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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小作精每天都在掉马甲_分节阅读_第21节

  ,拄着拐杖的手重重一沉,“肖家那丫头还真是好手段,想要只我于死地。”

  林管家也是怒火朝天,“老爷,肖家这次真的太过分了,竟然想要杀了你,我现在就去把那丫头抓回来。”

  “慢着……”阮清拦住了他,冷静分析道:“你要是现在去了非但什么也问不出,还会坏了事。”

  老爷子沉声问她,“那你想怎么做?需要什么,随时叫林申。”

  阮清笑着摇摇头,“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现在我们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这件事应该不止是想要苏牧这么坚定,应该还有更大的阴谋,你们想想要是老爷子没了,那么得利的会是谁?”

  老爷子气呼呼不服瞪眼,“说什么混账话,你咒我死啊。”

  林管家也是无奈摇头,这一个两个还真是不好伺候,不过话又回到正题,他仔细想来又想去,到底会是谁呢?

  突然他眼睛震惊放大,“先生?”

  突然脱出口的两个字让在场人面色一变,只有阮清和苏牧面色如常,老爷子还是有些不信的,那逆子虽然狼子野心,但这事真的不大可能。

  “会不会另有他人,这……”

  阮清打断了老爷子的话,破有深意道:“如果你反过来换位想一下,你就会理解不同的意思了。”

  “这是你们苏家内部的事,我不掺和,是真是假是虚是实,到时候一看不就知道了。”

  阮清撂下话,自己吃饭了。

  这顿饭吃的阮清很不是滋味,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寥寥几口就没有吃了,她还有要事去办。

  下午阮清带着苏牧出门了。

  准备去找小苏,这个在阮家工作了十几年的佣人,只从医院那一晚后就消失匿迹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阮国安指使的。

  但是阮清总觉得她或许会知道妈妈的线索,宁可错了也不要漏掉任何蛛丝马迹。

  阮清开着车,腿间传来若有若无的酸痛感觉让她差点猜错了刹车,朝一辆货车撞了上去,还好一只大手及时出现,稳定了局面。

  但还是少不了货车司机的一顿骂。

  苏牧看着她的腿,想到昨晚疯狂的自己,顿时有些懊悔不已,他是不是太猛了点。

  “阮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阮清身躯一僵,呼吸有些乱脸爆红,“我没事,管好你自己。”

  管好他自己,他倒是想啊,可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遇见她后,好像全部都瓦解了。

  瞥见他笑,阮清怒了,“笑什么,我告诉你昨晚的事不准说出去,要是说出去一个字,我杀了你。”

  苏牧只是笑看着她,“阮阮放心好了,小牧觉得不会说出去。”

  说完他还欲盖弥彰捂住了嘴摇头,阮清肾上腺素一路飙升,她红着脸面目狰狞,完美的形象全无,“苏牧,你给我闭嘴。”

  苏牧也不逗她了,要是在刺激她下去,他怕他们俩估计要死在大马路上了。

  阮清专心致志开着车,不去看他,可那道炙热的视线怎么也忽视不了,她一路观光终于看到了一家药店。

  苏牧深眸一眯,一下知道她想做什么?

  不动声色发了一条信息,很快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女人全副武装带着墨镜进去,阮清进去的时候,那女人正好出来。

  那店员微愣了一下就立刻笑脸相迎,“小姐,你好,要买什么药吗?”

  阮清面无表情冷漠道:“避孕药。”

  那店员拿起一旁刚刚拆出来的一盒,倒了杯水递给她,“小姐,这是避孕药,刚才前面那位小姐也是来买避孕药的。”

  阮清往外又看了几眼,拧着眉头,“那位是小姐?确定不是男人。”

  药片捏在手心,她服水喝下。

  那店员看了看四下无人,随后悄咪咪道:“那是个男人变性的女人,因为要吃激素维持,所以就……”

  还给阮清使了一个你懂的眼神。

  阮清打了个寒颤,拉着苏牧就走了,这店员那眼神真的受不了。

  出了门阮清越想越奇怪,刚才那个女人好生眼熟,她疑惑问,“刚才那个变性女人像不像周旭?”

  苏牧嘴角微微抽了抽,他忍俊不禁开口,“不知道,阮阮要打个电话问一下吗?”

  阮清一挥手,“不用。”

  周旭是男是女和她都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们找到了小苏的老家去,但是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了,无功而返,线索又此中断了。

  鹿角巷咖啡馆。

  陈默看了看腕表已经超时十五分钟了,阮思思怎么还没有来,她眉头深深拧在了一起。

  阮思思老早就看到了陈默,但就是一直没有进去,她一直在观察这个和阮清同流合污的贱人,到底想做什么?

  她现在都成这副样子,她们竟然还要害她,现在她在阮家就如同丧家之犬,阮国安自从双脚残废后下,就性格大变。

  少有不顺就对她拳打脚踢。

  ===第42章阮思思是少堂主===

  这一切都怪阮清那个贱人,要不是因为她,她阮思思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她手指深深扎进肉心,一个黑布袋子罩住她,化学刺激的味道让她眼前一花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阴森黑漆漆类似地牢一样的地方了,一股凉意从脊背蔓延至全身。

  这是什么地方?她害怕蜷缩在了一起。

  突然门响了,她吓得面色惨白,赶紧躺在地上装死。

  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危险的声音响起,“醒了没有。”

  一个男人恭敬颔首,“还没有,药劲儿还没有过。”

  “不过,堂主,这女人真的是我们要找的少堂主吗?”

  为首的男人,满是褶子的眼角一眯,杀气溢出,“知道的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男人瞬间跪下瑟瑟发抖,“堂主,青冥多嘴了。”

  中年男人冷笑一声,“如果不是,那便杀了。”

  杀了她?阮思思大气不敢出,神经更是绷得紧紧的,少堂主是什么?还有这些人为什么要抓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为首威严的男人许是等的不耐烦了,开口,“把她弄醒。”

  一桶辣椒水泼醒了她,阮思思从地上跳了起来,她辣的眼泪鼻涕直流,救命啊,好痛。

  青冥看着眼前女孩,眉目里是深深的怀疑,这真的是少堂主,怎么看着不大像。

  又是一桶冷水泼下来,阮思思才感觉自己意识回来了几分,但是那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缓解过来,尤其是眼睛。

  她感觉自己都要瞎掉了。

  中年男人坐在太师椅上,一个黑衣刀疤脸男人上前点燃了一根烟,陈绪强鹰隼一样的眼眸看了看画卷又看了看阮思思,意味深长问,“你就是阮家人?”

  阮思思下意识就以为眼前男人是寻仇阮清的,她拼命摇头,“不,我不是,我叫李思思,不是阮家人。”

  “呵”陈绪强阴冷笑出桀桀声,“知道骗人是什么代价吗?死路一条,你最好是一五一十交代出来,要是说出一个字那就是死。”

  阮思思吓得跪了下来,青冥欲要上前,但是想到什么,他终究还是忍住了,是夫人的女儿就要经得起考验,不然他怎么放心把事情告诉她。

  阮思思吓得心脏揪成一团,“不要杀我,我全部都说。”

  陈绪强看了一眼旁边刀疤脸男人,那刀疤脸男人会意从黑木匣子里取出一块玉佩,看到那玉佩,阮思思觉得好生眼熟。

  这块玉佩她好像在那里见过,可是到底是什么地方见过呢?

  陈绪强当然没错过她惊讶的表情,他握着太师椅的手一紧,沉声走了过去,“你果然见过。”

  阮思思步步后退,求生欲开口,“我见过,我真的见过,你让我好好想想,不要杀我。”

  陈绪强眼睛一眯,动作停下了,提醒她道:“你在西街福利院住过一段时间。”

  阮思思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她的这些事全被阮国安保密了,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阮思思感觉自己后背一片凉,那种感觉就更溺水的死亡一样。

  阮思思的表情间接告诉了陈绪强,她就是当年在福利院的那个小女孩,但是这张脸和画卷上那美人的脸,总有几分说不出的怪异。

  陈绪强又问,“这块玉佩是不是你的?”

  阮思思被他的大声吓了一跳,眼睛看向了那块玉佩,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呼吸都窒息了,这……这玉佩不是阮清那个贱人的吗?

  原来是那个贱人呀,眼前这个男人明显找的就是玉佩的主人,而那个人就是阮清那个贱人。

  阮思思眼底燃起恶毒的笑,开口,“我知道这枚玉佩是谁的?是……”

  门突然被人爆破开了,浓烟滚滚,陈默顾不上赶紧冲了进去,看到阮思思她眼底威胁闪过,就要过去抓阮思思。

  被陈绪强手下男人抓住,“小姐,这位是堂主的贵宾,你不能动。”

  陈默拿出枪指着那人,怒吼道:“你敢拦我一个试试。”

  陈绪强手一挥,那男人见机手收了回去。

  陈绪强声音有些生气,“默默,先回去,爸有点事要处理。”

  阮思思看到陈默时,心已经凉了半截。

  陈默扶起阮思思,冷笑看着父亲,“如果思思不是少堂主,你是不是会杀了她,不过……你的算盘可要落空了,思思她就是少堂主。”

  阮思思怎么会听不出这话里都没有意思,眼下她必须承认自己是少堂主,否则等着她的就是死。

  陈绪强眼里看不清深意,他目光只是看准了阮思思,“你真的是少堂主?”

  陈默抓着她得手不断收紧,眼神紧张看着她,“思思,你就是少堂主是不是?”

  阮思思痛得眼泪又出来了,在陈默冷的能杀死人的目光下,她咬唇点头,“我是少堂主,我真的是少堂主。”

  话落,陈默算是松了一口气。

  陈绪强拿起那块玉佩给她,“这玉佩里有玄机,只有真正的少堂主才能打开她,你试试吧?”

  陈默刚落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爸,还是不相信她?

  阮思思看着陈默,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这是什么东西呀?她要怎么做呢?

  看着那已经一把把已经擦得漆黑通体的枪,阮思思咽了咽口水,颤抖着结果那枚玉佩,拿着就在手来端详了起来。

  这那里有什么玄机,这分明就是故意试探她的?

  这下她真的要死了吗?陈默眼一沉已经做好了准备,就在这里时候,阮思思不知道按到什么地方一陷下去,一个小小的字浮现眼前,阮。

  陈绪强坐不住了,他声音有些激动,跑过去抓过来一把看,果然是那人的手笔,他看着阮思思的目光极深。

  看来她真的是少堂主?

  看到父亲彻底相信的眼神,陈默心有余悸,手一直在发抖,看着阮思思眼神多了几分深意,还好没有,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阮思思松了一口气,手心衣服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了,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她就要死了,这是她离死亡第一次这么得近。

  青冥眼眸微不可见一亮,果然是少堂主?

  陈绪强声音恭敬一颔首,“少堂主,刚才多有得罪?”

  然后一排整齐洪亮的声音响起,“少堂主好,恭迎少堂主回家。”

  阮思思被这声声声响,吓得又是往陈默身后一退,腿都在发软打颤,这又是什么情况?

  陈默忍着把她踹出去的冲动,咬牙挤出一抹笑,“思思,现在你就是夜华堂的少堂主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帮忙。”

  “夜华堂的人永远为少主效劳。”

  阮思思听到夜华堂三个字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妈妈因为赌博输了把她买给了一个夜华堂里的男人,她只知道那男人是夜华堂的什么护法。

  反正很厉害就是了,她把所有的事一件件捋清,原来阮清是夜华堂的少堂主,而她因为……无意对上陈默攻击性十足的眼神。

  阮思思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告诉她,这件事她一定会保密。

  这件事就算陈默不提起,她也会怄在心里,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她一定要借着这个机会让那个贱人永无翻身之处。

  阮思思平静接受了这不属于她的一切。

  陈绪强走时,还把青冥指给了阮思思做保镖,陈默知道这是爸爸安插在阮思思身边的眼线。

  青冥这个人高深莫测,是爸爸身边的得力干将。

  还好是阮思思,她不敢想象如果阮阮是少堂主的身份被揭穿,爸爸会这么对付阮阮。

  ===第43章小奶猫叫饭团===

  所有人走后,阮思思才瘫软在地下,脸上身上满是辣椒水和什么分不清的液体,那张脸看上去狼狈又恐怖。

  陈默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冷漠拿起旁边放置的一把枪,轻轻擦拭了起来。

  她拿起看了几眼,枪对准了阮思思,眼神冰冷绝情,“阮思思,别想借机少堂主的身份做任何伤害阮阮的事,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阮思思后背一凉,她把爬过去抓住那把抵在额头上的枪,眼神诚恳保证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我只想活命,不敢想其他的。”

  陈默嫌弃一脚蹬开了她,“最好是这样,你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你就完蛋了,我警告你。”

  陈默从戒指里取出一小粒黑色药丸,放在桌上,对阮思思道:“吃了它?”

  阮思思下意识后退想跑,陈默长腿一揽挡住了她,居高临下像质问一个死囚一样,“是吃它还是吃枪子儿,二选一?”

  “我已经说了我不会说出去,你为什么还要杀我。”

  “我又说要杀你吗?这只不过是一粒小药丸而已,比起你们对阮阮做的那些惨无人道的事,我这还算轻的了。”

  陈默眼一沉,捏开她的嘴丢进去,阮思思趴在地上干呕想要吐出来,但是已经化开了。

  陈默冷然转身,“放心这东西不会死人,但是你要是敢有什么小动作,那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提前让它毒发。”

  陈默刚出去,阮清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目光冰冷化去,愉悦道:“怎么了,阮阮,你找我有事?”

  电话那头阮清有些沉,“听说少堂主找到了,是阮思思。”

  陈默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最后她咬牙,“是。”

  知道了答案,阮清也没再说什么了,把电话挂断。

  转身一道高大身影就站在身后,深邃如弯月的眸看着她,阳光洒落在他俊美的侧脸上,似真似幻,清冷又禁欲。

  他手被在后面,神秘兮兮开口,“阮阮,你猜猜我身后是什么东西?”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破功了。

  阮清仰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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