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嫡妻难为:相爷勾勾缠

第78章 虚惊

  第78章 虚惊

  

  

   呃,秦煜跟幽灵军余孽怎么扯上关系了?

  

  

   甘琳小心肝儿又猛地一颤,语气依然如常:“那你们搜捕完了,是不是就进京了,我们可以一起走吗?”

  

  

   别说那位锦衣卫不知道如何回应,秦煜在车里也差点笑出声来,合则她还想请免费的保镖不成。

  

  

   还别说,甘琳就是这个意思:“帮我跟奚大人带个话,我们这一家老弱病残的,我爹又不在,方便的话,大人们回京时,能带的话,就带上我们一起走。”

  

  

   这要求比较奇葩,那位锦衣卫真没碰到过。要知道,锦衣卫一向被视为凶神恶煞,谁愿意主动招惹他们啊。他只能呆呆的说了句:“一定带到。”

  

  

   听到他们对话的锦衣卫不少,好几个人都闷笑了,搜查自然也是马马虎虎的,很快就搜完走人了。

  

  

   甘琳顾不上去前面车上看娘跟小弟的情形,转身上了马车,对上秦煜那张要笑不笑的脸,脑子一昏,来了句:“我跟奚樵没什么的。”

  

  

   这话一说,马车里的气氛变得诡异。秦煜不自觉的挑了挑眉,似乎在等下文。而甘琳很快又醒悟过来根本没必要解释,那张粉腻的俏脸瞬间爆红。

  

  

   她的表情实在是萌爆了,秦煜薄唇微掀,斜挑的黑眸闪过宠弱的笑意,浑然忘了危机并未解除,压根就没想趁机逃走。

  

  

   “奚樵的狗都走了,你不赶紧溜啊。”甘琳没好气的说。

  

  

   秦煜舔了舔唇,仿佛唇上别有滋味。就是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甘琳脸更红了,别开脸往车窗看去,挂在车窗上的帘子,刚好被风掀起一角,能看到一大群锦衣卫狂奔而来。

  

  

   “坏了,又有锦衣卫来了!”甘琳一惊,急得冷汗都出来了。

  

  

   秦煜眼力更好,瞟了一眼,语气怪怪的说:“奚樵竟然亲自来了?”

  

  

   这话很平常,可是甘琳总觉得他话里有话,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说:“叫你刚才不趁机跑掉,现在想跑也来不及了,等下看你怎么死!”

  

  

   “等一下要是我被发现,你就说是被我胁持的,不知道我是谁,奚樵应该不会为难你。”秦煜把车帘拉好,拿出卷起来的灰袍与面具。

  

  

   “奚魔头一向宁错杀不放过,我说不知道,他就会信吗?”甘琳劈手夺下灰袍与面具,依旧塞在褥子下,又把秦煜推过去坐了。

  

  

   甘家车队的护卫跟管事们也发现了奚樵一行,忙让车马都停下。等甘琳下车,大家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似的,都自动自发的过来,跟她一起静等着奚樵一行人过来。

  

  

   那个魔头飞掠而来,随风展动的大红外袍,依旧是那么华贵,张扬,浓烈的红色如同浸染了鲜血,整个人就像一尊血修罗杀来,带着不可一世的狂傲。

  

  

   甘琳看似淡定,一动不动的站着。实际上,她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有夺路而逃的冲动,却全身发冷,压根就没力气跑。

  

  

   奚樵近了,重彩描画过的脸渐渐清晰,妖俊邪美,迷得甘琳也怦然心动。只是,他的眼神却如冰层反光,能冻死个人。

  

  

   “呵呵,奚大人真的在啊!”听到了声音,甘琳才明白是自己在说话。幸好,她的声调还算正常。

  

  

   很快,奚樵点尘不惊的落足在甘琳面前,朝她身后的马车看了一眼,吓得她心跳都停了,生怕他要上车去看,又听他问:“你要进京?”

  

  

   甘琳暗中松了口气,很努力的挤出一脸的笑:“是啊,秦大人帮忙把我爹调进京城了,希望奚大人有空能赏光到家里喝茶啊。”

  

  

   奚樵的手下都觉得这姑娘胆子大啊,那些朝廷大员可没谁希望奚樵到家里喝茶的。他更是差点绷不住笑了,只是仍不带一丝热气的说:“本座现在可以赏光。”

  

  

   呃,这魔头不是知道了她在马车上藏了个大活人吧?甘琳如此一想,顿时遍体生寒,急中生智想了个理由:“谢奚大人肯赏光。只是马车上没有煮茶的茶具,不便待客。”

  

  

   说到这里,甘琳看奚樵脸色微变,唯恐这魔头以为她是推搪,眼珠子乱转,看到右边绿草如茵的缓坡上,生长着一株两人合抱的老榕树,连忙朝那个方向指了指,说:“容小女子稍作准备,到那株榕树下,为大人烹茶如何?”

  

  

   奚樵看了看那株榕树,目光又移回到马车上。这个动作又吓得甘琳手足冰凉,唯恐他是坚持要上马车,又或者秦煜不小心弄出什么声响。

  

  

   在这要命的时候,谁也没想到,被打晕的白苹竟然醒了,一眼看到马车里有个戴鬼面具的大活人,魂都要吓没了,尖叫一声:“啊!”

  

  

   秦煜一直屏息不动,都忘了白苹的存在,这时一记眼刀扫过,吓得她死命的咬住手背,不敢再吱声。

  

  

   甘琳还真是个有急智的,心头狂跳不止,仍脸色不变的喝骂:“死丫头叫什么,还快下来去找茶具,在磨蹭什么?”

  

  

   她骂完丫环,又对奚樵苦笑着说:“抱歉,让大人看笑话了。前阵子,我家死了不少下人,这丫头是新进来的,不懂规矩。”

  

  

   前阵子,江东县瘟疫虽然没有全面爆发,仍有不少人染上瘟疫。奚樵作为始作俑者,不说心里有些歉然,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的。他摸了摸鼻尖,又从袖子里摸了个银质令牌,递给甘琳:“茶就不喝了。这是锦衣卫的令牌,路上碰到麻烦,可出示此令牌。”

  

  

   甘琳匆促接过那令牌,再抬眼,奚樵已率人离开,一行人如卷云沿着官道飞掠。她拿着帕子擦了一下汗,让大家准备启程,然后,她伸手进马车里,有气无力的叫:“拉我一把。”

  

  

   秦煜把她拉进马车,看到她手上的令牌,脸色陡然一变,一把夺过去扔掉。

  

  

   “喂,这牌子有用的。”以为他不爽奚樵送她令牌,甘琳很不高兴的说着,弯腰去拣那块枫叶形的令牌。

  

  

   “怕死得不够快,你就拣起吧。”秦煜冷冷的说,吓得甘琳的指尖戮在牌子边缘,又跟烫着了似的猛的缩回去,还在他灰袍上狠命的擦了两下。

  

  

   然后,甘琳一脸警惕的看着那块令牌,狐疑的问:“这牌子是银质的,有毒的话,令牌应该泛黑吧?”

  

  

   听说这牌子有毒,本来就吓得缩在车厢角落的白苹,身体缩得更紧了。秦煜看了她一眼,扬掌再次拍晕了她,才说:“这令牌颜色不正,泛暗灰,是被疠气侵蚀过的。别人拿了没事,你的皮肤接触,就会被引发体内阴邪疠气。”

  

  

   想说他尽唬人,可是,甘琳很快感觉身体发冷,是那种冷到骨子里的感觉,连她呼出的气息都变得阴寒,冷得两排牙齿直打架,颤声说:“奚樵是不是发现我把你藏在车里,才弄这个牌子害我的?”

  

  

   秦煜把她扯进怀里,一边取下面具,一边说:“他要是发现了我,会直接动手。给这个牌子,像是在试探什么?”

  

  

   “试探什么?”甘琳心不在焉的问。她实在冷得不行,也顾不上矜持了,不仅没推开他,反而像八爪章鱼搂紧了他,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她的反应,让原来没有旖念的秦煜,眼神灼热起来,原本把手按在她胸口,准备往她体内输入元阳之气,帮她祛除阴疠之气的,这时手抖了抖,情不自禁的改按为抓。

  

  

   甘琳全身一震,猛的仰脸。

  

  

   秦煜也恰好垂头看来,对上她那张清灵出尘的脸,微微的失神。

  

  

   她的皮肤仿佛晨露初染的花瓣,娇嫩柔美,简直就是误入凡间的花精灵,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呵护……呃,假如剥他衣袍的粗暴行为,不是她做出来的话。

  

  

   甘琳自个儿也是后知后觉的发现,竟然主动剥开了他的衣袍,而且动作相当粗暴……她是直接用扯的,让他袒露出肌肉紧致的胸膛。

  

  

   天呐,这一定不是我干的吧?

  

  

   她瞬间凌乱了,如泥雕木塑。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总是坑爹的!

  

  

   很快,秦煜憋着笑意,小声的问:“你这是嫌我的衣裳碍事么?”

  

  

   打死也不能承认啊,甘琳果断摇头:“才不是!”

  

  

   “那么……”没等秦煜说完,甘琳伸手捂住他的嘴,窘得快哭了。他不忍再逗她,笑笑,开始为她祛除体内阴疠之气。

  

  

   只是,他的手刚动,她就误会了,半是央求半威胁的说:“你敢乱动,我就叫,奚魔头可还没走远!”刚说完,他掌心就有炽热的元阳之气冲出,从他按的地方涌入,在她体内流转,如同岩浆漫过冰层,瞬间坚冰消融。

  

  

   她才明白是表错情了,越发窘了。

  

  

   秦煜自然不会与她计较,专心致志的运转元阳之气,为她祛除体内的阴疠之气,直到她全身发热,连鼻尖上都热得冒汗了,才收功撤掌,柔声问:“感觉怎么样?”

  

  

   “很好。”甘琳诚实的说,脸上也不由自主的带笑。从她生病开始,整个人就没像现在这样舒爽过。

  

  

   “现在知道好了?”秦煜挑眉问完,又冷哼一声,似笑非笑的说:“是谁之前不肯一起进京,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骨气什么的是顾不上了,甘琳眼珠子一转,抬脸,双睫轻睐,如羽片刷过他的下巴,装出一幅怯生生的样子,软语相求:“秦大人大人有大量,不用跟小女子计较吧?”

  

  

   明知她是装的,可那幅怯生生的样子,还是狠狠地取悦了秦煜,也不再难为她。他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况,又交待说:“锦衣卫还在暗中监视,看样子奚樵想从你身上查什么东西。你就当什么也不清楚,进京之后,最好也低调下,不要随便跟外人接触。”

  

  

   甘琳咂了咂话味,有些不爽了:“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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