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总您大人大量,这样,这顿算我的,您和您朋友喝的高兴。”白泽大手一招,喊来服务员道:“最贵的红酒来五瓶,这桌客人所有消费由我负责。”
白泽的话引得二楼客人一阵侧目,我问燕秦桑这种迪厅的酒贵吗?
燕秦桑告诉我普通啤酒二十块一瓶,贵点的五十一百,像咱们喝的这种国外进口的啤酒差不多一百一瓶。当然了,是不是真的外国啤酒不得而知,反正酒吧迪厅内的酒水都是自己包装的,在市面也看不到。至于红酒那就更贵了,少则几千,多则十几万,那都是有的。
我暗自咂舌,今天这一出算是让白泽花费不少。
演足了戏,白泽功成身退,为了不让苏沫等人引起怀疑,白泽并没有回到我们这桌,而是直接去外面。
另一边,苏沫等人也频频给吴威敬酒,欢声笑语。
“行了,咱们走吧。”燕秦桑古怪一笑,突然开口道。
“这就完了?”我问道。
“完了啊,没看到桌子底下吴威已经拉着苏沫的手了吗?照这样发展,今晚可是吴威的纪念日。”燕秦桑嘴角掀起一抹弧度。
我还真没想到吴威的速度能这么快,我问燕秦桑,那孙昶呢?我们的目标是孙昶,孙昶不来岂不是浪费了这处好戏?
燕秦桑说不用急,苏沫既然看上了吴威,那就铁定会和孙昶闹分手,以孙昶的性格一定会将事情调查清楚,到时候会主动去找吴威的。
“你的意思咱们不但要玩死孙昶,还要站在有理的那方?”我摸了摸鼻子问道。
燕秦桑头也不回道:“孙昶好歹是孙长清的孙子,又是迁坟门弟子,咱们要是好端端的找他麻烦,完全站不住脚,可女朋友被人抢了这种事你觉得孙昶会往外传吗?到时候哪怕吃了亏他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回到车上,白泽无比羡慕的说道:“我刚给吴威发了短信,这小子告诉我今晚不回去了。”
“你也可以出去浪下。”我提议道。
白泽唉声叹气道:“那都是花钱的,多没意思啊。”
燕秦桑反驳道:“你觉得苏沫和那些需要花钱的女人有什么区别?要我看都是一样。”
我赞同道:“确实一样,撑死她含蓄一点。”
白泽哈哈大笑道:“不错啊小师叔,对女人很了解嘛,很快就能赶上我了。”
我懒得理白泽,让燕秦桑直接开车回家。
到家后大概在晚上十二点,我正在房间里研究迁坟决的时候吴威给我打来电话,说苏沫已经搞定了,如今就等着孙昶找上门了。
我说不用急,你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多玩几天,反正你也是单身。
吴威怪笑连连,问我明天是不是去看坟,我说有这打算。吴威问要不要陪我一起,我想着现在已经有燕秦桑了就不用麻烦他了,毕竟他现在的任务是陪着苏沫就行。
吴威说苏沫这个女人极为势利,晚上就开始问他要名牌包包了,我笑着说这都是帮白泽和燕秦桑出气,花的钱事后找他俩报销。
挂完电话,一觉睡到早上八点,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燕秦桑竟然在做早饭。
自己熬的小米粥,荷包蛋,外加她出门购买的生煎包,烧麦,显得很丰富。
白泽狼吞虎咽,都快感动哭了。我说不至于吧?平时也没饿着你啊。
白泽含糊不清道:“不一样,这是燕家大小姐做的,有几个人能有机会吃到。”
燕秦桑脸颊微红,说她做早饭的次数也不多,让我们凑合吃。
吃完饭我让燕秦桑开车,去一趟迁坟任务单上的柳河村,开车过去差不多六个多小时,也就是上午九点出发,到下午四点才能到。
准备上车的时候我突然接到松伯的电话,电话里松伯语气焦急的跟我说道:“陈安,快回来,大小姐出事了。”
“什么?”我失声喊道 。
“大小姐的雷劫提前了,还有三天,最多还有三天就会来临。而且这阵子后山周围突然多了一群成了气候的精怪,想必是得到了消息妄想浑水摸鱼。”松伯声音内满是杀气的说道。
“我马上,今晚就到,你和小幽千万要注意安全。”我嘱咐道。
挂了电话燕秦桑问我还去不去看坟,我说不去了,告诉她这二天我有事要回去一趟,至于迁坟任务,等我回来了再说。
燕秦桑说要不要陪我一起?我想了下,还是决定不带她回去了,毕竟顾幽篁在我心里的地位很特殊,我不允许有任何对她不利的事发生。因为现在的燕秦桑我还不太信的过。
回到房间,我把衣服简单收拾了下,突然想到松伯说的后山竹林多了一群成了气候的精怪,也就是说现在的后山指不定有多危险,我这么一个人回去能帮上什么忙?
我觉得我还是得带些人回去,比如顾家族人,起码要能帮到顾幽篁一些。
我立马掏出手机给顾轻言打去电话,告诉她顾幽篁的事,电话里顾轻言急的都要哭了,让我在别墅里等她,她马上安排人手跟我回去。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顾轻言开车到了别墅门口,与之一起的还有顾眠风,顾仓,和一位名叫顾商的老头。
顾轻言介绍到顾商是族里的药师,带他去或许能派上用场。
我心想顾轻言安排的确实周到,万一顾幽篁和松伯受了伤,他们的伤势还真不一定是普通医生能治疗的,而且老湾村离镇上那么远,即便有车也要好久,容易耽误事。
随后我安排顾魁和顾梦儿帮我看好家,有什么事让他们找白泽处理。
一行五人,顾轻言开车急速前行,在车上我忍不住给顾幽篁打去电话,问她现在还好吗?有没有危险?
顾幽篁笑着说目前很安全,让我不用那么着急。
我问她在干吗?这女人竟然告诉我她在看电视剧。
我彻底服了,还有三天就是她的雷劫了,她竟然有心情看电视剧?这神经也太大条了吧。
“不亏是我家小姐,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顾轻言马屁道。
我懒得理顾轻言,只恨车子开的太慢,直到下午四点多钟我们才赶回老湾村。为了不引起村民的追问,我到村口就下了车,我让顾轻言把车开到我大伯的院子里放着。
可即便是这样,一路上遇到我的村民都会热情的上来和我打招呼,顺便问问我奶奶和我妈的事,最后还得感叹一声老陈家可怜。
其实我离开村子并没有多久,可不知为什么,再次回来我有点陌生甚至物是人非的感觉。
以前从市里读书回来,我爸都会借别人的摩托车接我,父子俩有说有笑的回家。奶奶和我妈早就准备了我爱吃的菜,爷爷也会偷偷给我塞零花钱,上山给我采爱吃的野果子。
还有大伯二伯家,我放假的时候总喜欢去他们两家溜达,大伯母会给我煎饼子吃,脆脆的,香香的,就着稀拉拉的粥,再配上自家腌制的酸豆角,那真叫一个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