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六章 王跛子
听到我这句话的时候他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并且指了指一旁的显示器让我自己去看。
这么以来就方便了许多,能够进入楼道的人并不多,加上这个时间段处于上班高峰期压根就没人在家。
我看到丢下碎肉的是一个腿脚不方便的中年人,他很是幽怨的瞪了灵猫一眼。
这些画面都被摄像头完完整整的记录了下来,要找到他并不难,只需要接着看监控就行了。
“小哥,帮我调一下监控啊,我找不到下一个。”我朝着安保喊了一声,就在这个时候我瞥到了刚刚准备走出小区的人。
这家伙赫然就是我要找的,当即我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他摁在了地上。
“终于逮住你了!”
最后在我的要求下,几个安保合力将这家伙扭送进了宗泽的家里。
“原来你是宗老板的朋友啊,有需要知会一声就行!”安保们笑着离开了楼道,他们并不知道宗泽已经死了。
看着面前的跛子,我冷声的质问道,“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
他很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副任我处置的模样,并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我发誓这家伙是我看到过最镇定的一位。
没奈何的胡闹直接摁住了他的脑袋,将他拉到了宗泽的面前。
“这就是你的杰作,不光弄死了他还灭了他的灵魂,就连灵猫你都不放过!”
这些话对于跛子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他压根对我们的态度不理不睬。
“你们几个都要死,这个房子里不可能有一个活着的人!”
跛子放肆的叫嚣道,他看上去像是神经失常的模样。
对于他的话,我们没有一个人相信,除了周末。
这小子当着我的面打了个卦,卦象出来的时候他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小子你算出来了为什么不说,难道你觉得一声不吭就能够避免死亡吗!”
跛子戏谑的看向周末嘲讽道,很显然他能够看懂卦象的指示。
“周末,卦象怎么说?”我疑惑的问道。
“哥,他说的对,我们几个的命运都是死。”周末万念俱灰的说道,这是违背不了的。
接着跛子的话也多了起来,他告诉我很多的事情并不是公道二字就能够解决的,特别是面对宗泽这样的人。
“他的出轨让我的女儿上吊自尽,我不过只是讨回一个公道而已,可是你这个阴人千不该万不该还要解除这家人的禁忌。”
跛子笑的很开心,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我没有说话,他能够坦诚告诉我这一切已经很不错了。
宗泽的出轨带来的是两个家庭的悲剧跟两个极端的不平衡,又有谁知道他所处的两个家庭环境里都是阴人呢。
“虽然你的目的达到了,宗泽按照你的死法完成了救赎,不过我们是不可能因你而死的!”
我很直接的说道,下一秒我掏出了一根血淋淋的骨头,这骨头是那包碎肉里的。
这个时候女孩很识趣的将灵猫抱走,确实灵猫闻到这股气味很是不淡定。
“怎么,你还想针对我,我可告诉你像我做的事情都是上天认可的,你不怕遭了报应吗?”
跛子挑了挑眉问道,他此时已经足够的释然。
我知道他女儿的死某种程度上是因为宗泽,不过他用自己的手段设下这个局,要诛杀的已经不单单是宗泽了。
我快速的雕刻着那叠碎肉,慢慢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完整的形象。
这是一只黑猫,黑猫的个头不是很大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通灵。
抚摸着骨料,我脑海里的画面更加的清晰,甚至连黑猫所有的细节都雕刻的惟妙惟肖。
“现在我死不了了!”我冷笑着将骨牌丢在了跛子的跟前。
他的身体开始蜷缩起来,接着整个人如同触电般的战栗起来,仿佛身上的每一寸细胞都不是那么的舒服。
“你,你做了什么!”
跛子痛苦的哀嚎着,很快他的喉管被一股尖锐的声音所替代。
接着女孩怀里的灵猫猛地蹿到了跛子的跟前,只见跛子很是虔诚的朝着灵猫低下了脑袋。
五分钟之后,他像是死了一般,抽搐也停了下来,整个人再没有任何的生理迹象。
“死了。”
胡闹试探着测了一下鼻息,跛子已经停止了心跳。
“想办法联系他的家人吧,接触了猫灵的尸体很容易变。”我说着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崔斌,这小子很快答应了下来。
不过女孩告诉我跛子是没有灵魂的,因为他的灵魂被死去的猫灵吞噬了下去。
而灵猫则是吞噬了那只猫灵,所以因果循环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脱的了。
还别说,这消息刚刚放出去就有人联系了我们,还真是老熟人。
“王神婆,难不成这是你家汉子?”
我很疑惑的指了指地上的跛子问道。
“可不是啊,小十一我家跛子怎么在这里啊。”下一秒王神婆才意识到王跛子的死。
“他已经死了,因果循环,你看看他就知道了。”我指了指另一头的宗泽,他背上的骨刺全部浮现了出来。
好像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在不断的抽离着似的,王神婆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是跛子的手笔,十一哥打扰了。”
王神婆叹了口气将王跛子的尸体背了起来,她表示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将他送去安葬。
“等会儿。”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喊住了王神婆。
就这么跟她回去一趟吧,反正我知道她家的位置。
我跟胡闹带着周末离开了宗家,柳茗茗点了点头将宗泽也推了出来。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宗泽火化的时候我们还送了一程,当然这两天的时间我都在王神婆的家里。
“两条人命,老头子是报应不假,可是我姑娘这不是报应啊。”
王神婆泪如雨下,她指了指一旁停放的水晶棺说道,“到现在我还没有给姑娘下葬,你说说这算是什么事。”
这件事情我突然觉得根本没有办法去评判对与错,对又是什么错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