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下交通站里当贾贵_分节阅读_第4节
信了贾贵鬼话的老九,伸出手指头,在那个黑漆漆的东西里面使劲钻了几下,把这个沾了黑漆漆东西的手指头放在了自己的嘴巴里面。
舌头与手指头接触的一瞬间,手指头上面沾着的那些黑漆漆的东西,立刻与嘴腔里面的那些口水发生了惨绝的化学效应,一股臭到极点的臭味刹那间布满了老九的嘴腔,使得老九整个人泛起了一种剧烈的想要呕吐的感觉。
“哦”
“喔”
“啊”
“老九,你怎么了?是不是吃的?”饿的咕咕乱叫的贾贵,使劲的跺着自己的脚,急巴巴的朝着老九发问道。
“队长,不是臭豆腐干,是这个臭狗屎。”老九的眼泪,在眼眶中涌现,当了这么多年的狗汉奸,还是第一次流出了这么委屈的泪水。
这他m的是臭狗屎啊。
“臭狗屎?”
“就是臭狗屎。”
“不能吧。”
“有什么不能的,我都尝过了,是臭狗屎。”
“臭狗屎的话,那个人为什么将它包麻纸里面啊。”贾贵聪明过了头,“老九,你小子真是不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骗我贾贵,这个肯定是臭豆腐干,你之所以说是臭狗屎,就是想要等我贾贵走了,你一个人偷偷的吃,对不对?”
“队长,你真是冤枉我了。”
贾贵看着老九泪流满面的脸颊,又觉得自己好像错意会了老九的意思。
莫不是真的是这个臭狗屎?
既然是臭狗屎,为什么用麻纸包着啊。
该不是偏方吧。
贾贵琢磨了一个理由出来,随即将目光望向了老九。
老九不晓得怎么想的,估摸着是吃了这个臭狗屎心里有些怨气,见贾贵还用这个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得就是一气,二话不说的将手里的臭狗屎给丢了过来。
是不是臭狗屎,你自己尝尝。
老九这是将臭狗屎当了暗器。
贾贵也是挨打挨得有了这个经验,见老九将臭狗屎朝着自己丢来,这个头微微的就是一偏。
老九丢来的臭狗屎顺着贾贵的脸颊,朝着贾贵身后不远处的一个人飞去。
是小鬼子。
刚从饭馆子出来,酒足饭饱的小鬼子就这么挨了老九一记偷袭。
巧的厉害。
这个臭狗屎居然不偏不斜的落在了小鬼子的嘴巴上面。
跟贾贵一样,错以为这是臭豆腐干的小鬼子,张开嘴巴,狠狠的咬了两口,随即一脸暴怒表情的嘶吼了一声,“八嘎呀路,死啦死啦。”
“傻站着干嘛,跑啊。”贾贵嗷的喊了一嗓子,撒丫子的疯跑了起来,在跑过老九旁边的时候,还特意提醒了一句老九。
这时候不跑。
啥时候跑啊。
落到小鬼子手中,能有好嘛。
不能。
逃。
两个人使出吃奶劲的跑了起来。
===第8章犯愁的众人===
安丘城什么地方最安全?
当然是鬼子司令部了。
在被小鬼子狂追的情况下,贾贵拉着老九一溜烟的朝着小鬼子的司令部跑去。
不愧是狗汉奸。
遇到危险的时候,个顶个的都不是东西。
我跑不过小鬼子,我跑过你就好。
刚开始是老九在后面发呆,贾贵拉着老九跑。
跑着跑着。
渐渐的变换了这个主次之分。
老九跑在了前面,贾贵跟着老九的屁股在跑。
“混蛋。”
“队长,你就是说八嘎呀路我也得跑你前头。”
“为啥啊?”
“那泡臭狗屎是我老九丢的不假,可我们两个人是一起的,太君抓不住我,抓住你也好,只要太君消气,打我或者抽你都是一样的。”
气不打一处来的贾贵,骂骂咧咧道:“老九,你还是不是人?”
“我们都当了狗汉奸了,还当什么人?”老九回答归回答,这个步伐也一点不含糊,一头扎进了小鬼子司令部,但却在即将冲进小鬼子司令部的一瞬间,被守在门口的小鬼子给拦阻了下来。
小鬼子用生硬无比的语调道:“进去的不可。”
“太君,我侦缉队老九。”老九道:“驴驹桥侦缉队的。”
“进去的不可。”小鬼子仿佛没有看到老九,依旧很是生硬的一遍遍的重复着之前的那句话。
进不去。
也不能在门口待着啊。
万一遇到了燕双鹰,可就麻烦大了。
得离开。
老九迈动步伐就要离开,脚步刚刚抬起来,还没有往过转这个身躯,门口的小鬼子嘴里又冒了一句老话。
“进去的不可。”
m的。
合着就会这么一句啊。
“我不进去,我也不走了,我等人。”
“进去的不可。”
“队长。”
“怎么不进啊?”贾贵没好气的怼呛了老九一句,刚才老九被小鬼子拦下不让进的那一幕,贾贵可是看在了眼中。
看的清清楚楚,没有一点瑕疵。
说明什么?
说明他老九没有我贾贵面子大。
洋洋得意瞅了一眼老九,迈步朝着门口走去。
瞧瞧我贾贵。
看看拦不拦我。
“进去的不可。”小鬼子把手中插着刺刀的步枪,横在了贾贵的面前,后面目送贾贵欲进小鬼子司令部身影的老九,此时都要笑了。
王八笑乌龟。
都不是好玩意。
我不行。
你也不行。
你要是真行,也不至于被小鬼子挡下。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在人家小鬼子眼中,你这个侦缉队队长和我这个侦缉队小队长都是一个球样,谁也不要比谁高。
“我侦缉队贾贵。”
“进去的不行。”
“不是进去的不可嘛,怎么改词了。”
“进去的不可。”
“m的,又改回来了。”
“队长,怎么办?”
“还能这么办?等人叫呗。”
贾贵和老九两个人在小鬼子司令部门口,老老实实的等候了起来,一边等,一边偷悄悄的骂着那个将他们叫到安丘的小鬼子,要不是小鬼子将他们叫到安丘,贾贵和老九至于这么遭罪嘛。
这世道。
这事情。
不要提了。
此时此刻。
不想提眼前事情的,除了贾贵和老九,还有远在驴驹桥的野尻正川、夏翻译、黄金标三个人。
严格的说。
黄金标不晓得事情的真相,他看着一脸愁容疯狂吃着东西的野尻正川,又看了看旁边同样一脸悲容的夏翻译,总感觉事情有些不怎么对头。
要是对头,野尻正川能成现在这个德行。
都吃成猪了。
野尻正川心情不好,得发泄,得抽手下人大嘴巴子。
黑腾归三被抓走后,贾贵就没有了靠山,往常这种挨抽,让野尻正川消气的差事,都是由贾贵来执行。
可是贾贵被人叫到了安丘,不晓得死了没有。
那个电话。
是夏翻译接的。
夏翻译接了电话后,就跟黄金标说了,故黄金标晓得贾贵要按时跑到安丘,迟了就要挨枪子这件事。
远水解不了近渴。
野尻正川发泄心中的怒气,貌似只能他黄金标往上顶了。
“突突突。”
黄金标忽的感到自己的脸蛋子有些疼,现在不疼,一会儿也得疼,早疼和晚疼都是一个德行。
伸头是一刀。
缩头也是一刀。
反正早晚也是一刀。
索性挨了算了。
省的提心吊胆的害怕。
这他m叫吓唬人。
“夏翻译,野尻太君的心情真是好,这都吃了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有吃完。”黄金标可不会傻乎乎的说野尻正川心情不好,就算不好,从黄金标嘴里说出来也是好的。
这叫提前打预防针。
万一那。
可不能主动寻这个不痛快。
“你那只眼睛看到野尻太君心情好了?”夏翻译慢条斯理的瞟了一眼黄金标,心里瞬间想到了讹诈的这个方法。
此时不讹。
更待何时?
机会。
就得抓住。
“这么大一盆吃食,野尻太君三下两下吃了下去,这能是心情不好嘛。”黄金标也真是能损人,两条胳膊咋咋呼呼的比划了一个一米多圆的大盆。
这不是饭盆。
这是猪食槽子。
“你说野尻太君是猪?你这是不给太君脸,两百块。”
“怎么又两百块啊。”
“我告诉你,野尻太君心情正不好那,我要是跟他说点什么,你小子明天就要去追燕双鹰了。”
“野尻太君心情不好,还能吃这么多东西?”
“野尻太君是饭桶,你又不是不知道,野尻太君心情好了要吃,心情不好了还要吃,知道野尻太君为什么心情不好嘛。”
“不知道。”
“黑腾归三。”
“那个黑腾啊?”
“还能那个黑腾啊,就那个黑腾。”
“就那个安丘被咱们整到疯人院,驴驹桥被扣了一个通8鹿的屎盆子的那个黑腾归三?”
夏学礼点了点头。
野尻正川现在就为这个黑腾归三泛着愁。
“不对啊,我听说黑腾归三因为通8鹿,想要投靠8鹿,不是被抓起来要枪毙嘛,野尻太君有什么犯愁的,犯愁不能跟黑腾归三死一块啊。”黄金标张嘴就没有好听的。
得亏野尻正川听不懂中国话,不然早大嘴巴扇上了。
===第9章心思、穿越(求收藏)===
“你知道个屁。”夏翻译这个脓包坏水,故意将自己的一腔口水喷在了黄金标那张胖乎乎的脸颊上。
估计是知道黄金标没有洗脸,好心的帮了黄金标一把。
你不要谢我。
我可是好人!
人怎么可以不洗脸。
口水它也是水啊,你用手抹一下,不就等于洗了这个脸了吗。
“你怎么属驴的,还喷开水了。”黄金标一边用手抹着脸上的夏翻译口水,一边不满的朝着夏翻译嚷嚷了一句。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
更何况是人。
要不是得罪不起夏翻译,黄金标一准跟夏翻译当场干仗。
夏翻译也是抓住了黄金标这个弱点,使劲的坑着黄金标,嘴巴一撇,皮笑肉不笑道:“想不想知道这个结果啊?”
“就黑腾归三为什么没死这事情?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别说,我黄金标知道不知道都是一个德行,想要仗着这个勒索我黄金标,没门。”嘴里叼着香烟的黄金标,将自己的脑袋以上扬三十五度的角度高高的抬了起来。
“瞧瞧,你这么说,咱们哥俩的关系他不就远了嘛。”
“远点好,近了可不行。”黄金标估计也是被夏翻译坑了无数次,有了这个经验,提前打预防针道。
“你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
“没意思最好。”
夏翻译瞟了一眼还在狂吃狂喝的野尻正川,“野尻太君也是因为黑腾归三没死,才这么不高兴。”
“合着黑腾归三死了,野尻太君才高兴。”黄金标右手手指头指了指野尻正川,欺负野尻正川听不懂中国话,“野尻太君,你也是缺德,缺德都缺德到家了,比夏翻译都缺德的厉害。”
“呦西。”
“呦西你个爹。”
“别摆呼了,你也就欺负人家野尻太君听不懂咱中国话。”
黄金标赶紧挥舞着双手,让夏翻译不要在扯咸淡了,赶紧说事,“赶紧说正事,老子没有闲工夫和你瞎扯淡。”
“黄金标,你听了也得坐蜡,黑腾归三不但没死,还调到了安丘,担任了安丘城防司令,你说野尻太君他的这个心情能好嘛。”
“也是,换成谁,他也不好受,安丘将人家黑腾归三整到了疯人院,驴驹桥的时候又给黑腾归三脑袋上扣了一个通8鹿的帽子,更把黑腾归三给抓到大牢里,听说还要枪毙。”一一数落野尻正川昔日光辉事迹的黄金标,忽的回过了味。
就算黑腾归三成了安丘城防司令,他也管不到驴驹桥来啊。
驴驹桥是属于安丘的管辖范围,可是这个大小级别他不一样啊,野尻正川是大佐,黑腾归三被抓进去之前是中佐。
中佐是安丘城防司令,大佐是安丘下辖驴驹桥最高指挥官。
这叫什么狗屁事情。
有中佐管大佐的嘛。
就没有这样的事情。
可眼前这一幕,他又该如何解释?
黑腾归三这个中佐他就管着驴驹桥野尻正川这个大佐。
哎呦。
黄金标惊讶了一声,他发现自己好像遗漏了最最重要的一个东西。
谁?
贾贵。
m的。
怪不得贾贵带着老九去了安丘,闹了半天,是黑腾归三回来了,还成了这个安丘的城防司令。
贾贵这是要高升啊。
之前安丘贾贵就是黑腾归三的手下,到了驴驹桥还是黑腾归三的手下。
这是鸟枪换炮的节奏啊。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驴驹桥是好,可是也没有人家安丘好。
黄金标动了这个心思。
黑腾归三是比野尻正川精明,不如野尻正川好糊弄,关键人家黑腾归三听的懂这个中国话,不像眼前野尻正川这头蠢猪,不管是下命令,还是其他日常行为,都要经夏翻译这么一道工序,害的他黄金标白白挨了夏翻译这么多次勒索。
这事情。
可以活动活动。
怎么活动?
貌似需要用到贾贵。
在怎么说,贾贵也是黑腾归三的心腹手下,深得黑腾归三的信任,没看到黑腾归三前脚成了安丘城防司令,后脚就把贾贵给喊到了安丘。
这是要重新启用贾贵啊。
失策。
大大的失策。
早要是知道安丘的城防司令就是黑腾归三,贾贵是要去见黑腾归三,他黄金标可不能这么坑贾贵,一不给派车,而不给自行车,任由贾贵带着老九走到安丘,从驴驹桥离开的时候,黄金标还故意给贾贵使了这个暗绊子。
这事情。
哎。
悔恨的黄金标,都想给自己一巴掌了。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