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娇妻养成:总裁的醋罐子又翻了

第5章 幼时冰淇淋

  第5章 幼时冰淇淋

  

  

   八岁那年,姜归父母因车祸去世,由于姜母当初为了和姜父在一起和家里断了关系,姜父是独子,所以姜归被送到了孤儿院。

  

  

   直到,一位和蔼的老爷爷出现在孤儿院的门前,对她招手:“丫头,过来,爷爷带你回家。”

  

  

   虽然年纪小,但姜归听得出那位爷爷语气里的激动和哽咽。

  

  

   记忆里,姜归只有一个爷爷,那便是已经去世四年的姜爷爷,但当姜归第一次看见说要带自己回家的这位老人时,年幼时仅存的关于姜爷爷模糊的记忆涌了上来。

  

  

   他们很像,无关外貌,而是气质,眼神,后来姜归才知那是军人才有的气质与眼神。

  

  

   那位老人姓厉,是郁城最德高望重的老先生,也是垒满赫赫军勋的旧时军人,与姜爷爷是战友,姜爷爷去世以后,姜家搬离泗安镇,与厉爷爷也断了联系,若不是从报纸上看到消息,厉爷爷也寻不到姜归。

  

  

   厉爷爷带回姜归时,她八岁。

  

  

   姜归嫁入厉家时,二十岁。

  

  

   如今二十三岁,与厉家长孙厉司南耳鬓厮磨三年,倒也有滋有味。

  

  

   ……

  

  

   十二点,楼下的古摆钟晃散了姜归沉在回忆里的思绪,她睁开眼,腾腾热气围困在偌大浴室,些许窒闷,她站起身,水珠顷刻滑过,白皙透红的酮体暴露在热气里。

  

  

   姜归走出浴缸,赤着一双小巧白嫩的脚,走了几步,停在衣物柜前,打开后入目是几件叠放整齐的浅灰色睡袍,是厉司南的。

  

  

   姜归拿出来,直接套上,睡袍很大,尽管系紧了带子,但一看还是看得出来里面空无一物。

  

  

   然姜归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她把头发散下,赤着脚走出浴室。

  

  

   彼时,厉司南穿着同款睡衣,坐在小沙发上,旁边立着个落地灯,他手里拿了本书,思绪全在书上,待到目光里入了双白净的脚后。

  

  

   书被放在了旁边,厉司南牵起姜归的手,姜归很自然的跪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以一种极度依赖的姿势埋进他的脖子。

  

  

   浴后的馨香钻进骨头,伴随着脖子间一起一伏的气息,厉司南开口时声音微黯:“怎么又不穿鞋?”

  

  

   “不想穿。”姜归声音裹着娇,不是同面对女秘书时刻意装出来的娇,而是自然流露出来的软糯。

  

  

   她抬起头,和厉司南直视,琢磨着这双深情桃花眼中的自己。

  

  

   厉司南这才注意到她穿着自己的睡袍,虽然也不是头一次,那睡袍领子于姜归而言就是深V,厉司南余光一扫,里面的风景像是幼时吃过的奶油冰淇淋。

  

  

   他搂着腰的手向下,绵实的触感引得他的无奈:“怎么又不穿?”

  

  

   “不想穿。”姜归狐狸眼尾上扬,灵动又妖媚,脑袋凑近,啄了下厉司南温热的薄唇,感受到那双大手的收紧,她悄声加了句:“反正最后都得脱。”

  

  

   ……

  

  

   ……

  

  

   一番折腾后,厉司南抱着已经软成一滩的姜归去浴室洗了澡,而后又抱回了床,床头的手机震了下,厉司南迅速按下挂断,拿起手机转身,浴袍的一角被扯住,他回头,是姜归的手,她不知何时已经凑了过来,不过仍是疲惫状态,声音还有些沙哑,问:“你要去哪儿?”

  

  

   厉司南弯下腰,凑近,吻了吻她的鬓角:“乖,我去接个电话。”

  

  

   姜归乖乖地松开手。

  

  

   厉司南理好被角,拿着手机走到阳台上。

  

  

   电话是阿无打来的,回拨过去,很快接了起来,阿无的声音处在一个空旷的环境里,毕恭毕敬,清晰异常:“先生,已经把人抓来了。”

  

  

   “嗯,说了什么吗?”厉司南声音放得轻俏,目光融了漆黑的夜色,暗沉淡漠。

  

  

   “受了一顿打,但嘴很硬,只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阿无在电话那边走动了起来,先是地板,再上楼梯,然后再是地板,最后空洞的脚步声停了,拳头一下一下砸在肉上的声音,闷重的传了过来。

  

  

   厉司南表情淡淡:“把电话给他。”

  

  

   阿无应了声,旁边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阿无走近,电话放在那人的耳边:“先生有话对你说。”

  

  

   “李成泰。”

  

  

   三音成虚无的拳头,重重地锤在李成泰心上,他如今浑身都疼到极致,才养好的伤被再次碾压,如今仿佛一滩肉泥,说话的声音混着牙齿血水含糊不清:“是……劳资……”

  

  

   厉司南在这端,手闲哉地放在护栏边缘:“你背后的人我知道,和我一个姓。”

  

  

   电话那边静默了一会儿,随即是李成泰忍着疼痛地啐骂:“他……!你个杂种!你耍……劳资!”

  

  

   “不可对先生不敬!”李成泰刚骂完,阿无就抬起脚狠狠地踢了过去。

  

  

   又是一计吃痛的嚎叫,厉司南短暂的哼笑融进夜中,竟是比夜风还要来得冷冽:“你砸了二场子那么多东西,这顿打只能算个利息。”

  

  

   电话里又开始了拳头怼肉的声音,无边无际。

  

  

   阿无拿着手机走远:“先生,留还是不留?”

  

  

   “不留,扔在厉时韫的门前。”

  

  

   “是,先生早点休息。”

  

  

   电话中断,厉司南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这双手抚摸过姜归头发,嘴唇,以及身.体,所以怎么能脏了呢?

  

  

   再回头,隔着门镜,大床上面,厉司南与姜归看不清情绪的眼神撞上,她不知何时坐了起来,或许已经凉了肩头。

  

  

   厉司南下意识藏了手机,走进卧室,把被子拉上盖住姜归的肩头:“别着凉。”

  

  

   姜归凑近他,扬起的脖子上稀碎的印子像是印章:“谁那么晚了和你打电话?”

  

  

   厉司南意识到她吃醋了,眼中荡起笑意,揉了下她的脑袋:“公司里的事,阿无来和我商量一下。”

  

  

   “阿无可真敬业,凌晨四点了都还在工作。”姜归阴阳怪气地回。

  

  

   厉司南伸手轻轻掐了下她无意识但已经撅起的嘴唇,耐心十足:“真的是阿无。”

  

  

   “行吧行吧,睡觉了。”

  

  

   姜归把厉司南拉进被窝,而后整个人缩进了他的怀中,被紧紧环住,鼻息间都是厉司南胸膛前清淡的沐浴露香。

  

  

   姜归贪婪地吸了口,厉司南身子僵了下,缓住心神:“卿卿,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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