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追妻之路
当所有人将目光投向声音来源的时候,南萱榕嘴角不禁弯起浅笑,她听出了声音是谁。
只见,墨景熙一身尊贵紫衣出现在苍蓝福寿宫门前,勾唇含笑的目光看向南萱榕。
“元盛战王,你这般悄无声息的闯入我苍蓝是不是不妥?”祁凤鸣眼底闪过一抹杀机。
听到他的话,老国主祁阳朔和其他的朝臣们,纷纷投去惊讶的目光,没想到,突然出现的人会是苍蓝的战王。
墨景熙带着任青,脚步扎实走进福寿宫,站到南萱榕的身边,伸手揽上她的腰肢,表明自己的主权,“祁国主真是小气啊,想你在元盛的时候,本王对你这位尊贵的客人可是很照顾的呢,本王到苍蓝来,你怎会如此不欢迎,难道这就是你苍蓝的待客之道?”
“墨景熙你——”
“鸣儿!”祁阳朔制止儿子的话,而后深沉脸色向墨景熙平静问道,“你是元盛的战王?前太子的儿子墨景熙?”他年轻的时候也是有所耳闻。
墨景熙牵着南萱榕的手走向祁阳朔,“回祁老国主的话,晚辈墨景熙,是为了阿萱和小睿而来,他们是我的女人和孩子。”
“小睿的爹是你?”国后章云儿在墨景熙出现的那一刻,眼中已经显露出激动的神色。
相对的,墨景熙在面对她的询问,眼中很快闪过情绪,紧接着认真回答说,“是,本王是小睿的亲生父亲,如果不是祁国主的阻拦,他们母子此时此刻还在元盛的战王府。”
“墨景熙,不要忘记你差点杀死南浔,是孤王救了他何 小睿。 ”祁凤鸣愤怒指责墨景熙。
“难道不是你暗中指使人对我暗害的吗?”墨景熙面露冷笑,怒指祁凤鸣的阴险。
祁阳朔总算是听明白了,是自己的儿子算计了墨景熙才将人带着了回来。
“你怎么进来的?”南萱榕压低了声音,侧身质问墨景熙如何进来,同时,心底透着丝丝的甜。
墨景熙见她温和的脸色,嘴角的笑容不禁弯起的更灿烂,手掌握了握她冰凉的手,凑近她的耳际,“天下还没有拦得住我的人。”
听了他的大话,南萱榕给他一记白眼,“大言不惭。”
他们的互动,在祁凤鸣看来很是刺眼,腿侧的双手紧握,青筋暴露。
“阳朔,今日就这样吧,我累了想休息。”国后颤抖的身体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倒下去。
“云儿……”
“母后……”
太医、祁阳朔、还有祁凤鸣都在福寿殿,其他的朝臣则都先出了宫,时辰也晚了,但、长公主一家三口留了下来。
南萱榕一方面不想看到长公主怒瞪自己的嘴脸,一方面担心小睿那边,于是在纪无忧一家的怨恨中回了未央宫。
翌日。
国后终于无碍醒来,祁凤鸣这才想起昨晚的南萱榕和墨景熙。“母后,您没事就好,儿臣还有一些事情去处理,稍后再来看您。”
“站住!”祁阳朔呵斥制止儿子的离开。“你先别走,我有话问你。”
祁凤鸣知道他父王想问的是什么,“父王,有话等会再问好吗。”神情明显急色。
“哼,我知道你要去找那对母子,我已经安排人将他们送出王宫了。”祁阳朔怒瞪不争气的儿子。
祁凤鸣抿唇,眉头紧皱,“您怎么能这样呢,什么时候安排的?”从昨晚开始,父王便一直和自己在一起,期间完全没人进来。
“昨晚寿宴之前便吩咐了纪丞相去办,你必须尽快与无忧成婚,其他的女子不行,何况还是一个别人的女人。”
“恕难从命!”祁凤鸣甩下四个字转身便走。
祁阳朔在国后的床边走来走去,气愤手指他离开的背影。
章云儿叹口气起身,脸色苦涩,叹口气安慰祁阳朔,“行了、你也别生气了,南萱榕不爱鸣儿,而且元盛的战王找来,他们母子应该很快会跟着回去,你如果逼的着急,鸣儿还指不定又做什么混账事呢。”
祁阳朔坐下来,看云儿眼底的悲伤,轻轻揽上她的肩头,温柔说,“好了别担心,依我看,昨晚的墨景熙并没有怀疑。”
“他是个聪明人,相信定有所怀疑,你说,我当年不顾一切,更不顾他们的安危离开,是不是错了,祖先们应该也都在天上看着我、恨着我、怨着我吧?”
祁阳朔眼神一愣,心疼她,“别想那么多事情,都过去了几十年,忘了吧,忘了族人、亲人。不过你放心,我会注意鸣儿动向,不让他伤害墨景熙他们,也安排人尽快给鸣儿成婚。”
“如果这样就最好了。”卓云儿心底深深堪忧。
另一边祁凤鸣回到未央宫的时候,果然没有看到南萱榕他们,询问宫再次确定,昨晚纪丞相将人全部送走了。
“去、宣纪丞相进宫见孤王。”
纪英早已经算到这一步,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才来见祁凤鸣。
“臣拜见国主。”
祁凤鸣双眼愤怒,嘴角带着一股冷笑,“怎么的,纪丞相带了两位老臣来,是担心孤王对你不利吗?”
纪英陪着笑,同两位老臣一同道:“国主多心了,两位大臣是有事儿上奏,正好在宫门口相遇。”
祁凤鸣暗暗冷哼,借口真不错,甩袖坐下来,双臂撑着桌面,笑道:“哦,既然如此,那两位大人先一边等着,孤王问丞相一个事。”
两位大臣侧头得到纪丞相的意思,站到一旁去。
祁凤鸣看到这一幕,讽刺下的眼神闪起一抹狠厉。“纪丞相,孤王问你,南大夫和墨景熙被你送到哪里去了?是老国主的意思还是你的主意?”他相信这绝对是这个老东西的主意。
纪英越上前一步,理直气壮回答, “国主抬举老臣了,这当然是老国主的意思,难道你不记得老国主一直想要做的是什么吗?无忧这些年待在元盛就是开个书斋吗?两国之间您真的以为可以平静的各自生活吗?”
碰!
祁凤鸣一只手打在手边的冷椅子上。“纪丞相,孤王的事情不需要你提醒,该如何做更不需要你命令。”
“国主!”
“好了,不要再说了,孤王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到的,你只要告诉过孤王,南大夫和孩子、弟弟在哪,或者说安排人下去找,你应该清楚,你说出来和孤王找出来是两回事。”
即便有国主的狠话,纪英仍然保持有恃无恐的样子。“臣不能说,老国主明确交代,即便是臣死,也绝对无话可说。”
“好!很好、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