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温久聊了后,应倾冉的心情好了,上班也没有心不在焉了。
温久开车送应倾冉上班,也可以在车里,和应倾冉说说话聊聊天了。
感受疼痛的事,温久也没有忘记。
“老板,到地方了”,温久把车停到应氏集团前。
“我去上班了”,应倾冉道。
“别去,你看我们前面是谁”,温久抬头看向前方。
在温久前面几十米处,有一辆跑车,而跑车中的人,是包皓帆。
应倾冉还没有下车,在车中,她也看到了包皓帆。
在应江稷过生日的时候,温久得罪了包皓帆,几天的时间过去了,包皓帆没有找过温久的事。
温久这几天,过的很安稳。
可今天,包皓帆出现了,还开车来到了应氏集团。
“他怎么会来这里?不会是想绑架老板你吧”,温久笑道。
应倾冉盯着包皓帆,没有和温久说话。
在包皓帆的车里,包皓帆轻蔑的看着应倾冉和温久,朝着温久和应倾冉,伸出了中指。
“温久,撞过去”,应倾冉系好安全带,和温久讲道。
“撞?不好吧,我们的车,可是跑车啊,撞坏了我们还要花钱修”,温久道。
应倾冉让他开车撞过去,温久不舍得,如果他开的车,是个几十万的车,温久会毫不犹豫的撞过去。
但这车是跑车,撞坏了心疼。
“他在挑衅我们,撞过去,车坏了,再换”,应倾冉凝声说道。
温久甩了下头,一脚踩下油门,跑车发出轰鸣声,如猛虎冲向包皓帆。
包皓帆也踩下油门,跑车也向温久的车冲过去。
“砰”
两辆跑车相撞。
温久心疼死了,这修一下,要不少钱啊。
包皓帆走下车,站在车前,等着应倾冉和温久下车。
“温久,那天你和我说,你会罩着我,下车后,你不要和他理论车的事,直接往死里打他,这个车,我们不要了,出了人命,我应家会救你”,应倾冉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和温久说道。
温久呵呵一笑,推开车门,一脚飞踹,将包皓帆踹倒。
骑在包皓帆的身上,两个拳头,捶着包皓帆。
包皓帆开车来到应氏集团,还在车里,朝他和应倾冉伸中指?鄙视谁呢?
应倾冉都说话了,往死里打,出人命,应家会帮他,温久出手异常快速,下车就打。
包皓帆的脸上,有了血,还有几块淤青的地方。
“别…别打了,我…我来…是有事找你”,包皓帆捂着头,喊道。
下车就打他,他都没有机会说话。
“找我?你找我有什么事?”温久停下手,从包皓帆的身上起开。
包皓帆站了起来,望了一眼应倾冉。
应倾冉站在温久的身边,淡淡的看着包皓帆。
“我找你,有点小事,我们能不能,到一边说?”包皓帆低声说道。
“不能,就在这里说”,温久随口讲道。
应倾冉已经和温久,讲过包皓帆的事情了,包皓帆是一个极恶之人,杀哥哥,杀前女友,是一个人渣。
温久对包皓帆这个人,是很恶心的。
要不是他奇怪包皓帆,是有什么事情找他,他不会停下手,还在继续打着包皓帆呢。
想和他到一边说话,温久没有这个心情。
“那就在这说吧,我们上次作词,我输了,我心里不服气,还想和你比下作词”
“我今天没有时间,不想和你这样的人渣,比什么作词”
比作词?温久作词是胡扯的,包皓帆作词,也是胡咧咧,都是胡扯,还去比作词干什么?
“我知道温久兄弟,要送倾冉上班比较忙,等温久兄弟有空了,给我打电话,我们再比下吧,这是我的名片,请温久兄弟收下”,包皓帆走到温久的面前,递出了一张名片。
温久接过名片,看了一眼,就把名片给扔了。
有空了,找你比作词?他是脑抽了有空去找包皓帆比作词。
“没事你就走吧,修你的破车去吧”,温久道。
“我还有个悄悄话,想和温久兄弟说一说”,包皓帆凑到温久的耳边,“温久,你以为,我到这里,就是想和你比作词吗?错了,我是想,靠近你。”
“靠近我?”
“是,就是为了靠近你,你看我的手里,是什么?”包皓帆冷笑道。
温久低下头,一把手枪,正被包皓帆握着,枪,顶着温久的肚子。
“砰、砰”,包皓帆扣下扳机,两枪开出。
另一只手,薅着温久的头发,把温久的头发,拽下了几根。
“啊”
应倾冉尖叫一声,枪,这是真枪,温久中枪了。
“狗东西”,温久大怒,一拳将包皓帆轰倒。
包皓帆出现在这里,他就有些奇怪,包皓帆不是傻子少爷,包皓帆自己作词,是不是胡咧咧,包皓帆他心里是清楚的,来到这里,却和温久说还要比作词。
这就有些怪异了,包皓帆不是要和温久比作词,是想靠近温久,想对温久开枪。
包皓帆被温久轰倒,温久准备要去打包皓帆,可应倾冉,拦住了温久。
“温久…你…你不要打架了,你快点和我去医院,”
应倾冉这个女总裁,心里素质,还是很过硬的,包皓帆开枪,把她吓到了,但她很快的反应过来,要带着温久去医院。
“这混蛋,开枪要杀我,我要杀了他”,温久道。
挨了两枪,他没有什么事,他感受疼痛,枪伤,对他不疼,不用去医院。
“不行,你快点和我医院,一会儿你会死啊”,应倾冉着急的说道。
她不知道温久有修为,中了枪,温久现在没死,但她怕温久,一会儿会失血而死。
“好吧,我们去医院,不过车我来开,不然我就不去了”,温久道,和应倾冉,坐上车,没有再管包皓帆。
两辆跑车只是撞了一下,温久的车,和包皓帆的车,之间距离,不是很远,车撞的,不严重,温久还能开。
温久和应倾冉走后,包皓帆也开车走了,在车中,找了个盒子,盒子中,放了几根,他薅下来的温久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