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体,完美如玉。
而那一双坏手,已然开始肆无忌惮的流连起来,攀山越岭。
红纱帐内,春色撩人,幽香沁人心脾。
挣扎不掉陆雪琪仿若认命一般,双眸紧闭,绝美如仙的俏脸上一片绯红,粉嫩诱人的肤色有着说不出的诱惑。
张小凡双手不断使坏,流连忘返,更是紧紧封着那娇嫩诱人的粉唇,轻扣贝齿,索取香津。
软玉温香消魂蚀骨,雪肤冰肌白嫩软滑;
田灵儿看着眼前春色,顿时吓呆了去,片刻之后方才回神,抓着床角褪下的裙裳就要逃跑,然而张小凡后面却犹如长了眼睛一把,一把将她拉住,一用力,田灵儿便又摔倒在了陆雪琪旁边。
张小凡眼中火热,看着那并排横陈的完美玉体,软玉温香,曲线诱人,美人娇羞无限,酥胸也是急剧起伏,跳动起诱人的弧度。
平坦的小腹,柳腰纤细,不堪盈握,玉臀圆润,娇小挺俏,美腿横陈,白的眼花缭乱。
陆雪琪自是绝美如仙,堪称诛仙第一美人,空灵清绝,色绝俗尘;
田灵儿亦是烂漫无邪,灵气逼人,娇俏可爱,肤白如玉,有惊世美颜,与陆雪琪并未青云双娇,七脉会武之际,也是一时瑜亮。
而现在,他张小凡福缘天赐,得两位绝色美人儿琴瑟愿与,能与她们共沐春秋。
二女赤着身子,不着寸缕躺在一起,本就羞涩难耐,见他还如此目不转睛的盯着欣赏,目光肆无忌惮,火热掠夺之意盈眶,不禁又羞又恼。
若在往日,向来孤傲自矜的两女,自然绝无可能任他如此放肆,白日荒唐,行那一龙二凤之事,但不知怎的,想到那隐于脑海中的忧虑,竟是都没再作何表示,鬼使神差的闭上美眸,任他胡闹去了。
午后,和风温煦,花香鸟语,幽美动人,金风玉露,春色无边,云雨无度,消魂蚀骨。
不知不觉间,夜幕降临,一轮明月悄然自东方升起,悄悄爬至林梢,玉盘幽幽,月华淡淡,夜风裹挟着沁人花香吹来,没了温煦,多了几分清凉。
张小凡趴在床边,手托着下巴,一脸笑容的看着那两具起身下了床的雪白酮体;
看着那丝质的肚兜将那不大不小的挺俏酥胸包裹,看着那亵裤掩住娇俏玉臀和春色,看着那长裤将修长雪白又纤细的美腿套上,又一件高领斜襟的连体中衣将那无边春色遮掩起来。
二女的动作出奇的一致,穿的衣服也是同款,张小凡眼中笑意更浓,在绝美仙女的微嗔薄羞中,温柔的看着二女一个穿上雪白的交领齐腰连体长裙,罩上白色的薄纱大袖衫;
一个穿上火红的交领齐腰褶摆绣花襦裙,披上绣着云团的薄纱大袖衫。
一个白玉带紧束腰肢,一个琥珀朱绫缠于腰际;
一个飘带束发,青丝柔顺黑亮,一个挽着少女发髻,青丝如瀑;
一个仙气飘飘,宛若九天仙子,惊艳众生;
一个娇俏清纯,好似芙蓉为面,娇艳无双;
“好了,坏蛋,天都黑了,还不起床,发什么呆。”
田灵儿翻了翻白眼,娇媚的俏脸上红晕犹存,艳若桃花,一双水眸微嗔,含着淡淡春意,宛如一池春水。
张小凡嘿嘿坏笑道:“天黑了还起什么床?饭也不比吃了,哪有美人在怀、及时行乐的好?”
田灵儿脑海中顿时闪过这一下午的荒唐事来,羞得面红耳赤,啐道:“呸!贪花好色,饿死你算了。”
话音落下,转身便与陆雪琪一起开门出去了。
守静堂;
用膳厅;
张小凡坐在田不易的对面,他的旁边,陆雪琪和田灵儿各坐左右,而苏茹此时正抱着小明月,笑眯眯的哄着逗着。
田不易的脸上也难得露出几分慈祥模样,咧着大嘴笑呵呵的看着这粉雕玉琢的小可爱,大大的胖脸笑得跟葵花一样。
陆雪琪和田灵儿早就恢复了平常神色,田灵儿跑来跑去的,最是活跃,陆雪琪倒是安安静静的坐着,一双美眸不时地偷偷瞧一眼同样一脸笑容的张小凡。
数十人坐在一个厅里吃饭,倒是显得热热闹闹的。
田不易伸出短粗的食指碰了碰那白嫩的小小手,小明月立马一把紧紧握住,咧着小嘴笑了起来,直把老田乐的笑开了花。
“老七,后天随我去玉清殿,掌门有事要问你。”
第292章火爆场面(求推荐票、月票、订阅、打赏)
“老七,后日天音寺的普泓上人会赶来拜访,届时,你随我去玉清殿,掌门有事要问你。”
“知道了,师父。”
热闹来去匆匆,用膳厅的气氛也因为这句话而为之一冷,众人面面相觑,他们自然能猜得到去了通天峰会有多少难关等着他,因此都是面露几分忧色。
只是当事人张小凡和一向清冷寡言的陆雪琪却依旧若无其事的吃着饭,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晚饭的气氛有些沉闷,最后一个吃过饭后,田不易咂么咂么嘴,又拿出随身的手帕擦了擦,这时,早已吃过饭的张小凡递来两杯茶水到田不易和苏茹跟前。
二人不由一怔,望着那脸色平静,一如既往的挂着淡笑的潇洒少年,俱是心中一叹,苏茹接过茶水,笑着道:“老七,你伤势过重,虽然外伤无碍了,但内里伤筋动骨,难免还未全好,就不要费心劳累的做这些事了,该好生歇着才是。”
“嘿嘿,师娘放心吧,弟子已经无碍了,不信您问琪儿和灵儿,早就没什么事了。”
他今日突然发现,自己似乎经常给二人找麻烦,心中愧疚,便想在去玉清殿之前,为二人奉一杯茶。
张小凡说到这里,话风一转,强压下脸上的笑意,干咳一声,又继续用那略带着几分戏谑的语调说道:
“下午弟子还她们俩打了一架呢,她们两个人一起上都没能打得过我呢,没打多大一会儿,就说不要了。”
苏茹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行,就你最厉害!行了吧。”
“噗!”
田灵儿正喝着茶水,听闻他那怪腔怪调满含深意的话,其中戏谑调侃简直不要再明显,她脑海中瞬间就想到了下午的羞事来,一时没忍住,就将刚喝入口中的茶水给一口喷了出来,俏脸也霎时羞得痛红一片。
她羞恼的瞪了张小凡一眼,怪他口无遮拦,心里恨不得谋杀亲夫,但见他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心中愈发羞恼,恨得咬牙切齿。
而一旁的陆雪琪怀中抱着小明月,正轻轻摇晃着哄那可爱的小小人儿,听了自己夫君那恬不知耻的隐晦话语后,脑海中顿时又闪过今日下午三人行的那荒唐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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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不堪回首的疯狂场面,光想想就使她的芳心狠狠颤了一下,不由得也是一阵脸红心跳,昏黄的烛光下,那比雪还白的俏脸上充血绯红,粉嫩无比。
此时厅内除了张小凡外,只有田不易一个男子,宋大仁等人自觉修为比之小师弟越差越远,最近修炼的倒是很勤快,可谓动力十足,几人匆匆吃完饭就率先告辞离去,各自修炼去了,为此还得苏茹好一顿夸赞。
现在田灵儿这不经意的一个动作,云中歌等女子们皆是讶异的看着一脸羞恼的田灵儿,有些不明所以,还以为田灵儿只是争强好胜爱面子,输了自己夫君不服呢,却没想到歪处去,倒是苏茹向来聪慧精明,最擅于察言观色。
听着小弟子古怪强调,只扫了一眼女儿和陆雪琪的娇羞模样,再联系晚饭前见到女儿时,她们二人那容光焕发的容颜,还有女儿那眼中掩饰不住的春意,心里就大概猜出了什么。
她脑中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火爆暧昧的场面,面色顿时也微微红了一下,不着痕迹的瞪了一眼混账小弟子,便没再理他。
倒是田不易没怎么留心这些,片刻之后,待苏茹带着众女离开,田不易才带着张小凡回到守静堂的会客大厅,他慢慢悠悠的走到主位上坐下,回头看着静立堂下的小弟子,顿时长叹了一声,缓缓道:“老七啊,你坐吧。”
“是,多谢师父。”
张小凡闻言道了一声谢,便转身走到一旁坐下,神色从容,举止洒脱,依旧一副潇洒。
田不易见此,心底又是一阵憋闷,凭心而论,今年可以说是他过的最惬意的一年。
有个貌美如花、贤惠端庄的恩爱妻子,娇俏可爱的女儿也出嫁成家了,自从苏茹收了云中歌等人为弟子后,云中歌带人将大竹峰好生修整了一番。
现在的小竹峰虽然没有虹桥云海等美轮美奂的稀世景色,倒也新建了不少华美的亭台楼阁,新建的花园里也是奇花异草,百花竞艳,鸟语花香,显得格外幽美怡人。
阁楼间修的一汪小泉清澈见底,五颜六色的鱼儿们在里面悠闲的游来游去,一群女子皆是勤快爱美之人,颇有几分闲情逸致,加之山居清苦,岁月漫长,可以说把居住的环境大大改善了一番,论起精致好看来,却不是其他几脉可以比的。
即便是青云门的道玄真人上次来时,也是赞不绝口。
除此之外,大竹峰的吃食也好了不少,有这么多女弟子的加入,宋大仁师兄弟六个就负责采买蔬菜瓜果和打些野物,而这些美女们则负责做成美食。
她们本来就厨艺不错,更是得了张小凡的指点传授,做出来的菜也是色香味俱全让得田不易师徒几个可算是乐开了花,就连最瘦的杜必书都胖了不少。
整个大竹峰也一改往日无聊沉闷的气氛,有了这些美女们的加入,比平日里热闹多了。
而今年对于田不易更重要的,自然便是小弟子得了七脉会武的魁首,让他大大的出了回风头,在青云门长了不少脸面。
要知道,即便是他,当年也不过得了个第四名罢了。
对于他来说,似乎这一年,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身为青云门首座,位高权重的他,权有了,美貌娇妻好可爱的女儿有了,衣食住在青云门也是首屈一指的,几乎完美,连平日里最在乎的面子也大了不少,风头名声盖过了苍松那个老不顺眼的。
除此之外,还有个被称作当今天下,年轻一辈第一人的天才弟子,如果没有南海的这些麻烦事,这一年对于他来说,堪称完美,甚至连梦里都不曾出现过。
“唉!”
“老七,一转眼,你来大竹峰也有五六年了吧。”
“是,已经六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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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不易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恍惚,只觉时光飞逝,六年时间,转眼即过,当年那个儿童已经长成了翩翩少年。
他是做梦都没想到,短短五年时间,那个小弟子居然能夺了七脉会武的冠军,又在一年之内,以极为变态的速度,从太极玄清道玉清境第五层,连续突破至上清境。
更是在南海大发神威,独战吸血老妖、百毒子和吕顺等人,一己之力,杀得魔教妖人狼狈逃窜,并且还当场斩杀了吸血老妖这个害人无数的老魔头。
尤其是后面直接抓住了吸血老妖的灵魂,将他打的魂飞魄散,让他着实刮目相看。
小小年纪,不论是展现出来的逆天资质,变态的修炼速度,还是洒脱沉稳的心性,亦或者那股杀伐果断的手段,包括那惊人的战绩,都已经选超了当今修真界的年轻一辈。
陆雪琪或许资质比他好,修炼速度也比他更加变态,但那份心性与手段,明显不如。
而萧逸才或许更加沉稳,处事手段更加玄妙,资质也不错,但那修炼速度,明显不如,更别说创下的战绩了。
如此种种,再加上他的惊人战绩,短短不足五日时间,便已经传遍了天下,甚至都有不少人称他为当今修真界年轻一辈的第一人。
“这些年来,为师虽然对你们并未过多关注,不过,你们的性子我还是都知道的。”
“那些人诬蔑你滥杀无辜,剖腹取子害人,诬蔑你是魔教奸细,这些都是小事,为师也一直是相信你的。”
张小凡闻言,心中有些感动,他知道,田不易一向护短,就算平日里脾气不好,对于弟子也表现的没那么关系,但他对弟子的爱,反而更真挚。
即便原著里,田不易都敢说出我从未把他逐出门墙的话来,单单就这一点相比,连苏茹都不如。
田不易说这话的时候,苏茹立马变了颜色,出声将他打断了,不是苏茹不好,不在意弟子,而是她理智更多些,不如田不易的一点,也不过是因为田不易更显性情中人本色罢了。
念及此处,张小凡复又站起身来,向着田不易恭敬而又郑重的行了一礼,认真道:“当年草庙村血祸,是青云门收留的弟子和惊羽,师父师娘亦待我恩重如山,弟子永不敢忘。”
“好了,坐吧。”
田不易摆摆手,面上神色如常,甚至还有几分不耐烦之色,心里却颇为满意。
他抬眼看着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