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娇妻养成:总裁的醋罐子又翻了

第40章 被车带走的两人

  第40章 被车带走的两人

  

  

   抬起腿,保镖几乎没有犹豫,追了出去。

  

  

   可陈家外面,哪里还见沈安安的身影。

  

  

   暗自懊悔了一阵,他转身,快速上楼去见陈囍。

  

  

   到达书房门前,手还没来得及敲下去,里面的人就像是先有感应一般打开了门,然往日,打开门就会迎面飘来一股檀香的书房,却是一股很淡的血腥味先混进了鼻息。

  

  

   保镖和陈囍冷淡的眼眸对上,微怔,目光先落在他正在流血的额角,再然后是书房的地面上碎了一地的茶杯,仿佛还能感觉到茶水的余热。

  

  

   陈囍没搭理他,退出房间,朝着房间里恭敬地说了声:“父亲,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里面传来深沉的寂静,他毫不在意地带上门,抬手擦了擦已经流到眼皮的血,光晕投下来,血色更显骇人深暗。

  

  

   “陈总,您的伤?”

  

  

   陈囍面露一个自嘲的笑,很快又隐没,道:“不是让你把沈安安送走吗?怎么还在这里?”

  

  

   “沈小姐,她,跑了……”

  

  

   缓慢的步子微顿,陈囍眼中闪过诧异,随即满不在乎道:“跑了就跑了吧,小白兔果然不经吓,这要是余佳佳……”

  

  

   耳畔又响起了余佳佳的那句‘离婚吧’,陈囍顿住步伐,口吻不自觉带了点担心:“厉司南家的小狐狸不是一只她带着的吗?现在肯定忙得焦头烂额吧?”

  

  

   保镖看自家总裁一眼,这要是放在平时,他会觉得自家总裁对夫人还算是有点感情的,可偏偏现在陈囍额角有着渗人的血,还在扩散,显得他一张脸越发苍白。

  

  

   谈不上感情,只会觉得非常诡异。

  

  

   无人回应,陈囍低眸,目光落在立在走廊边的一颗绿植上,初初到他的膝盖上面一点,他看了很久,突然说了句:“如果那个孩子还在,是不是就像这盆绿植一样高了?”

  

  

   背后,深长的走廊,无人回应他。

  

  

   ……

  

  

   跑着跑着,脚上的小布鞋突然落了一只,粗粝的小石子踩进柔嫩的脚心,沈安安皱起秀气的眉,再次忍住眼中的泪,偌大的别墅小区,夜灯四起,路弯弯绕绕,仿佛没有尽头。

  

  

   她迷路了……

  

  

   确认无疑后,沈安安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哭了出来,眼泪砸进地面,融为一体。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纱裙,还是半个月前,陈囍突然来了兴致带她去商场买得,他那时柔和的像是眼中只有她,牵着她白嫩的小手在薄凉的唇边亲了亲,夸她好看。

  

  

   可现在,却让人把她送给于阳。

  

  

   她是东西吗?是物件吗?为什么要对她那么残忍!她确实有一刻动了想用孩子拴住陈囍的念头,可后来却没了,这次来只是无意间知道了陈家的住址,想来拜访一下伯父伯母……

  

  

   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个一个问题涌了出来,塞满沈安安的脑袋,疼痛欲裂,她攥紧拳头,青筋凸显,整个人柔弱无力,脆弱极了。

  

  

   忽的,车胎滑过地板,声音清晰的传进耳朵,她从臂弯里抬起脑袋,刺目的车灯照亮了她此刻狼狈落魄的样子,她下意识挡住眼睛,以为这是一辆路过的车。

  

  

   而后就见车缓缓开过她身侧,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停泊在她旁边的车一直未动,她颤巍巍地站起身子,目光呆滞地落在同体全黑的车身上。

  

  

   这辆车她在网上看见过——奥迪s8

  

  

   漆黑的车窗缓缓落下,停了一半,车中亮着灯,饱满光洁的额头下,一双疏冷的桃花眼就这样平淡的递了过来,她浑身一僵,莫名害怕。

  

  

   明明这双眼睛里有的只有疏离和平和,但她却莫名感到了寒意。

  

  

   而后,就听见男人的声音,好似夜中幽幽响起的古筝,低磁温和地传来,动人心魄:“沈小姐,上车吧,或许我可以帮你的忙。”

  

  

   这个声音好似蛊惑,沈安安莫名心安,最初的恐惧消散,最终,她伸出脏兮兮的手放在冷彻的车门把手上。

  

  

   ……

  

  

   天边尽晓,微弱的光划破丝丝缝隙倾斜进小巷中,蹲坐在红漆木门的姜归刚刚挣开惺忪的眼就被刺目到,光入眼,下意识伸手回挡,空出的手快速往旁边的地上摸索,啥也没摸索到,倒是蹭了一手的灰。

  

  

   忽的,旁边站了一夜的阿无伸出手,大掌放得正是她找的墨镜,她接过,抬头一看,阿无下巴冒出来的些许胡渣,笑了声,声音有些鼻音:“你还真一晚上都没睡啊?好汉,受我一拜!”

  

  

   说着,姜归把墨镜带上,撑着地面想爬起来,刚一动,就痛的嚎:“我的脖子!我的腿!我的胳膊!我的肩膀!我的脖子!于逸凡!你快给我出来!”

  

  

   阿无看着姜归无能狂叫后,转身泄气般用力地拍了拍红漆木门,手心霎时发红。

  

  

   他唇角不自觉地抽了下。

  

  

   笑死,就这样坐着靠着门睡了一晚上,也亏得她睡得那么沉,那么死,好几次隔壁家的狗吠都没能把她吵醒,能不浑身酸疼才怪。

  

  

   想归这样想,阿无还是没忘记现在这个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女人背后的男人是自己的老板,是以,还是伸出了有力的胳膊。

  

  

   姜归也没客气,扶着阿无的胳膊勉强站了起来,两条腿已经麻到没有直觉,她用力地跺了跺脚,总算是感觉到了一丝踏实感。

  

  

   回身,又是发狠地拍了拍门:“于逸凡,你给我出来!你把外面闹翻了天,现在跑来这儿躲着,算什么英雄好汉!”

  

  

   本来秋夜就天寒,收了一晚上的凉,姜归实难不感冒,说完就扶着门咳嗽几声。

  

  

   一旁的阿无几不可闻地皱眉,学着她的样子拍门,力度和音量对比起之前的姜归,简直是雷电和雨点的区别。

  

  

   姜归本来就靠着门,被他敲门的动作震得身子弹了几下,门上之前比较固执的灰瞬间缴械投降,全盘落在了她头上。

  

  

   脑瓜子嗡嗡的响,姜归反应过来,用力地拍打自己头顶上的灰:“阿无,下次行动的时候能不能提前通知一下,这下好了,我本来只是面尘扑扑,现在全身扑扑了!”

  

  

   阿无愣住,心想,成语还能这样用?

  

  

   但还是老实巴交地点点头。

  

  

   拍完头上的灰,姜归忍不住担心道:“就你刚才的声音,于逸凡就算是耳聋也能被震通吧?怎么老半天了,他一个音儿都没有?”

  

  

   阿无没回答她,脸上就一句话,她都不知道的,他能知道?

  

  

   这时,隔壁有狗的那户人家回来了,是个大婶,拿着一个包包,停在家门口,上下打量两人好久,问:“小姑娘,你们是找这家的娃儿吗?”

  

  

   姜归上前一步,忙不迭点头。

  

  

   “你们来晚咯!昨天早上我出门,就看见那个男娃儿就被一辆车带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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