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八章 不要被感情绊了脚
第一十八章 不要被感情绊了脚
“小胭……”秦可心心疼的开口。
对上秦可心关切的眼神,容胭立马伸手将眼角的泪水拭掉,再次抬起头时已经恢复了曾经的笑容,强撑的微笑。
“妈,我没事。”
容胭就是这样,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会让秦可心察觉到她心里的酸痛。
“对不起小胭,如果不是妈妈,你不会受这么大委屈。”秦可心怎么会不心疼容胭,早上跟容谨言打架明知道错不是容胭,可是为了她们能够在容家更好的待着,她不得不让容胭受委屈。
原本她们的存在就遭到了容家所有人的反对,如果不是因为容志国的坚持,也许容志老爷子都不会承认她们母女的存在。
她不能让荣志国为难,容老爷子疼极了容谨言,只要涉及到容谨言的事情,不管容志国在怎么坚持都没有用。
容胭点头,“我知道。”
秦可心回头看了眼客厅坐着的三个人,“陆少爷跟谨言的关系已经成了定型,小胭,不要折磨自己,不要让自己成了妈妈这个样子,女人在爱情中从来都讨不到好处,妈妈不想让你重蹈我的覆辙。”
眼眶再一次被湿/润,容胭以为已经足够掩饰了,却不过就是自欺欺人罢了。
鼻头微酸,几乎又要落泪,书房的门被推开,容老爷子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容胭赶紧深吸一口气,将泪水逼回去。
“爷爷。”
容老爷子沉沉的嗯了一声,秦可心赶紧拉着容胭就要往房间走去,容老爷子却忽然开口。
“容胭。”
容胭脚步一顿,等着容老爷子接下来的话。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容家】二字给你带来的好处比你受的委屈要深重的多,想要戴其冠必要承其重。”
说完,容老爷子拄着拐杖走下了楼。
容胭背脊僵硬的站在原地,容老爷子的话令容胭身心一震。
【容家】?
容家!
呵,她宁愿从来没有回到过容家,那样就不会遇见陆司南,不会有此刻的纠结与困顿。
如果一开始就不曾相遇,也许就不会有现在的嫉妒与压制。
回到房间,秦可心还想说什么,可是看到容胭的样子,秦可心便什么都不敢再说出口了。
在回来的路上,陆司南带着容胭去了趟医院,在医院冷敷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把脸上的红肿压制了下去。
看着镜子里的自家,手轻轻的抚上自己的脸庞,算不上多么惊世骇俗,却更多的是清纯的青春气息,清新秀丽。
脸上还有一点点的痕迹,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可是身上的礼服已经破的不能穿了。
打开衣柜,里面没有什么能穿的,正在想着晚上的宴会穿什么礼服的时候,门被敲开,管家拎着一件礼服走了进来。
“大小姐说看你礼服坏了,这件礼服给你穿。”
容胭眉头一蹙,她会这么好心?
没有等容胭开口问,管家已经抢先给她解答了。
“大小姐说不能因为你而破坏力她的生日宴会,所以才会借给你礼服穿。”
容胭冷哼一声,果不其然,容谨言恨不能看着她出丑才好,怎么会好心的帮她。
“哼!”
容胭没有伸手去接,管家直接将礼服挂在了打开的衣柜里面。
看着衣柜里刮着的礼服,烟灰色的礼服,长度应该刚好到容胭的脚踝,再穿上一件同款色的中跟鞋应该刚刚好。
容谨言的身材偏瘦,跟容胭刚好,两人虽然差了三岁的年纪,身材却没有多大的差别。
窗外的天色逐渐暗淡了下去,花园里亮起了绚烂的彩灯,悠扬的音乐声响起,容谨言的生日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站在窗口看着楼下成群结队的车群,即使是大雪都压制不住大家的热情,男人一个个西装革履,女人不顾严寒的穿着礼服。
容胭将身上的破礼服换了下来,套上了管家送来的礼服,长度宽度刚刚好,简单的将头发挽了一下,年轻的脸蛋不用粉妆便已经足够清丽。
换好礼服,容胭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楼下喧闹声已经响起,音乐声交谈声响起,大家相谈甚欢,一副热闹欢快的场景。
楼下灯光照耀更映衬的楼上的昏暗模糊。
容胭拎着裙摆缓缓走下楼,闻声看过来的宾客们,眼底俱是惊叹。
不得不承认容家唯一的两个小姐都生的极美。
容谨言是狂傲不羁的美,而容胭则是小家碧玉的清秀,像是含苞待放的骨朵儿,等着春风的照拂。
视线聚焦,人群中不断传来私语声。
“这是容大小姐吗?我记得容大小姐不是已经成年了吗?怎么这位……感觉这么稚嫩?”
“去年我见过容大小姐一面,不是这样的,这位跟容大小姐有几分相似,难道是二小姐?”
“对对对!你们忘记了,容家的那个二奶……不对,二夫人不也是生了个千金嘛。”
此话一出,大家瞬间挑眉瞪眼,一切已经尽在表情中了。
扶着楼梯扶手的手一颤,肢体僵硬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在场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熟悉的面孔,一个个都是用看热闹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在等待着一场‘豪门撕逼战’一般。
从换了衣服似乎就没有看到秦可心的踪迹,忽然想到这么多年,似乎这种重大的宴会从来都不会有秦可心出席的机会。
就算是出席也不过是站在容志国的身后当做一个假笑的摆设。
而今天是容谨言的生日,更加不会让秦可心出现。
容谨言恨透了她们母女,如果杀人不犯法,她们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但是今晚一定不会少的一个角色——陆司南。
就在容胭满场寻找陆司南身影的时候,忽然一个身影窜了过来,一把拉住了容胭的手臂。
“小胭儿~~~”女孩间亲昵的撒娇口气。
是林斐然,容胭最好的朋友。
从回到容家这五年,她一直谨小慎微的活着,生怕自己做错了事情会连累妈妈,而且上流社会豪门之间本来就没有绝对的秘密,她是私生女的事情几乎从她一进容家门就被传遍。
在学校的这几年,容胭更是活的怯弱。
倒不是她生性软弱,而是容谨言的名气太盛,导致她连给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如果无从辩白那就彻底闭嘴。
否则再多的话语听在别人的耳朵里都是狡辩。
苍白无力的狡辩比正大光明的抗争更让人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