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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朝堂震怒

  “禀告陛下,近日襄州附近连连暴雨,刺史来报恐有水患,望陛下尽早调配军队物资以备忧患。”

  “禀告陛下,昨日城东附近发现有流寇作祟,臣请兵清剿。”

  “禀告陛下,修葺金陵行宫的预算超出了控制,需要户部再行拨款可通后续。”

  “禀告陛下……”

  近来女帝勤政为民,众臣子也越发是愿意把大事小事都在朝堂上通报,早朝的时间便从辰时拖到午时。

  一个个大臣们上报完,堂下终于没有了声音。

  可皇位上的人很是疑惑,她没有听到该通报的事情。遂大声问道:“众爱卿,没有别的事要报了?”

  众人手持玉板低着头,皆是做着退朝的姿势。

  她看向李墉时,对方也正好抬眸看过来。两人面面相觑,均是眉头紧皱。除了吃惊更多的是不解。

  姚笑笑缓缓站了起来,环视大殿一圈,又耐心地再问一遍,“众爱卿当真没有其他事情要报了?”

  依旧沉默。

  她拿过手边的茶壶,狠狠地朝堂下砸了过去。清脆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抬起了头。

  “各位大臣,每日心系国家,耳听八方。却不知道昨日朝歌城中出了什么大乱吗?”

  难得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冷冽。

  不过在李墉看来,并非是威严,只不过是在生气。

  姚笑笑抬头一眼就看到了鸿胪寺卿。吓得他一瞬间跪在了地上,“陛下饶命啊。臣以为…臣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那么几条人命,我不在乎。还是以为不过是小小胡与国死的使臣,大可不必介怀?”

  “陛下饶命啊,陛下。”

  她冷眼扫视一圈堂下,又质问众人,“你们也是这么觉得的?”

  良久,终于有胆子大的武将站了出来。朝堂上的武将大多不是李甯玉的人,所以跟银针主人并没有关系。

  他跪地说道:“陛下,胡与国常年骚扰我西南边陲,昨日在朝堂又趁着陛下不在,说尽了侮辱之词。我等也知那是人命,可事已至此,又能怎么办呢。”

  这话,让姚笑笑生气得攥紧了拳头。

  上位者该有心狠手辣,却不该是草菅人命。她不知道桑武国的这些臣子们,竟然这般轻视生命。

  可一想到若不是当朝女帝如此,他们又岂会如此。

  她愣了几息,没有被激怒。声音反倒是平和了一些,质问道:“罗统领,我且问你,如今胡与国骚扰我西南边陲,和当年大战相比,死伤哪个更惨重?”

  “自然是当年大战。”

  姚笑笑了然点头,继续问,“胡与国使臣在朝堂之上,是否只是说了退婚一事,并无侮辱其他?”

  “是。”

  武将的回答简洁。陛下的语气也亲和。在众人以为是她要被说服之时。

  殿上一声怒吼,“使臣来访,为求和平。你们今日眼睁睁地看着使臣死于我桑武国,这意思是不是你等盼着两国开战?”

  “那我且问问在场各位,你们口中的为天下立心,为生民立命,该当何如?”

  静谧的朝堂上,似乎始终回荡着陛下的盛怒之言。

  可她说的,字字揪心。堂下无人敢应,皆是羞愧之色。

  姚笑笑自己也没有想到能说出这种话。只是今日文武百官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对逝去生命的缅怀,更甚至去考虑两国邦交。

  让她心里感到无助的难过。

  背着手,她长叹一口气再道:“我会亲自写信致歉胡与国国主。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残忍的凶手。”

  “瑾王殿下。”她毫不避讳地叫了他。

  原本两人计划是李墉自己领命,如今看样子是不可能了。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想过朝堂对使臣惨死之事如此冷漠。

  李墉负手领命,“臣在。”

  “胡与国使团之死,我命你调查。三天之内,我要一个结果。”

  姚笑笑说完,狠狠甩了一下宽袖,便离开了苍梧殿。

  出了殿门,殷戎快步跟了上来。焦急问道:“殿下,陛下是什么意思,让你三天时间调查,根本不可能啊。”

  殷戎为自家殿下抱不平。

  可李墉一个眼神示意,他便不敢再议论。

  直到回了亲王府,殷戎才敢开口,“殿下,我还是想不明白陛下意欲何为。这个幕后之人藏的那么深,三天时间根本不可能查出来。”

  李墉走进内院屋子,将珺天剑放在手边,手脚迅速地刚脱下朝服,就听见外面有其他动静。

  “听我解释,我这是有计划的。”

  一个清脆的,带着浓重喘气的声音从外面逐渐靠近。

  李墉心头不自觉地颤抖一下,正要将朝服重新穿回来时,人已经扶着门框站在门口了。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姚笑笑举着手质问,可一双眼睛动都没动一下地看着他。

  反倒是看得李墉脸色一红,背过身子怒气道:“陛下来的难道不是我的院子吗?”

  这一提醒,姚笑笑才转了回去,脑海里浮现出刚才的那一幕,李墉满背的伤痕。

  棋盘门就那么开着,姚笑笑能听见衣服摩擦的声音。似乎可以想象到李墉正在穿衣服的动作。不由地,胸口那份悸动像是开了苞的花,绽放而出。

  藏无可藏。

  直到听见脚步声靠近,她稍稍偏头,看到一双月白缎面长靴出现。只不过没有在她身边停留,越过她径直离开了。

  他的身影渐远,一抹雪蓝身影被风吹的飘摇。飘的姚笑笑一颗心里七上八下的。

  “还不走?”

  只是在听见李墉冷淡疏离的声音以后,她飞远的神识都收敛了回来。

  追上他,紧跟在他后面,絮絮叨叨道:“我来就是想要帮你一起查案的。你上次说过,有人觉得我们之间关系太好,所以才引发后面这些事情的。”

  “在朝堂上给你三天时间,也是不想让人觉得我徇私。”

  李墉的脚突然顶住,就感觉到后背有人轻轻撞了上来。那温暖触感稍纵即逝,他的心竟然在拼命抓扯。

  “你是来跟我解释的?”

  他慢慢回身,就看见人点头如捣蒜。

  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殷戎匆忙地跑了过来,“殿下,昨日那胡与国小侍卫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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