马有成说:“肠子坏不坏咱不管,只要能抓住他的小尾巴就行,来……来……赶紧操练,我都等不及了。”

  “老混蛋,真没出息!”王香草这样说着,给宋红军盖上了床单,擦身下了床。

  “你别下来呀,就地处置。”

  “啥意思啊你?”

  “开心啊,怎么了?”

  “那咱去西屋吧。”

  马有成说:“不,就在这儿,就当着着这小子的面。”

  “那像啥呀?”

  “管他像啥,舒坦就行了。”

  “滚吧你,成何体统呀?万一他醒了呢。”

  “醒个屁,大胆玩就是了。”

  王香草只得顺从了,她不想抵抗,也无力抵抗,任由发挥去了。

  唉,爱咋着咋着吧,自己一个身单力薄的女人又能咋样?或许这是自己唯一能够“制服”他的武器了。

  马有成本来就喝多了,这时候一阵闹腾,人就晕了过去。

  王香草几乎也昏了过去,闭着眼睛养了一会儿神,才回过神来,打算下床整理一下衣服,却被马有成制止了。

  “干嘛呀你这是?我这样像个啥了?让他看见多难堪,丢死个人了。”王香草赤白了脸。

  马有成一撇嘴,说:“你还没弄明白我的意思?”

  “我还想怎么着?”

  “傻,真傻!”马有成朝着熟睡中的宋红军努努嘴,说,“我是在帮你,为你想了一个绝好的计策。”

  “你又没安好心,不中……不中,丢死人了。”

  马有成骂起来:“熊娘们儿,装啥正经呀?你好好听我的,保证让你占天大的便宜。”

  王香草懒得再说话,豁出去了,再次躺在了宋红军的身边,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到了快天亮的时候,突然听到宋红军哎哟哟叫了起来。

  马有成忽的爬起来,窜到了床前,高声喊道:“宋红军,你这个狗杂碎,臭不要脸的,你都干了些啥呀这是?”

  宋红军慌了神,睡眼惺忪地望望衣衫不整的王香草,再低头看看自己,天呢,啥时候变成这样了?

  坏了……坏了,一定是昨天夜里喝昏了头,自己就稀里糊涂地跟王香草睡在了一起。

  哎哟哟,宋红军啊宋红军,这小子这一回可拉稀了,怎么好当着马有成的面干那事呢?

  让他逮住了,那还有好果子啃吗?

  宋红军越想越怕,脑袋跟着大了起来,他噗嗤一下跪在了马有成跟前,一边磕头一边不停地哀告着:“姑父……姑父,我不是人,我不是人,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马有成破口大骂,直到把宋红军骂了个狗血喷头,才掏出手机,冲着宋红军说道:“咱虽然是亲戚,但法律无情,我要是隐瞒了你的犯罪事实,那同样也是犯罪,是包庇罪,没办法,我只得报案了。”

  宋红军被吓晕了,苦苦哀求道:“姑父,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我还没成家呢,看在我爹娘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说完呜呜哭了起来。

  “你这个熊玩意儿,心眼都坏透了,还是蹲进大牢里醒悟几年吧。”

  既然已经如此,王香草也只得跟着把戏演下来,她趴在床上,声泪俱下。

  哭过一阵子后,反过来为宋红军求起了情,她抽噎着说:“村长啊,叔,他虽然把我给……给那个啥了,但毕竟是酒后,再说了,他也帮了我很多忙,还有……还有……他是婶子的亲侄儿,不看僧面看佛面,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那也不行,一码归一码,情是情,法是法,对待这样的坏分子,就是不能手软。”

  “村长,也怪我自己没了防范,只觉得他在西屋,我在东屋,又担心他喝多了会出事,就没关门,结果……结果就发生了这样的脏事情,我以后怎么见人呢?”王香草说着说着,又嘤嘤哭泣了起来。

  马有成问她:“那你说,该咋办?咋处置他?”

  王香草说:“都已经这样了,就放过他吧,要是报了案,我咋办?李德福知道后,还不得跟我离婚啊!”

  “那……那还能就让你白白吃了亏?”

  王香草只是哭,不说话。

  宋红军忙不迭声地说:“我赔……我赔……我赔钱……赔钱就是了。”

  “钱,钱是什么都能买来的吗?”

  “可……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呀?”

  马有成装模作样深思了一番,问王香草:“那好,你是受害者,你说了算,你想咋办就咋办!”

  王香草叹息一声,说:“其实小宋也不是个坏人,又年纪轻轻,总该为他留条后路。”

  马有成这才软下来,对着宋红军说:“你小子,竟然做出这样不齿的事来,人家王香草是个干净人,又是个村干部,你害了人家,人家还反过来为你求情,看看人家这胸怀。那这样吧,既然王香草答应饶你一回,那就不再报案了,私了算了,你觉得呢?”

  “好……好,私了好……私了好……”依然有些醉意的宋红军低头弯腰,好不狼狈。

  在马有成的说和下,双方达成了口头协议,宋红军免去了王香草的一切费用,另外以后保证用车,随叫随到,车费减半。

  宋红军满口应承,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王香草一直呆着脸,不卑不亢,心里却复杂得很,她被马有成这场戏搞得哭笑不得,进退为难。

  直到最后,才正经问宋红军:“大兄弟,你告诉我实话,我奶奶的骨灰是真的吗?”

  宋红军点点头,拍着胸脯说:“姐……姐……你放心好了,坟是我亲手挖的,错不了,要是有半点虚假,让我不得好死。”

  马有成冲着王香草甩一句:“你要是不放心,咱们就亲眼看看去。”

  王香草说:“路那么远,我又不知道他们的坟地在哪儿,万一被他们村里的人看见了,还不把事情闹大了呀。”

  马有成指了指宋红军,说:“不是有他嘛,轻车熟路的,让他陪你去就是了,你说中不中?”

  宋红军随口应道:“中……中……我陪你去……陪你去!”

  第367章 我能不冲动吗

  王香草一看宋红军这态度,就打消了半分顾虑,说:“我也不想再为这事折腾了,只是祖坟这事,可不是好闹着玩的,万一有个闪失,那可是关系到子孙后代的事,不敢大意的啊。”

  “没问题,去,我去!”宋红军站了起来,手忙脚乱穿起了衣服,说咱这就走,这就走。

  王香草这回是彻底相信了,本想打发宋红军回家休息的,可想到马有成半天半地的闹了这么一曲,心里别别扭扭不是滋味,便想着无论如何得跟他解释解释,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他,免得造成误会,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

  可当着马有成的面,又不好说啥,脑筋一转,就想了一个主意,说:“那好吧,咱这就去。”

  马有成问:“要不要我跟着一起去?”

  王香草说:“谁敢劳你大驾呀,再说了,你是名人,万一被认出来,可真就惹乱子了。”

  马有成叽咕道:“名人个屁,臭狗屎!不用拉倒,那我就回去了。”说完走了人。

  屋里只剩了两个冤家,气氛有些尴尬,一时找不到要说的话题,最终还是宋红军开了腔,对着正在梳头的王香草说:“姐,真是对不起,我喝多了,啥也不知道了,到底……到底是咋回事呢?”

  王香草刚想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可又觉得不妥,不说吧,心里又不是滋味,咬了咬嘴唇,说:“走……走,走吧,咱们边走边说,家里面一屋子的酒味,难闻死了。”

  宋红军信誓旦旦地说:“姐,我觉得那个村就用不着去了,绝对错不了,那就是你奶奶的骨灰,你别把我看成坏人好不好?”

  “大兄弟,我……”不知道为什么,王香草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抬脚朝着外面走去。

  宋红军紧随起来,跟了出去。

  车子慢悠悠驶出了村子,到了宽阔平整的路面上,王香草说:“你开慢些,我打个电话。”

  宋红军应一声,问:“这么早,你给谁打电话?”

  王香草淡然地说:“我家男人。”

  “你……”宋红军想偏了,以为她受了委屈,想着跟男人说些啥,就有点儿着慌,再次道歉说,“姐,真是对不起,我真的喝醉了,不是有意的,看在咱俩以前的交情,就别告诉姐夫了。”

  王香草惨然一笑,说:“你呀,就是个傻瓜,大傻瓜。”

  宋红军真的成了傻瓜,蒙头蒙脑没了话。

  王香草不再过多解释,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没电了,就借过了宋红军的电话,拨通了自家男人的手机。

  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听,王香草心里就犯叽咕:这还不到上班时间呢,怎么就顾不上接电话了呢?

  莫非是……

  越想心里越乱,就继续拨打起来,直到拨到了第五遍,终于有人接听了,可里面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喂,你是谁呀?喂……喂……,说话呀,咋不说话呢。”

  王香草打一个激灵,这声音怎么这么熟呢?听上去好像……好像是高明堂老婆的腔调。

  再细听,对,没错,就是那个泼妇的声音,可她怎么会用自家男人的手机接电话呢?

  老天爷来!

  难道他们搞在了一起?

  ……

  “停车。”王香草手捂住手机,对着宋红军说,“大兄弟,你问他李德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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