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山海为盟_分节阅读_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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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山海为盟》
作者:水溶C7
内容简介:
杜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个壳子、一个壳子的换,她对于活着没有什么执念,对于人生也没留什么遗憾,但非要她这般‘轮回’,她也不抵触,各色美食、秀丽风光、人生百态,还有···下个抽中的红包会是什么?想想,其实也挺有意思的。后来,她发现了更有意思的。
第1章 清穿日子(1)
刚睁开眼,还没来得及查看原身的记忆呢,她就先嗅到一股子浓厚的檀香味儿,似乎还夹杂着些许青木香与淡淡的茉莉花油味儿。
原身信佛?
这可就不好办了,她可是个彻头彻尾的肉食动物,当初牙都掉光了都没阻碍得了她对于吃肉的执着。
“侧福晋,可要添些子热水?”
侧福晋?!清朝?!
杜若紧忙接受起脑袋里的记忆,同时不忘对着身后回了一句:“不必。”
嘶~
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如今是康熙四十三年,原身叫章佳内苏肯,是个才十七岁出头的小丫头,虽说出身满八旗的正蓝旗,还是满族大姓的章佳氏,但家中的日子也就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比不得那家大业大的人家,但胜在祖孙三代都是一夫一妻,环境清静。
作为家中的嫡幼女,小姑娘算得上是自小被一大家子疼宠着长大的,尤其是头上的两个嫡亲哥哥,那更是如珠如玉的宝贝着!
只可惜许是天妒英才,文采不凡的长兄五年前因病亡故了,如今家中只剩下一个比她只长两岁的二哥。
三年前,十四岁的内苏肯参加选秀,一大家子都只以为就是走个过场意思意思的事儿,都坐等自家姑娘被撂牌子回家许人呢,却没想到小姑娘突然‘争气’起来,一路顺利地走到了最后,还被糊里糊涂地给留了牌子。
这下章佳府中老少急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就凭他家如今的境况,自家宝贝蛋顶天了也就是个格格,这可把章佳老太爷、老太太给心疼的不行,天天在家里骂章佳老爷没出息,没本事。
可是谁知道,康熙帝虽留了内苏肯的牌子,却好像把人给忘了个彻底,一拖就是两年多,半点信儿都没有,那拉氏眼瞅着自家女儿就快十七了,搁别人家都是娃的额娘的年纪了,还这么没着没落的,不知道偷偷哭湿了多少条帕子,这时候也不敢再怨什么格格位份低了,只求着能赶紧指人就阿弥陀佛了。
三个月前,就在全家着急上火急的嘴角起泡的时候,康熙帝指婚的旨意终于到了,先是把内苏肯一顿好夸,最后把人指给了四贝勒做侧福晋。
一个侧福晋是砸的满章佳府上下喜笑颜开,置办起嫁妆差点把府里的老底都给掏空了,再加上族中给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朋故交递进来的礼,凑齐了满满当当的六十四抬并一厚叠子银票。
而今日,正是大婚。
杜若揉了揉太阳穴,这小姑娘不清楚,觉得自己是迷迷糊糊地就被留了牌子,可她瞧着小姑娘的记忆可瞧的清楚着呢,和小姑娘一屋里住的秀女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至于最后的结果,也许是憨人有憨福?
被指给四爷是幸,毕竟这位可是九龙夺嫡的最后赢家,可是,这小姑娘从她额娘那儿得的消息怎么和她记忆中的历史不太一样?是她隔的日子久了记差了?
先是今年六月初六的时候,四爷的嫡长子弘晖早夭,紧接着还没过完六月呢,李氏所生的弘昐、弘昀、弘时三个小阿哥就接连全夭折了,再紧接着四福晋乌拉那拉氏就病重了,也正因此,康熙帝心疼皇四子一月之内连殇四子,如今膝下只余一女,嫡妻又病重无法为儿子操持后院,才在五月初已经给四贝勒赐下了两个格格的前提下,又赐下了一个侧福晋并两个格格,还都是满族大姓的出身。
她虽然对第一世学过得那些历史是记得不那么清楚了,也知道四爷活到成年的儿子的确是不多,但绝对没有一个月死了四个儿子这种事儿,尤其是弘时,这位可是出名的很,亲近自己阿玛的死对头,最后被四爷给过继出去了,好像还有人怀疑弘时最后是被四爷给毒杀了的?反正真真假假各种消息都有,但人家绝对是活到了四爷登基的,这才哪到哪啊!就这么没了?
总觉得自己这辈子是一脚踩进了龙潭虎穴···
罢了,这些事儿坐这儿干琢磨是不成的,更何况眼下可还有事儿等着她呢!
杜若坐在酸枝木雕并蒂芙蓉花的浴桶中,左手微握,一个薄薄的黑色长方体物什就凭空出现,白嫩的食指对着屏幕中唯一的水墨山水图标点了一下,就进入了熟悉的微信群聊天界面,接着手指从右到左一划,界面就变成了满屏的小格子,往第二行第三个格子上一点,一颗开着黄色花朵,结着橘红色果子,方形茎干,模样瞧起来像极了兰草的植株凭空出现,悬浮于手机之上的半空中。
熟练地把那颗植株抓到手里团吧团吧就塞进了口中,一股凉气顺着喉咙四散,飞快地游走全身,浑身上下的皮肤随之发热发胀。
杜若也不在意,左手一紧,手机凭空消失,接着就从浴桶中站起了身,曲线凹凸,四肢纤长,浑身的皮子白皙细嫩还透着淡淡的红,脚下轻踩,是她已好久都没有感受过的轻快,彰显着年轻而富有朝气的生命。
听到了水声,两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躬着身子绕过屏风走了进来,行了礼就手脚极利落地伺候着杜若更衣。
银红色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同色滚着银边的纱衣纱裤。
杜若对着铜镜瞧着纱衣内半遮半掩更显诱人的身段,嘴角抽了抽。
···这衣裳可半点看不出来古代的保守啊!
“主子,您今儿气色真好,贝勒爷瞧见了怕是得晃了神呢~”
杜若但笑不语,她这会儿好的可不只是气色,那荀草能是白吃的么?每一株可都是她冒着生命威胁抢的!
瞧着身后的小丫头边笑着说着讨巧的话边十指穿过她脑后的青丝,飞快地挽成了个髻,不禁对着镜子仔细打量。
鹅蛋脸,柳叶眉,桃花眼,樱桃口,风髻雾鬓,杏面桃腮。
嘶~这模样这身段康熙帝都能把人给一忘小三年,这时候的美女质量都这么好的么?
她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换壳子,但对于如今的境况应对地倒还算熟练,毕竟,这可是她穿进的第三个壳子了,虽然说她穿进头两个壳子时一个壳子已经四十五岁,另一个壳子已经六十岁了吧,但,好歹也算有两分经验的。
杜若对着镜子摸着滑的仿若刚剥了壳的鸡蛋的小脸,眉眼弯弯。
章佳内苏肯么?
第2章 清穿日子(2)
“主子,贝勒爷往这边来了。”
“主子,奴才扶您回床上坐着。”
胤禛掀帘子大步迈进来瞧见的就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奴才请贝勒爷安,爷吉祥。”
杜若后知后觉地站起身,随着身体的记忆行了个还算过关的福礼:“请爷安。”
“起。”
杜若微微抬头,看着身前不远处那一袭红色喜服的男人,长相嘛,在接受过现代各种美男轰炸的她的眼中,也就是中等偏上?但那一双眸子,通身的气势却逼人得很,瞬间就能把那些个画报美男秒成渣渣,这是只有在这种时代才能养出来的气场,真正的生杀大权掌握于手才能培出来的气势。
四爷冷眼瞧着不远处立着的那位他新娶的侧福晋,颜色当真好颜色,就是···瞧着怎么有那么几分呆傻气?杵在那做什么呢!还不过来伺候爷梳洗沐浴?
算了。
不是知道她是个蠢傻的今儿才进的她的院子?
四爷直接抬步绕过了屏风。
苏培盛瞄了眼还立着不动的侧福晋,腿脚利索地跟上。
得了,今儿还是他伺候主子爷沐浴吧!
“主子~”
杜若顶着岑嬷嬷不赞同的目光,状做害羞似的低着头摆弄起床上的流苏。
同床共枕什么的是避不过去了,这位四贝勒的条件当个情人她不吃亏,当她孩子另一半基因的提供者九成九能拉高孩子的智商,也是她赚了,做老板那更绝对是前景可期、潜力十足的大公司,她敬着供着哪怕照顾孩子似的体贴着都成,但要她真像奴才似的伺候,还是能免则免吧!她怕她过不去自己心里头里这关。
新环境还没搞清楚呢!
这后院的一众美人哪位是龙哪位是虎啊?哪几位是一条道上的啊?
一切都尚分不清,还有那些个变数是因何而起也都没有半分头绪,她还是先喵悄的吧!目前她要求不高,只要能不碍oss的眼就成,这位是出了名的务实重规矩,想来她只要听话乖巧不惹事儿,就不会犯着这位oss的忌讳,更多的,就是别在这种筛子心的角色面前玩心眼,至于日后是否要为升职加薪神马的努努力,还是骑驴看唱本吧!
杜若还出着神,四爷就换上一身寝衣绕出了屏风,大红色暗纹双喜字的缎织寝衣,倒是散了些许这位成年累月板着脸积聚的冷意,但双眉之间依旧紧促,大喜的日子也消不去那分郁色。
人到中年接连丧子,那该是怎样的痛?还有周围或同情或嘲讽的眼光,对他来说怕都是像刀子一般利吧!
她想着她第一次穿越,那时候她灵魂虚弱,还不足以能压下壳子本身所带的情绪,穿到了一个因三个儿子接连牺牲悲痛抑郁而亡的母亲身上,刚醒来时心口仿若有座大山压着,每一次呼吸都是一阵撕扯着的疼,他人无意的一道目光都仿若给她敏感的心刺上深深一刀。
那般记忆还仿若就在昨日,虽然她还没生养过孩子,但那丧子之痛却真真实实地纠缠了她六年的时间。
想到这,杜若不禁心中一软,上前拽住了四爷的袖子:“爷席间吃了多少酒?可用了饭食?要不要用盏解酒汤?若是不喜那药汤子味儿,用盏蜜水许是也有效果的。”
四爷瞧着突然凑到他身前的小女人,一双清凌凌的眸子里是坦荡的关心,长翘的睫毛随着娇软的语调微颤,颤的他冰冷的心口像是被羽毛扫了一下似的。
倒是个傻大胆的,不畏爷的冷脸。
他也知道自六月那···桩之后,他身上的气压愈发的重了,私下里连邬先生几人在议事时都慎而再慎,亲密如十三在与他言谈间都透着两分小心,就连十四那个不省心的东西近些时日在他面前都规矩了不少,就是有些人眼里的同情和幸灾乐祸让人恶心,更何况后院的女人,旧日里不耐烦的汤水一瞬间全消失了个干干净净,意外撞到他身前全都装起了鹌鹑,颤颤巍巍的,往日里可看不出来她们有这般默契。
呵!
“爷?”
四爷垂眸,望着那双清浅的仿佛一眼就能望到底的眸子,再次肯定了当初调查后挑了她做侧福晋的决定,最起码,悲剧不会再次重现。
“苏培盛。”
苏培盛微微压低了弓着的身子,打了个千道:“奴才这就去。”
“爷这边躺着,妾给您按按,妾在闺中时就常给妾的阿玛按的,手艺还算不错~”嘴上说着还算不错,但那一抬眼一仰头的小动作可不是这么个意思,是裸的嘚瑟。
杜若的确有底气,但却是上辈子给她的底气,都六十岁高龄了还跟快四十的闺女学按摩,绝对没有比她还知道上进的老太太了。
四爷本来被女人那推着他走没规没矩的做派弄得更紧了眉头,但瞧着那嘚瑟的小模样,又好气又好笑,简单的孩子心性,有什么好计较的。
却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惊喜,柔弱无骨的小手居然不失力道,一按一揉都恰在位置上,再说不出更好来。
接连几月的疲惫一瞬间汹涌而至,那眼皮子是越来越沉,没两下就去会了周公。
苏培盛弓着腰领着端着醒酒汤的小太监进屋,瞧见架子床上睡得安稳的主子爷眼眶难得泛起了红,对着跪在床榻上给主子爷按着脑袋的侧福晋恭敬的磕了个头,然后就领着屋里伺候的都退了出去,就是岑嬷嬷瞧着不怎么乐意,走出屋前还皱着眉头对着杜若摇了摇头。
第二日一早。
四爷只觉得浑身上下是难得的松快,只胸口有些闷,低头一瞧,娇娇软软的小身子半搂半压着他的身体,毛茸茸的小脑袋还偶在他胸口上一蹭一蹭的,几缕青丝勾勾挠挠的他脖子发痒。
眉头又是一皱,再没见过比这女人睡相还不消停的了。
等到昨晚上的画面渐渐清晰,伸出去的手就再推不下去了,最后只是轻轻地理了理乱成一团的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