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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当个女村长_分节阅读_第224节

  D-。”

  “鬼才信呢,谁会陷害一个毛孩子?”

  “是人家嫉妒我,我作文写得好,抢了别人的风头,你懂了吧嫂子?”

  “你还会写文章?”

  “是啊,老师说我是块当作家的料呢。”说到这些,梁玉栋两眼放光,又找回了自信。

  王香草笑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说:“想不到呀,咱们村还出大才子了,这样吧,你给嫂子写一首诗。”

  “嫂子,今天没情绪,找不到灵感,等改日吧,好不好?”

  “那好吧,你可要用心写,别糊弄人,你德福哥是个土鳖,一点都不浪漫,从来没给我写过那种情书。”

  “好,嫂子,我答应你。不过我也求你一件事。”

  “啥事?”

  “就是我被学校开除那事,你一定不要告诉别人,传出去我就没法见人了。”梁玉栋哀求起来。

  “怕了是不?”王香草仰起脸,再次谈起了条件,“那好,你亲嫂子一下,我就把话咽下去,永永远远都烂在肚子里,你答不答应?”

  梁玉栋憋红了脸,说:“嫂子,好嫂子,这光天化日的,怎么好那样呢?再说了,我从来都没亲过女人。”

  “熊孩子,你敢骗我?”

  “我真的没骗你,真的,嫂子。”

  王香草哼一声,说:“你要是那种不着调的男人,嫂子还不稀罕呢,白给都不待见!”

  梁玉栋眼珠一转,说:“香草嫂子,我被坏人算计了,心情不好,只要你守口如瓶,等以后有了合适的机会,小弟一定报答你,好不好?”

  王香草这才扑哧一笑,说:“臭小子,你还当真了,你以为嫂子真的就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了?”

  梁玉栋傻乎乎望着香草嫂子,没了话说。

  王香草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说:“玉栋你这鳖羔子,看把你给吓的吧,嫂子这是考验你呢。”

  “考验我?”

  “是啊,你以为嫂子真的就那么不要脸吗?”

  “嫂子你可真坏,这事怎么好随随便便挂在嘴上?”

  香草嫂子接着说:“人家都说庄稼人一到城里就容易变坏,我看也不见得,你说是不是?”

  梁玉栋猜到了她的心思,她是担心自家男人在外面打野,就故意逗她说:“那可难说,德福哥打小就花花,这会儿常年在外面打工,说不定早就那个啥了。”

  “别提那个熊玩意!”王香草气恼地吼了一声。

  见王香草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梁玉栋皱着眉问道:“咋了嫂子?”

  王香草转念一想,既然他不知道李德福那些烂事情,也没必要告诉他,就当啥也没发生过就是了,只管完成自己的任务就是了。

  随即平静下来,弯腰拎起了梁玉栋的书包,说,“走吧,回家了。”

  梁玉栋站在原地,心里直犯嘀咕:是哪一个狗草的玩意儿把自己被开除的事儿告诉了香草嫂子,万一传出去,自己还怎么有脸在村里住下去?

  香草嫂子回过头喊他几声,红扑扑的脸上越发生动,声音柔柔地说:“你小子,这两年不在跟前,可真是比之前出息多了,要说不让女人动心那是假的。”

  “嫂子,你说什么呢?我还是我,跟以前没什么区别。”梁玉栋腼腆起来,却又忍不住往王香草身上瞄了一眼,乖乖,那地儿可真是够肥实的。

  王香草接着说:“你小子也用不着装,只是有心无胆罢了,等那一天学老练了,肯定比谁都厉害。”

  “嫂子你就嘴下留情吧,就不能说点别的呀?”

  “你懂个屁,嫂子这是给你打预防针,你这一回来呀,保不住村里就要鸡飞狗跳了。”

  “香草嫂子,鸡飞狗跳与我有什么关系呀?我真的没变坏,真的不是那种偷鸡摸狗的坏犊子。”

  “装傻是不是?你人长得帅气,又会写文章,有才气,村里的女人能消停了?不狼哭鬼嚎才怪呢。”

  “香草嫂子,你说什么呀,我不就是作文写得好点嘛,顶个屁用,那又不是大把大把的钱,没人稀罕。”

  “狗日的,嫂子就稀罕!”

  梁玉栋没了话说,脸红得要喷血。

  “走吧,不跟你扯了,啥也懂,傻,真是傻!”王香草不再搭理他,迈开步子朝前走去。

  梁玉栋有意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到了村口已经不见了香草嫂子的影子。

  第374章 倒霉小子

  说来也巧,这天夜里,村子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儿,村里又出事了,九姑被遭了黑手。

  九姑是单身,她一个人住在村东一间快要坍塌的土坯房里,头半夜的时候还是风平浪静,可刚刚过了午夜,房门就被轻轻推开了。

  一个黑影蹿进来,跃身扑上了炕,不但咬烂了她皱皱巴巴的一张老嘴,还毁灭性地夺去了她打算原封不动带到阎王爷那边去的囫囵身。

  事发之时有人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呼救声,有胆大的邻居抄起了铁锨、镐头啥的,蹿出家门,准备过去救人。

  但不等进院门,就听到了嗖一声,一个黑影从屋里蹿了出来,越墙逃跑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之后外面聚集过来几个男人,他们不说话,傻了半宿后,有人才拨开了门栓,陆陆续续走进屋。

  到了炕前,划火点燃油灯一看,汉子们都愣住了。

  九姑浑身的衣服被撕成了一缕缕的碎布条,胸前也未能幸免,留下了无数条细密的血痕在上面;

  男人们面面相觑,唏嘘感叹了一番,就打发人去找来了村里的赤脚医生,为九姑冲洗包扎,处理了一番。

  老女人一直紧闭双眼,一声不吭,直到阳光撒到了窗棂上,她才抬起头,大瞪着眼睛,歇斯底里的喊道:老天爷啊,你还我清白!

  有人随即就怀疑起了梁玉栋,全村就数他疑点最大。

  其一,他有前科,在学校犯下了同样的罪行才被开除回家的;

  其二,他一回到村里,就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不是他是谁?

  再一个就是九姑下午在大树下面看到过梁玉栋,还当众说了些难听的话,很有些羞辱的味道。

  梁玉栋当时被气得七窍生风,直翻白眼,还扬言要九姑遭报应。

  仅仅这些,就足够“开刀问斩”了,特别是跟九姑坐在一起的几个女人,更是一口咬定,这事就是梁家那小子干的。

  村长黄有成经过走访调查,也觉得梁玉栋有作案嫌疑,他本想打电话报案,可九姑死活不答应。

  问她为什么。

  她说身子坏了就罢了,名声不能再坏到外面去了。

  村长问她咋办。

  她叹口气,说:“还能咋办,凉拌呗。”

  村长坐在炕前吸了一支烟,然后站起来,说:“既然你不愿报案,那就拉倒,你都这把岁数了,权作是歹人做好事了。”

  “黄有成,你放什么狗臭屁呀?”九姑坐了起来。

  黄有成坏笑着,说:“你总不能完完整整的去阎王爷哪里报到吧?说实话,你都这个岁数了,正常人也懒得帮你。”

  “滚,你给我滚!”九姑歇斯底里骂一声,一头扎进了被窝里。

  黄有成扔掉烟蒂,转身走人了。

  他毕竟是一村之长,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不能就不了了之吧?

  于是,他心一横,想深入虎穴,去探个虚实。

  可快要到了梁家大门口时,他又改变了主意,那不等于打草惊蛇吗?

  “村长,你干嘛呢?”

  正在犹豫的黄有成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王香草,就朝她摆摆手,意思是到她家说话。

  他心里琢磨着,这个王香草跟梁玉栋住得近,没准就能知道那小子的真实情况,要是真像传闻的那样,就必须报警抓人了。

  王香草听了村长的话后,直摇头,说:“不可能,那小子是个软皮蛋,他哪有那个能耐呀?”

  黄有成说:“人不可貌相嘛,再说了,人是随着环境变化而变化的,没准进城这段时间,就变坏了。”

  “不可能,就算是他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儿。”王香草说。

  黄有成哼哧一声,说:“白派你你打探了,也没摸出个实底来,我倒是听说他干的那些事儿很不要脸。”

  “啥事不要脸?”

  “那小子竟然黑灯瞎火在学校操场上把女生按倒了。”

  “我觉得不可能。”

  “那怎么会被学校开除了?”

  “没准他是被冤枉了呢,哪座庙里没有屈死的鬼啊!”

  两个人又捣扯了一阵子,黄有成才正经说:“这样吧,你接着去试探一下那个小子。”

  “怎么个试探法?”

  黄有成说:“你去正面跟那小子接触一下,但要讲究策略,不能上来就兴师问罪,不但要善于用脑,还要善于用身,懂了吗?”

  王香草摇摇头,说:“不懂。”

  “傻娘们儿!”

  黄有成俏骂一声,然后用手指了指王香草,说:“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就用他去蹭他,去磨他,只要他敢对你来真的,那就说明这个小子根子已经变坏了,我就打电话让派出所来抓人,绝不手软!”

  “别……别,先别急着抓人,要有证据。”

  “只要落在警察手里了,还愁没证据?”黄有成冷笑一声,说,“你尽管泼辣点,臊乎点,看上去就是想跟他来真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不?”

  “滚吧你!老不正经。”王香草嗔骂道。

  “我这还不是为了全村的广大妇女着想嘛。”黄有成说着,转身出了门,等到了大门外,还伸长脖子朝着梁玉栋家望了望。

  王香草是个精明女人,时不时地跟村干部套近乎,既然村长下了指令,她肯定就会服从。

  再说了,她自己也打心眼里好奇,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咋就变成了糟践女人的恶魔呢?

  她走出家门,去了东临梁玉栋家。

  一进门就喊开了:“奶奶……奶奶你在家吗?”

  “谁呀?”梁玉栋他奶奶有气无力的应一声。

  “奶奶,是我,王香草。”

  “他嫂子,这一大早的,你有事吗?”

  “我听说玉栋兄弟回来了?”

  奶奶长叹一口气,说:“可别提了,我实在叫那个小祖宗气死了!”

  “玉栋他咋又惹你生气了?”王香草接着问。“

  奶奶说:“我也不知道实情啊,只听说好像是在外面闯祸了。”

  “他闯啥祸了?”

  “好像是做下了那样的缺德事儿,被学校给开除了。”奶奶说说到这儿,抬头盯着王香草问,“你是不是也听到啥风声了?”

  王香草点点头,说:“只是风言风语的,也不一定当真,我听说玉栋他把女同学给那样了。”

  “哪样了?”

  “就是那样了,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说的真事?”

  第375章 想要回被骗的钱

  “奶奶呀,那还假的了吗?要不然人家学校能开除他?”

  奶奶摇了摇头,说:“好好的一个孩子,咋到了城里就变坏了呢?”

  王香草朝着里屋望一眼,小声问奶奶:“玉栋他自己怎么个说法?承认了吗?”

  “没有。”

  “既然他自己没承认,那就别当回事了,也许是有人故意造谣生事糟践他。”王香草安慰一句,随转了话题,问奶奶,“你听说九姑那事了吗?”

  谁知奶奶一听就爆发了,“你不说我还不气呢,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狗杂种放臭屁,说是俺孙子干的,这不是成心糟践人嘛,俺孙子一整夜都没出门,咋就成他干的了?”

  “是啊,奶奶,我也不相信是玉栋干的,只是有人嚼舌罢了。”

  “就是嘛,谁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他的嘴!”

  “奶奶呀,你也不能感情用事,你撕了人家的嘴,那不是又犯罪了吗?这种事情要讲证据,你有吗?”

  “有,我当然有了。”

  “在哪儿?证据在哪儿?”

  “在这儿,这儿。”

  见奶奶指了指自己的双眼,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王香草笑了,她说:“你是他奶奶,你的证言不作数,没用的。”

  “不作数?”

  “是啊,是不作数。”

  “那咋办?”

  王香草若有所思,说:“你这样吧,我找玉栋谈谈,如果真的不是他,我可以给他作证,帮他洗清罪名。”

  “他嫂子!”奶奶一把攥住了王香草的手,干瘪的嘴唇哆哆嗦嗦,说,“谢谢……谢谢你了,他嫂子呀,你可一定拉玉栋一把啊!”

  王香草安慰了好大一会儿,奶奶才安静下来,说梁玉栋一早就出去了,好像是去东坡看麦子了。

  王香草问明了地界后,就出门寻找了。

  其实梁玉栋哪儿是看麦子,他就是为了出门喘口粗气,自打进了家门,奶奶就一直骂他,不停地骂,骂他是个杂种,骂他是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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