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打破纯洁的那一晚
第三十二章 打破纯洁的那一晚
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陆司南强迫她对上自己的眼眸,“容胭,告诉我你跟陈泽言的关系?为什么要跟他搅和在一起?为了报复我吗?是不是为了报复我?”
“容胭!回答我!”
他的声音带着急切还有情动的沙哑,眼底是汹涌的怒火。
被迫与他对视,容胭几乎看到了他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受伤,不过瞬间便消散的一干二净。
咬着下唇硬是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容胭眼底阴郁的瞪着他,仿佛想要从她的眼底探究出什么一般。
“是我满足不了你吗?啊!你跑去找别的男人!容胭,你对得起我们这段婚姻吗?你……”
“是!”容胭被他挑衅的刺起了全身的逆鳞,“是,你满足不了我!”
吼完,容胭全身的血液都在颤抖着,声音越发的阴冷下来,“那你呢?陆司南,那你呢?你对的起这段婚姻吗?”
话音刚落,还没有来得及换气,陆司南忽然用力一挺到底。
“啊!”一声难耐的惊呼声,容胭全身的筋脉都像是被人抽筋扒皮一般,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本能的收紧,陆司南被她夹得头皮一紧,他本能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容胭只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被刺激的自己都控制不住了,低呼出了声。
意识到自己本能的反应,容胭立马今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
看着容胭在自己身下强忍的样子,陆司南的自尊心受挫,动作越发的失控起来,力道越来越重,每一下都刺的容胭咬的下唇几乎滴出血来。
她越是隐忍,他越是用力。
容胭即使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可是被他这么浓烈的进攻着,容胭本能的抓紧了肩膀。
从前,他们每一次欢ai,容胭总是嘴硬的不肯松口,陆司南便恶作剧的一下下的磨着她,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喘着,恼怒着却一个求饶的字都不肯说出口。
刚结婚的那段时间,他们也曾经很甜蜜过,曾经彼此相依过。
他是她的启蒙老师,她却不是他唯一的伴侣。
双手托着她柔嫩的屁股,陆司南忍脚下的步伐不慌不慢的朝着卧室的大床走去。
窗外阳光明媚,室内气氛火热。
后背的清凉化作了柔/软的床垫,他精实的身子紧紧的贴在她的身前,紧密贴合的身子带着津津汗渍黏合在一起。
努力的张开眼,容胭看着伏在自己的男人,火热的唇瓣游走在她的颈项湿湿/热热的舔/舐着她的肌肤,撩拨着她的敏/感,她紧紧地揪着身下的被子,紧抿着双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难耐的呼吸声还是不由自主的从鼻翼逸出,在这月光清零的夜晚格外的动人、暧昧,让人回味无穷。
伸手按着容胭的肩头,他俯身在她身前低头一口含/住了她的粉唇,缓缓摩挲细细吮/吸,她周身一僵,搭在他后背的手收紧,剪裁得体的之间滑过他的后背,留下丝丝斑斑的痕迹,蜿蜒了他光洁的后背。
嘶嘶的疼痛感自后背袭来,他动作一顿,仅仅是一怔,随即他的动作再次继续,比之前的轻柔更甚,初前的唇舌吮/吸变成了齿间的厮磨,窸窸窣窣的疼痛感从顶端传来,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拱起,想要感受他的体温,想要跟他靠的更紧,再紧一点......
“嗯~~~”一声娇嗔从她嘴里溢出。
“看着我!”他的大手伸手死死的扣着她的下巴,手指轻轻的滑过她的眉眼、鼻梁、粉唇,低低的声线带着嘶哑的克制,却在她最难耐的时候停下里直直的盯着她迷/离的双眼问道:“我是谁!”
“嗯?”此刻的她早就被激情攻陷的神智飘忽,却在对上他鸷戾的眼眸时,紧紧的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
黑暗中她紧紧地盯着他的轮廓,轻抿的薄唇,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双令她一次次沉/沦的黑眸,夜色般的投射出闪亮的光芒,一如五年前......
一如六年前那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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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
陆司南跟容谨言的订婚宴,从两人一出生便定下的婚约。
两个人大学毕业后要出国攻读,容家想着要在两人出国前把两家订婚的事情赶紧敲定,省的夜长梦多。
订婚的前一个月,容胭高考。
容家是制药世家,容爷爷生在改革开放的最美好的年代,那个时候国家政策的扶持,容爷爷是榆城第一个开始接触生物科技,在全国药剂急缺的时候,容家建立了国家第一家医药生产公司——容氏制药。
到了容志国这一辈,除了容爸爸之外,还有一个二叔容安邦。
25年前,容安邦从美国参加完会议回国的时候,飞机失事只留下孤儿寡母。
容安邦死后,容家所有的家产全部都交到了容志国的手上。
容安邦留下了一个独子容彦恺,可是这么多年来,容氏制药全部都是容志国搭理的,如果将家产都交到容彦恺受手上,容志国不甘心,直到15年前容志国才想起来,早年风流的时候留下过情债,多方波折终于找到了小镇上教学的秦可心,而容胭却当年跟着养父一起生活,直到12岁那年才被容家找回。
容老爷子一开始以为容胭是个男孩,接回来后才知道是个女孩子。
可是,孩子已经接了回来,即使容老爷子心里不情愿却不得不将容胭认祖归宗回了容家。
容谨言恨透了容胭母女,因为就是秦可心当年的存在才导致了原本的容夫人言微茵病情加重,才不得不被容老爷子下令送到了疗养院。
榆城容家有多少眼睛盯着,怎么可能有一个精神状况不好,甚至连自己的行为都无法管理的女人来主持家务。
当年将言微茵送到疗养院的时候,言家也曾经出言阻止,可是真的当言家当家人亲自来看到当时被关在房间的言微茵的时候也只能点头答应了容家的决定。
那个时候的言微茵已经完全没有自理能力,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腥臭味道,而曾经那个名动榆城的绝世美女言微茵却连街头的流浪汉都不如。
头发凌乱的已经看不出原本顺滑的模样,嘴角含着令人胆颤的冷笑。
所谓: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容谨言从小便很少见到自己妈妈,直到她从家里的工作人员口中得知了自己妈妈的病情,以及已经被人传的脱离了事实的‘原因’,容谨言从小便刻在了心口一道深不见底的仇恨。
秦可心被重新带回容家就是她所有仇恨的发泄点,后来一同被带回的容胭成了容谨言的最佳仇恨报复场所。
从容胭回到容家开始,容谨言就处处针对她,小时候还只是恶作剧,要么就是诬陷,后来逐渐演变了勾结同伙在学校使用校园暴力,处处针对容胭。
从那次容谨言的生日宴会开始,容胭学会了收敛所有的情感。
那一次如果不是因为假借醉酒的名义将自己的心意搪塞过去,也许以后她都无法面对陆司南。
只是从那之后,她便只能将感情默默的咽回肚子里,因为他会是容谨言的丈夫,是她名义上的姐夫。
只是,那一晚,他们订婚的那一晚,容胭所有的心理建设,所有隔绝自己感情的堡垒全部都被那一晚所打破。
他们终究无法再回到单纯的过去了。
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