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伤了我就得付出代价
燕殊搂着穆柔的细腰,冷眼看着周汝惠。
还没说话,周汝惠已经感觉到了压力,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
“王爷,难道您要偏心吗?”周汝惠咽了下口水,硬着头皮直视着燕殊的目光问。
燕殊不屑勾起唇角,低头意味不明看着穆柔,说:“本王就偏心了又如何?”
如何?她能将燕殊如何吗?
周汝惠面如死灰,聋拉着肩膀迅速逃离了这里。
见人就这样走了,穆柔很迅速将燕殊推开,临走前还不忘恨了他一眼。
“男颜祸水。”
“……”他也很冤枉好吗?
燕殊摇了摇头,也跟着上了马车。
——
翌日,穆柔抱着话本去了穆定雄房间,和他聊了一会儿就靠在燕殊特意为她搬来的贵妃椅上看话本。
“叩叩——”
“进来。”穆柔头也不抬说。
进来的是可儿,她咬着嘴唇小心把一个做工精致的盒子递到穆柔面前去。
“小姐,周小姐送东西来了。”可儿小声说。
“退回去。”穆柔只淡淡扫了眼可儿,又继续看自己的话本。
见她是真的对周汝惠送来的东西不感兴趣,可儿有些担心,小声提醒:“小姐,咱们现在毕竟是住在县令府,要是这么直接拒绝不好吧。”
“既然小姐不喜欢,那就扔出去就是了。”穆将军粗着嗓子不耐烦说了句。
“啊!”
可儿还是第一次听见穆定雄说话,被吓了一跳。
瞧着她胆子这么小,穆柔坐起来帮她解围:“可儿,你去帮我热一壶茶过来,顺便去问问燕殊什么时候回来。”
可儿感激点头,又小心看了眼穆定雄,迅速跑出去了。
穆柔对着穆定雄摇了摇头,噘着嘴不满看着他,质问道:“爹爹你这是做什么啊,你吓到可儿了。”
没想到她还来指责自己了,穆定雄冷哼了声,将头转向里面。
“爹爹。”穆柔走到他床边坐下,戳了下他后背,小声说:“爹爹你不要和我生气嘛,我说错话了,您慈眉善目,一点也不吓人。”
听到这话穆定雄就更气了,回过头狠狠剜了她一眼。
看样子他是不生气了,穆柔松了口气,开始和他说起自己在话本上看见的趣事。
不过眨眼的功夫,很快就到了傍晚,穆柔早早来花园等着燕殊了。
“小柔。”周汝惠从另一边走了过来,笑盈盈看着她。
没想到她还敢出现在自己面前,这倒是让穆柔挺意外的,盯着她看的时候,穆柔眼里多了些深意。
被她看得毛骨悚然的,周汝惠笑容变得有些僵硬,也不敢再去和她对视。
“小柔,听说你不接受我的礼物,你是还在生气吗?”周汝惠低着头,委屈问。
穆柔无语给了她一个白眼,抱着手面无表情看着她,问:“周小姐来找我做什么?是想被我揍吗?”
这话周汝惠丝毫不放在眼里,她咬着嘴唇纠结了一会儿,又抬头楚楚可怜看向穆柔,说:“小柔,我是真想和你做好姐妹,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们不如从朋友开始做好不好?”
“呵!”穆柔不屑发出一声冷哼,将周汝惠打量了一番后,靠在她耳边说:“和一个对燕殊有企图的人做朋友,是你脑子坏了还是我脑子坏了?”
说完,她又回到自己刚才位置上,浅笑盈盈看着她。
周汝惠紧张抓着裙子,她没想到自己的目的竟然被发现了。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她说话,穆柔有些不耐烦了,转身往外面走似乎很不想再看见周汝惠。
见她要走,周汝惠急忙将人拦住,勉强笑着。
“小柔,你真的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想过要和王爷发生什么的。”
“放开!”看了眼她的手,穆柔厉声说。
周汝惠被她眼里的怒意震惊到了,她迟疑了一下,又用力抓住穆柔的手腕,摇头表明自己的决心。
穆柔危险眯起眼睛,勾唇一笑:“这可是你逼我的。”
话音刚来,穆柔突然抓着她胳膊捏了一下某个地方。
“嘶,好痛!”周汝惠立刻将人放开,捂着胳膊往后退。
“我说了吧,让你放开你不听,我虽然不打女人,可不代表我就好欺负了。”穆柔朝她做了个鬼脸,笑着说。
穆柔抬头估摸了一下时间,又继续看向周汝惠,摸着下巴开始思量着什么。
纠结了一会儿,她上前去拉周汝惠,嘴里还不停嫌弃:“就没见过你这样柔弱的,我不过就掐了你一下就成这幅样子了,就你这样还嫁给燕殊,一个纪鸾都能弄死你。”
听到她瞧不起自己,周汝惠脾气立刻就上来了,直接将人往前面用力推,还大吼道:“你滚,马上从这里给我滚开。”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好心帮你你还凶我。”穆柔鼓着腮帮子,叉着腰大声质问。
周汝惠可不这么想,她抱着手一脸鄙夷望着她,说:“你肯定又想陷害我,今天我一定要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她立刻给自己两个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动作迅速按住穆柔两只胳膊,让她毫无反抗之力。
见她被制服了,周汝惠阴险笑着,拿起一根针朝她走来。
“你这张嘴巴挺能说的,我现在就给它缝上,我看你能不能继续和王爷告状。”
没想到她手段竟然这么残忍,穆柔艰难吞了口唾沫,挣扎着想要反抗。
“周小姐你不要这样,小姐她是无心的,如果被王爷知道的话,到时候王爷肯定会更加讨厌你。”可儿跪到周汝惠面前,不停磕头求饶。
“可儿你快起来。”穆柔冲地上的可儿大吼了声,又继续看向周汝惠,毫不畏惧说:“周汝惠,你脑子被门挤了是不是,你父亲不过是个小县令,我今日要是有半分损失,你父亲头上的乌纱帽就别想保住。”
“你闭嘴!”周汝惠朝她吼了声,狰狞望着她。
见她杏眼里是一点害怕也没有,周汝惠眯起眼睛盯着手里的细针看。
“我管你是什么柔,你伤了我,付出代价也是应该的。”
“是吗?”
就在这时,一道冷冽的声音传来,让人仿佛置身在寒冬腊月的深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