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瀚成听到这个名字,愣住了,手上的筷子也一个接着一个掉落在地上。
今天是她生日,他没忘,二十几年了一次都没有忘记过。
“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再帮你拿。”这个话题像是完全对她不造成威胁一样,甚至看不出她的丝毫忏悔。
大姑姑的话让餐桌子上的人,陷入了沉思。
二姑姑三姑姑和连雪联合起来,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欺负母亲,若不是因为血缘关系,一定不会让她们,这样开心的坐在这里。
御寒川把筷子啪的放在桌子上,还以为是惹到他了。
不管再怎么说,想要在这个家里驻足了地位,还是他一句话,现在御家的所有一切御寒川才是掌舵者。
“爷爷,今天是我妈生日,晚上我带着温晽到那边住。”
老爷子也十分重视,严肃的放下手上的筷子,喝了口清水,现在的气氛变的如此紧张。
“御家对不起茗茵!应该的去看!爷爷陪你们一起去给茗茵过生日!”
“陈伯,去把那条从洛杉矶带回来的Graff项链拿出来。”
连雪的脸色越来越灰暗,甚至用针对性的目光投向大姑姑。
这个家里把她放在哪里,除了大太太的称号,谁把她当作女主人一样看待过!
“瀚成,你也跟着去!”爷爷命令到。
御寒川哼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爷爷,恐怕妈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他吧?”
他这样一说,御爸爸的脸上也挂不住光了,本愧疚的样子抬眸怒了起来。
啪!
噼里啪啦杂乱的瓷器碰撞的声音,御瀚成一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起身怒像自己的儿子。
“我养了你二十多年,没教会你怎么跟长辈说话是不是!自己要成家了连尊重二字都不懂!你以后就这样教导你儿子是吗!”
御寒川也不甘示弱的站了起来,但却满不在乎的满脸笑容。
像是激怒自己的父亲让他很开心一样。
“话我会叫他说,但我绝不会把我在你身上学到的勾当,教给他!”
好像这话在暗示,他所做的所有错事都是在御瀚成身上学到的。
那个勾当是什么?
暴戾恣睢的手段?风流成性的生活?
温晽在一边不停拉着他,“别说了。”
连阿姨将御爸爸拉开,两个人就这样还是不肯罢休。
“我真后悔让茗茵生下你!”
御瀚成说话虽咬牙切齿,可说着茗茵二字格外的好听。
御寒川听到他叫母亲的名字,一下子怒了,甩开温晽的手,走向自己的父亲。
这两个人的动作都一模一样,脾气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父子二人对视着,本想求助爷爷,可老爷子并未插手之意。
宁愿他们吵一架,说出自己的不满,也不愿他们彼此明争暗斗。
“你以为我想活到现在吗?若不是因为我,她就不会认识你,若不是因为生下我,她不会活的痛苦不堪!”
这是他的心声,一直都把错推在自己身上。
连温晽听到都已经泪流满面,而说出这话的人还是那样强硬的姿态。
“御寒川,别说了别说了!爷爷还在!”
面对儿子的一番话,御瀚成显得那么无力,苍白的脸上,对儿子的愧疚,对那个女人的亏欠。
御寒川低头看到温晽已经以泪洗面,她的样子让他的火气消了一大半,温晽的泪水大概是最好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