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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艳事被闺蜜发觉了

采花海盗传 快活隆中对 6712 2021-03-28 12:18

  [第8章第七卷来了一艘海盗船]

  第18节艳事被闺蜜发觉了

  “哥——我还要——”海贝杏子翻身扑到了歪歪身上,舔,咬,不亦乐乎。嘴里嗬嗬呼哧,好像品着甜蜜的甘蔗,两只硕大乳房好像犁铧,耕耘着歪歪丰饶的肌肤。

  啊,爽啊,好爽!日本女人,疯狂起来也真要命!

  ……

  砰砰,砰砰,门外传来敲门声。

  两个人停止了动作。“歪歪哥……是谁……”海贝杏子一把抱死了歪歪,连声调也变了。歪歪迅疾爬起身,走到门前。“请问谁呀?”心里却转着念头,到底是谁?是鹭鸶?还是海龟或者鲨鱼的死党?会不会是海贝下的套子,要让自己入毂——可是,看她那副样子却不大像啊?

  哎,真不该这样孟浪,在这小事上翻了大船。正自责呢,他突然看见铺盖高耸,正在簌簌颤动。那是海贝杏子,已经躲藏在铺盖里。却高耸着屁屁,抖得溜圆呢。歪歪感到好笑,过去用手拍了那屁屁两下,海贝杏子才蒙着头睡平了下去。

  乖乖妹妹,真懂事。呵,既然愿意躲藏,那至少说明,我们已穿连裆裤,彼此臭味相投心领神会。他笑了。

  砰砰,砰砰,屋外那人并不回答,仍然耐心地敲门。

  歪歪赶紧套好衣服,将手枪捏着藏在背后,慢慢将门打开。

  ——门外是一张鲜花一般的笑脸,向他鞠了鞠躬:“嗨咿歪歪纵队长,对不起打搅你了。请问,海贝妹妹可在你这里?”居然,那美女就是海龟一郎的未婚妻虾米由纪子。

  歪歪高悬的心放下了一半。“美女,你大约找错地方了。我这里可没有什么海贝。”

  “真的?”虾米由纪子眨巴眨巴漂亮的大眼睛。

  “谁还骗你?”歪歪想关门,可那美女却将脑袋朝里面伸,歪歪索性将门打开。“你看,哪里有?”

  “可是,我刚才明明看见她进来的——”虾米由纪子突然煞住话头。

  歪歪一看,连骂自己好混——天,地板上,是一双白色女式高根鞋,床上,海贝杏子却抖得更圆!他赶紧把虾米由纪子拽进来把门关上。“美女,你听我解释解释,是这么回事——”他把着她浑圆的肩头,想调节一下气氛。

  “干什么你——”虾米由纪子突然转身,将一把寒光闪闪的手枪对准了他胸口。“说,是不是你使坏,把我海贝妹妹害了——”

  “没有没有,我哪里敢?——好妹妹,是这么回事——”歪歪搜肠刮肚,想编造一个园泛的故事。“我不是广泛征求对三十三条军规的意见吗,就让你妹妹来,正说着呢你妹妹肚子疼——对,肚子疼,疼得好厉害,在床上打滚。我呢,就发扬人道主义风格,对,就是发扬人道主义风格——”歪歪煞住话头,他惊异地看见,虾米由纪子的手枪顶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双手抱头,滚墙壁去蹲下!”虾米由纪子冷冷地命令道。

  “好好,乖妹妹,我听你的。”歪歪无可奈何,只好走到墙根蹲下。

  虾米看歪歪双手抱头,蹲在墙边以后,她单手握枪退到床边,一把将被盖揭开。却啊的一声尖叫,手枪也掉在地,朝门那里跑去。啊啊啊——虾米由纪子浑身颤抖去开门。歪歪站起来,却见床上白光一闪,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飞身下床,一把将虾米于纪子抱住。“虾米姐姐,你听我说——”

  ——是海贝杏子!她紧紧抱住虾米由纪子,朝歪歪努努嘴。歪歪迅速从甲板将手枪拣起来,从床上找来一件睡衣,披在海贝杏子身上。

  “臭杏子,你好贱!——”虾米由纪子转过身,狠狠掴了海贝杏子两耳光!

  “我——”海贝杏子捂着肿胀起来的脸,嗫嚅着,没有言声。

  “虾米妹妹,这事不怪海贝妹妹,是我——”歪歪的话还没有说完,虾米由纪子飞起一脚,踢在他裤裆,他哼了哼,抽了一口冷气。好在他提防采用了采花大法,才没有大碍。“臭流氓,我就知道是你!你等着,让我鲨鱼大哥和海龟大哥来收拾你!”虾米由纪子说着就去开门,却被海贝杏子死死抱住。

  好疼啊,痛得钻心彻骨!歪歪浑身冷汗,蹲在地上。歪歪喝了海龟血后,精力大盛,原本是不虚这的。不过,却是得鼓气防备。此刻,虾米陡然来这一下,虽然采用了采花大法却叫他措手不及,他吃疼不过,蜷下身子。

  海贝杏子看了好心疼,对虾米由纪子道:“虾米,你什么意思?我的夫君我做主!”说着走过去关心地望着歪歪,嗲嗲地问:“夫君,你怎么了?”

  “没……没有什么,妹妹……你给虾米说说,让她千万千万别闹出去啊。”歪歪对海贝杏子道。

  “夫君我知道……你,真没有什么?”海贝杏子用手给歪歪揩额头上的冷汗。

  “夫君?海贝你这小贱人好没脸皮,将自己卖给歪歪这花心贼?”虾米由纪子忿忿地道。

  海贝杏子轻蔑地望着虾米由纪子。“我没有卖给鲨鱼,你在我面前提那畜生有什么意义?”

  “你——不是你让我来解救你——”虾米由纪子道。她听海贝杏子的话冷冰冰,感觉好委屈。当时,海贝接受歪歪邀请,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不但自己准备了武器,还让虾米在适当时机来解救。现在,她怎么这样了?难道,她中了歪歪整治的蛊,站在这流氓瘪三一边?

  海贝杏子的话,不但虾米由纪子感觉好惊异,连歪歪也感觉不可思议。夫君,海贝杏子叫得好肉麻,却让歪歪放下了心。乖乖海贝,你真是我歪歪的好老婆,我喜欢你!歪歪润润嗓子,想说句话来消除屋里的尴尬,想了想却哼起了川剧。海贝杏子却砰地将门打开,冷冷地对虾米由纪子道:“虾米,我的事不用你管,请你从我夫君屋里出去。”

  呵呵,居然成这里女主人了?歪歪噗嗤一声笑了,却马上用手捂住嘴巴。

  虾米由纪子仇恨地扫了歪歪一眼。这时,门外传来娇怯的声气:“虾米姐,你在哪,我们王队长请你。”是王如花的护兵,在外面喊道。

  歪歪紧张得浑身绷紧,望着虾米由纪子。这事情怎么连王如花也知道,还专门叫护兵来叫门?不会有什么阴谋罢?

  “你们——”虾米由纪子跌跌撞撞跑了。

  海贝杏子将门关上,走过来问歪歪:“夫君,这婊子养的踢疼了你?”

  “……没,就是——”

  “汪……”海贝杏子哇地哭起来,哭得昏天黑地。她抱着歪歪,一边哭,一边吧唧吧唧地亲吻,糊得歪歪满脸泪水口水。“夫君,让我看看,可当紧不当紧。”

  歪歪却急得双脚跳。“哎呀美女,你让她走怎么行?且不说鲨鱼佐夫和海龟一郎等几天就要出来,就是她把我们的事情告诉鹭鸶,我们就完了。再说,王如花的护兵好像鹰犬一样,还对我不满意,我们这不是处处树敌?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歪歪抱着脑袋,蜷着腰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颓然跌坐在床边。“哎,该怎么办才能躲过这一劫?哎——”

  “夫君,别着急,千万别着急。”

  “不急,那就束手待毙?”

  “也不能那样说。我知道虾米那人,鹭鸶那里她绝对不会去。只是给不给鲨鱼和海龟说,那就保不一定。”

  “就是,这两个人最坏。平时就对我看不顺眼,晓得这个事情,还不要了我的小命?”

  “夫君这样大的雨她大约不会去哪里了……要死,我们死在一起!”海贝杏子紧紧靠着歪歪,眼泪又无声地流淌。屋子里静悄悄,能听见外面咆哮的海浪,感觉轮机的颤抖。

  “傻瓜,一人做事一人当。事情是我做,我是男子汉,就应该我去面对。”歪歪喉咙发咽,搂抱着海贝杏子,感觉她在簌簌发抖。

  多好的女人,就这样同她一道,哪怕是死,也心甘情愿!可是,却只能让她赶紧离开。“丫头,你走。”

  “不,我舍不得离开你,真的,你就是我梦寐已求的情人。”

  天,才几个小时,竟然如此心心相印,难舍难分?难道,这就是缘分?歪歪叹了一口气。

  “哥,”海贝杏子仰起头,双手柔柔,环抱着他的脖子。“有个办法能救我们,就是怕你——”

  “傻丫头,只要我们能够平安,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歪歪也不会眨眼睛!”

  “那不就妥了吗,你听我说,我的办法没有不行的……”海贝杏子依偎在歪歪胸前,声音慢慢小下去。

  傍晚时分,下起了滂沱大雨。

  轰隆隆——金蛇狂舞,火闪如利剑一般,插在海天之间。

  虾米由纪子躺在床上,无声地哭泣着。

  夜的船舱,冰冷,黝黑,毫无生气。火闪,不时撩开漆黑的夜幕,将屋里照耀得雪一般亮堂,却很快熄灭。

  她好伤心,无端受到欺侮,而欺侮自己的,却是自己最好的姐妹。海贝杏子,你是猪!

  说到猪,猪却回来了,伴随着风声雨声,门口依稀传来钥匙开门声。门开,又是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高跟鞋脚步声。

  虾米由纪子鼻孔里哼了哼,翻过身,将脸对着墙壁。

  “虾米姐,我回来了。”

  ——你好意思回来,你就和那大色狼永远住在一起啊!

  海贝杏子坐到床头,一把掀开铺盖。“乖姐姐,别生气了。是妹妹不好,你要再生气,就会变胖胖猪,变成老太婆。”

  一只手伸进腋下,搔搔,又搔搔。“咿,姐姐,你变坚强了?”

  虾米由纪子坐起身。“哪里来的骚货,好一股骚狐狸气味。我不认识你,滚!”

  海贝杏子笑眯眯。“姐,你终于肯说话了?来,今天是牛排烩饭,还热乎着呢。”

  “不吃,我气都吃饱了。”

  “呵呵,姐呀,气哪里就能吃饱?”海贝杏子好没面皮,还是嬉皮笑脸。“气,只能吹胀橡皮。”

  “吃狗气,吃猫气,吃畜生气,总能吃饱。”虾米由纪子呸了海贝一口。

  居然,海贝还有脸扑哧笑出。“汪汪,汪汪——我是小狗——”海贝杏子将嘴巴凑到虾米由纪子耳朵边,学狗叫。

  虾米由纪子才懒得理她,这烂货,简直不可药救,主动给色狼投怀送抱!她端起饭碗,啧啧有声吃起来。

  “喵呜——喵呜——我是小猫咪——”

  “滚开,你烦不烦?”虾米好恨她,真想朝那张光洁细腻的脸蛋上掴几巴掌,出出胸口的恶气。她没有好气,将饭碗哐啷一声搁在桌子上。

  “姐,我错了。你打我,你狠狠打我,好不好?”海贝杏子捉了虾米由纪子的手,朝自己脸上打。

  啪啪——!只听得几声清脆声响,海贝杏子捂着俏脸,哇地一声哭了。“虾米姐,你真打啊?!”

  虾米由纪子终于笑了,笑得,好苦涩。“臭婆娘,好不要脸!不是偷到野汉子,云里雾里找不着北,怎么还回来?”

  “唔唔,你打疼了我,一点也不晓得怜香惜玉。”海贝杏子好伤心,泪水滚豆子一般。

  “我当然不晓得怜香惜玉,你那野汉子会啊。你该找他,还回这里作什么?”

  “他不是野汉子,他是我夫君。”海贝杏子大声地道,声音震得虾米由纪子心惊胆战——幸好,有风声雨声。

  “你那么大声作甚?他既然那么好,你去他那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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