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总之别小看，会吃亏的。”

　　王太卡有些感叹：“我的天，这一个个全都是传奇故事的感觉啊！”

　　李清墨说道：“这是前三个，还有最后一个。”

　　“那应该就是看门狗公司，包流香。”王太卡说道。

　　“是，也不是。”李清墨说道：“准确的说是汉江控股，看门狗公司只是旗下的全资子公司。更准确的说起来，汉江控股和其他三股势力不同，因为从始至终它都是公司集团，而不是恶势力组织。甚至它出现，也是近几年的事情而已。在此之前，其实还有一个组织，不过已经被汉江控股替代了，就没必要说了。”

　　王太卡问道：“那就怪了，一家控股集团，为什么要排在这里面？”

　　李清墨闻言，笑了：“两方面原因。首先就是我刚刚没说完的事情，在1990年代后，进入到了企业型暴力时期。黑白共生只是当时的特殊情况，当官方拥有了自己的力量，那么就不需要养那么多狗了。于是严打时期出现了。”

　　王太卡点点头：“鸟尽弓藏，很正常。”

　　“所以啊，明面上的东西不行了，现代的组织暴力团自身也慢慢产生许多的变化，从过去简单勒索组织逐渐转化为权力介入型组织，一些大哥摇身一变成为企业家。他们把从组织暴力团赚来的钱大量投入正当行业的房地产、建筑服务业或教育文化等行业。所以说汉江控股的背后，不干净。更多的，这就是一个秘密了，你还是不知道为好，要不然就真的脱不开身了。哈哈。我告诉你这些，应该足够你消化了。”

　　王太卡若有所思：“那第二个原因呢？”

　　“第二个原因，就是你不得不合作的原因。不过具体的，包子哥会告诉你。”李清墨看向王太卡，说道：“不过我可以透露一点，你已经在不知不觉，惹了很多人，这其中......难免有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我真的讨厌你们这些故弄玄虚的人。”王太卡撇撇嘴。

　　李清墨哈哈一笑，停下来脚步，对着王太卡说道：“好了，这些沉重的东西说完了，我们也到了。”

　　王太卡跟着停下脚步，一抬头，发现自己跟着李清墨到了一家卖各种奶制品的店。

　　这家店看起来不算特别大，也不是特别正规的样子，几个人穿着绿色的工作服在哪忙前忙后的。店里面还有座位，在送鲜奶和酸奶的同时，也卖一些炒酸奶之类的小食品。

　　“刚刚吃了大餐，不过红烩牛肉不太好消化吧？”李清墨说道：“走，我请你和酸奶，保护胃肠。”

　　王太卡有点看不透李清墨了，这个家伙带自己到这是干什么？而且看样子并不是临时起意，应该是早就有打算了。

　　说起来，李清墨办事一向目的性明确，哪怕是之前借给王太卡车，也是变相的在向王太卡展示肌肉，展示自己的特权。所以要说李清墨真的只是单纯请喝酸奶，打死王太卡也不行。

　　毕竟刚刚两个人还畅谈了韩国黑道风云百年简史，现在一下子变成炒酸奶，这个落差未免可爱了一些！

　　“没想到我也有这样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时候。”王太卡笑了笑，不过心中也没有丝毫畏惧，难道还怕李清墨埋伏自己？倒是要看看他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王太卡和李清墨径直走到店里，还没进屋就能闻到一股奶香味，王太卡两个人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外面看起来有些乱，但是里面还挺整洁，还不错。

　　老板娘是一个五六十岁的女人，笑呵呵的过来问：“两位点些什么？我们这炒酸奶还是不错的。”

　　“我要一杯热牛奶。”李清墨说道。

　　王太卡看了看墙上的广告纸，说道：“那我就炒酸奶吧，额，苹果味就行。”

　　“请稍等。”那个女人笑着离开了。

　　李清墨这时候对着王太卡才神秘一笑，说了一句话。

　　“你还记得我刚刚问的那个问题吗？”

　　第二十四章、永远不会有人知晓的组合

　　“刚刚的问题？”

　　王太卡想了想，说道：“你刚刚不是问我，对于偶像还有娱乐这些，有什么看法。我都说了，没啥看法。”

　　李清墨笑道：“你在s.m公司，接触的偶像都是很顶尖的那一些。所以你对于偶像这个职业，恐怕认识的并不是很深。所以今天，我就告诉你一下，什么是偶像的常态。”

　　“偶像的常态？”王太卡没听明白。

　　李清墨往外努努嘴：“你看外面那个送奶的女工，就是留着马尾的那一个。”

　　王太卡向外看去，果然看到一个身穿宽大制服，满头大汗，甚至有些邋遢的女人。

　　“如果我告诉你，她是一位出道已经五年的偶像，你信不信？”李清墨似笑非笑。

　　“偶像？”王太卡荒唐道：“怎么可能？”

　　“哈哈，我们慢慢看。”李清墨没有多说。

　　不一会，热牛奶和炒酸奶都端上来，王太卡的心思却在那个送奶的女工身上。大概二十分钟之后，那个送奶的女工忙完，回到屋子里换衣服，看样子是下班了。

　　“我们走吧。”李清墨站起来。

　　王太卡跟着李清墨走到外面，才问道：“这能证明什么？”

　　“别急，好玩还在后面。”李清墨不多废话，带着王太卡回到了停车的地方，李清墨开着车带路，王太卡开着车跟着后面，往另一个方向走。

　　最后车子停在了清潭洞附近的一个公园旁边，李清墨停了车下来，王太卡也靠边停车，有些皱眉。

　　李清墨说道：“放心吧，你马上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不是！”王太卡无奈道：“这好像不让停车。”

　　李清墨哈哈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车：“没事的，有事我给你解决。现在算是半个自己人了，我可以给你一点小特权。”

　　王太卡想起当初开李清墨的车，在街上都不会被查的经历，点点头：“好吧，不过我们来这个干什么？逛公园？抱歉，我跟一个男的没有这么好的心情。”

　　“巧了，我也没有。不过这次来是为了请你看表演的。”李清墨摆摆手：“跟我走，就在前面。”

　　王太卡跟着李清墨往公园中心走，这时候天色已经渐暗，不过那个公园的小广场里还是有十几个坐着。如果加上王太卡和李清墨，那么正好十五个人。

　　不过王太卡和李清墨两个人有些格格不入，因为其余的十几个人手里都拿着荧光棒什么的，一副应援的样子。

　　“时间差不多了，坐地铁也该到了。”李清墨看看时间。

　　王太卡这时候却忽然有些了然。

　　这时候，只见从公园的另一侧走出来了几个女人，穿着很性感的衣服。虽然单说季节还算合适，但是最近凉风过境，气温骤降，所以看着这几个女人还是替她们觉得冷。不过看她们的样子倒是很开心。最后的一个人还拉着一个便携式的小音箱。

　　“有点意思。”王太卡忽然看到了其中一个人，正是刚刚在奶站的送奶女工！

　　李清墨不动声色的说道：“出道五年，依旧没有什么名气，成员的年纪也大了，纵然她们再努力，也就这样了。未来没有路了。所以各干各的，什么打工啊，或者嫁人的都有。五年，今天是五周年的时候，同时也是解散的时候。可惜连粉丝见面会都没有钱举办，就在这个小公园里，一个小音箱。粉丝，算上你我两个，才十五个人。”

　　王太卡有点吃惊：“这也太惨了。”

　　李清墨说道：“韩国娱乐圈真正保持活跃，有名气的团体，也就那几十个而已。其余的团体，年年有新出的，说有个几百个不夸张。可这几百个团，恐怕连上电视的机会都没有。远的不说，就算是现在最强少时组合，九个人里面，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开一个单独的粉丝见面会，因为公司都觉得有些人，开见面会不赚钱，甚至赔钱。”

　　“涨见识了。”王太卡忽然发现自己以往对偶像的看法，有些偏僻了。或者说，他在s.m公司和在那些电视台遇见的偶像，不管性格性别和面貌，他们都已经是这韩娱偶像里面的幸运儿了。

　　“这就是为什么在韩国，偶像是一个非常不被尊重的职业。”李清墨说道：“因为偶像和偶像明星，完全是两回事。偶像真的太稀松平常了，可能给自己家送奶的人，就是一个偶像。这样的情况下，被尊重才奇怪呢。相反，演员就算再沦落，也不会到送奶的程度。”

　　王太卡点点头：“我明白了，之前我理解有误。这不是一个上限的问题，而是一个下限的问题！”

　　“和聪明人谈话总是让人身心愉悦。”李清墨笑道：“没错，说起影响力，所谓韩国演员其实在国际上，远远不如韩国的偶像。但是为什么在韩国的国内，演员更受尊重？就是因为演员少，所以再惨也不会完全没有戏，客串点什么也是钱。但是偶像下限太低了，可能连一生之中，除了出道舞台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你给我上了一课啊！”王太卡此时再一想自己之前的许多想法，果然幼稚无比。

　　“看表演吧，其实她们的歌还是不错的，一般往上的水准，实力也还行。可惜就是没有名气。”李清墨笑道。

　　此时在夜幕下，那个便携式小音箱开始播放音乐，应该是这个组合的歌，不过王太卡听都没听过。几个女偶像就伴随着音乐开始表演，大概是各自的生活隔绝太久，以至于跳起来已经不是很整齐了，但是每个人都很努力。

　　一曲结束，几个女偶像都哭了，拿着话筒哽咽的说感谢，在这个组合解散的时候，还有人看最后的表演。

　　随后，几个人又絮絮叨叨说了一些，这仅有的十几个粉丝也热烈的回应。当然了，王太卡和李清墨除外，两个人好像只是凑热闹的一样，在一旁看着。

　　最后的最后，几个人又喊了一遍成团出道时候的口号，然后......散了。各忙各的。还要打工的去上班，已经结婚的就回家做饭。如果有梦想，那么到她们这，就已经到了结局。

　　从始至终，这个组合的名字王太卡还没记住，这个组合就已经不在了。

　　第二十五章、一点寒芒先到，随后强上初珑！

　　“我以为你会劝我签了她们，毕竟你知道xb娱乐的存在。”

　　等人都散光了，李清墨才再度说话。不过这句话里面的意思倒是令人难以捉摸。

　　王太卡闻言只是笑了笑：“是啊，有你这样的人物在，说签约她们这个组合，不说未来有什么发展，但是肯定是会让她们把偶像这场梦做下去。”

　　“是啊！”李清墨说道：“我一句话的事情，就可以让这几个哭哭啼啼的女偶像瞬间前途光明，只需要我一句话。我以为你会说出来。”

　　王太卡看了看李清墨，说道：“说什么？”

　　“劝我签了她们啊。”李清墨笑道。

　　“别闹了。”王太卡嗤笑一声：“虽然她们的故事令人唏嘘，可是......关我屁事？”

　　李清墨表情一僵。

　　“努力了五年，不管什么原因，不火就是现实。那么梦都做完了，就别自以为善良的去改变什么了。更何况偶像就是青春饭，没错啊！她们已经没有那个潜力了。”王太卡说道：“我的理性和感性是分割的。在感性上，我为她们唏嘘浪费的青春。但是在理性上，如果因为她们够惨就签她们，那么公司干脆改名叫福利院好了！”

　　说到这，王太卡又看了看李清墨，假笑道：“当然了，如果我还没有加入xb娱乐，我想我很乐意劝一劝。这样一来，我心里过得去，还觉得我自己人格都被升华了！二来，还能给你造成点麻烦，安顿一个没有希望的女团。”

　　“但是因为你决定加入xb娱乐，所以要冷静的拒绝？”李清墨笑道：“果然是个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

　　“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王太卡点点头：“这应该是商人的另一种称呼，所以无分你我，都是这样。”

　　“哈哈！”李清墨站起来，伸出手说道：“好的，王太卡先生，欢迎你正式加入xb娱乐。”

　　王太卡看了看李清墨伸出的手，问道：“这算是个考验？刚刚那些是假的？”

　　“刚刚这些都是真的。当然了，这个考验也是真的。”李清墨说道：“虽然包子哥把你夸上了天，但是我还是很怀疑。毕竟xb娱乐已经很惨了，所以不需要那种自以为是的家伙。同时，我也很讨厌那种不看利弊的人。如果你刚刚真的要求我帮忙的话，那么我估计会掉头就走。不过很高兴，你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

　　王太卡闻言，伸出手和李清墨一握：“彼此彼此！”

　　“好，这也不枉费你今天浪费的时间。”李清墨说道：“要知道我今天有很多话想跟恩地说的，都被你破坏了。”

　　“恩地？”王太卡想起刚刚那个两个女生，问道：“是那个嘴巴特别大的？还是那个黑色长发的？”

　　李清墨往外走着，闻言差点把自己摔了，最后只能无奈的说道：“嘴巴大的那个。至于那个黑头发的，叫初珑。她们都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