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温久在石炉之中,那只是修行,在石炉之中,除了温久,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人。
石炉里,就只有温久在修行,就连小狐逗这个陪着温久一起去找太上老君的人,也没有和温久一起进入到石炉之中。
就只有他自己,他和谁去打?现在的温久,空有上仙的实力,可还真的是没有和上仙强者交手过,根本就不知道上仙强者的厉害,也不知道上仙强者能发挥出多大的潜力。
不管温久这一次和天衅交手情况如何,对温久来说,都是有好处的,因为和上仙强者交手了,这就是他温久的经验。
有了经验,以后再遇到上仙,那交手起码也不会太吃亏。
在菩提祖师和太上老君交谈的时候,温久和天衅又激战在了一起,天衅释放出来的气息,已经消散掉了,他不用担心天衅的气息,会伤害到自己。
“神通——形控沙”
温久催动仙法之力,周围的空气,瞬间暴动了起来,空气涌动的非常厉害,气流仿佛一道道的箭矢一样,直指天衅。
没有错,就是空气,温久他已经进入到上仙修为了,进入到了上仙修为之后,对于形控沙的了解,温久已经是非常熟了。
以前的他,只是控制沙子,要不就控制一下周围的地形,现在的他,已经可以达到控制空气的程度了。
这就是他的形控沙,别看名字,像是只能控制沙子一样,但是真的修行到了一定的程度,控制空气,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雕虫小技”,天衅鄙夷的说道。
你使用神通形控沙,来控制空气,说白了,你也就是引动气流来攻击他而已。
你以为他这个上仙,感知不到那些气流?
天衅重哼一声,身体散发出万道金光。
这万道的金光涌出,将温久使用形控沙攻向天衅的气流,顿时冲散。
“小小的垃圾,可不要真的以为是上仙了,就能和我打,老子是上仙的时候,你他妈还没有出生呢,我天衅,不说是天一界的最强之人,但好歹敢和我打的人,还真没有几个”
“就你这小小的垃圾,配与我交手?”天衅嘲讽道,一脚踢出,这一脚,天衅直接是踢出了数百道的寒光。
寒光向着温久激射而出,这百道的寒光,激射的速度飞快,快的恐怖骇人。
“轰轰轰”
温久还未反应,这百道的寒光,全部都击中在了温久的身体之上。
“噗”
“噗”
温久的嘴巴之中,流着满满的鲜血。
温久用着恐惧的眼神看着天衅,强,太强了,同样是上仙强者,但天衅的强大,这远远不是温久能比的。
温久他根本就不是天衅的对手,真是太强了。
他温久使用了神通形控沙,却没有伤到天衅什么,而天衅呢?天衅使用了什么神通?没有,天衅他还没有使用神通呢。
没有使用神通,天衅就已经这么强大,发挥真正实力的他,那该是多么的强大?
“温久,温久你有没有事啊”,小狐逗看到温久受伤,急忙的飞到了温久的身边,关心道。
“没,没事,你不要担心我,你也不要和其他人打了,你去我师傅那里去,我师傅和太上老君在一起,你和他们两个呆在一起,这里没有人敢对你动手的”,温久虚弱的说道。
要不是小狐逗看到他受伤了,跑了过来,他都快忘记小狐逗也在和天衅的手下交战了。
温久越想越害怕,要不是小狐逗这突然的跑了过来,他真的不一定能想起来小狐逗也是在这里的。
刚才小狐逗一直是在和天衅的手下交战,和天衅的手下交战,这对小狐逗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考验。
来到这里的,那都是精英啊,小狐逗一个下仙,能够到现在没有死,这真的是命大啊。
稍微运气不好一点,小狐逗可能就死了。
现在温久就想赶紧去让小狐逗去和菩提祖师待在一起,和菩提祖师待在一起的话,这至少安全有保障啊。
菩提祖师正和太上老君待在一起呢,小狐逗和他们两位待在一起的话,谁脑残了去杀小狐逗?
这两位都是上仙,天衅那边的手下包括天衅,就只有天衅是上仙,除了天衅,天衅的手下,没有一个是上仙的。
天衅的手下,都没有上仙修为的,这能敢去杀小狐逗?
“哎呀,你咋这么烦啊,我就刚到你身边,你就让我上一边,我们两个还能不能做朋友了啊?”小狐逗不满的说道。
她就刚到你温久的身边,你温久就让她小狐逗去上菩提祖师那边,你除了说这话,你就不能说一些其他的啊?
比如说,让她抓紧去杀天衅的手下?
“扯淡,我不说这个,还说什么啊?别闹,你要当我是朋友,你就快点去找我师傅吧,和我师傅一起,我放心些,不然我现在都没有心情去和天衅打了”,温久吐槽了一句。
不和你小狐逗说这些,他还真的就不放心。
这都是些什么人?天衅带来的人,这都是精英,实力就没有下仙的,下仙实力,这也算不上是精英啊。
你小狐逗只是下仙,你去和人家上仙打架,你不找死呢嘛。
小狐逗不和菩提祖师待在一起,温久他是真的没有心情和天衅打。
他是想亲手报仇,但是小狐逗,这是他的小姨子,还是他非常重要的一个朋友。
如果小狐逗死了,他温久必定会后悔来这天一虚间,也无法和应倾冉交差。
“我去也行,我先问问你,你现在确定没有事,你看你现在吐了这么多的血,我真害怕你有事”,小狐逗担心的说道。
“真没事,别忘了哥感受过疼痛,虽然有点疼,但比起你给我制造疼痛,让我感受疼痛,这真的没有啥事”,温久强忍着疼,很勉强的说了一句。
没事?没事是假的,他现在脸色甚是苍白,天衅的一脚,是直接踢出了百道的寒光,这百道的寒光,他温久一道都没有躲开,就那样硬生生的扛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