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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陈年旧事

付夫人她武力值爆棚 任祯 5344 2021-04-30 13:35

  “你的意思是,我要乖乖的当孙子吗?明知道他对我二哥二嫂使了坏,也不能有所动作。”

  皇甫东宇的情绪,有些的激动,感觉,并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劝服得了的。

  “放心吧!会有收拾他的一天,就算你想放过,我们也不会。”

  神一脸的肃杀,真想要杀死皇甫倾城,他有的是正当的方法。

  “好,到时候别忘了,加我一个。”皇甫东宇说着一 拍胸脯,眼眶也不知道是因为伤心,还是我不宜在人前暴露过久,所以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神一脸郑重的道,可是对他们,寄予了重望在里面。

  “你是谁的人啊?我二嫂的吗?”皇甫东宇试探性的问,毕竟他是亚洲人。

  “嗯!”说着,颔首示意了下,然后看了眼周围,发现附近没人,便瞬间的隐身了起来。

  皇甫东宇一脸的惊愕,不停的在找人,“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人呢?到哪去了。”

  “隐身了,他是少夫人的暗影。”艾狄在旁解释,因为少爷相信对方,所以,他也给予了信任。

  ”据说,不是什么人都练得成的。”

  艾狄真的不是很想打击他,但做梦,有时候也要找比较靠谱的来比较好。

  皇甫东宇一听,瞬间的泄气,完后看向了手术室的大门,“知道主刀医生是谁吗?”

  “不知道,但听说,是秦医生找的权威。”

  艾狄在某一方面而言,还是挺老实的那一种,对方问什么,他便回答什么,而不管对方有没有听懂。 “秦医生是谁?”果然,皇甫东宇马上的发问了。

  日记是十多年前的,厚厚的一本,足足记载了一整年,一个脾气温良的家庭妇女默默吞在肚子里的爱憎情仇。

  陵寒只是随意翻开一页,入目的就是难言的憋闷。

  ‘汽车停下了,我便想着拿伞去接东铭,他体寒,淋了雨就要咳嗽,到时候又要难受好一阵子,可是透过窗户我看到车里那个明艳的女人,在他耳边说话,笑的肆意张扬,而他的脸上,也挂着我许久不曾见过的轻松快意,我知道我们之间,大约是走到头了。’

  七月二十五日,晴,母亲病重,我回了一趟娘家,跟母亲说了想要和东铭分开的想法,母亲大约是知道些什么,劝我心宽,劝我守住家业,男人在外有些莺莺燕燕都是常事,我孑然一身可以不作考虑,但我也应该为自小被送去国外念书的寒儿着想。

  母亲说那女人年纪不大,身边还带着一个女孩子,要是进了门,给东铭添上一儿半女,寒儿届时该如何自处,母亲终究是比我想的深远,离婚的念头,断了就断了吧……’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日记本的边缘,因为力道太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仿佛要挣破血管而出一般。

  陵寒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温清婉留下的这本日记,从半年前开始,日复一日地提醒着他,他与叶欢颜之间曾经暧昧过的那段时光,是个彻底的笑话,那些建立在他母亲尊严之上的所谓爱慕,都成为了如今他对母亲的浓浓愧疚。

  他至今记得,十一年前归国那日,他在机场遍寻不见接机的管家,到了机场外,才看到手里提着一把小红伞神色恍惚的母亲,肩头落满了雪花,一身素净的米色大衣衬托的脸庞毫无血色。

  “妈,怎么是你来的,管家呢?您这身体不太好,怎么逞强呢?”

  当时的他看不懂母亲面如死灰的神色,只当她是身体不好,又被冬日的冷风吹了,这才发病有些恍惚。

  “没事,我们回家。”

  温清婉一贯温和的人,那天见到陵寒说的第一句话,那句‘回家’讲得格外坚定。

  人越是执着于什么,越是得不到什么。

  陵寒回国半年,温清婉日渐消瘦下去,新年的时候似乎身体好了一些,陵东铭也难得放下手头的事情赶回来一家人团聚,可到了晚上守岁,他接了个电话就出门了,也是那一晚温清婉莫名其妙地对佣人发了脾气,将家里的佣人全都辞退,还头一次摔了家里的东西。

  医生说,癌细胞扩散,导致病人心情阴郁,心理上多少会有极端的变化,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所以这一切的发生,并未出乎陵寒的意料之外。

  唱片机里面咿咿呀呀地旋转出陈年的旋律,仿佛能将人卷入那个淳朴无华的年代。

  温清婉说,“寒儿,将来要是有一天你喜欢上一个姑娘,一定要认真喜欢。”

  那时候的陵寒对情情爱爱的事情不放在心上,尽管在国外也有过几段,都是不了了之,好聚好散。 “妈,怎么突然说这个,是我爸让你伤心了?”

  “没有,”温清婉握着他的手,“你爸挺好的,跟你爸没关系,我就是看你还这么年轻,很多事情都不懂,怕你有一天伤了人家女孩子的心。”

  “怎么会,您就觉得您儿子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

  “这倒不是,”她难得地露出笑意,“我的儿子,我最了解了,平时看着什么都不在乎的,其实真正在乎的啊,比谁都放不下。”

  陵寒自小离家,对父母亲情其实没有太多的依恋,温清婉说的话他也没有放在心上,给她盖好被子,尽了孝心,便有些不耐烦想要去书房研究他的项目资料,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听见温清婉说的那句话,与日后发现的真相连接到一起,太过残酷,太过让他后悔自责。

  他当时忙着要去看资料,并未意识到温清婉喊他的时候,喊得不是‘寒儿’,而是‘陵寒’,也并未意识到,温清婉跟他说的那些话,其实都是说给陵东铭听的。

  夜色沉沉,晚风拍打在窗户上,发出瑟瑟的声响。 陵寒合上日记本,重新锁进保险柜,双手插在裤兜里面走到窗边,盯着窗外的夜色出神,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如今在叶欢颜身上泄的愤,究竟是恨她眼见着江美澜做尽坏事而不阻止,还是恨自己身为人子未曾真正尽过孝道。

  从知道当年的事情到如今已经半年有余,那夜醉倒,叶欢颜没给他一个缓冲的时间,就跟他发生了关系,他的极端和情绪的无法控制在缺了那段缓冲时间之后,越发的变本加厉。

  他也清楚,当年的事情不该怪在叶欢颜的身上。 但他更清楚,不怪在叶欢颜身上,他就再也没有理由跟她纠缠不清。

  半年前陵寒出差回来,在陵东铭的房子阁楼上找到这本母亲的日记,里面记载着从发现江美澜插足她的家庭开始的点点滴滴,最开始的崩溃,到后来的默认,再到后来的纠结,甚至到后来文字不通,已经显露出抑郁恍惚的症状。

  这一切都是江美澜和陵东铭两个人造成的。 而两个罪恶的源头仿佛因果报应一样死于一年前的车祸,以至于陵寒即便得知了这么多的真相,再也找不到任何人去发泄。

  只剩下叶欢颜。

  陵寒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了很久。

  脑子里面反复地想到母亲病重的时候跟他说的那些话,‘你要是不喜欢她了,一定要跟她说清楚,分开总比拖着要好过的多。’ 与其说自己折磨了她大半年的时光,不如说是折磨了自己大半年。

  他没有从她的身上得到半分报仇雪恨的喜悦,每一次伤了她之后,浓郁的愧疚与自责都跟漫长的黑夜一起将他席卷,然后彻夜难眠。 或许放了她,也是放了自己。

  次日一早,叶欢颜醒来的时候陵寒在楼下吃早餐,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脸色一紧,从床上蹦了起来,慌慌张张地冲进洗手间洗脸化妆。

  玲玲站在餐桌旁见到慌张下楼的叶欢颜, “叶小姐,早餐主食吃南瓜粥还是黑米粥?” 叶欢颜看了一眼陵寒的后脑勺,咽了咽口水,“黑米…算了不吃了,我来不及了给我两个包子,我去赶公交。”

  陵寒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坐下吃饭,我开车带你去公司。” 这话从陵寒嘴里出来,仿佛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既视感。

  叶欢颜心里反而有些慌,将信将疑地坐了下来。

  玲玲赶忙盛了黑米粥端到她面前。 “明天开始,你搬回奶奶那儿住。”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叶欢颜浑身一僵,猛地抬起头看向陵寒,却发现他根本没在看着自己,他依旧慢条斯理地喝着粥,依旧面无表情,依旧毫无波澜,就好像刚刚那句话是她的幻觉,而不是他说出来的一样。

  “什么?”

  “我不会跟你结婚,所以从明天开始你搬回奶奶那儿住。” 陵寒抬起头,一双清冷的眸子盯着她,看不出任何情绪。

  叶欢颜想从他的眼神中找出一丝丝不舍,或者哪怕是一丝丝异样,都没有成功。 这是彻底厌弃她了的意思么?

  “我不去。”她低下头,闷着声音,似乎带着一丝哽咽。 “

  ”你没有拒绝的资格,下午我会让乔木来帮你收拾东西。”

  叶欢颜咬着嘴唇,脸色苍白, “你不要我住在这里,我出去租房子就行,奶奶那儿我不会回去。”

  当初是奶奶让她搬到陵寒这儿来住的,现在再灰溜溜地搬回去,不管是奶奶的安慰还是佣人的闲言碎语,她都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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