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六卷凶险的乌龟岛]

　　第10节枕戈待旦迎接挑战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歪歪一时之间没有明白老丽话里玄机，不由得笑了。

　　“歪歪，你把这话背诵一遍。”

　　歪歪是何等聪明的人，几乎能过目不忘，就将两句话背诵了一遍。

　　“好，好啊。乖歪歪，我……喜欢你高兴，喜欢……听你唱歌，唱……好豪迈的歌，唱你自己……的歌，你……能为我唱这歌？”老丽虚弱地道。

　　“好。”歪歪站起身，凝思一想，高声唱起来。

　　小小海岛嘛一铁汉，

　　身躯健壮豪气冲天。

　　好男人，是歪歪，

　　铁骨柔情天可鉴。

　　痴心盼妹病魔除，

　　携手同心捞世界。

　　嗬哟哈，哈哟嗬，

　　携手同心捞世界。

　　……

　　“乖歪歪，朝东……东方啊——”突然，老丽嘶嚎着，身子挣了两挣，双手朝天抓了两抓，颓然地抓住歪歪的小弟弟，然后，缓缓滑落下地。

　　“老师娘，老师娘——”钱多失声叫道。

　　老丽大睁着双眼，死鱼般的眼睛凝视着蔚蓝的天。

　　歪歪将老丽眼睛慢慢合上。他缓缓在她面前跪下，捉住她瘦骨嶙峋的手，扇着自己耳光。“老妹妹，我没有照顾好你，还——”他心情灰暗，好仇恨自己。是啊，花心，也许就是自己的花心，让深爱自己的老妹妹永辞人世？

　　歪歪揪扯着自己头发，眼睛瞪得有铜铃大，却没有一滴眼泪。

　　海风，呜哇怪叫着刮过来，漫山野草低伏了腰身。阳光的金线洒落在大海，海水焕发出粼粼金光。歪歪从荷包里摸出两颗最大的夜明珠，放在老丽口袋，然后，与钱多一起，用贝壳挖了一个土坑，将老丽就地掩埋。他把海龟壳先放坑里，然后，将老丽小心翼翼放在上面，用鲨鱼骨做支架，盖上贝壳。

　　“师傅，师娘死都死了，弄这些，有什么用场？”钱多不理解。

　　“臭徒弟，岛上风大雨大……这些，也能抵挡一阵。”歪歪声音沙哑当，显得好无奈。

　　当一座小山般的坟堡耸立，天色突然阴沉，接着，下起了瓢泼大雨。在这个没有任何避雨的小岛，歪歪和钱多只能站在雨地，任凭大雨冲涮。歪歪站在坟墓前，面对大海，低沉地嚎叫着：“天，你来，我歪歪金枪不倒！”

　　这时，歪歪感觉浑身燥热，下面好涨……涨得难受。真真TMD，滑……不好，涨……也难受哇。这金枪，没有射击对象好难过！哇哇哇哇……歪歪凄厉地嘶嚎着，疯子样朝海边跑。

　　“师傅——”钱多不晓得师傅着了什么魔，高声叫喊着。

　　“哇哇……”歪歪扑进大海，就在海水里打了一套海龟拳，一趟鲨鱼拳——却怪，冷洌的海水一激，就……不热啦。

　　“哈哈哈哈——”歪歪在海水里与海浪搏击了一会，仰卧在波涛——做着海龟拳中的笑卧清波招式，感觉，好舒畅。

　　清晨，朝霞映红了海面。海风轻轻地吹，活像小女儿的手，轻拂脸面。

　　歪歪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他爬起身，坐了起来。

　　到了小岛，每当清晨，是歪歪最难煎熬的日子。

　　瞧，这不——太阳还没有出来，他却浑身燥热，小弟弟搭起了小帐篷——

　　靠，他乌龟的！

　　歪歪金枪不倒！

　　歪歪不禁想起刚到城市那些凄风苦雨日子。

　　那时是滑。见着美女，眼睛就下乡，想，乳房，屁股，还有——然后——出溜——滑了；又想，然后，出溜——又滑了。

　　人说，饥寒起盗心，鬼，饥寒，也思淫欲呢。

　　——那是多么尴尬难堪的日子，总是滑，总是——出溜，尤其出溜后，那些瞅自己的目光——真真阴险恶毒，让人颜面丧尽，没有一点自信心。

　　歪歪握着自己枪杆，想象是一把机关枪——哒哒哒，将那些鬼脸子一扫而光——哈哈。

　　好感谢老妹妹。

　　歪歪深情地凝视着晨曦中发着光泽的坟墓。

　　老妹妹，人固有一死，你对歪歪恩重如山。

　　哈哈，重振男子汉雄风多好！他乌龟的，小弟枪杆样硬，还长。

　　——不过，枪杆虽好，没有了射击对象，也好烦。硬，憋得好难受。

　　歪歪眼前就出现许多美女——苏苏，薛虹丽，朱雪玫，李小花，陈小丫，一个个搔首弄姿，排着整齐队列，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

　　真无耻。

　　先是，苏苏吧——她光着身子走过来，躺下——

　　歪歪不自觉地用手抓住小弟弟，一下一下抽动，想着——

　　不！不！！不！！！苏苏不是死了？！难道，能奸尸体？歪歪突然狠狠抽打了小弟弟几下！他乌龟的，自己以前也不出溜，就是因为私下用手，才——

　　现在，好不容易，才拣回刚强，得珍惜，子弹，要射击对地方。

　　美女们，好好养着，歪歪想念你们！

　　哎，手下重了，好疼。“对不起，小弟弟。”歪歪叹息一声，揉揉小弟弟，算是给一点抚慰。留得青山在，哪里没柴烧？

　　他乌龟的，歪歪金枪不倒！

　　还是难受，歪歪朝海那里跑——海水难道是女人不成，居然，能治疗？

　　清晨的海水浴真真好爽，周身通态，耳清目明。歪歪想唱歌，于是就唱了：

　　金子样的海面啊

　　乌龟王八多罗

　　金枪不倒桩喂

　　大海姑娘娇媚

　　唆罗喂唆罗喂

　　大海姑娘娇媚

　　……

　　这是一种功课，能强身健体。

　　歪歪爬上岸，坐在钱多旁边。狗徒弟，睡的比猪还死——居然，把双手捂住下面！

　　“钱多钱多，臭徒弟，太阳都晒屁股，还不起来？”歪歪站起身，踢了钱多两脚尖。

　　呜——钱多躺在他旁边，正在酣睡，他翻了个身，又呼呼睡了。

　　这猪猡，瞌睡真多！睡就睡罢，反正起来也没有事情。

　　旁边大石头上，摆着几块白生生的肉块，那是鲨鱼肉。肉是烤熟了的，加上海水，有盐有味，特好吃。

　　昨天一个整天，在他倡导下，他和钱多搞了科学试验——用两块石头敲击，下面，是一块布头。他们要得到火。打火，真的不容易，几乎，把手弄酸。好久，终于取得火种——还是得有知识，不然，就成生番了。

　　有火就不错，鲨鱼肉可以烤熟吃。用粗鱼刺穿上鲨鱼肉，在火上烤。鲨鱼肉在火焰中吱吱发响，冒出阵阵香气，让人垂涎，还欲滴呢。肉还没有烤好呢，钱多就迫不及待吃上了。鲨鱼肉焦脆，特好吃，也不怕病菌了。

　　大雨时，他还和钱多挖了一个大坑，存储了满满一塘水。没有烧水器皿，贝壳也将就了。

　　现在，他们过上了驴友生活——不，比驴友难，驴友有睡袋，而他们，却只能露宿。

　　当然，也有让人羡慕的地方。原始，自然，空气清新，洗肺，几好，驴友没得比。

　　景致当然如死鲨鱼尾巴样的——不摆了，美，美得爽心悦目。

　　此刻，朝阳娇羞的脸庞又从云层中探出头，一团金光倾泻而下，蔚蓝的大海，变成一锅金汤，沸腾起来。金色的大海哗哗欢唱，奏响了一曲雄浑的交响乐。云厚，也好瑰丽，一会将太阳遮盖。太阳从云层渗透，彩云好像一幅壮丽的图画，不时变幻着画面。一会，是万马奔腾，一会，又是壮阔的山水。

　　哇噻——歪歪好激动，这样美的景色，当然得唱歌。何况，他也想唱——唱歌，就可以转移注意力，不去胡思乱想了！歪歪站起身，迎着海风，仔细搜刮着脑海，要唱一支适应此情此境的歌曲。

　　小小海岛嘛一铁汉

　　战天斗地嘛意志坚

　　双手擒海龟

　　只身斗鲨怪

　　哈呀哈，拉呀拉

　　空手抓富贵

　　金枪待娇娃

　　他日若遂凌云志

　　敢笑郭靖不丈夫

　　哈哈——哈哈，歪歪朗声大笑！心境好真不错，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居然，能创作歌曲了！

　　歪歪抓起一块鲨鱼肉，送进嘴里。真香，几乎，能香到心里。确实是美味，要是有船，把剩下的运回大陆，送苏苏她们，该有多好？

　　呸呸！歪歪唾弃自己，未免太多情。你在这里想她们，她们，也许正躺在那些臭男人身旁，小猫咪样幸福地打哼哼呢。

　　它乌龟的！

　　吃了鲨鱼肉以后，歪歪感觉自己浑身精神饱满，骨骼发出咯哒咯哒的响声。

　　湿润的海风吹拂过来，真的，爽歪歪也！到这孤岛也不错，要是，在这里修建一座别墅，真ＴＭＤ爽死！

　　歪歪从荷包里摸手巾揩嘴，却摸到了那些夜明珠。圆润，光滑，凉沁沁。一颗，两颗，三颗，好多好多颗。哈哈，多好的珍宝，在大陆，兴许能是无价之宝？

　　——总能回大陆，回去后，把珠宝卖了就有钱。有钱，就可以买房，买车，娶媳妇，还——做实业。

　　买什么房？当然是别墅，独立别墅，连排的不要！

　　车，奔驰，宝马？不，不，那样车不好，底盘低，不方便。得买悍马之类，这样，兜风爽，也方便旅游。

　　媳妇，不会是苏苏之流？小咪——薛虹丽？不好不好，不是处女。不过，现在找处女，比找回男子汉雄风还难。

　　那，就找一女大学生，不过，必须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