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该杀
等易不染和南瓷走进去后,羽宗的男人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语气不明地说道:“谢姑娘,虽说知道你性格温和,可是却也不必为了这么两个普通人大费口舌吧。”
读出来了男人话语之中的讥讽之意,谢婷婷并不生气,只是神秘地笑了笑,一边离开,一边留下了一句话:“千万不要小瞧任何人。”
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男人皱着眉头哼了一声,脸上现出明显的鄙夷来。
“哎呀门主,别生气了,何必跟那种人一般见识?”南瓷侧着身子,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她嬉笑着给易不染扇了扇风,让他消消气。
易不染向来都是睚眦必报的人,不管是从前在商场上,还是现在。
“羽宗也敢如此猖狂,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易不染抚了抚袖子,很是不爽快地说道。
南瓷眨了眨眼睛,差点儿就说出了可能是梁静茹给他的勇气这话。
“这些小门小派就是如此,因为自身卑微,才喜欢寻找弱者彰显他们的力量。”南瓷啧啧说道,顺着易不染的意思说着。
“下次找个机会断了他们的生路。”易不染冷哼了一声,南瓷本来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但见他表情严肃,神情认真,心想估计是真的记恨下来了。
南瓷耸了耸肩,也没有说要求情的话。
石门镇的街道上没有多少人,路上满是落叶,看起来很是萧瑟,连大部分的店铺都已经关上了门。
“那些村民的尸体都放在哪儿呢?”南瓷四处张望,别说是尸体了,就算是能看到一个村民都算是稀奇。
大部分都是穿着整洁制服,戴着佩剑的宗门子弟,满脸严肃,好像在走秀一般,不知道到底在四处寻找什么。
易不染淡淡地扫了一眼四下,说道:“看来很多人都在探查这件事情,肯定不简单。”
南瓷认同地点了点头,因为易了容的原因,所以他们只好先去找客栈,结果还没等他们看到哪里有客栈,就听见身后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姑娘,请等一下!”谢婷婷微微喘着气,在南瓷身边站定后揩了揩脸上的细汗。
南瓷笑了笑,说道:“是你?好巧啊。”
“不巧不巧,我就是来找你们的。”谢婷婷看起来很高兴,她有些夸张地瞪了瞪眼睛,笑道,“你们走得倒是快,我竟然没有追上你们。”
南瓷开心地笑了,问道:“姑娘,你找我们可是有什么事情?”
“别叫我姑娘了,我叫谢婷婷,叫我婷婷就是了。”谢婷婷拍了拍南瓷的肩膀,脸上的笑容又放大了许多。
南瓷见状连忙自我介绍道:“婷婷姐,我叫叶瓷,这是我夫君凌风!”
虽然对方刚刚替他们解了围,但是南瓷向来是个谨慎的性子,加之他们现在又都易了容,便隐瞒了真实姓名。
易不染没有说话,不过南瓷在说到夫君这个字眼时,他还是微微勾了勾嘴角,心里莫名很开心。
“叶瓷……好名字啊!”谢听听你笑着说道,然后又看了一眼易不染,脸上的笑容微不可查地淡了一些,她很快又别过脸看向南瓷,解释道,“刚刚我差点儿忘了跟你们说,现在镇上不好找住处,如果你们不介意,倒是可以去我住的客栈下榻。”
“好啊,多谢婷婷姐,真是麻烦你了!”南瓷本来就正在愁要去哪儿住,这下倒是正好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了。
说定后,三人开始朝客栈走去。
谢婷婷一直紧挨着南瓷,还亲昵地挽着对方,易不染自然不好插在她们二人中间,于是默默地走在南瓷的左侧,始终没有多说什么话。
“叶瓷,你们在哪儿住啊,从前怎么没有见过你们?”谢婷婷微微偏着脑袋,笑着问道。
南瓷面不红心不跳地解释道:“那是因为我们夫妻俩没有什么名气,婷婷姐没见过很正常。”
“你可不要听那个姓陈的人说的话!”谢婷婷以为南瓷是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妄自菲薄,又在后面补充道,“他们羽宗向来如此,瞧不起别人,殊不知他们自己也没多厉害。”
南瓷笑了笑,这话她倒是很是认同,不过她现在真没有为那人的话生气,毕竟一路上已经听了易不染说的话,她确定病娇会给他们颜色瞧。
“叶瓷,我觉得你倒是根骨奇佳,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谢婷婷边点头边说道,很认真的模样。
南瓷倒是没有看出她自己根骨有什么厉害之处,只当对方是在说笑,便礼貌地笑了笑,表现得不悲不喜。
“你若是来了我们飘雪宗,肯定会有一番作为。”谢婷婷赞赏地看着南瓷,认真说道。
“……”一直没有说话的易不染这会儿终于有了一丝面部表情变化,他拧了拧眉头,继续听这个女人还要说出什么话来。
不过相较于易不染的认真,南瓷倒是没觉得谢婷婷是认真的。
“哈哈哈,婷婷姐,你可不要说笑了,我要是真的去了飘雪宗,只怕会让大家笑话死。”南瓷摆了摆手,玩笑道。
谢婷婷却立刻收起了笑容,十分严肃地说道:“叶瓷,我是认真的,你的条件很好。”
见对方说的不是恭维的话,南瓷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开玩笑道:“谢谢你啊婷婷姐,我或许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谢婷婷摇了摇头,正想说什么,南瓷忽然先开了口,说道:“对了婷婷姐,你来石门镇多久了啊,我看这里有好多宗门呢。”
“是啊,我来的还算是早的,起初没有这么多宗门,也不知道消息怎么飞了出去,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宗门,就连羽宗也是后来过来的,如今竟然一家独大,控制了这里。”
听说谢婷婷已经来这儿许久了,南瓷心中一喜,想到对方肯定知道这里的情况,于是又问道:“婷婷姐,那些村民究竟怎么回事儿啊?”
谢婷婷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道:“这事儿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看他们的死状很是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