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战前准备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特地去了一趟杂货铺。
“十一最近进货很频繁啊,到底什么事啊?”
老疯子看到我的时候已经笑的合不拢嘴,很显然最近的事情发生很多,我俨然成了他的大主顾。
“能有什么事情啊徐叔,你还不知道我嘛,那一亩三分地,能赚一点是一点呗。”
我打趣着说道,便开始问他有没有什么新货。
他站在原地看了我半晌才反应过来我是什么意思,因为我从来没有找他主动拿过猛货,这算是第一次。
“你这是想通了要做灵血骨牌啊,这玩意儿市场大的很,我保证你做起来之后肯定不输古玩街其他的家伙。”
老疯子说着将冰柜的门猛的一拉开,我知道这里都是最新到的灵血,越是新鲜的灵血效果最是霸道。
“没办法,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我也表现的很无奈,至少这一次是我主动出击。
他慢慢的将一小瓶灵血从冰柜里取了出来,看到着黑色的血液我很是好奇,因为很少有这种颜色的血液能够提供给我。
因为黑色灵血来的渠道很窄,加上想要考虑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即便是整个阴行对于黑色血液的供求通通都是有价无市。
“知道这血的来历吗?”
老疯子笑着问道。
我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这血的价格很不便宜。
“这血说来也是机缘,一个杀人犯临死之前开车连续碾压了十几号人,被击毙之前留下来的,还是滚烫的!”
老疯子告诉我即便是放在自己冰柜里冻上了一段时间,血液的温度依旧是热得发烫。
“多少钱,我要了!”
我没有犹豫直接透了底,正如他所说这样的灵血实在是太猛了,很少会有人不心动。
“十一我知道你最近有难处,这么着吧,六万六你看如何啊?”
六万六这个价格确实不贵,要知道老疯子完全可以不卖给我拿一瓶稍微弱一点的照样可以做成灵血骨牌,不过他还是愿意出手。
我笑着接过他手里的瓶子说道,“徐叔,这灵血要是在阴行放风卖的话,十万都绰绰有余啊。”
“可不是,你徐叔为了你愿意给这次机会,怎么,要不要?”
老疯子还是那副笑容,不过在我挥卡购买之后他脸色一沉将我拉到了一边。
“你封家的手艺我是清楚的,不过有一点你得记住,那就是灵血骨雕这门手艺根本不是什么邪术,它理应在你的手里发扬光大,要知道你爷爷......”
老疯子说话向来是点到为止,他干笑着说自己的话多了,所以不再跟我扯淡,转身回到铺面开始做生意了。
往来的客人很多,我打了个招呼便回到了雕雪阁。
要对付这样的敌人,光是一枚普通的骨牌远远不够,想要我的骨牌效力发挥到极致,必须倾注骨雕师最精湛的手艺,同时配合霸道的灵血才能够完成这一枚骨牌。
骨料方面我确信现在这块是有史以来最好的一块,无论是质地还是色泽都是无可挑剔的。
我先拿起小骨刀在骨料的背面雕刻了四个大字,百无禁忌。
这四个字的作用其实很大,对于我们阴行来说几乎可以是无敌的存在,禁忌一词不再是不能提及,恰恰是对使用者的一种加持。
接着我花了足足四个小时的时间将这块骨料打磨的晶莹剔透,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痕迹。
但在注入灵血之后一切就不一样了。
杀伐为上,我在骨牌的正面雕刻了一把寒气逼人的小骨刀,这把小骨刀跟我手里的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上面没有任何的裂纹,这是一把最为完整的小骨刀。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我摇晃了手里的血瓶,黑色的灵血像是沸腾了一般开始不断的泛着气泡。
在我倒入容器的一瞬间,蒸腾的热浪竟然猛地将我扑倒,我看到空中慢慢凝聚了一把通体透明的骨刀。
不过这些远远不够,因为这把小骨刀没有任何的灵性,如果这么草草收场的话没有太大的作用。
将所有的灵血慢慢蘸取在小骨刀的刀刃,随着我的手腕加力,骨牌的内部开始出现了紫色的纹路,我知道这次的灵血跟骨牌相当的契合,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够达到我想要的水平。
整个骨雕的完成耗费了整整十个小时,这十个小时里,我分批次将灵血慢慢倾注进去,先前的紫色也被黑红色取代。
最后一块通体漆黑的骨牌稳稳当当的落在操作台上,上面的骨刀闪着寒光,只一眼我就觉得阴冷刺骨。
宋霞一整天都待在里间,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沉稳,我从来没有看过如此冷静的她。
“别发愣了,来吃点东西吧!”
我招呼着宋霞出来吃点外卖,这些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
大概是为了不让我担心,她吃的很多,而且对于晚上的事情只字不提。
正是因为这样我更加要努力将她解脱出来,不管今天晚上我的敌人是谁,我一定要尽力去试一试。
到了晚上的时候,崔斌来了一趟,准确的说是来了两趟,快要九点的时候我就看到他在雕雪阁的门口转悠,几次想要进来都停下了脚步。
最后他还是下定决心走了进来,并且告诉了我一个重要的消息。
“十一哥,我知道你这次的敌人是谁,因为我们是兄弟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这次的敌人异常的强大。”
他是包打听,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事情,我知道对方要想对付我肯定会从我的一切开始下功夫,而崔斌就是最好的问路石。
“我知道,不过还是谢谢你!”
对于崔斌我没有太多的奢求,他能够提醒我已经很不错了。
“两天前有人找我买你的消息,我卖出去了,我并不知道他们是朝你下手,不过这次我可以肯定,他们就是冲着你来的!”
崔斌说的他们让我很是诧异,因为我一直认为敌人只有一个,并不是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