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河神与祭祀
秀莲跑到了蓝家去大闹一场为自己死去的儿子讨个公道,她的孩子已经惨死了,这些人凭什么还这么快快乐乐的举办婚事,难道今天不应该是他儿子的举丧日吗?
秀莲大闹引起了周围百姓的围观,大家纷纷猜测这个女人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居然敢来碰瓷蓝家,真是不要命了。但谁又知道秀莲说的句句属实,没有一句是假的。
蓝家人都在屋里头肯定是知道的了,但是他们不曾露面,直接让家丁去把人给赶出去。百姓们都见蓝家人不肯理这个泼妇,想是因为这不过是一个碰瓷之人,没有什么好理会的,所以才不肯露面的吧。
蓝家人一再警告秀莲不要再闹事,可怜的母亲是个哑巴,根本说不了话,但是这家人仍旧不肯放过他们,直接把秀莲的母亲扔进了一口井里面秀莲的母亲在井里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日子久了没有人给送饭终于死在了里头,一个老人家又是哑巴,根本就没有什么人会注意得到。
秀莲得知自己的母亲被抓到蓝家之后,又再次混迹进入了蓝家。找到了管家询问母亲的事情之后。
管家老头是个好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秀莲,包括她母亲去世的消息也一并告诉了。秀莲得知母亲去世之后,痛不欲生,但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秀莲哭哭啼啼的要去寻死,委屈到不行,他感叹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连儿子母亲都一起没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但是管家老头却劝住了她,管家老头提议,让秀莲先住在府里面一段时间,等蓝老爷回来之后再和蓝老爷告状也不迟。
秀莲坚信蓝老爷会念在旧情上,会为自己去主持公道的,所以便听从管家的话留了下来。她相信蓝老爷一定会为自己主持公道。
秀莲思念儿子,有些夜里一直哭着。
不知等了多少时日,蓝老爷终于是回来了。管家把事情告诉了秀莲之后,秀莲激动不已,便要出去找到蓝老爷,并把所有的事情都和他说清楚。
秀莲本以为自己迎来了光明,但没有想到的事情还在后面。她刚要出门的时候,后面的管家却突然给她当头一棒。等秀莲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打扮好了,并且被绑住了。
看守看守的人见秀莲醒了,纷纷说道:“你可真是好福气啊,这么一下子就要被献祭给河神了。”那些人的眼中都充满了讽刺的意味,仿佛在看着一件什么样的东西似的。
秀莲不可思议,自己居然要被献祭河神了,就连挣扎着要摆脱这些束缚,她撕心裂肺的喊:“为什么要让我献祭河神?我什么也不符合。放过我吧!”
那些看守的人讽刺的说道:“你还不知道呢,你可是极少数的阴命之人,献祭给河神,最以为合适不过了,你可真是有福气呢。”
秀莲快哭了。她怎么可能是阴命之人?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置她于死地。
这时候管家一脸木讷的走进来,看着秀连任何表情都没有,仿佛并不认识秀莲一样,也仿佛昨天以及之前并没有发生什么。
管家冷冰冰的说道:“来人把她的嘴给封住,不要惊扰了河神,影响了祭祀活动。”
“你,管家……”秀莲脱口而出的呼救还没完就已经被人封住了,嘴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乌烟烟的惨叫几声声。然而并没有什么人理会它,包括那位曾经很和蔼的管家也是。
此刻的管家就好像并没有认识过秀莲一样,那么的冷冰冰,那么的不近人情。
秀莲绝望的看着周围的人,她瞪大了一双眼,仿佛要将这些人全部都收进眼底一般。封住的嘴巴中发出的呜呜声,仿佛是在咒骂这些人一般。她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当成祭品来灭口。
秀莲被关在这间屋子里面,也仅仅只是这间屋子里面,但好像不管怎么样,她怎么呼救也没有人听得到。
外面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显得格外的热闹,但其中又传来了唢呐的声音,那唢呐好像在衬托着一切的悲哀的根源,那么的凄凉,如此的应景。
秀莲听到外面有人的声音,连忙不断的用头撞着墙,希望能发出一点儿声音,引起那些人的注意来救出自己。但是显然那些敲锣打鼓的声音以及唢呐的声音盖过了一切,想要呼救的声音。
“吉时到!”一道婉转凄厉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仿佛催命符一样传进了秀莲的耳中。
“来人把她抬进轿子里面。”管家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此时看向秀莲的眼中却多了一丝别样的杂志,带着好些的歉意。
那些看守的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秀莲五花大绑地抬出了屋子,外面的人特别多,仿佛是来看戏的一样。
有的人脸上带着戏谑看着秀莲。
而有的则带着一丝责备看着秀莲。
有的甚至在偷偷的说着悄悄话,眼神也不是不善的,看着秀莲仿佛就像在看一个千古罪人一样。
“新娘上轿!”婉转犀利的声音又再次响起,那些看守的好像得到了命令一样,风似的,就把秀莲往那顶白色诡异的轿子里面塞,根本就不顾及什么力气大不大的问题。
接着又是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
“启程~”
紧接着轿子开始摇摇晃晃。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走,她看不到外面的世界轿子被封住了,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空间,仿佛要拿了秀莲的命一样。
管家跟在轿子的后面眼神暗沉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忍住心中的悲痛,跟着那些人一起喊着关于祭祀活动的咒语或者口号。
他的儿子被蓝大少爷给绑架了,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他的儿子一定会被蓝大少爷给杀了的。希望秀莲可以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他也是逼不得已才做出这样的事情。
秀莲在轿子里面呜呜烟烟的不断的用头撞着轿子,然而任何人都不理会她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