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下交通站里当贾贵_分节阅读_第14节
“岂止有理,简直有理到家了,您也不想想,大嘴巴子扇在脸上,脸蛋子疼不说,这个脑袋还疼,您当初恶心了野尻太君,被野尻太君大嘴巴子扇的,脑袋都要成猪头了。”贾贵哪壶不开提哪壶,专门说这个黑腾归三不想正视的黑暗历史。
这句话是贾贵故意提及的。
黑腾归三心里怎么想,贾贵能够琢磨个大概。
当了安丘一把手的黑腾归三,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找回昔日丢失的场子。
安丘被野尻正川算计,进了这个疯人院,差点真的变成疯子出不来。
驴驹桥又落在了野尻正川的陷阱当中,被扣了一顶想要投降8鹿的帽子,差一点就被枪毙了。
不吃馒头争口气。
昔日的恩恩怨怨,怎么也得算算。
不然白瞎了黑腾归三现如今安丘一把手的这个权利。
黑腾归三脸色当时就是一变。
看样子。
贾贵刚才的话,算是触及到了黑腾归三心里的伤疤,他也装了一个没有看到,把脑袋疼的第三个理由给说了出来。
“黑腾太君,脑袋疼是病,得治,可是怎么治那,得吓。”
“吓?”
“就是吓,不吓这个脑袋疼的病它就吓不跑,这个脑袋疼的也就治疗不好。”贾贵道:“就跟人吃饱饭打饱嗝,你喝水不管事,得让人拿这个事情或者东西吓唬吓唬你,一吓唬你,你这个饱嗝就不打了,所以您这个脑袋疼的病,也得吓一吓,不吓它就好不了。”
“如何吓?”
“这还不简单,现在安丘太君们最怕谁啊,可不是石清山,也不是李向阳,是燕双鹰,让燕双鹰来吓唬吓唬黑腾太君您,您这个脑袋疼的毛病,一下子就好了。”
让燕双鹰来吓唬你。
这是手下狗汉奸提的建议。
这是狗汉奸该说的话嘛。
混蛋。
===第30章贾队长,您这是?(求收藏,求推荐)===
人生在世。
十有八9是不如意的。
会顾忌方方面面的利益。
请也不是。
不请也不是。
反正就是自己个为难。
鼎香楼里面。
孙有福都要愁成一颗蛋了。
明明是一件开张大吉的好事情,愣是被贾贵给弄成了这个恶心事情,到现在还没有定下来,到底请不请贾贵。
请有请的理由。
不请有不请的道理。
难。
请贾贵来,孙有福恶心,好好的开张吉事,现场杵个恶事情做绝的狗汉奸,这不是反人胃口嘛。
不请贾贵来,孙有福担心,担心贾贵事后会找这个麻烦。
宁得罪君子。
不得罪小人。
贾贵可是比小人还缺德的混蛋玩意。
被这么一个狗屎玩意给惦记上,今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嘛。
想当初驴驹桥鼎香楼开张的时候,就因为没有请贾贵来,被贾贵各种恶心,各种算计,各种扣屎盆子。
里面也有黑腾归三的功劳,是黑腾归三在背后撺掇或者策划的。
一件件。
一桩桩。
历历在目。
吃一堑,长一智。
同样的错误,可不能犯第二次。
孙有福犯愁的根结也在此。
“问题就是这么一个问题,请不请,你们大家伙都给出出主意。”怀着集众人所长,补自己所短的孙有福,朝着鼎香楼众人发问道。
他是真的没有招了。
“师哥,这有什么可犯愁的,贾贵什么人,咱们谁不晓得?那就是一个一心为小鬼子卖命的铁杆狗汉奸,长得还那么丑,旁的不说,就贾贵那张脸,看了你就没法往下吃这个饭,开张可是大喜的日子,杵这么一个倒胃口的狗汉奸,这不是给咱们添堵嘛。”直肠子的杨宝禄,是有一说一,有二言二,直言贾贵来,会坏了他们鼎香楼开张的大事情。
“宝禄你的意思是不请?”
“我恨不得给他两个大嘴巴子。”
“掌柜的,您现在担心的问题,是不请贾贵的话,贾贵会给咱们捣乱?”老冯头侄子,鼎香楼新任大伙计刀子说到了这个点上。
孙有福担心的就是这个。
担心贾贵给他穿小鞋。
“当初驴驹桥鼎香楼开张就因为没有请贾贵,贾贵这个王八羔子各方面的给我孙有福挖坑,不是让我给伪军炮楼送柴火,就是让我给侦缉队送这个驴肉火烧,害得我差点被人误会成狗汉奸。”孙有福心有余悸的言语了一声。
当初驴驹桥鼎香楼的事情。
一直记在孙有福脑海中。
这可都是经验啊。
“那就请。”
“师哥,我杨宝禄把话撂下,开张那天我可不伺候狗汉奸,真要是闹出什么乱子,你莫要怨我杨宝禄。”
“宝禄,你怎么还耍上脾气了啊。”
“我不稀罕的给狗汉奸和小鬼子做,凭什么啊,咱们是中国人,安丘是咱们中国人的地盘,我打倒小日本鬼子。”
要了亲命了。
这都喊出抗日口号来了。
孙有福赶紧用手捂着杨宝禄的嘴巴。
可不能再让杨宝禄给得得得的说下去了。
再说下去。
不晓得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语声音来。
安丘不假。
可安丘是小鬼子占领下的安丘,放眼望去,一千多小鬼子,一千多伪军,这是闹着玩的事情嘛。
传到狗汉奸或者小鬼子的耳朵里面,还活不活了?
一准是小鬼子宪兵队的干活。
“掌柜的,实在不行咱们就提前开张。”刀子又给出了一个建议,不想请贾贵等狗汉奸的情况下,提前开张也是一个可取的办法。
话刚刚说完。
孙有福便一个劲的摇着自己的头,他不同意刀子提出的这个提前开张的办法。
这办法当初驴驹桥鼎香楼开张的时候,孙有福就使过这样的办法。
一次可以。
第二次再使的话。
就是傻蛋了。
“不不不,不能。”
“这个不能,那个也不能,要我杨宝禄说,索性这个鼎香楼的驴肉馆子就不开了。”
“不开驴肉馆子,你们开什么啊?”贾贵在杨宝禄还没有说出某些抗日话语的时候,迈步走进了鼎香楼,且接茬反问了一句。
要不说这个杨宝禄是个愣货。
还真是楞的厉害。
不管是做事情,还是说话发表意见,一般不过自己的脑子,完全就是在依着自己的喜好不管不顾的瞎说、瞎做,一点不顾忌这个后果。
大庭广众之下。
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鼎香楼里面的这些人考虑啊。
合着要死一起死。
狗屁。
得亏是我贾贵来了。
要不然一准出这个大乱子。
“看什么看?没见过执行太君任务的狗汉奸啊?”进入了鼎香楼的贾贵,见杨宝禄等人全都傻愣愣的看着自己,某些人还因为这个惊讶,大张嘴巴的同时,把嘴里叼着的东西及手中抓着的抹布给掉落在了地上。
辣眼睛啊。
妥妥的辣眼睛。
孙有福、杨宝禄、刀子等人,一个个的用手揉起了自己的眼睛,估摸着都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出现了这个幻觉。
否则映入他们眼帘的贾贵身影。
呸呸呸。
是形象。
不能是这么一副落魄的看着就跟耍猴艺人的形象啊。
汉奸中分发型没错,可是外面系了一道白色的布条子,要不是上面印有这个必胜的字样,孙有福等人还以为贾贵这是给谁披麻戴孝那。
等等。
不是必胜。
是找燕双鹰四个字。
燕双鹰。
找燕双鹰。
狗汉奸脑袋上系个写有找燕双鹰四个字的布条子是嘛意思?
是嫌弃自己死的不快?
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燕双鹰是谁?
之前孙有福是真的不晓得,回来安丘这几天,天天听人说燕双鹰的事情了,就跟之前的石青山、李向阳他们一样,也是这个抗日杀鬼子的英雄,不过比石青山和李向阳愈发的厉害,听说有一次燕双鹰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杀死了一百多个小鬼子,炸毁了十多辆坦克,救出了被小鬼子关押的三百多洋学生。
故老百姓将其称之为半人半鬼无所不能的燕双鹰。
安丘之前的松二小鬼子,就因为说了一句要抓燕双鹰的话语,当天晚上就被燕双鹰要了脑袋。
贾贵这是找死嘛。
===第31章改耍猴了啊===
贾贵这身装扮中,最吸引人眼球的其实不是他脑袋上系着的布条子,而是脑袋上被布条子别着的两面用纸做成的三角小旗。
一红一白两面纸张糊成的三角小旗,分别写着左右两个字。
具体的意思。
孙有福等人都没有看懂。
估摸着是来搞笑的。
左耳朵插着写有右字的白色纸张做成的小旗子,右耳朵别着一面写有左字的红色纸张做成的小旗子。
左右不分。
说的就是这个吧。
反正在场众人。
个个泛着懵逼。
“哎呦喂,贾队长,您这身装扮,简直绝了,知道的人,晓得您是安丘新任侦缉队队长,不晓得内情的人,还以为您贾队长这是在耍猴。”孙有福损着贾贵,目光上下打量贾贵的时候,还故意言语了一声,“像,真像,简直太像了。”
“像什么啊?”贾贵皱着眉头,不高兴的反问了一句。
这装扮。
根本就是狗屁。
他不穿。
黑腾归三不干。
换言之。
贾贵现如今这番搞笑的装扮,其实是黑腾归三一手策划的。
胳膊拗不过大腿。
狗汉奸不是小鬼子的对手。
被逼无奈之下,贾贵只能这么搞了。
瞧瞧。
成笑话了吧。
就连孙有福都看了出来,直言贾贵就是一个耍猴的街头艺人,如果手里能够再添一面铜锣,他就更像了。
敲锣猴开戏。
锣声是关键。
耍猴的没有铜锣,就跟去鼎香楼不吃驴肉火烧是一个道理,总感觉缺少点什么关键的东西。
还真是不经这个念叨。
孙有福刚刚提及贾贵少了一面铜锣,贾贵便踩着孙有福话语声音的节拍,把藏在衣服里面的铜锣给亮了出来。
闪亮亮的铜锣,差点亮瞎了孙有福他们的眼睛。
好嘛。
还真有。
而且还是一面破了一角的破铜锣,眼瞅着就要散架了。
这玩意。
能敲响吗?
众人巴巴的看着贾贵。
贾贵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朝着孙有福等人道:“能敲响嘛,给我把那个嘛字乖乖的去掉。”
“能敲响啊。”
“敲不响我拎着它干嘛,我吃饱了撑的啊?”
“贾队长,您啥时候不干侦缉队队长,改行耍猴了?”孙有福专门怼着贾贵,贾贵不想听什么话语,他偏偏提及什么话语。
可不能让贾贵给舒服了。
“师哥,你这是埋汰人家贾队长那,耍猴怎么也得有个猴啊,贾队长就一面铜锣,还是破的,这就是沿街要饭啊。”杨宝禄一句话,把贾贵给埋汰成了要饭的乞丐。
孰可忍。
孰不可忍。
我堂堂侦缉队贾队长,怎么就成要饭的乞丐了?
贾贵当时发了飙,没有亮枪,而是从裤兜里面拽出一根小破锤,使劲的敲击着那面随时都有可能散架的破铜锣。
“哐当。”
“哐当。”
宛如老牛拉车的那种刺耳的声音,从破铜锣上面发了出来,钻入了在场众人的耳朵当中,使得孙有福等人都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但紧跟着就瞪大了他们的双眼,如之前看到贾贵那副拉胯模样般的大睁着眼睛,眼神中满满的都是不相信。
好家伙。
今天是太阳从西面升了起来嘛。
为什么这些狗汉奸。
一个赛一个诡异。
这还是那些恶事情做绝的狗汉奸嘛。
这就是大街上逗人焖子的小丑啊。
贾贵是贾贵的德行。
老九是老九的尿性。
老六是老六的惯性。
反正一个个的都极有特点。
贾贵脑袋上好似奔丧一般的系着白布条子,还插着这个纸张做成的小旗帜,老九和老六则没有贾贵这些在外人眼中特不可思议的装饰品,但是两个人进入鼎香楼的态势有些令人不可捉摸。
但凡是人,不管是行动,亦或者其他,只要能走动的,通常都利用自己的肢体动作来运转。
此乃人之本性。
按理讲。
老九和老六应该迈步走进鼎香楼。
问题是孙有福他们眼前的老九和老六今次进入鼎香楼的体态动作,不是迈步走了进来,而是齐齐的滚了进来。
没错。
不是走。
是滚。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滚进了鼎香楼,一左一右的大趴在了孙有福脚下,差一点就添了孙有福鞋上的黑臭泥。
滚归滚。
也有区别。
老九和老六两个人的滚进之法微微有些差别。
一个是直滚。
一个是侧滚。
直滚的是老九。
这里所谓的直滚,指的是老九脑袋顶在地上,使劲翻跟头一般的从鼎香楼外面给一溜烟的翻滚进了鼎香楼。
这是直滚。
至于这个侧滚。
比较简单。
侧滚,侧滚。
自然是侧着身子翻滚进鼎香楼。
侧滚的人是老六。
两个人以不同的姿势滚进了鼎香楼,看的孙有福等人都懵逼了,估计是有了经验的缘故,孙有福还探头看了看外面,又觉得有些不放心,支着耳朵细细的听了一会儿。
没动静啊。
没有打枪的声音。
也没有爆炸的声音。
好好地。
什么都没有。
老九和老六怎么滚着进了鼎香楼。
“看什么看?”
“就是,没见过滚进鼎香楼的狗汉奸啊。”
“老九,你跟他摆呼什么?别说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