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四卷元帅府后宫]
第45节第四十五节
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种场景后,血脉贲张,几欲疯狂。
只是单单看了几眼,一向自制力很好的朱刚烈,呼吸就变得混浊急促,眼眸明暗交替,一闪一闪的,眼底跳跃的欲/望在勃勃跳跃。下身早就一柱擎天了!渐渐的,他看的有些痴迷,手指游移到了她的双腿之间,身下的素娥,身体立即僵硬住了,身子宛若紧绷的弦,不受控制的颤栗着,对他手上的每一个动作的感知,都分外明显。
朱刚烈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像是玩赏一件精美的瓷器。突然间,手上下了极重的力道!“唔——!”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痛,让素娥瞬间疼红了眼眶。
她活了十八年一直保存完好静谧的身体,被人用一个手指狠狠夺走了。除了痛,还是痛!
“不……!”她沉寂了一下,下一秒像是被摁在水里的猫,疯了般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在床上扭动着身体,被皮带绑住的双手高高举起,砸向身前的朱刚烈,“滚……滚!”
口中被手帕塞住,却抵挡不住她歇斯底里的吼叫,直接从胸腔喉间发出的怒吼,传出来以后就变成了破碎的撕裂音。
素娥死命捶打的双手,有一下落到了朱刚烈右边的耳朵上。带着尖利指甲的双手重重刮过柔软的耳垂,瞬间就把耳垂的表皮刮破了,整只耳朵通红一片。
耳朵上传来的灼烫刺痛感,让朱刚烈反手抄起办公桌上的笔筒朝着她的头砸了过去,“叫什么叫?”
“咚”地一声,笔筒砸中她的前额,刘海下的额头立刻高高肿起。
“喜欢叫是吧?”他扔完笔筒还不算,宽大的手掌一下子擒住了她细长的脖子。她吃的很瘦,个子又不高,就更显脖子的细长洁白,朱刚烈的大手扣住她的脖子后,就能完全捏住她的喉管,似乎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把这细长的脖子折断似地,“喜欢叫,我就让你大声的叫,你最好能叫的让外面的人听到,让他们都进来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
“……”她说不出话,气的躺在桌面上直喘息,双肩不停抖动,为什么,为什么要她,她到底做了什么?她不过是一个天庭的不出名的小仙女,只是好奇这个朱刚烈——来自凡间的人而已,所以有时会显得开放点,为什么就要被他这样对待?
他是朱刚烈,她才刚进宿舍,话说了还不到三句,就被他摁在床上强迫……
“你竟然还是处/女?”朱刚烈抽出手指,看到指尖的血迹,黑亮的眸子立即大睁,显得很惊讶。
“你之前没有过男人吧。”想到刚才手指埋进她身体中的紧致感,他十分断定。眼底闪过一丝兴奋,把沾着血的手指伸到她眼前,说,“素娥,这辈子,你都要给我牢牢的记住,我是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就算有别人肯要你,你也不过是我玩过的,不要了的破鞋!”
素娥眼眸猩红,死死地瞪着身前这个长相俊美的朱刚烈。她就不明白了,这个人明明是一副天生的好皮囊,可为什么美丽外表下的心,会这么阴毒?
“这次就先放过你。”朱刚烈抽出桌面上的纸巾,擦拭手指上的血迹,淡淡地说着,“现在碰你,我嫌脏。”他有洁癖,厌恶别人弄脏自己的衣服,不想让衣服沾染到贱人的血。
擦干净手上的血迹,他还是那个衣冠楚楚的年轻的朱刚烈,相貌俊美,儒雅斯文。
而她,下身被扒得精光,裤子已经撕成了破布条扔在一旁,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大腿根那里还在慢慢流出鲜血,一点一点顺着她垂在桌沿的腿流淌下去。
“想让你弟接受良好教育,想救你妈的命,就乖乖当我暖床的情妇,我会给你钱。”朱刚烈站在她身边,扬了扬手中的金卡,抬手亲昵地在她脸颊滑过,抽走了塞在她口中的手帕,“反正你都被我用手指上了,在被我上几次,也没什么。”
“我呸!”她听完他说的这句话,干燥的口腔没有唾液,要也朝他呸一口,“你就是个衣冠禽/兽!一个变态,疯子!”这种人,怎么也会当来天神学院?
“先别急着骂。你要搞清楚,自己在谁手上捏着。”朱刚烈修长的手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唇角扬起温和的笑,“我现在会天罡三十六变化……你明白了么?”
“你!”她气结,牙齿都在打颤,真没想到这个朱刚烈居然会拿人命来威胁她,这比那些黑社会更加可恨。
“别这么生气,有很多的事,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呢。你觉得我不是人是吧,可你男朋友奎木狼更不是东西!”朱刚烈欣赏着她的痛苦,恣意羞辱着她的自尊,阴柔地笑道,“你男朋友勾引嫦娥,我现在玩你,这很公平!”
素娥听了,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的怒视着他,失声吼道:“你胡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凭什么说奎木狼勾引嫦娥?再说嫦娥是你什么人?你这样子?”
“你不知道,我知道就行了。嫦娥是我的梦中情人!”不出所料,朱刚烈看到了意料之中,素娥羞愤的表情。于是,他唇边的笑容更加愉悦,更加深邃,斯文的声音从他的薄唇间慢慢吐出,“你有几天没有看到奎木狼了?你现在找他,他都会有意无意避着你?这一点,我没说错吧?”
素娥诧异的睁大了眼,他说的不错,她好多天都没有看到奎木狼了。
朱刚烈一边说着,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条新的腰带,伫立在素娥身边,姿势优雅的给自己系上。
然后大步走到转椅旁,重新坐下,斯文的笑着,说:“奎木狼当初勾引嫦娥,虽然没有得手,但他一定想不到,他自己女朋友会被我‘玩’!”
念到‘玩’这个字,他的语气明显加重了一分,语调中饱含着深深的恨意。
从办公桌上爬起来的素娥试着站直身体,可脚一接触地面,双腿就不停的颤抖,她不想让自己太狼狈,抱着自己的身子,蹲坐在地上问道:“可这一点都不公平,害你的人又不是我,你为什么要找我?”
瞧着素娥那双水气朦胧的眸子,朱刚烈残忍的笑了,“公不公平,不是由你这种弱者说了算,而是由处在最高位置上的强者,来决定是否公平。古往今来,夫债妻还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吗?”
“可他没有和我结婚!”她还在挣扎,在道理上拼命的给自己找寻一丝活路。
“他和不和你结婚,那是他的事。我玩不玩你,是我的事。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卖’给我,我会养着你弟弟,给你老妈治病。要么,让你老妈病死,然后你跟着你弟弟,一起人间蒸发……”
“人间蒸发?”她喃喃地重复,不懂其中的意思。
“我这么对你了,难道还要留着你的命,让你出去告发我吗?”朱刚烈漆黑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嘲弄。虽然她出去告他,根本就不会有任何人相信她的话,但他不想让事情传开,难保不会有胆大的传媒公司在这件事上刨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