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见易觉出去了,又躺进床上大骂起来。
她认为自己身子被易觉点污了。
没有想到,昨晚趁着高兴,就喝了点酒。易觉趁着自己醉了,就把自己身子要了去。
她一直以为易觉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才会毫无顾忌和防备跟他喝酒。
臭男人,坏男人。
她现在恨死了易觉,恨不抽他抽的筋,食他的肉。
一个小时过去了。
易觉站在柳絮房间外面,还是听到她的哭泣,偶尔还能听到骂自己声音。
“不能这样下去,我得进去跟她解释清楚。”易觉觉的自己太冤枉了,不能被冤枉,直接推门进去了。
可他人刚走到床边,躺在被窝里的柳絮吓的惊慌失措,脸色惨白,她以为易觉又要来行不轨之事了,一脸惊恐的说道:“你还想干什么啊!”
柳絮说话带着哭腔,一副落到坏人之手,那种表情绝望。
“我的大小姐,我没想干什么啊!昨晚我也没有侵犯你过身子啊!”易觉说着,都被冤枉死了。
“你还要狡辩,衣服都被你脱……!”柳絮哭腔的说着,可说到一半说不出来,实在太羞人,又大哭起来。
她把身子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身子被人给点污了,她都不想活了。
“脱了衣服不代表我就……!”易觉不知道解释,就直接说道:“你都是成年人,要是身子被我侵犯过,下身肯定有感觉的。”
此话一说,柳絮停止了哭泣,好像想到什么,觉得易觉说的有点道理啊!
她是个成年人,虽说还没有行过男女之事,但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
“你先出去。”柳絮怒吼一声。
“好,我先去出,你检查检查自己。”易觉有点无奈,还有点无语。
柳絮见人出去之后,立马脱了裤子给自己检查一遍。
检查完之后,松了一口气。
还好自己是完整,没有被侵犯过。不过自己的身子还是被易觉看过了,心里还是有点恨意。
“谁叫你进来的。”柳絮衣服还没穿好,易觉又走了进来。
她忙的又把被子盖住自己,一双带着怒火的眼睛,死死盯着易觉。
“检查完了吧!我对你没做过什么吧!”易觉着急的问着。
柳絮低头没说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我说我不是个趁人之危的人,更不是小人。”易觉见柳絮不说话,也不哭闹,就知道她是冤枉自己了。
“你就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柳絮强势的回击。
虽说他没侵犯自己,但他刚才把自己身子都看完了,还有昨晚趁起自己醉了,和自己睡在一起啊!
都睡在一起了,那自己身子肯定被他mo过了。
这也算是趁人之危啊!
“我对你什么都没有做过,怎么就趁人之危了。”易觉有点无语。
这女的要是无理取闹起来,还真是束手无策。
“昨晚趁我喝酒,睡在我床,刚才还把我身子都看完了。这不叫趁人之危吗?”柳絮有理有据的说道。
“我……!”易觉一时还真回答不上。
昨晚确实睡这里,确实把她身子看了,无可狡辩。
“怎么,不说话了,知道自己理亏了。”柳絮见易觉说不出话,她再强势说道。
“行,我认栽!”易觉很是无奈;然后就朝外面走出去。
柳絮看着易觉一脸吃瘪样,她噗嗤掩嘴一笑。
擦了擦眼泪,人也从刚才伤心中恢复过来。
她慢慢想起昨晚喝醉酒,吐的很厉害,都是易觉在照顾着自己。
她还记起抱着一个人,才使自己慢慢睡过去。
当她记起的越多,愧疚就越深。
她穿好衣服,平复了情绪,就朝外堂屋走去。
“那个柳絮,我现在要出去一躺,你自己煮饭吃。”易觉换了一套衣服,看到柳絮说道,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回归正常。
“易觉……。”柳絮喊了一声,本来她是想道声歉,可又说不出口。
“怎么了。”易觉回过头来望着。
“我……!”她还是说不出口。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易觉知道她想跟自己道歉:“记得,以后千万别喝酒。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说着话,他人打开门就走。
柳絮看着易觉走了之后,心里落空空的,很不是滋味,甚至还有点失落。
让她有点想不明白的是,昨晚自己都那样了,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羊,易觉却什么都没做。
难道自己不够漂亮,吸引不到易觉吗?
还是易觉没有男人能力。
“柳絮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柳絮自骂着自己。
易觉出门坐上一辆出租车往旭东集团走去。
刚才他接到马坤的电话,让他去旭东厂里谈生意。
上次和马坤在会展中心一别,已经二十多天过去了。
这次马坤主动打电话叫自己过去谈生意,估计上次跟他谈的生意有戏。
半个小时,易觉下了出租车,直接朝旭东厂走去。
因为马坤跟看守大门的保安提前打了招呼的,直接往厂区走进去。
旭东厂总共有十五栋厂房,每栋楼有五到七层不等,光办公室就占了一栋。
“站住!”易觉刚走进厂房不到三百米远,有一个男人声音喊道。
易觉回头看去,是一个保安,这个保安他也认识,就是吴长寒的堂弟吴辉。
“请问,有什么事吗?”易觉看着他问道。
“谁让你进来的,你不是被炒鱿鱼了吗?怎么来厂里啊!你是从那里溜进来的,是不是想偷东西。对,你一定是想来偷东西。”吴辉一连串的发问,句句语气都带着刺。
“我是马坤厂长请来谈生意,不是溜进来的,更不是什么小偷。请注意你说话口气。”易觉强势的回击。
作为一个保安,不分青红皂白,张口就小偷,闭口就是溜进来,一点素质都没有。
“你小子还马厂长请你来,你怎么不说是董事长请进来。废话少说,赶紧给老子滚蛋,不然要你好看。”吴辉嗤笑的说道。
还马坤马厂长请他来的。
越说越觉得他有问题。
“我就是马厂长请来的,你要是耽搁了时间,马厂长怪罪下来,知道后果很严重的。”易觉有点恼火了,高兴的来到这里,却遇上这样蹙眉头的人。
“你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啊!”吴辉轻蔑的回答着。
说什么都不信。
马厂长是什么人物,而易觉是什么人物,两人之间差距,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