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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先天性的软竭白骨病?

  “劳累你们了,只是我爹爹他可还好?”梓湘躺在床榻上,还从未见过如此舒适的房间,如今躺在了这儿,倒是觉得自己仿佛做梦一样。

  小甜坐在床沿上,轻轻的帮她掩了掩被角,随后便是勾唇笑着,显得越发的温和。

  “姑娘不用担心这个事情,小姐呀,都有安排的,你爹爹就住在你的隔壁,你若是想要见他,我一会儿就帮你去喊。

  只是小姐说了,你如今身子虚弱得很,得好好休息,她一会儿马上就过来给你治疗,你早些好,日后你爹爹去哪儿,你也就能跟到哪了。”

  声音清清淡淡,却是充斥着满满的温柔,一字一句,轻轻拂过人心,仿佛那一处都是暖暖的。

  梓湘不知自己何德何能才会得到如此好心人的帮助,一时感动有余,眼眶倒是突然红了。

  “谢谢你,也谢谢小姐!我一生过得都清苦,可我从未觉得有何不妥,爹爹要护着我,还要挣钱养我,我这不争气的身子还拖累了他的后腿,不然的话,他也不至于因为我而在这人间被如此的糟践!

  我不求其他的,若是这个病真能治好,我只想往后好好的孝顺他,好好的侍奉小姐,救命之恩,当真无以为报!”

  她吸了吸鼻子,强忍着那股伤感,可也知道,苦的时候从未哭过,可突然日子好了,就仿佛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易,都浮上了心头。

  微微暗哑了的声音难免让人听着都心疼。

  小甜着急又无奈,只得捏着手中的软帕擦了擦她的眼泪。

  随后微微蹙着眉,连忙安慰。

  “你莫要哭,一切都会好的,你要相信我们家大小姐,大小姐可厉害了,她医术高超,武功绝世,是我见到过最厉害的了,你若能与我一同侍候她,那日后的日子就再也不会辛苦!”

  小甜一张小脸上全是正经之色,字里行间的,都是透露着她那无比的佩服感。

  正巧拎着药箱进了屋内的顾轻鸢想也不想,就知道是小甜那丫头又在吹捧。

  她无奈摇头,走上前去便是制止。

  “知道了,就你家小姐厉害,还真是逢人就说,真不怕旁人听着笑话?”

  突然响起的一道声音,也是把小甜吓了一跳。

  小丫头立马站起身来,随后挪着自己的小碎步靠到了一边去,慌慌张张的小脸透着几分顽皮,还趁着对方不注意之时吐了吐舌头,古灵精怪的。

  “小…小姐,我可没有瞎说,我家小姐本来就厉害!这是有目共睹的,咱们才是来京都,那些人还不知道小姐的厉害,可如若知道,只怕会跪地求饶,称一声活神仙!”

  越说越得瑟,越说越离谱。

  这小丫头,平日里面无事就爱吹捧,倒是真的要把顾轻鸢吹上天去才好。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可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你快些出去,帮着奶娘一起看着那院子里面站着的新人。

  有什么异样一会儿跟我说就是,我现在得忙着帮梓湘姑娘把脉,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急急忙忙的招呼,眼前的丫头也不敢耽误,点点头,才是匆忙的出了厢房。

  睡在软榻上的人瞧见顾轻鸢来了,倒是迫不及待的掀开被子便是打算起身。

  “你这是干嘛?快去躺下,不要乱动了!”

  顾轻鸢拎着药箱转头就瞧见,随后赶紧上前制止住她的动作,语气之中也是无奈。

  “梓湘多谢大小姐救命之恩!”

  她是个有心人,也知道知恩图报,所以,正面上过不去,总要倔强的起身行礼的。

  “这些话等你好了再说,现在好好的躺着,知道吗?”

  尽量的用温柔的话语来安慰着面前的姑娘。

  梓湘吸了吸鼻子,倒是也还算听话的躺了下来,她目光闪烁,透着几分感激,一时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大小姐可以叫我阿湘,我如今是大小姐的人,便就是大小姐的奴才,阿湘是我的名字,小姐以后不必叫我姑娘。”

  她倒还有一些力气,盯着面前的人倒是忍不住的叮嘱了起来。

  顾轻鸢摆弄着药箱里面的药物,随后拿出听诊器,对于耳边的话也是笑而不语。

  “当我的丫头那要求可高了,首先呢,你得健健康康的,等你好了,我再答应!”

  她回应着这句话,才是让面前的人多了几分坚定。

  顾轻鸢拿着听诊器率先查看,随后把脉查看身体情况。

  “平日里面可有什么症状?比如说,夜里面,我有哪里不舒服?”

  按照如今所看的,倒像是先天性的软竭白骨!

  她这样一问,面前的人还惊讶了几分。

  “小姐好厉害,的确夜里面症状比较多,比如说,身子提不起力来,感觉整个身子骨头都软乎乎的,早晨醒来之后就会咳嗽。

  可是一咳嗽,浑身上下的骨头都疼,像是被虫子咬的一样,酸酸痛痛的,时而轻时而重,难受起来,恨不得当场死掉。”

  她回想了许多,一说起那些日子,到当真苦不堪言。

  顾轻鸢目光落在了她那纤细的手臂上,倒是肤如凝脂,却偏偏上面不少的牙痕。

  怕是疼得难受的时候,自己咬的吧。

  “以前就有这种状况吗?”看着样子,这些骨头衰竭也只是近几年开始的,以前倒不至于那般。

  “不是的,就这几年才突然病的,但我以前小时候的身子也不好,时常生病,但逢下雨天,浑身上下都酸痛,但不至于像这几年一样严重。

  我总记得那时候爹爹还用内力给我护身子,温温热热的感觉,不至于那么疼,后来爹爹受伤无法护我,我身子大不如前,就渐渐的严重了。”

  她轻轻的咬住下嘴唇,一句一句说的很平淡,和话语之中,都透着几分无奈与心疼。

  她病了,父亲就跟着一起遭罪,她其实一直都知道,也恨不得把自己这破烂的身子给毁掉,倒不如一死了之。

  可又时常看着父亲在夜里抹眼泪,为自己东奔西走,又舍不得就这样丢下他一个人在人世间。

  顾轻鸢听着仔细,也大概的猜到了陈叔是知道自己女儿的病的,并且小时候因为年纪小,骨头软,还没那么难受。

  再加上他武功高强,用内力护身,自然能延续这份痛苦。

  可同样的,一旦停手,那曾经所避免的痛,如今可就无法避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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