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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支持她

忆之笔记 文三代 2429 2021-04-30 13:22

  第95章 支持她

  

  

   “好了,你们回屋休息吧,陈爱国从意大利带了点儿萨拉米香肠来,你们尝尝,搬家的时候也带点儿过去你们家。”陈冬青打了郑鸿飞一家一棒子,给一甜枣。

  

  

   等陈忆之的外婆、姨母、表哥踉踉跄跄出去了,陈忆之没有跟着一块儿吓跑,从她订婚时被偷掉的皇冠,偷皇冠的小赵被扔进池子里喂鱼,她就知道这家里大概是些什么样的人了,她的吃惊比起姨母她们,轻微的多。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陈冬青撵陈忆之道,这是他常常对陈泽洋说话的口气。

  

  

   “好。”陈忆之镇定走出去,突然想起陈泽洋对她说过的话,“你以为进我家好的很,如果不是遇着你,我这辈子大概不会结婚,一般女孩应付不了我家人。”看来陈泽洋一味的要甩她,也并不单单是喜新厌旧。

  

  

   陈忆之快步走去外婆和姨母的房间,推门进去,外婆和姨母和表哥正在瑟瑟发抖中,她得去安慰安慰。

  

  

   瑟瑟发抖并不是真的在抖,而是满脸的惊恐,尤其是郑鸿飞,吓吐了,正抱着垃圾桶哇哇的吐,陈忆之想起郑鸿飞微信聊天对话框还保留钱红珠照片的事,心想他们应该是谈了很久的恋爱,钱红珠被俄罗斯人提走时,冲着镜头发出的绝望一瞥,确实让人过目难忘。

  

  

   李爱玲本来也怕,更加心疼儿子,伸手拍着儿子的背,一边埋怨的看了陈忆之一眼。

  

  

   “哥很难受吗?”陈忆之出言示好。

  

  

   “……。”郑鸿飞一边呕,一边挥手示意还好,不是不想让陈忆之担心,而是不敢让陈忆之担心,这个从天而降的表妹,这个从天而降的陈家,好可怕。

  

  

   “他呕了就好了。”外婆说完,深呼吸了一口,也在调整自己的心态。

  

  

   陈忆之坐下来,等郑鸿飞不呕了,李爱玲去给郑鸿飞接了一杯水冲一冲嘴巴里残留的呕吐物。

  

  

   “他们这样……是不是犯法的?”李爱玲压低声音问。

  

  

   “您知道我公公陈爱国是什么人吗?在网上搜过没有?表哥搜过的吧?”

  

  

   “嗯嗯,有钱人。”郑鸿飞虚弱道,他现在特别崩溃,勉力维持着镇定。

  

  

   “是最有钱的人,那么多钱,应该能摆平很多事儿。”陈忆之不过才19岁,此刻坐在沙发上和外婆姨母交谈的姿态,倒像是29 的人似的。

  

  

   “怎么这么了不起的人也给你招惹到了?”李爱玲之前还感激陈忆之帮衬他们,此刻却变成了埋怨。

  

  

   “你怎么这扮讲千讲万话?”外婆用闽南语对李爱玲说,语气有点儿责怪的意思。

  

  

   “伊害我们牵连进来,兜嘛无敢回啊!”李爱玲跟自己的母亲顶嘴道。

  

  

   “怎么怪伊咧?当初是你差啊一屁口帐,陈先生帮你犹阁帐啊,我们才来的天拢。”

  

  

   “我怎么知道伊们敢犯法嘛。”李爱玲被母亲点出当初欠了巨额赌账,陈先生帮忙还账的事,放低了声音,郑鸿飞劝道:“妈,别及外婆乱啊。”

  

  

   陈忆之默默的看着他们用闽南语交流,一句听不懂一句插不上,明明面前坐着的是三个她母家最亲的人,却感觉隔了十万八千里那么遥远,她来不及伤感,十几年来都是独自一人过的,孤独惯了,不必要为着这一点儿伤感,理智分析外婆和姨妈的语态,结合之前的事,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回答道:“不是我招惹到,我和陈泽洋是高中同班同学,并不是刻意去招惹的。”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们不要怕,陈家比你们想象的能耐大的多,不会东窗事发的,大家都不知道,还犯什么法?”

  

  

   “钱红珠家不会找吗?”李爱玲想起钱红珠的父母,她去商谈结婚彩礼的时候,因为买不起婚房,几乎是被骂出门的,钱家一家人都很凶悍。

  

  

   “怎么找?找到俄罗斯去?天都他们都不知道,还找什么?我们离开福建离开的干净利落,每年失踪人口那么多,大多数都找不到,除非你们去告诉,不然谁会知道?”

  

  

   “我们怎么可能去告诉?”李爱玲稍稍松了口气,都躲到天都来了,想来钱红珠家人没法找来,嘱咐郑鸿飞道:“你去把户口赶紧迁了。”郑鸿飞点头答应。

  

  

   “再说了,找来又能怎么样?证据呢?要学钱红珠似的在这里撒泼,下场又会好到哪里去?”陈忆之说着咧嘴冷笑,钱红珠把她肚子里的千亿宝贝踢掉了,得到这个下场她还想拍手呢,看到外婆和姨妈惧怕的看着她,转口说道:“叔叔要送你们去坐游轮环球,你们赶紧把户口迁过来,得需要户口办护照呢。”提及此事缓和气氛。

  

  

   “这家里,好像是陈先生做主哈?”外婆得陈忆之劝慰,平复了一点。

  

  

   “是啊,送我的公寓,送你们的房产,都是叔叔做主过户的,这些资产对他们来说不值一提,对我们来说却是上多少年班都攒不来的,难道还能退了吗?”陈忆之歪头伏在外婆的肩膀上感叹道。

  

  

   “乖孙女,咱们都指望你。”外婆反手把陈忆之搂在怀中疼爱一番。

  

  

   等陈忆之走了,李爱玲还想叨叨两句,被母亲骂道:“你犹阁有什么会得通讲的?你彼个死鬼老爹,一天只知道赌,早早赌死啊,留你们俩姐妹互我,好无容易三把车你们拉扯大,你妹妹无听话走啊,你留落嘛无听话,学你彼个死老爹,天天著知道赌,男人嘛赌走啊,儿子房子嘛买无起,犹阁去差啊一堆帐,还在老天有目,你妹妹生啊个陈忆之,著啊这么多钱,予我老年有依靠,比你们拢强,伊著算杀人我嘛支持伊,你无许再讲啊!”

  

  

   此后无人再提钱红珠的事,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陈忆之外婆一家第二天便拿着房产证去相关部门办理购房落户,第三天便张罗搬到了陈冬青送的房子里,灶火兴起,打扫了一天,隔一天张罗了一大桌闽南风味的美食,邀请陈爱国一家、蒋家一家,来家共庆搬迁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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