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干嘛?”
东宫太子,百里沐阳正对早早就进宫来的梅丹红嫌弃道。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她似乎很心痛,一脸哀伤的望着心之人。
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自己对他的心,那~人有什么好?爹爹手握兵权,势力不容忽视,是能帮你一统大业的人啊,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我才是最适合做未来皇后这个位置的人。
内心早已波涛汹涌的梅丹红站立在太子爷百里沐阳对面,她的这些话既然是不敢跟他说的。
“既无事,本宫要上朝了。”
太子爷说罢,对旁的小太监说道:“你先送梅小姐出去吧!”
语毕,他越过众人赶往英德。
梅丹红眼眸湿润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更恨苏子晴,如果没有这个女人,太子爷一定是属于她的,这念头在她心中发芽扎根,要除去对方的心越来越强烈。
一浅黄色蟒袍的百里沐阳来到外,那里已经有许多文武百官在此等候,百官们见太子爷到来连忙拱手行礼,异口同声道:“臣等见过太子爷。”
“各位大人有礼了。”
百里沐阳步上台阶摆手回礼道。
这时,一名太监在内尖声喊道:“开朝……”
守在门外的小太监等他的声音一落,立马重复他刚才的话。
“开朝……”
站在外的文武百官听到喊上朝了,立马停下刚才的闲聊,个个迅速鱼贯而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进入英德的文武百官下跪朝拜。
百里胥坐在上首对文武百官道:“众卿平。”说罢,他用手撑着额头,一副疲劳过度的样子。
这时,一旁的明公公重复着每天上朝的话:“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上前一步,他是礼部尚书,对上首的百里胥道:“今年皇上的寿宴臣等协助皇后已经办得差不多,三天后寿宴可以如期举行。”
“嗯,朕知道了。”
此时,皇上已经闭目休养神起来,对于朝臣说什么已经是搭理不搭理的了。
礼部尚书表幽幽退回原位,下面的文武百官面面相觑,始终没有人再站出来报告,明公公见状又开始一轮喊话。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下首的文武百官纷纷下跪:“臣等恭送皇上!”
行了礼,文武百官从地上起来退出外,个别官员唉声叹气轻摇脑袋,有些官员乐呵呵的往外走,不过大部分官员是面无表。
文武百官一走,英德的大上只剩下皇上和明公公二人,百里胥疲惫的抬起眼眸,看着明公公吩咐道:“等下你去一趟二皇子府上,就说朕的寿宴,朕特恩许他出入皇宫,你命他带着庆儿来,让朕瞧一瞧。”
闻言,明公公双眼左右闪了闪:“奴才遵命!”他朝百里胥拱了拱手。
这时,百里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明公公立马弯腰上前扶住他。
“朕这体快要不行了……”
他把手搭在明公公的胳膊上,缓慢向下走动,不等,明公公回答他又接着说道:“你说,朕的三个儿子,谁更能胜任朕的位置?”
他旁的明公公始终弯腰微低着头,嘴巴谨慎吐出四个字:“奴才不知。”
百里胥听到他的回答,低眼瞄了他一下,随即收回视线:“这太子过于重儿女私不适合做帝王,这二皇子吧,凶恶残忍,也非明君,三子表面看似还可以,却对于朝事不感兴趣,只是一心扑在那盛学院里……”
说到这里,他长叹一口气,这老天爷就是在惩罚他当年做的那些事,不过他始终都没有后悔。
一旁的明公公内心十分震撼,不过心里却不知怎么回答,他只能装作没听到,默默扶住皇上回宫,一路回寝宫二人始终没有再说半句话。
二皇子府上,百里亦晨正愉快地亲自送明公公出府。
“有劳明公公亲自跑一趟。”
他被父皇解了令,心中自然是万分欢喜。
“二皇子言重了,不过皇上说了,让你带上小皇孙一同去参加寿宴。”
见对方亲自来送他,明公公脸上笑容可掬,一甩手中拂尘又正经的嘱咐起来。
百里亦晨一听,自然是点头承应下来,送走明公公,他脸上的笑容瞬时收敛起来,双目变得十分霾。
后院,二皇子妃正哄着躺在上的小皇孙吃药,她挽着妇人的发髻,手上端着玉碗,一手拿着汤勺轻轻搅拌,摇了一勺子,放在唇上吹了吹。
“庆儿乖,快把药吃了,吃了药后,母妃就带你去玩木马,你说好不好?”
躺在上的小男孩大概四五岁左右,脸色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他皱着眉头,小声问道:“母妃,我这病不会好的,我不想再吃药了。”
小皇孙话还没说完,就把头扭到一边拒绝吃药。
“庆儿,你又不乖了?”
百里亦晨从外面回来,刚好听到他说不吃药,二皇子妃见夫君进来,对他行礼:“爷你可来了,臣妾怎么劝庆儿都不肯吃药……”说罢,她潸然泪下。
“那样我来吧!”
百里亦晨从王妃手中接过盛着汤药的玉碗,在他的哄下,小皇孙终于喝下汤药睡下了。
二人见儿子已经睡下,便吩咐人照看,两人来到客厅上,百里一城,端起婢女端上来的茶轻啜饮一口,未了又放回桌上。
“明公公临走前,说,不黄样,我们,在,他寿宴当天,带庆儿一起去。”
“不行!”
二皇子妃费容儿一脸不赞成,脑袋摇成拨浪鼓,随着她的动作头上的金步摇随之摆动。
“你可知道庆儿瘦成什么样了?每次我这个做母亲的帮他擦拭子,我的眼泪止都止不住,他这样子哪里能去面见他皇爷爷!”
说罢,费容儿已经扒在桌上泣不成声,百里亦晨见她这般紧皱眉头。
如果不带庆儿去,万一父皇怪罪下来,我担当得起吗?他在心中打起了鼓,最后一咬牙说道:“庆儿一定要去的,到时候你把他抱在怀中,就称感了些风寒,父皇应该不会为难我们的。”
费容儿抬头悲哀的看了他一眼,她猛的起就往外跑,想来是跑去看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