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思停顿了片刻,抬头看看李泰远,又看看李丝雨,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面色也稍稍改变了一下,嘴角轻轻向上一弯,露出洁白的贝齿,样子十分迷人。【全文字阅读】
“好,步道哥哥在家里面等你们。一个月后,他就会派人前来提亲的。倘若你们不答应,我可是要和你们没玩的。”
刘思思哼了一声,一脸不屑的样子,好似自己高高在上,众人必须听从她的话一般。她将双手后背,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房间。
李泰远出门去送,待将刘思思送走以后,方慢慢归来,与丝雨嘱咐道:“好,丝雨,你看到了吗?皇二子都派人前来谄媚开了。你就等着吧,过不了多久,他赵步道就会毕恭毕敬地上门来求我们。”
李丝雨微笑着点头,轻声说道:“一切都听爹爹的吩咐。”
李泰远吩咐丝雨不要出门,这几日乳母前来相陪,好解一解丝雨内心的苦闷。
乳母前来,整日和李丝雨谈天说地,李丝雨渐渐确定了,这个乳母是真心待自己的,而且视自己如生命,甚至要超过她的性命。
这种被人家这般对待的感觉李丝雨还是头一回感受到。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主子奴婢的,自己感觉习以为常。可是一旦真的让人家做奴婢,李丝雨这内心上还有些过意不去呢!
渐渐过了半月有余,李丝雨和乳母二人商量着,什么时候能够再次去那座寺庙之中烧香。
这日清晨,正值鸡鸣声,李丝雨有些无聊,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好,又洗漱了一番,将房门打开,就准备去找乳母。
可是乳母此时正慌慌张张地赶了过来,与李丝雨正打了一个照面。
李丝雨微笑着说道:“哎,乳母,丝雨正要去找你呢!我们今日就出门去好不好?”
乳母却表现出有些为难的样子,抿了抿嘴唇,旋即很是尴尬地说道:“我们就先不要出去了吧。”
李丝雨一怔,疑惑问道:“为什么?”
乳母左看看,右看看,见周围并没有人,这才慢慢将手伸了过来,两头也伸了过来,凑到李丝雨耳旁,低声队她说道:“朝廷局势要变化,我们需要的是静观其变,而不是随意出门了。”
李丝雨听了这话,心头上就是一紧,多少也有些慌张了,毕竟朝廷要乱,恐怕就是皇子之争了。自己作为手握兵权的人,自然就像手中拿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
所以李丝雨与乳母直言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在府中待着吗?”
乳母摇头说道:“就在这两天了。皇上性命堪忧,想必再活也不过三日了。”
皇上病重了?
李丝雨头脑一阵发懵,她前两天还听说皇上批阅奏章到很晚呢,怎么突然就病重了呢?
乳母低声说道:“丝雨,究竟是跟从皇长子,还是要跟皇二子,你的心里要有点数。虽然老爷希望我们跟从二皇子,可是嫁人的毕竟是你自己,你需要下定决心了。”
李丝雨深情地看着乳母,点点头称谢道:“多谢乳母的提醒,丝雨知道了。”
又过了两日,李丝雨整日惶恐,还真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下子可就成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又过了一日,李丝雨每天都是无聊,这一日更加无聊了,自己一个人坐在家门口的青石板上,待待地注视着前方,内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姐,小姐……”宝菊慌慌张张地奔跑过来,到了李丝雨面前停了下来,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李丝雨心里猜测,这下子不好,不会是那个皇上已经病故了吧?
果然,宝菊接着说道:“今日晨时,皇上因病过重,连御医也无力回天了。”
李丝雨赶忙接着问道:“那……皇上现在还好吗?”
包菊点头道:“还好,皇上此时意识还算清醒。不过他的两个儿子,皇长子和皇二子他们二人已经是开始争权夺利了。皇长子今日清晨拉拢了满朝半数以上的官员了。”
李丝雨赶忙问道:“那赵步道呢?”
宝菊连连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总之朝廷上下,人人自危,都在盘算着到底要投靠谁人。”
李丝雨静静地想了片刻,旋即又问道:“爹爹呢?”
宝菊焦急地说道:“老爷今日出门去以后,到现在还没有归来。想必是因为皇上吧。”
李丝雨有点慌张了,毕竟这是自己头一次参与斗争当中的,因此面见帅哥,谁能不心动?面见皇二子,李丝雨更是激动得浑身乱动了。
“哦,对了,乳妈妈方才让我带话过来,说是让小姐千万小心,除了被召进皇宫当中以外,谁人叫你出门,你都不要出门。免得让内心不轨之人乘人之危了。”
李丝雨淡淡一笑,轻声说道:“我知道了。”
宝菊想了一想,接着说道:“哦,对了,老爷临走之前还特地嘱咐我,说让我在家中……额,在家中好生与小姐做伴,不等老爷归来,小姐哪里也不能去。”
李丝雨无奈轻轻一摇头,说道:“嗯,我知道了。”
其实李丝雨此时最想知道的就是赵步道的下落了,他可是皇子,又是皇上器重的人,他说不准可以斗赢了皇长子呢!
“小姐,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宝菊有些不自信地问道,同时还耸耸肩膀,表示疑问。
李丝雨思忖了片刻,然后说道:“那好,我们就听爹爹的话,哪里都不要去,就在这里等着爹爹归来再说。”
宝菊满脸愁苦着说道:“唉,此次老爷去上朝,奴婢怎么觉得事情要坏啊?”
李丝雨看着宝菊,有些疑惑,将双手互相一搭,问道:“你为什么要如此感觉?”
宝菊摇头说道:“不知道,内心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李丝雨并无多想,轻声说道:“好了好了,事情就先这样吧,你先回去,等爹爹的消息吧。”
宝菊很是无奈地答应了一声,旋即转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