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肚子疼
闻挚将慕柠带回月湖湾的家里,她在车上挺乖的,睡了一小会儿,一回家她掀起迷离的小鹿眼四处瞅瞅看看,可能看出是闻挚家,最后她非要进浴室洗澡。
“不许锁门,等下别在里边睡着了。”闻挚站在卫生间的玻璃门外朝里头喊。
闻挚听见水声响起又停下,慕柠却半天不出来,他有点担心,害怕慕柠醉倒。
他试着敲了好几次门,慕柠都没有回应他,他只得转动门把手推开了门。
卫生间里,慕柠穿着宽大的白色浴袍,浴袍的带子好像没系紧,只是随意地绕了一圈扎在腰间,闻挚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他一出声那带子就彻底散开了。
慕柠站在洗漱台前,手中拿着黑色电动牙刷,满嘴的泡沫,她见闻挚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注视她,她一脸茫然地问他:“怎么了?”
闻挚盯着慕柠手中的牙刷,他额角有点抽筋,虽然他不嫌弃慕柠用他的牙刷,但指不定她会嫌弃他,所以权衡之后他决定还是不提醒比较好。
慕柠漱好口,旁若无人地从闻挚身边擦身过去,她摇摇晃晃地走进侧卧,发现床上没有铺床单。
她像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一样,突然发起脾气,抓着闻挚的衣领委屈地质问他:“你是不是不愿意我借住你家?为什么不给我铺床单?闻挚,你是不是讨厌我?”
闻挚被醉酒后的慕柠气笑了,他抓紧她的肩膀不让她摔倒,苦笑着解释说:“昨天钟点工洗了床单估计是忘记铺床了,我没有讨厌你,慕柠。”
相反,他喜欢她,特别是喜欢看她喝醉后放下一切防备的温柔小眼神,小鹿眼一眨一眨的,开合着淡红色的唇一句一句对他撒娇的模样。
慕柠感觉自己受尽了天底下最大的委屈,她抽抽噎噎地哭起来,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般直往下掉。
闻挚心疼地替她擦掉眼泪,将她抱进主卧室,慕柠躺在床上依旧泪如雨下,双眼迷蒙地盯着闻挚说:“闻挚,虽然你不讨厌我,但我讨厌你。”
闻挚坐在床沿,皱眉认真地看着慕柠,问她:“为什么讨厌我?”
慕柠扯起浴袍领子擦掉眼泪不再哭泣,她眯起哭红的漂亮眼眸,瞪向闻挚,冷声质问他:“闻挚,总有人警告我别和你在一起,说你已经有喜欢的人,有这回事吗?”
闻挚眸光一沉,盯着慕柠幽怨的小眼神,扯起被子替她遮住身前快要露出来的旖旎风光,他无声叹息道:“慕柠,没有的事。”
慕柠腾地坐起身,双手贴在闻挚双侧脸颊上,拧着眉头凝视闻挚的眼睛,想从他深邃如墨的眼里探个究竟,他到底有没有撒谎骗她。
闻挚眼睛下瞥,发现慕柠白嫩的肩膀已经从浴袍里钻出来,他挑眉轻笑,抬手预要帮她扯上,慕柠突然疯了似地拉扯闻挚的衣服,嘴里碎碎念叨:“闻挚,你身上肯定藏着掖着什么秘密,我今天一定要找到。”
慕柠将闻挚推倒,跨坐在他腿上,红着眼将他的衬衣从腰间扯出来,可是醉意上头的她连解颗钮扣都觉得费劲,皮带卡头如何打开也超出她的认知。
闻挚盯着越发迷乱大胆的女孩,他眼里的流光也越发精锐,搂着慕柠翻了个身,两人位置调换,他的手轻抚慕柠白皙泛红的脸颊,附在她耳侧轻声说:“慕柠,我的秘密就是你。”
慕柠神情恍惚,云里雾里地应了一声“嗯”。
两人十指相扣,闻挚的唇从慕柠的额头经侧脸略过下颌线流连至她白皙嫩滑的脖颈,最后又贴上她微张的红唇。
慕柠蹙着眉,半眯着眼,眼角还挂着一滴泪,她双手主动勾在闻挚的后颈上,闻挚暂离慕柠的唇,凝视她迷蒙微闪的眼眸,认真问她:“慕柠,你喜欢我吗?”
慕柠胡乱地点头,“嗯,喜欢的。”
闻挚蓦地勾起唇,眼里的情意浓得化不开。
夜,悄悄被点燃。
闻挚的所有耐心与温柔都给了慕柠。
思维涣散之际,慕柠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轻喃:“我也喜欢这样的你……”
第二天慕柠是被渴醒的,她闭着眼想要起床喝水,发现被人搂住了腰,腿也被人压住,慕柠惺忪地睁开眼,扭过头对上闻挚同样半睁开的迷离睡眼。
她感觉到头疼欲裂,胳膊腿是酸的,还有小腹也在隐隐痛着,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暴打了她一顿。
慕柠抬脚蹬了闻挚一下,开口就是语气不善,“你要不要脸,趁我喝醉吃我豆腐!”
闻挚唇角扬起愉悦的弧度,在慕柠耳畔哑声说:“昨晚是你吃我豆腐好吧,你还恶人先告状了。”
慕柠头埋进枕头里,冷哼一声不理他。
闻挚也没睡好,头疼得厉害,他坐起身抚了抚眉心,帮慕柠压好被子之后他下了床,捡起地上的浴袍披在身上,去客厅给慕柠倒了一杯温水。
当他再次进到房间的时候,慕柠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一脸愠怒地瞪着他。
闻挚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见慕柠脸颊红得有点不正常,他坐过去摸了下她的额头,却发现额温正常。
慕柠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怒气汹汹地质问他:“闻挚,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我为什么肚子这么疼!”
闻挚一时愣住,随后他又挑高眉头一脸兴味地回答:“只是落实了一些事情。”
慕柠捂紧身前的被子,眉头越拧越紧,情绪在爆发的边缘。
她还没想好控诉闻挚的内容,就见闻挚双手撑在床上,慢条斯理逼近她,当着她的面舔了舔下唇,笑得如勾人的妖孽,继续补充刚刚的话,“虽然主导者是我,但……”
慕柠心惊,眸子瞪圆看向闻挚,内心既期待他的回答又害怕听见令她难以接受的答案。
下一秒,闻挚轻笑,“是你开的头。”
这一句话之后,慕柠感觉自己如坠冰窟。
她开的头!怎么可能!
慕柠皱眉看着闻挚欠揍的坏笑模样,她越想越来气,鼓着腮帮子愤愤地嘀咕道:“闻少别高兴的太早,我怎么觉得你这技术还有待提高呢。”
“嗯?”闻挚如狼的锐眼危险地睨向慕柠,眼神从她的脸上一直扫到她被子里脚尖所在的位置。
他哼笑,倾身过去拉扯慕柠脚下的被子,无奈地语气说道:“让我看看到底伤到你哪了。”
慕柠抱着被子像触电一样往后躲,眼神羞怯又惊恐,一边闪躲一边用极小的声音解释:“不是的……不怪你,我是来生理期了。”
房间里空气凝结,闻挚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变化,他只是抿唇走到床头柜前端起水杯递到慕柠手中,然后俯**拨了拨慕柠额前凌乱的头发,柔和的声音轻哄她:“躺会儿,我出去下。”
慕柠垂着脑袋安静地点了点头。
兴许是昨晚喝了酒,慕柠感觉这次生理期是她有史以来最疼的一次。
慕柠坐在客厅沙发上,身上穿着闻挚的黑色T恤和外套,肚子上捂着闻挚给她灌的热水袋,腿上包着绒绒毛毯,保暖措施已经做到位,但她的手脚却还是冰凉的,小腹特别特别疼,疼得她额前背后冷汗涔涔,唇色淡如白纸,眉头也是一刻也没松缓过。
闻挚帮她买回女孩子专用的东西之后,现在正在厨房做早餐。
虽说是他们今日的第一顿饭,但此刻时间却是中午一点钟。
慕柠暗暗悔恨不已,人果然不能太放纵,特别是她,泡吧喝酒迷醉人生根本不适合她,宿醉之后错乱了时间不说,害得大姨妈这个磨人精都在狠狠抗.议,最终受折磨的还是她自己。 闻少的小娇娇超难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