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太阳神的模拟创星_分节阅读_第225节
D-,深渊以及人类。铁桩上没有一个人类,全是怪物的尸体,只可能是人类做的。而且……不是一个人,是一整支军队才有可能完成眼前这一幕。”
“而我们目前已知的人类军队,就只有一个,对深渊联合防卫军。”历克不屑的看着藏扎斯:“就连最低级的臭泥族都能想到的东西,你竟然还要问,真不愧是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著称的蛙族。”
藏扎斯的额头青筋暴起,很想现在就把眼前这家伙暴揍一顿,但是还好忍住了。
因为自己打不过他。
美达历克族是一个专注于生物科技的文明,其基因改造技术堪称星核顶级。
所以历克有着远超其余人的智商与体质,但这基因改造药剂有一个副作用,那就是善良的人更善良,邪恶的人更邪恶,而傲慢的人则……更加傲慢……
藏扎斯跟卢克都有些忌惮这副作用而选择不去进行基因改造。
“那他呢?他又是谁你能猜出来吗?”卢克指着地上的老者“尸体”问。
“杀人狂咯。”历克随意的看了一眼他,“这有什么好想的,造下这副奇观的军队将人类带走后,他故意留了下来,狩猎像他一样残留的人类,以满足自己的杀戮欲。”
说完还嘲讽了一句:“真是劣等的文明。”
卢克看了看地上的老者尸体沉默不语。
藏扎斯拍了拍卢克的肩膀,嘲讽道:“别看他这样说,他们美达历克星人最多的就是这样的疯子。”
“呵。”历克不屑的冷笑一声:“远超普通生命的智慧,一拳破开钢板的力量,百病不生的体质,最为重要的是,平均增加三倍寿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超人(翻译机翻译),只要能获得这一切,什么代价都显得微不足道。”
卢克沉默着,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弗拉德。
说实话,虽然这位老者的行为看上去非常怪异,但不可否认,在刚刚见到他的时候,他对于这老者的第一映像其实是非常好的。
或许是时隔十二年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同族,亦或者是这老者身上那独特的亲和力,让他有一种见到家中长辈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对其产生了信任感。
这是所有进入过天国的人都会存在的某种永久buff的东西,受天国庇佑,百业不侵,百病不入,诸邪辟易,是为……“圣人”。
“走吧。”卢克说:“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
啪嗒~啪嗒
待他们走远后,小巷的另一头,一个头发微卷穿着皮夹克,踩着高跟皮靴的女子叼着一根香烟,吞云吐雾的走了过来。
身侧还跟着那位eu的特勤人员哈里斯,她看了看这穿刺雨林,又看了看地上的弗拉德,嫌弃的踢了他一脚。
“别t睡了,给老子起来!”
地上的尸体忽的咧开了嘴角,露出自己那狰狞的锯齿状牙齿,猛的张开了双眼,眼中的血色几乎要凝聚成实质的血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弗拉德从地上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癫狂的笑着,“有趣,太有趣了,外星势利力吗……”
“切。”范海辛不爽的将烟蒂丢在地上一脚踩灭:“奇奇怪怪的外来物一个接着一个!真当神明的庭院是它们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地方!?”
“你们教廷以前见过这样的东西吗?”弗拉德说。
“在教廷过去的记载中,不是没有出现过外星人。”范海辛看着离去的三人,“特别是在两千多年前,那位获得了诺亚方舟部分知识的东方皇帝,便建立了某个防御机制用于防御异星的存在。如果他的帝国未曾崩溃的话,或许这些东西连太阳系都进不来。”
“如果他还在,整个世界都会匍匐在他脚下,教廷的教统也将不复存在。”弗拉德咧着嘴说。
范海辛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
哈里斯有些懵逼的听着两人的谈话,总感觉两人在用什么加密语言在谈话,“那个……范海辛大人,两千多年前……就有人能在太阳圈外防御外星人了?”
“他的存在你还是少知道的比较好。”范海辛抬头看向天空的太阳:“那是个曾经试图窥视神权的存在,而且真的蹋入了半只脚,但挑战神权终究是一条死路。”
“还是先在意这三个人吧。”范海辛说:“是敌人……还是朋友?”
哈里斯回过神来:“他们要去找狮心公,根据盟约,我们要保护好他的安全。”
“不用你说。”范海辛有些不爽的扭过头:“明明是该死的异教徒,竟然还需要我们去保护,真是不爽。”
所有不列颠人全部都是清教信徒,狮心公也不例外。
“自从圣启仪式后教皇扎拉哈格就根据神意改了教典,移除了异教徒的称为,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只有一同追求真知之人。”弗拉德说,“这是神意。”
“要你说。”范海辛白了他一眼,随后不爽的舒出一口气说:“走吧,要是真让他出事,教皇大人估计得在我耳边念一天的圣经。”
“不过说实话,我也不是很乐意保护那位狮心王的后代。”弗拉德说。
“噢?”范海辛乐了,揶揄着说:“就因为他的先祖与你有着同样的经历却是孑然相反结局?嫉妒可是原罪啊,弗拉德。”
“我可不是什么有器量的人。”弗拉德说。
“是啊,处刑了全国大半的国民,并且穿刺了两万土耳其人的你,确实不能算是有器量。”范海辛嘲讽道。
弗拉德微微一笑。
两人十分默契的互相对视了一眼。
“虽然不能让他死……”
“可没说不能让他吃点苦头啊。”
一侧的哈里斯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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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狮心公与狮心王。
或许因为某款游戏,很多人提起狮心王大家都以为是亚瑟王。
但实际上,二者完全不是一个人,其真正的身份,是金雀花王朝的第二任国王,理查一世。
在10年国王生涯中,理查一世将几乎全部时间都花在戎马弓刀之上。身为天主教教徒,曾加入教廷发起的十字军东征,为第三次十字军东征的将领,于阿苏夫会战中以少胜多击败萨拉丁指挥的军队,在劣势兵力的情况下先后三次击败萨拉丁。被公认为是欧洲中世纪时期最杰出的军事指挥官之一。
也因如狮子般勇武无畏,被称之为狮心王。
理查是那个时代理想的国王,全神贯注于十字军东征,保卫祖先的领地。
他对政府管理事务并没有兴趣,他是个伟大的战士,战斗中身先士卒,他是佼佼的国王和英明的统帅,他的狮心王称号,是恰如其分的。
他的名气很大,除了与萨拉丁的战争与和约改变了地中海东岸的局部政治格局之外,还留下了骑士精神和浪漫传说。
在军事方面,他行军作战的勇气和领导才华是真实可信的,他向世人证明了他是少数能够组织和协调兵源繁复的十字军兵力的将军,他的军事表现亦令他成为中世纪最杰出的军事指挥官之一。
同时代的历史学家们也对他有着高度评价。比如萨拉丁的传记作者巴哈丁认为理查“拥有出众的勇气和伟大的灵魂”;
另一位编年史家伊本·安西尔则认为“理查勇猛无畏、计谋多端、精力充沛且极具耐心。
这些特质足以使他成为这个时代最为出色的人物”。而英国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艾略特则评论说:“毕竟我们的国王在阿卡打了场漂亮仗”。
但这样的理查一世却同样成为过俘虏,沦为了德皇亨利六世的俘虏,被困德国。
在这两年间,他的臣子为他筹集了15万的巨额赎金,将理查一世迎回了王国。
狮心王回归时,举国欢庆,并没有任何人前来责备这个让他们花费了高额赎金的王。
他们相信,哪怕理查一世一时败倒在这里,但只要他回来了,未来就一定能站起来。
这是个非常简单的道理,这个国家可以没有任何人,也可以没有那昂贵的十五万酬金,但是不能没有狮心王。其中饱含着臣子对君王的憧憬和信仰。
但同样是被困他国,穿刺公等了十二年。
他等了十二年却没有任何消息,国内的贵族、臣子、人民们别说想要拯救他了,或许早就忘记了这么一位王。
那些罗马尼亚人巴不得“残忍的暴君”穿刺公再也不要回来。
那时穿刺公的心中究竟是何等的绝望,或许只有他自己清楚吧……
当然,弗拉德并不是那种因为这样就去针对人家后代的人,他们甚至根本毫无联系,只不过有了相似的经历,截然不同的结局罢了。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他并不是毫无器量的家伙,从天国归来后,他心境更是要比过去要平和许多……
他这么说,范海辛会开心,仅此而已。
……
白金汉宫,是都铎王朝的王室在伦敦的主要寝宫及办公处,坐落于威斯敏斯特,是不列颠国家庆典和王室欢迎礼举行场地之一,也是一处重要的旅游景点。
但现在却成为了他们曾经覆灭过的金雀花王朝后裔的主要办公场所。
在白金汉宫某层的办公室中,狮心公克里米亚站在一副画像前,沉默着注视着这画像。
他有着一头如同狮子般披散在脑后的金色长发,像是太阳照耀下的稻田的那种金黄色,那是布里塔尼亚皇族的标志,只有皇族才有这么漂亮的金色。
这血脉源自于他的母亲,上一任狮心公的妻子。这一头浓郁的金发再配上他那硬朗的轮廓,整理着一丝不苟的胡子跟眉毛,常年练剑术让他的体型看起来很壮硕,颇有些不怒自威的狮子的气势在里面。
面前的画像是狮心王在这世间留存不多的写实油画。
他的眼眸深邃,似是在沉思又似是在发愣,做为不列颠岛的大公,他现在承受店压力完全不逊色于艾米莉雅。
心中对于孙女艾米莉雅的担忧与牵挂更是只能暂时压到内心深处。
压力来源于深渊,更是来源于他的血脉。
虽然在一段时间中,狮心王的血脉因为王朝的崩灭而失去了过往的荣光,但他的父亲,上一任的狮心公,克里斯蒂娜一世最为英武的大将,以智谋与勇武夺下了被异国夺取的不列颠岛。
一血了先祖的耻辱,所有不列颠人的耻辱,重拾了先祖的荣耀与过往的荣光,更是在不列颠人的拥戴下坐上了大公之位。
出色的父辈与先祖,让克里米亚公一生下来就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但也带给了他莫大的压力。
他是否有着与父辈、与先祖一样的能力,他是否能重新延续狮心王的荣光?
这一切质疑都压在他的心上,即使几十年过去了,克里米亚公也或多或少依旧有着这样的紧迫感。
因为他知道,这几十年不过是因为世界的和平,让他只需要在办公室里处理处理一些微不足道的政务就可以了,甚至于他要是想,随时可以将政务交给大臣去做。
狮心王的大名是靠战争打出来的,狮心公的称号也是靠战争重新获取的,只有战争,才能真正的证实他的能力,证实他是否有与先祖一般的才能与勇武。
而如今正是这样的机会,那过去并不强烈的压力,那几十年中一直忽略的压力此刻却突然爆发……
他渴望战争,渴望证实他的才能与勇武,但也惧怕战争,惧怕战争将他心中的懦弱挖掘出来,无限放大展露在世人的面前,也害怕他无法守护好国民。
本质上,他与艾米莉雅的性格非常像,但不同的是,除了那责任心,他还更加重视荣耀,重视家族的荣耀。而且他也要比艾米莉雅更加内敛。
啪嗒~
大门被人打开,一位荷枪实弹的军人从门后走了进来。
“报告,大公!白金汉宫外有一位幸存者找你!”
克里米亚皱眉转过头:“幸存者?从海加尔街区过来的?那里不是已经将幸存者全部转移到了安全区,并且是圣殿骑士团的人负责清除残余的怪物吗?”
“不知道,总之他自称卢克,说他母亲曾经是您的学生,您还资助过他。”军人答。
克里米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显然有些意外,随后又有些警惕的说:“是尸鬼吗?”
“眼睛不是黑白倒转的,应该不是。”军人说。
克里米亚公沉默半晌:“好,让他进来吧。”
……
白金汉宫的会客室内,克里米亚拿起茶壶给两盏茶中倒上红茶,一盏则推给了对面正襟危坐的卢克。而藏扎斯跟历克,则依旧保持着隐身的状态站在他身后。
“你失踪的时候我派人找过你,但是一直没找到,我以为你死了。”克里米亚沉稳的拿起茶杯轻泯了一口茶说,“你这些年去哪了,卢克?”
“我也以为我差点要死了。”卢克苦笑了两声说:“不过我还是活了下来,被我的老师救了并带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