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只能死
易不染和南瓷从阵内走出去,神色也被困进去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那个少年欲哭无泪,虽然心里害怕,不过还是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问道:“二位大侠,你们为何,为何一点儿事情都没有啊……”
南瓷笑了笑,在易不染身旁站定,然后神气十足地抬了抬下巴,说道:“就你们这个脑子还想出来做坏事儿,真是嫌命长了是吧?”
“我们不敢了,放过我们吧!”三个人见大势已去,立刻像是墙头草一般,顿时求饶道。
易不染轻轻哼了一声,然后问道:“石门镇的事情你们知道多少?又参与了多少?”
“我们,我们没有参与,上面的人什么意思都是秘密,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站在南瓷那边的合欢宗弟子立刻说道,将他们摘了个干净。
南瓷挑了挑眉头,很是怀疑地哦了一声,嗤笑道:“你们没有参与,这话说出来你们自己不觉得羞耻吗?合欢宗是个什么东西,谁不知道?那里面的人谁敢说自己是无辜的?”
三个人顿时心虚地埋下了头,伏在地上的身子都在颤抖,哪里还敢抬头。
“说,这次的事情究竟是谁在后面推波助澜。”易不染长身而立,言语之间已经没有太多耐心。
少年哭丧着脸,大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易不染,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我们不过是最普通的弟子,上面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只有执行的份儿……”
南瓷看向易不染,然后忽然朝他那边靠了点儿,低声说道:“门主,这次的事情肯定不只有何敏希,兴许还有更大的阴谋。”
易不染点了点头,正想说他也是这么想的,结果忽然发现刚刚跪在地上的三个人同时起身朝着那边的大阵奔去。
易不染眉头一皱,几乎是瞬间就逮住了其中两个,而剩下的那一个就在进入大阵之前被南瓷的佩剑一剑穿了心脏。
剩下的两个人被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的同门已经死了,接连着死了两个人,他们再也不敢有任何逃跑的想法。
“我们……我们……”少年全身颤抖得比刚刚还要剧烈,并且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南瓷将剑指向了少年,冷声说道:“怎么,你们也想死?”
“不想……”两个人异口同声说道,唇色已经变成了浅色,眼神飘忽不定,很明显是被吓坏了。
南瓷没有收回剑,继续问道:“既然不想死,那就把你们合欢宗最近做的事情都说出来。”
“我们知道的真的很少……”一个男人刚刚抬头说完这话,易不染已经手起刀落十分利落地结束了对方的性命。
少年长大了嘴巴,可是却说不出什么话来,他摇了摇头,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
“说不说?”南瓷继续问道。
少年抿了抿嘴唇,有些机械地答道:“就在半个月之前,长老忽然命令我们在各处设置陷阱,专门收集气运。”
“就是何林?”南瓷微微皱了皱眉头。
少年点了点头,哭诉道:“我都告诉你们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做坏事儿了!”
易不染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单单一个长老并没有这么大的权利,也掀不起这么大的风浪。
“除了何林,还有谁?”易不染问道。
少年摇了摇头,一边抹了抹眼泪,一边说道:“我不知道了,我真的不知道了。”
发现确实不能再从对方嘴里知道更多事情,易不染冷冷地转过身。
就在少年欣喜地以为他逃过了这一劫时,刚刚走了两步的他便脚步一顿,不过两三秒的时间,他像是滩软泥一般倒在了地上,瞪着大眼睛,里面满是惊恐。
“放过了你如何向那些被你们迫害过的人交代?”易不染收回手的同时冷冷说道。
南瓷点了点头,将这里稍微收拾了一下,接着便说道:“门主,我们的行踪兴许已经暴露了。”
“嗯。”易不染点点头,接着说道,“只能再换个身份了。”
南瓷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地说道:“没想到这么快身份就暴露了。”
易不染笑着点了点南瓷的额头,说道:“我们不亏,至少已经找到事情的突破口了。”
说着他朝着山下走去,南瓷在原地瞪着眼睛愣了两三秒的时间。
病娇怎么回事儿?老是动手动脚……南瓷眨了眨眼睛,吐槽的同时又觉得对方当时的动作很撩人。
易不染和南瓷在山脚下重新换了装扮,再次回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是另外一个身份了。
镇上的人依旧很少,各门各派像前两天一样,游手好闲地在镇上溜达,半点儿历练的效果都没有达到。
“门主,要不咱们去客栈看看热闹,这会儿肯定有好戏看?”南瓷眨了眨眼睛,提议道。
她这次的装扮和平素里不一样,新的容貌要稚嫩一些,因此眨眼撒娇的动作做起来毫无违和感。
易不染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指了指前面说道:“嗯,去看热闹。”
当易不染和南瓷两个人假装路过一般经过客栈的时候,他们看到里面的合欢宗弟子来来往往,好似是遇到了什么大事儿。
“小姐还没有找到吗?”何建宁拧着眉头,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因为他怒气太大,所以站在外面的易不染和南瓷听得很清楚。
寻找何敏希未果的合欢宗弟子胆战心惊地摇了摇头,说道:“四周都已经寻遍了,还是没有找到。”
“叶瓷和凌风呢?”何建宁又问道。
听见了出门在外的小号名字,南瓷直棱着耳朵想要听得更明白些,结果守在客栈门口的两个合欢宗弟子却走上前来。
“你们俩干什么呢?!”他皱着眉头,很是不客气地问道。
南瓷装作很无辜地指了指客栈的招牌,说道:“我们二人刚到镇上,想寻个地方住。”
“快走快走,我们这里不让住人。”这个男人粗声粗气地驱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