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宁安安求见
第85章 宁安安求见
宁安安正在想今天怎么和皇上偶遇呢,鹂妃就赶来了。本来宁安安听见鹂妃来还想着是平常的小打小闹。可听彩霞说鹂妃的脸色及其不好看,就命人赶紧请进来。
摆上新上的春茶,忙招呼鹂妃。
“姐姐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坐了?”宁安安很很是好奇。
鹂妃苦笑一声,“妹妹有所不知,今日姐姐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姐姐怕不是说笑了,妹妹刚入宫没多长时间,哪里能帮上姐姐的忙?”宁安安想着不是应该去找柔妃么?
就听见鹂妃简单的说了事情的经过,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这鹂妃是真的到处求人了。“你去乾清宫,福公公没让你进去?”
“是,刚才我才收到消息,那时正在商议朝事,我还是被卷入此案的人,皇上定位是不会见我的。”鹂妃拉住宁安安的手,“我知道你是丞相家的女儿,求你帮帮姐姐吧!”
宁安安眼珠子一转,说不定可以借这个机会去乾清宫走一走,好让皇上还记得自己。想了想就答应鹂妃,“妹妹尽力一试。”
“姐姐在这里先谢过妹妹了。”鹂妃感激到。
送走鹂妃后,宁安安坐在软塌上想来想去,还觉得亲自去乾清宫走一趟,自己去了既可以表现出自己为鹂妃走了一趟,她可要记着自己的人情,就算进不去,也能给皇上提个醒。何乐而不为,看样子柔妃肯定是打算观望观望。
“吩咐厨房做碗养生汤,等过了午膳咱们就去乾清宫。”宁安安吩咐彩霞。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娘娘午膳想吃什么?奴婢一起领了回来。”彩霞看了看时间,又回来询问道。
宁安安没什么胃口,“做些清淡的吧。”
从储秀宫出来,鹂妃本来想要去往昭仪宫,又在半路返回了。“娘娘怎么不去了?”素云不解道。
“这次的事情,本宫下了两边注,柔妃和宁妃都有自己的小算盘,都在等着皇上传来消息,冉贵人能怎么样,他一个宫女出身,连个依靠都没有。”鹂妃也不想这样,深宫里谁都想活的好一点,可是宠爱,权势,缺了哪一样就想着握在手里哪一样。
说的容易,却谈何容易。鹂妃自嘲道:“人得有自知之明,我在宫里不过混了个不上不下,看着有个妃位,可权势不如柔妃,宠爱不及宁妃,也就是个不上不下,靠着别人而活的可怜人罢了。”
长长的宫道,一个柔弱的女子慢慢的走着,即使春暖复苏,可怎么看都是一片荒凉之境,不想认命却又不得不认命。
凌燕悄悄去拿了宫外送来的东西,回昭仪宫的时候看见鹂妃落寞而去,不敢多停,连忙回去和虞冉复命。
“鹂妃情绪不高?”虞冉边看信边问,“我大概知道是为了什么了,又是一个可怜的人。”
“娘娘,您也才没多大,怎么口气就这么老气横秋呢!”小琪刚进屋就看见虞冉长吁短叹的,“平白的让自己老了几岁。”
虞冉这几次看信都没有避着她,这丫头也是规规矩矩的从不多问,虞冉对此越来越满意了。
下午的时候宁安安带人端着养生汤,去往乾清宫。没有意外的人依然没有进去,不过养生汤是送进去了,对于宁安安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魏凌野听见宁安安来求见也是惊讶的,虞冉对宁安安那么了解,看来这次是估计错误了!中午留了季凌元在宫中用膳,下午两人还在讨论朝堂的事情。季凌元听着“宁妃娘娘求见。”总觉得好像有点熟悉。
“主子,宁妃娘娘是丞相家的二小姐吗?”季凌元一拍脑袋,突然想起去暗林之前的一件事情了,不自觉露出玩味的笑容。
魏凌野放下手中的奏折,踱步到窗边看风景,对他是再了解不过了,“怎么,有什么不妥?”
“噗嗤,臣之前有幸见了一见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啊!”季凌元连忙把当时的情况禀报,“当时还有个小丫头在场,就是那个有着青丝暗器的女人。”
“季凌元,孤好像忘了告诉你了,虞冉被孤封了贵人了。”魏凌野锋利的眉眼中一道暗光划过。“你说的事情,孤也见到过。”
季凌元整个人晕了吧唧的,这个世界怎么玄幻了,自己不过是走了半年吧。“柳书程和宁安安的事情再好查不过,可孤上次突然发现了一出疑惑。”
“柳书程科举时也算是风光无限,文采斐然,可入朝那么长时间都毫无建树,年前时却突然令人眼前一亮,孤不得不得怀疑他身后有高人相助。”魏凌野在当时见到虞冉夜晚会见柳书程是就让人去查。
可查来查去,并没有什么发现,只能慢慢钓鱼,是敌是友,总是要钓出来看看。一直让夜墨宠爱宁安安的原因也是这个。
季凌元只能服,“主子就是主子,我等不可比拟。”
“少耍嘴皮子,边境的人手别减少了,金国还虎视眈眈的呢。”魏凌野看着季凌元,“关于四喜街的案子先大概这样处理,明天上朝还要细细讨论。”
言下之意就是没什么就可以走了,明天还得再来。季凌元非常有眼色的告退,“臣告退,皇上万安。”
乾清宫有陷入一片宁静,太阳逐渐向西,努力的把那一点点光辉再多留下一点。“今日翻昭仪宫的牌子。”殿内传来淡淡的声音。
“嗻,奴才遵命。”福公公甩了下手里的佛陈,让小太监去昭仪宫知会一声,看了天,这宫里的日子啊,过得好不好,要看皇上让不让啊。
一连三日翻了昭仪宫的牌子,各宫里的人都若有所戒,要说最高兴的,就数太后娘娘了。储秀宫宁安安心里门儿清,今天轮不到自己,知道这个结果只是挑了挑眉,看不出来这虞冉竟然还有这手段。
柔妃则是眉头紧锁,张嬷嬷推门进来就是这幅情景,只见自己娘娘歪坐在软榻上,头上不带首饰,穿着白色的寝衣就那样坐着。平端了衣服哀愁,更显得弱不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