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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契之主_分节阅读_第354节

《灵契之主》 玄机梦境 4650 2021-05-01 11:49

  D-冷淡变化无常,所以没引起任何人的异样目光,他的事也没在众学子间传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学院的一贯作风,谁都不想引起恐慌。但他始终在想,究竟怎样才能达到他想到的目的。

  夏萧已确定,脑中的影像真的只是影像,他曾在梦里歇斯底里的喊吼,希望得到回应,可黑暗中的那个女人除了叙事和那几道图像外,没有其他任何话。那个影像反应的事不多,甚至目的明确,就是想威胁夏萧,令其难以告诉前辈,有愧他的信任。

  打了饭,提回小白楼时,夏萧见阿烛正熟悉手印,顿时想到了足够好的借口,便问阿烛:

  “如果有一天我有事瞒着你,你会不会对我失望?”

  “你又不是没瞒过。”

  阿烛一想,撤掉了手印,瞪着夏萧,问:

  “老实交代,你干嘛了?”

  “阿烛,你听我说。”

  夏萧一把抓住阿烛的手,虽说她觉得夏萧有些莫名其妙,但并未抗拒,夏萧的气息因此隐匿。

  “你要相信我。”

  “你到底想干嘛?”

  夏萧的脸色逐渐正经,严肃的可怕,似正在做的是人命关天的事,耽误不得丝毫。

  这等气势,令阿烛看向他的眼睛,逐渐平静下来,不再追根问底,做出安静听夏萧说的样子。后者见阿烛没了先前的活泼,顿时乖巧的样,心里反而不是滋味,因为他在做的事,可以说是利用阿烛,也会令阿烛对自己失望,生气更是在所难免。

  “说啊。”

  阿烛一副你把我买了我还帮你数钱的样子,令夏萧心生怜悯,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女孩?简直笨死了,她怎么就看不出自己的想法?

  也不是责怪,就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担忧,令夏萧抱住阿烛,也令后者反抱住他。阿烛感受到夏萧的重量,眼眸一瞬温柔如水,泛起粼光。手掌更是在他背后轻轻抚过,安慰的语气像在哄一个孩子。

  “怎么啦?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别胡思乱想,那个影像即便出现也奈何不了你。再说了,你还有我呢,我们加起来就是天下无敌,没关系的啊。对了!就算你有事瞒着我我也不会怪你,因为我们说过,一定会相信彼此的。”

  阿烛的话令夏萧闭上眼,他在纠结,在想究竟是按计划执行,还是冒险告诉前辈。夏萧觉得还是后者可行,因为自己的实力实在太低,但那个想法一确定下来,脑海中便有一道声音发出。

  “想让她死你就去!”

  这不过是一道幻觉,可真的引得夏萧散发出凶戾之气。女人的语气和梦里一样,是威胁也是一种轻蔑,似知道夏萧不会去。

  夏萧沉思,确实不敢,因为怕她死,还有就是因为大师姐和笛木利前辈皆没有出现。看来,黑暗中的那个女人又变强了,强到让自己产生幻觉,大师姐都发现不了。当然,夏萧坚信这道幻觉不是自发的。不过他也有自己的办法,虽说冒险了些,但也有成功的可能。

  现在的半点可能都是一种战略,夏萧将其抓住,于复杂的想法中双手抓住阿烛的肩,令其和自己四目相对。

  “阿烛,从现在开始,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问原因,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要问出自己的疑惑!”

  夏萧的眼中,既流露出些恳求,令阿烛即便很是好奇,也将那股情绪强压下去。对阿烛而言,要做到这样可不容易。可她确实做到了,在夏萧面前压抑住了本能般的提问。

  “吃早饭吧,吃完我们去找川连师哥一趟。”

  “为”

  阿烛习惯性问出第一个字,可又因为夏萧先前的话蹙起眉,并将小嘴捂上。

  “好样的。”

  夏萧吃着早饭,本来为阿烛的反应高兴,可望着桌子上的一根蕉走了神,他逐渐觉得这样可行,但唯一的不稳定因素便是阿烛。为了出学院,夏萧是肯定要和她一起的,否则立即就会被发现。可这也象征着他必须告诉阿烛真相。

  在真相面前,阿烛会怎样?夏萧难以预想她的反应,可吃过饭的第一件事,还是带着她去找了川连。后者闲来无事,除了提升实力便是研究符阵,见二位来很是欢迎,可夏萧提出的事,令其极为惊讶。

  “你的意思是说,要我将所有掌握的符阵都铭刻在卷轴上?”

  “如果可以的话,将孙仲磊前辈掌握的所有符阵铭刻下来更好。”

  夏萧这个要求有些过分,川连的第一反应便是问:

  “你想干嘛?”

  “我和阿烛想研究一下符阵,师哥,你也知道我们比较特殊,完全可以在成为武者的同时掌握符师的力量。”

  “那你这样也没用啊,没人教怎么学?”

  “师哥,相信我们,我们可以也擅长自学。”

  夏萧极为自信,阿烛也连连点头。她的动作有些笨拙,可没人敢小瞧她。她的契约兽降临时,引得半个学院的人惊奇。但就算他们能自学,要那么多符阵也不太合理,川连总觉得夏萧有事瞒着自己,委婉的推辞道:

  “夏萧,不是我不想帮,可就算学院的符师再少,我和孙仲磊前辈也无太多交集,怎么劝服他帮你铭刻符阵?”

  “也对,不过前辈那个级别,我想使用他的符阵都难,还要麻烦师哥出手。”

  川连神秘兮兮的上前,问夏萧:

  “老实说,你想干嘛?”

  “闭关学符阵啊!”

  “能行吗?”

  问出这话的是笛木利,他的到来令在场三人皆行礼,可夏萧满眼都是迫切。他的眼神在笛木利的目光下显得极为坚定,笛木利并未看出心虚和隐瞒,但也嗅到些不对劲。这个时候学习符阵,是不是有些为时过晚?

  “前辈,晚上即便不能安眠,白日也不能放松,我若没有足够强的实力,便只能任人宰割。”

  夏萧说出这般含糊不清的话,笛木利却自以为懂得是什么意思,开口道:

  “川连,拜托了。”

  笛木利开口,川连自然没有理由拒绝,定当尽心尽力。可夏萧和阿烛面色低沉的离去时,他才问道:

  第五百五十六章 原因

  “前辈,怎么感觉夏萧有些反常?”

  “他最近遇到了些事,可能急着想提升实力。”

  “符师可没有速成出来的。”

  “我知道,但相比武者,符师对他而言,更容易创造奇迹。”

  符师考验的是精神力的强大和元气的充沛,恰好,两个条件夏萧都有,而且符师比武者不同的,便是能掌控多种五行之力。这是夏萧最大的优势,因此,他可以是武者,也能轻松成为符师,甚至不需要再做多少努力,研究符阵的结构即可。

  普通人通过手印学习符阵,而聪明人,总是通过符阵反推出手印,以此达到长期不忘。要做到那等程度显然不是容易的事,但夏萧做什么都不显得奇怪,因为他有那个能力,他创造的奇迹已足够多,本身便是一个不合理的存在,做出不合理的事反而显得正常。

  在笛木利的拜托下,川连开始符阵的准备,孙仲磊甚至也加入其中,将长距离的空间符阵都纳入卷轴当中。孙仲磊觉得笛木利做得有些过火,可后者摇头,神色逐渐神秘,似有独特的见解,不止说出的那么简单。

  “每晚都受折磨,白天若再不转移注意力,恐怕他会自我垮散,还是做些事好。白天累些,晚上想的就少。”

  “师兄,符阵需要高度集中精神,他那个状态,我建议还是放弃苦修的好,免得自讨苦吃,落得个精神受损的下场。再说了,我也算和夏萧相处过,他应该不会因为那种事陷入这般境地。更何况他至今都没看到影像,还是说他已经看到,却没说出来?”

  “应该是还没看到,可你知道他为何这般过激,甚至连作噩梦?”

  “是何缘由?”

  “大师姐初步判断,给他留下影像的人,是当年黑暗中的那个女人。她曾在蛮人的草原上困住夏萧,杀了母星龙和加娜儿,还有舒霜。”

  这个无比温柔的三星神符师终于不再纠结夏萧为何那般反常,而是心生起同情。他知道舒霜的事,加上两位至亲教员的牺牲,夏萧会这般便不显得奇怪。

  越是坚强的人,心中的柔软越致命,那段过往对夏萧而言,以噩梦形容再好不过,就是不知这噩梦何时能结束。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我和他相处的时间远超于你,知道那家伙的注意力如何能转移。所以,你若觉得可怜的话,就多给他布置些难题。”

  “好,但麻烦师兄多监督他,我的符阵是他耗费大半元气都施展不出来的。”

  笛木利点头,接过孙仲磊手中的五个卷轴。在刚才说话的间隙中,他已布置好五道符阵,这便是三星神符师,与问道并肩的存在。

  虽说只有五卷,但笛木利觉得够了,若夏萧真的好钻研符阵,这些够他研究半年而难懂。转身离去,只剩孙仲磊一个人在原地叹气。他扶动长袖,卷起长衫,坐于春日走廊,以极为悲怆的语气吟诗道:

  “故,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长叹息过,又摇头道:

  “夏萧,路难行呐!”

  夏萧的路确实很难走,可现在显现的,还只是那难路的一端。不过夏萧很快会踏上那黑暗而满是坎坷的道路,此时他在路前徘徊,自以为所做为对,其实确实为对,可事情的转折总是令人难以捉摸。

  连续三日到川连处,心不在焉的没有催促,没有过问,只是看上一眼,拿走川连准备好的卷轴,回去加以了解,似战前检查着锋利矢头的士卒。这场仗是生死之搏,箭矢必须锋利,能给刺中的人带去两点伤害绝不退减到一点五。

  每当看到那样的夏萧,昼夜赶工的川连便擦去额头的汗,唯一能做的,只是将符阵以作用分开刻入卷轴,以此方便他分辨和学习。

  川连隐约觉得夏萧不是为了学习,更不是要钻研符阵,而是为了战斗,可没有说透,因为笛木利不可能不知道。如果川连猜想正确,笛木利便是在和夏萧下棋,如果猜错,也由不得他开口去说,因此沉默,专心制作自己的符阵。

  几日过去,夏萧白日确实沉溺其中。可一到夜晚,又是那道影像,开始在夏萧的脑海中无限循环。

  那是漆黑的一切,四周没有光怪陆离,没有半点光。

  夏萧坠落其中,似躺在黑色的海里,不断下沉,可没做出任何反应,任由四周的黑暗侵占他的身体并开始撕咬,他无动于衷,因为这里的一切造成不了半点实质上的伤害,只要忍过去就好。

  一个忍字,是强大精神力才能抵抗住的疼痛和恐惧,但夏萧黑暗中的面孔极为深沉,似什么感觉都没有。

  前些次,他总会因为黑暗带来的诸多感觉而焦急,窒息感更是令其心慌。可他坚毅的性子,令其面不改色,甚至一觉睡醒不再惊慌不再有冷汗,睡觉时也不再翻来覆去,一切伪装的都很好,似白日的研究符阵真的有效。

  可在每一个夜晚,他还是听到那道极为魅惑的女声,从黑暗的各个角落传来,直到夏萧大脑深处,令其没有任何办法不听到。最终也只有忍受,可每当听到并看到其中的图像,他的心湖都会有所涟漪。即便他再能忍耐,波涛也依在,只是会变小很多。

  黑暗中逐渐出现一张图像,一位红衣女子身穿简单暴露的裹胸和短裤,于秋日在大街边拿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糖葫芦。她面容极美,没有被身旁人奇异和玩弄的目光玷污,只是瞪过去一眼,便将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吓得屁滚尿流。

  所有人都不敢靠近她,女人们抱起自己的孩子,将他们眼睛遮住,目光尽是嫌弃。这样的女人真是不知羞耻,上身既然只有一布,不知勾搭了多少男人,想必都黑了。

  此类的话最多,男人们因为自卑低着头,可不偷看的很少。但她眨眼便消失,到遥远处去了。离走前,她扇了所有说自己坏话的人一耳光,那些目光下流的亦然。

  百人说,便有百人面孔发烫,千人说便有千人至此,万人说也一样。她不下死手,但脸上的手掌印和浮肿,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消不下去的。乱说话,便有这样的下场!

  红衣女子向来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一道道耳光声中,她也欢快的赏过花灯,听过歌舞。众人再乱,也不能拿她怎样。她总是不会因为别人的目光和看法改变自己,每当听到他人苦口婆心的相劝,她都极为倔强,始终坚持着自己所思,自己所想。

  不难看出,那等大气且活成云间精灵样的红衣女子便是上善。上善有着舒霜的外表,但神色表情皆不像。她一年四季都是那身装扮,偶尔有件薄纱,但其实穿了和没穿一样,似乎苍天对她十分吝啬,不愿给她布料御寒。

  在秋日黄叶落时,她站在天地间望着秋叶发呆。冬日时,她躺在雪地里,看着雪花向自己眼睛飘来。

  所有美丽的景色都被她触摸,她如愿体验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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