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科幻末日 《某太阳神的模拟创星》

某太阳神的模拟创星_分节阅读_第150节

  D-字架扛在肩上,“我吾辈是神明仆人,是神罚在地上的代行者,吾辈的使命,是将渎神的愚者最后一滴血液也灭绝殆尽!”

  “那群孩子,是为了保护我们才死的”扎拉哈格声音沙哑,“如果可以的话,请代神将那群吸血鬼送往他们该去的地方吧。”

  “哪里?”

  “地狱。”

  “哈哈哈哈!!”范海辛扬起嘴角狂笑道:“我开始喜欢你了,这一任的教皇。”

  “那我们就依据地形在此守卫他们的进攻。”马克冷静的分析着。

  “守卫?”范海辛摇了摇头:“是主动出击,给他们好好上一课,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学费有多贵。”

  她裂开嘴角,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如你所愿,教皇冕下,一个都别想跑。”

  说着,她直接迈步越过了众人走了过去。

  “马上就来了哦”

  扎克坦比走在隧道上,咧着嘴,一边狞笑一边走着,身后跟着一群荷枪实弹,身穿黑色遮光服的吸血鬼们,步伐整齐划一,踩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共鸣声。

  乎的,好似刃卷空的声音从远到近,在扎克坦比猛然收缩的瞳孔下他的高帽断裂。

  噗嗤

  身后的吸血鬼们好似察觉到了什么,但隧道实在狭窄,躲开已经晚了,下一秒,他们像是被什么尖锐的利刃切割了一样,从腰间一份为二,血花绽放

  扎克坦比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他眼神颤抖着目光看向远方,就见隧道的尽头,一个头顶大黑帽的女子扛着十字架走了过来,她的左手就把玩着一柄双刃飞刀。

  “哎呀,打偏了,看起来几百年没用,还是生疏了。要是你们身上没有穿那些麻烦的东西的话,用镁弹倒是更方便一点。”

  阿卡多,吸血鬼之王,他实在是太强,某种意义上就连水魔兽状态的拜月都杀不了他,当然,他也杀不死拜月就是了。

  二者都具有不死性,但水魔兽一旦离开了水就失去了自己的不死性,这一点核弹的威力就可以达成。

  但阿卡多不一样,他的不死除了身为吸血鬼那强大的恢复力之外,还有着他体内那数百万的生命,想要杀他,就得杀死他数百万次。

  核弹持续的时间能有多久?

  核弹杀不死他,就算有百万发的核弹导弹,难道他会傻傻的待在一处空地上给人射吗?

  难道你们杀死了他几万次,他就不会再吞噬生命了吗?

  他太强了,即使是他们拥有了虚空都无法与其多抗。

  所以夏亚创造了范海辛,在皇家国立骑士团中,仅仅凭借四个人就逼出德古拉用出了死河,甚至是击败了他。

  她的身体模板,与死神沃尔特的数据差不多,而夏亚特意配备给她,能带代表某些东西的十字架更是天生能给子弹附上克制吸血鬼的力量,比圣水都要好用

  在夏亚所设定的剧情中,古老且强大的吸血鬼以及被教廷的人灭杀殆尽,只有一些弱小的被暂时忽略,所以这群吸血鬼除了他们那不死性外并不难对付。

  他们躲不开子弹,只不过是可以凭借着以往的经验预判弹道提早躲开罢了,只要火力一密集同样不难对付。

  只要针对性的,子弹上镶银,甚至是粘上圣水,杀他们简直就跟杀鸡一样简单。

  那群军人一是由于反应不及火力网并不密集,二也是因为配备的银制子弹实在稀少,这是他们失败的原因

  “不,这不可能,你不可能活到现在!”扎克坦比惊恐的说。

  “我也觉得我不可能活到现在。”范海辛说,“但这是神意,是神让我活到了现在,所以,你应该感谢神”

  话未弱下,扎克坦比率先暴起发难,整个人如离弦的箭一般猛冲了过来,眼中闪烁着凶芒,但迎面而来的却是那十字架的厚重。

  轰!

  十字架狠狠将其砸在了地上,地面如蛛网般塌陷,十字架死死的抵在他脸上,将他的脸颊压的扭曲无比。

  “圣殿十字架,常规子弹为13毫米镶银爆破穿甲弹受圣水浸泡,另一端的榴弹发射炮口可发射35贫铀弹跟爆破穿甲燃烧弹,可以轻易破开任何一架主战坦克的装甲,当然,是我那个时代。全身使用圣钢制作,重达130磅。”

  范海辛十分耐心的为他讲解着手上的十字架,说我还自我陶醉的说道。

  “真是迷人的武器啊,不愧是你列奥纳多达芬奇。”

  ”后面追来的马克听见这话瞳孔猛的收缩成了一点:“那位不是先你几百年就死了吗?”

  范海辛没有回头:“看起来这个时代确实消磨了太多东西了,听说过圣杯战争吗?”

  “那是什么?”哈里斯问。

  “说起来就太麻烦了。”范海辛看着地上的扎克坦比说:“你们究竟还有什么阴谋,亦或者你们对这个世界的政权渗透了多少?将你知道的一切情报说出了。”

  扎克坦比颤抖着扬起嘴角,“我告诉你你就不会杀我了吗?你杀了我吧。”

  范海辛咧开嘴角笑容十分狰狞。

  “嘛,光听你们在受到折磨时的哀嚎声就已经值回票价了,想想我的血液就开始沸腾了呢。向你们的上帝祈祷吧!”

  第二百三十八章:原罪

  “好,我知道了。”

  关闭电话,哈里斯目光深邃看着四周身穿防护服的工作人员在里里外外清理着血迹,将一具具残骸装进尸袋里。

  今天,绝对是eu进入千禧年以来最大的伤亡了。

  “我的上司说已经可以确定一位联邦议会的议员被转换成了吸血鬼,还有很多没有发现的,eu正在抓紧时间进行排查。”

  “呵,看起来我猜的没错。”范海辛靠在圣彼得大教堂的墙边说:“吸血鬼也就会干这种事了,对人类的高层进行渗透。”

  “所以传说中的吸血鬼经常住在城堡里,都是什么子爵伯爵。”艾瑞克说。

  “差不多吧,不过在那个时代,只要有钱,谁都可以自称伯爵,毕竟谁又会去特地调查呢?”

  “这下子,阿卡多的阴谋应该不会得逞了吧。”马克沉稳的说。

  “阿卡多的阴谋?”范海辛眉毛微挑:“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众人齐齐将目光转移到她身上。

  “无论是他成为吸血鬼后进攻奥斯曼帝国,还是在四百年后进攻伦敦,都是他一个人。”范海辛很认真的说:“他一个人就是一支军队,根本无需帮手,他也不屑于与那些怪物为伍。如果当初他的手下有很多一二代的吸血鬼的话,那我们根本没有击败他的机会。”

  众人沉默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您当初究竟是怎么击败阿卡多的?”艾瑞克问,“仅仅用了四个人就逼他使出了死河。”

  “那壁画上是这么画的吗?”范海辛饶有兴致的问。

  “是,只不过并没有详细解释。”安雅说。

  “当时他一个人攻入伦敦,释放死河将大半伦敦的民众吞噬,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攻入伦敦吗?”

  “为什么?”众人有些好奇。

  “还是弗拉德三世时期的穿刺公有着一位妻子,他非常爱这位妻子,但在他被囚禁后他的妻子以为他已经死了就选择了自杀殉情。”

  “但自杀是上不了天堂的。”哈里斯说。

  “是啊。”范海辛的目光深邃:“这也是弗拉德三世成为德古拉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但在隔了四百年后,德古拉发现了米娜……”

  “米娜?”马克皱起眉头。

  “米娜长得和他亡妻一模一样,所以德古拉认定了米娜就是他妻子的转世,然而当时的米娜已经有未婚夫了。不过德古拉还是抢走米娜,将其转换为了吸血鬼,让她永远呆在自己身边。”

  说着,范海辛还补充了一句,“我想,当时他们两个应该是相爱的。”

  “当时,米娜的未婚夫哈克委托我从德古拉的手里抢回米娜,我接下了'这个委托,也成功从德古拉那抢回了米娜,并将其带到了伦敦。德古拉也因此追到了伦敦和我们交战。实际上,在他释放了死河之后我们甚至就连近他身的办法都尤为困难。”

  “但是米娜帮了你们,她背叛了德古拉。”后面的剧情马克大概也猜到了。

  “是啊。”范海辛感慨的说:“她虽然爱德古拉,却并不想成为一头吸血鬼一直活下去。”

  哈里斯忍不住问:“能否问一下,这位米娜·哈克?”

  “死了,她在德古拉死后就变回了人类,没有像我一样活到了现在。”范海辛说。

  “所以说,那样的机会只有一次,只有米娜才有办法靠近他,伤害到他……”

  众人沉默不语,表情都有些凝重,气氛也有些压抑。

  一直在一侧静静聆听的扎拉哈格注视着沉默的众人,默默的退出了圣彼得大教堂……

  他走上教堂二楼透过走廊的窗户看到楼下,那些因守卫梵蒂冈死去的军人门被一袋一袋的运上车,其中还有很多在昨天晚上第一次的吸血鬼进攻中死去的教廷信徒。

  看着那一个个死不瞑目的尸体,看着往日的圣洁之地布满鲜血与死亡,扎拉哈格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他颤抖着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转身继续像走廊深处走去,他推开了走廊深处的一道门,并且关上反锁。

  一缕阳光透过玫瑰花窗投射而下,面前的墙壁上树立着一个黑色十字架。

  扎拉哈格跪在蒲团上,看着那个十字架。

  普通人可以找神父去忏悔,神父会认真地听忏悔者数落自身曾发生过的罪,或者是邪恶的罪念。

  而后神父会给他给予纠正和指导,并且告诉他主会如何宽恕他们,就仿佛当神父说出主已经宽恕你了,这句话的时候。那个人的灵魂就会经过洗涤,身上的罪孽化作流出去的污水……

  在扎拉哈格还是神父的时候,他经常去找主教们忏悔,当他是主教的时候他会去和大主教忏悔,有时候也会和相同职级的神职人员忏悔。

  但普通人很容易在神父这里找到宽慰,并且可以非常信赖的告知烦恼和罪孽,是因们相信神父作为神职人员的品格。

  而且神父在他们眼中就如同值得信赖的长者一样。但是当神职人员做到一定高度的时候就会发现很难找身边的人忏悔,当然这并不是代表他没有罪……而是在任何同伴身上找不到那种长者的感觉,

  尤其是一些年龄很大的主教神父们……而扎拉哈格已经是教皇了,今年更是九十多岁的高龄,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向神职人员忏悔过。

  “神啊,我曾给予过很多迷途的羔羊予以指引,指引着他们走出迷惘,传播主的教义,主的光辉。但我却不知道该向谁倾诉我的罪。”

  扎拉哈格看向那十字架,眼神中的睿智不在,有的只有迷茫,像一只渴望获得指引的迷途羔羊。

  “或许只有您……神啊!或许只有您可以听我倾诉了吧!”

  神没有回应他……而扎拉哈格对此也习惯了,他的目光深邃,似是在回忆往事,开口道……

  “我出生于一个充满天主教教义思想的传统神职者家庭……或者说是家族。

  在天主教的神职者家族圈子当中还有一部分响亮的名声,我们甚至在罗马城有自己家族的修道院。我从小在那里成长,我的母亲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想要把我培养成像‘圣女贞德’那样的伟人。

  ……可能我的母亲当时是打算培养我的高尚行为,让我成为一个高尚的人,纯粹的信徒。

  不过在神职者家庭出生的我却有一段时间……甚至是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质疑主的存在。

  虽然我对母亲一嘴的‘吾主庇佑。’心中却想着,天主即使是在也不会管一些小民小事。

  后来,我放弃了家族的修道院,不顾母亲的反对去学了医,我觉得只有人类自己才能拯救人类。

  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这个世界的二战要晚点),我亲眼看着士兵们将犹太人赶上卡车。

  就像是轰赶牲口一样……但我当时就在旁边站着,有一个很年幼的犹太族女孩,他在上车的时候还朝我看了一眼……她眼中的光芒就像是坚信主会解救她。

  拯救那车上的所有人,我当时的信仰还不如一个女孩,而且他们还是从我的医院被抓起来的,我当时只庆幸没有牵连到自己。

  那女孩最终去的地方是集中营,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她最后的眼神让我痛苦了一辈子……我有能力但是却没有去做我应该做的……

  从那时起我就明白,人身体上的病是可以医治的,但难以医治的却是人心,那群恶魔根本没有信仰,只有信仰才可以让他们学会“敬畏”只有信仰才能治的了人心……

  所以,我放弃了自己的医院,选择成为了一位神职人员。

  但那时的我,其实对于神有着与其余人截然不同的看法……

  那绝对是离经叛道的,在过去会被送上火刑架的想法。

  所以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成为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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