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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急病

忆之笔记 文三代 2673 2021-04-30 13:22

  第289章 急病

  

  

   晋城地产金谷广场,这里是晋城集团旗下晋城地产的一个创新项目,有史以来第一次下到县城拓展市场,本来不被看好的项目却获利颇丰,当然无法跟大城市的晋城广场相比,不过区区一个一百万人口的小县城能有这样的投资回报,已经算是很不错了,还加快了晋城地产考察其他县城的脚步,把金谷广场当成一个成功案例来推广。

  

  

   陈海阳跟陈忆之介绍这几年来晋城地产在金谷镇的情况,有点儿在表白“哥哥事业搞的还可以”的用心,只是陈忆之一点儿也不关心,陈泽洋家里挣多少钱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就像陈海阳压根儿不关心王一菲和柳芳菲长的多相像,男人天生不爱八卦。

  

  

   赶路赶了大半天,到了金谷镇已经下午,去陈海阳的房子里落脚,洗了把脸,陈忆之觉得自己精神好,想今天就上岛瞧瞧,陈海阳犹豫道:“晚上去会不会有点儿危险?”他性格平和,这么说已经是在拒绝。

  

  

   “你怕啊?”

  

  

   “别用激将法,海岛比不得陆地,邪乎的很。”陈海阳认怂,回想他和闫海潮上岛那次,明明没有其他别的人在场,总是感觉后面有动静,几乎吓来是屁滚尿流的逃离了小岛,这还是大白天。

  

  

   “那这晚上干什么呢?”长夜漫漫,陈忆之无心睡眠。

  

  

   “休息啊,你昨晚上喝那么多酒,不累吗?”

  

  

   “我不喝酒,更难受。”陈忆之的脸上流露出落寞的神色,她已经是几个儿子的妈妈,不再是只会哭哭啼啼的小女孩,这次飞来横祸,她除了在探监的时候心痛袁任费受苦,哭过一回,其他的艰难时刻她没有流一滴眼泪。流眼泪没有用,她更多的是不解,明明和袁任费经历了那么多的波折,按理说算得上是患难夫妻,再大的坎儿也能商商量量的跨过去,他怎么会突然对她厌憎到如此地步?难道只是因为魂儿被小三勾走了?越想越气。

  

  

   “这种时候你需要静一静,烦躁的时候仓促去做事,不管大小事,都有可能会做错。”比如盘下那个火锅店,就是冲动的后果。

  

  

   “我静不下来啊!”陈忆之只要一静下来,就会不停的转牛角尖去想袁任费为什么会这么对她,有人热热闹闹的在旁边陪着,倒还想不了那么多。

  

  

   “你给孩子视频视频嘛。”

  

  

   “那行,”陈忆之也思念小儿子,拨通了小马的微信视频,小马怀里正抱着袁家仁,随即把摄像头递到袁家仁面前指引着袁家仁看屏幕,“快看,是妈妈哟。”

  

  

   “袁家仁,妈妈在这里。”陈忆之脸上堆笑跟袁家仁打招呼,袁家仁好似认出了陈忆之,咿咿呀呀的对着屏幕喊。

  

  

   “妈,”袁惟仁听到了陈忆之打来视频电话,连忙凑过来,一把夺过电话去对着镜头问:“你把爸爸甩了吗?”

  

  

   “放屁!谁说的?你爸和你说的?”真是贼喊捉贼啊!明明是袁任费找了小三在先。

  

  

   “爸爸没说,是爷爷心里说的,爸爸和他打电话来着。”

  

  

   “你爷爷心里怎么想我的?”

  

  

   “爷爷想打电话骂你,爸爸不让。”

  

  

   “他骂我什么呀?”陈忆之气笑了,郭光那个人,年轻时就蠢笨无比,老了一样,没有半点长进。

  

  

   “骂你水性杨花,看到吉仁泰长的好,就喜新厌旧的去了,妈,水性杨花什么意思?”袁惟仁再能读懂人心,一个五岁的小孩,自然有很多他不懂的地方。

  

  

   “不是人话的意思,你别信他的,爷爷老糊涂了,可能听岔了。”

  

  

   “你才老糊涂了!”郭光的声音从屏幕外面插进来。

  

  

   “你不老糊涂你乱说我?”陈忆之接嘴跟公公掰两句。

  

  

   “乱说你?袁任费被那边陷害关牢里,你去跟他离婚,落井下石分他的财产,转身开开心心的嫁给吉仁泰了,像你这种无情无义无耻的女人,我不是看在袁家仁的份上!”郭光一副憎恨陈忆之到极点的语气。

  

  

   “你从哪儿听来的?谁跟你编的这些?”

  

  

   “我儿子亲口和我说的!你这女人,把我儿子伤的好深!”郭光人没出现在视频中,隔着万水千山和陈忆之云吵架,袁惟仁听的抿嘴儿笑。

  

  

   “你笑什么?”陈忆之和郭光说不清楚,懒的和他吵没有意义的架,看袁惟仁笑,忍住气问。

  

  

   “小马想的跟爷爷想的不一样,小马想啊,太太正当年,一辈子跟着袁总,也太委屈了,另外找一个四肢健全的男人,没什么不对,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这死孩子怎么我想什么他都知道。”袁惟仁把小马脑袋里想的东西托盘而出,看小马被他吓了一跳,得意的呵呵笑。

  

  

   “你爸呢?你爸真是那样以为的?像爷爷乱说的那些?”陈忆之打听起袁任费对她的看法来,郭光、小马这些人的看法对她来说不是那么重要,袁惟仁这个读心术,还挺有用的。

  

  

   “爸还没回来呢,我还不知道。”

  

  

   “等你爸回来了,你打探清楚了告诉我一声,还有告诉小马,谢谢她的支持,我得打电话问你爸,回头再视频。”陈忆之说完匆匆挂了电话,她必须马上求证一下袁任费,为什么跟郭光说她落井下石?她明明是万般无奈的嫁给吉仁泰换取了他的自由啊!

  

  

   陈忆之最近打袁任费的电话,基本都是打不通的,要么不接,要么挂断,今次却一拨就通了,她刚想“喂”一声,还没喂的出口,就听到那边“嗯嗯啊啊”的呻吟之声,小张那副又嗲又糯的嗓子特征特别明显,小张在电话那头有节奏的呻吟:“袁总~啊~啊~啊…好痛…。”

  

  

   天也只是刚刚黑而已,陈忆之犹如被冰水从头至脚淋下,仓惶挂断了电话。

  

  

   袁任费那边正发着高烧,他病的很急,烧到不省人事,正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接受治疗。阿莱去找医生换药水,小张自告奋勇留在病房陪床,正赶上陈忆之打电话来,小张一时心痒,擅自接了电话,自导自演了一场配音秀,还没演上完整的一段儿,电话就断线了。

  

  

   小张得意的笑了笑,把电话放回原位,继续把冰凉的水袋放在袁任费的额头上帮着降温,心里有些可怜病重的袁总,想起小时候妈妈给她算命,说她要嫁入大富大贵之家,引的她削尖了脑袋转到富二代圈子混迹,碰到过很多人,希望燃起总是在一夜或几夜之后覆灭,多年来都没能成功上岸,难道她的大富大贵命是在这个半身残废的总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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