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腰带太松
宁妙薇说完完全没有章法的在玉景修身上乱摸,她的唇也亲上了他的唇。
玉景修有些哭笑不得,又自知理亏,她眼下这副模样和她平时相差太多,却又让他的心里生出了悸动。
他觉得在这个时候,他什么什么不做,任她施为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只是在她无论如何也解不开他的衣结时,他用拉着她的手用了点内力,便将自己的衣结给撕了个稀巴烂。
宁妙薇只愣了一瞬,就朝他再次扑了过去。
他轻轻一叹,伸手将她抱得紧了些,由得她那双不规矩的手摸向不该摸的地方。
夜色渐深,池水轻拍着池岸,喘息者响起,无所谓谁主动谁被动。
良久,玉景修抱着她从池里走了出来,她此时已经睡着,长发披散在肩头,半遮了洁白如玉的雪背。
玉景修前所未有的满足,这世间最美好的事,不过是自己喜欢的人心里也有自己。
只是他想起之前做下的事,又有些头疼。
她这样拧的性子,他要怎样做才能将她哄得回心转意?
还有,现在的她一心想要跟他和离。
他之前想着她既然不喜欢他,强留她在身边,除了增添两人的痛苦之外再没有别的好处,便答应了她和离的事。
可是如今他既然知道她心里有他,他便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跟她和离了。
他将她放在他的大床上,折腾了半夜,他此时却半点睡意都无。
睡着的她安然乖巧,这般静静地窝在他的怀里,一如乖巧的小猫。
只是他知道她醒来后,必定会向他亮出爪子。
他轻轻叹息了一声,低头在她的额间亲了一下,温柔又缠绵。
她在梦中似有所觉,伸手轻挥了一下,似乎要将那个扰人清梦的东西给挥开。
玉景修的嘴角微勾,唇角的笑意浓了些,轻拥着她缓缓入睡。
宁妙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一睁开眼睛便看见了玉景修放大的俊脸,她整个要蒙了一瞬。
只是她昨天喝断片了,对于昨天的事情却记不起来什么,不太明白他们俩个怎么就睡到了一张床上。
她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和酸软,眼睛转了一圈,拉起被角往里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有些生无可恋。
她不着寸缕,身体的感觉也提醒着她昨夜她和玉景修之间发生了什么。
宁妙薇努力回想,也只想起她和崔元白一起喝酒的事情,再往后就一丁点都记不起来了!
她不太清楚眼前这样的情景到底是她睡了玉景修,还是玉景修睡了她,她很崩溃。
宁妙薇一扭头,就发现玉景修已经醒了,此时正睁大一双眼睛看着她。
他许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此时那双绮丽的凤眸里并没有一丝的冰冷,反倒像是盛满了星光的幽潭,深不可测。
她觉得以两人的体力,如果他要是不愿意,她根本就勉强不了他。
所以她初步断定昨夜应该是他趁自己醉酒睡了她。
她也是要脸的,怕他再像那天一样说出那种难听的话,于是冷声道:“王爷不是嫌我脏,不屑碰我吗?”
“这样趁人之危,巴巴地又做出这种事情来,你真恶心!”
玉景修虽然知道她醒来后必定会发作,且看她此时的样子,估计已经将昨夜的事情忘了个干净。
他微微侧身朝她看了过来,决定试探一下:“本王趁人之危睡了你?你自己好好想想,昨夜到底是谁睡谁?”
宁妙薇愣了一下,立即道:“王爷真是会说笑,就你的身手,你若不愿意,我能强迫你吗?”
玉景修微微起身,单手撑着头,眸光轻浅如烟,嘴角含了一丝淡笑:“也不知昨夜是谁说爱本王入骨,要与本王春风一度。”
宁妙薇的眼睛瞪得滚圆:“你……你胡说八道!”
难道是她昨夜喝多了,酒后乱性,为了睡他而口不择言?
苍天啊,大地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太丢脸了!
玉景修看着她眸光幽深:“若不是你昨夜主动贴过来,跟本王说那些情话,你觉得以本王之尊,会稀罕睡你?”
这话说完他就知道自己似乎说错话了,她的自尊心那么强,只怕会想歪。
果然,宁妙薇的面色一变,他心里有些后悔,然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完全没有挽回的余地。
她轻咬了一下唇,他上次说的那些话已经够难听了,此时的话无异于是在说她生性放浪。
偏昨夜的事情她一丁点都记不起来,他此时这样说,她竟无法反驳。
只是她也是个要面子的:“我说我喜欢你,想要睡你,你就跟我睡?王爷,就你这样的行事方式,我还真看不出来你哪里尊贵了。”
玉景修的眸光更深了些,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复杂。
她却轻哼一声,下巴微扬,眼里透着几分冷意:“你这么讨厌我,却因为我一句喜欢就跟我睡,你的裤腰带也太松了!”
玉景修觉得她想的比他预期的想得还要歪,他的眉头微拧。
宁妙薇却抢在他之前道:“虽然昨天晚上事情我记得不是太清楚,但是看在你昨夜那么辛苦的份上,我也不能让你白累一夜。”
她说完拿起小几上放的一根金簪子,直接就拍在他的身上:“你这身材长相也是京中一等一的,睡你一晚我也不亏。”
玉景修:“……”
她这是把他当成是什么了?
他就算是心里对她有愧疚,也听不得她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的语气冰冷:“你这是做什么?”
宁妙薇的话证实了他内心的猜测:“之前听长公主说京中有许多小倌,以供京中的贵女享用。”
“王爷身材长相俱是一流,当然不是十两银子一夜可以睡的,这一支金簪乃赤金打造,价值好几百两,想来不会辱没王爷的身份。”
玉景修被气笑了,她竟将他和京中的小倌相提并论!
他将她拥进怀里邪邪一笑:“你方才不是说昨夜的事情不太记得,又哪里知道本王值多少银子?”
“本王一向是个实诚人,你既然付了银子,总归得让你能清晰的享受男欢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