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上楼,这是要分房睡,本就不能做点什么,现在却又这般痛苦的与他分房睡。
放轻脚步,在自己家还要这样蹑手蹑脚的,像做贼一样小心。
什么时候他也要这样紧张了。
上楼的时候恨不得堵上耳朵,像是掩耳盗铃一般,我听不到别人也听不到了,咬紧牙关全身都绷的紧紧的。
将耳朵贴近门面,是想听到她的狂躁恸哭,还是庆祝分房睡,在房里开个part的欢闹声。
大概是隔音效果太好,风吹草动是听不见了,这时,等待是起不了作用,只有行动起来。
“温晽?”心里虚说话也低声细语,眼底闪过一丝如水般柔情的神。
等待许久始终未听到她的应答,深邃的眼神中流出疑惑的光点,一袭上扬的弧度也邪魅不少。
“宝宝!你看这个叔叔帅不帅!妈妈最喜欢他了!”良久,房间里传来故作大声的喊道。
接着御寒川面不改色,慵懒的靠在门边。
“好想让他给你当爸爸哦!又帅又温柔更重要的是他特别体贴!”不久又是一阵洪亮的嗓音。
“那个叔叔肾不好!老阳痿!当不了你爸爸!”一向低抑沉重的声音也响亮了起来。
还温柔体贴!这心里的滋味是真不好受,又当着他面夸爱的男人!居然跟孩子说这些,他爸爸只有一个!
“宝宝,想一下我们跟这个叔叔一起看朝曦,站在海边是浪漫的呀,是不是!”
“那个叔叔阳痿!你还想他当你继父吗!朝阳有什么好看的!我跟你妈妈每天伴着夕阳落日下去!”
伴着夕阳落…下去,那个日意义何在?房间里的女人坐在床上气吁吁的喘气。
滴溜溜的大眼睛打转儿,不知又在想些什么鬼主意要气他了,眼眸中好像满是星光闪耀,烁烁的散发溢出灵韵。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许久没有声响的房间里唱起了歌,天籁般的歌声如此好听,但为什么此刻他这般不爽。
“某个人说让我给你胎教!现在妈妈给你唱歌!你一定要记牢!免得跟妈妈一样笨!”
御寒川在门外浅浅的唇边带上一抹弧度,魅惑妖冶中温柔带有强烈的宠溺。
“御夫人!御先生给你三个选择,要么出来!要么开门!要么你开门他进去!”霸道中又带着些许致命的柔情。
温晽在房间里一直等待着他拿钥匙开门进来,然后搂着自己一顿狂亲!
可他现在这样在外面哀叫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不开!有本事你自己穿墙进来!”
“我要会穿墙用得着你操心!我没那么大耐心跟你耍嘴皮子,赶紧把门给我打开!”
越说越不耐烦,她越是不把门打开御寒川越急,迫不及待的想真的穿过去。
在床上怎么也坐不住,光着白嫩的脚丫走到门前,手放在门把上犹豫不决,万一开门又吵起来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最终还是心软打开了门,目光亮闪闪的看着门外。
“你又不穿鞋!”
温晽底下脑袋看看自己的脚丫子,踩在地毯上也不凉一尘不染的洁净,“又不脏!”
“你现在怀孕了,不同于常人了!地上细菌那么多!万一对孩子不好怎么办!”御寒川不容置喙的说着。
“整天就知道孩子孩子孩子!你把我这个老婆放哪了!”
御寒川拍拍心脏,抓起她的手腕揽进怀里,“不放在这放在哪?难道放下面?”
温晽靠在他温暖的怀里有些委屈,却又觉得甜,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甜腻的笑。
“御寒川,你算过命吗?”一双明澈而无邪的眸子。
“没有,那都是假的,怎么?你信?”
“我也不信!但是我给你算了一卦!那个算命的说你命中缺德,再后来我就信了!”
只见一抬头他闭紧双眼,倒抽一口气,周遭燃起的杀气。
她说的不对吗?那个算命的说的很对啊,不仅说的很对还真是千真万确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