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他如此念妻?
夙青发现她的演技,成熟了不少,奥斯卡小金人奖,请颁布。
过去几日,经过她的人设加工,昭司马的形象恶臭了不少,越是如此,太子更是对她深信不疑,甚至威逼梁刺史拿出账本给夙青做文章。
如今,昭司马妥妥地是太子身边的红人,有事先与她说即可。
“本太子,现给你一天快活日子过,来了我这,福气倒是不会少你的。”他心情不错,得了美人归,又事业有成,就是刘太傅这老顽固常拆他台子。
“好,多谢太子的大恩大德。”夙青鞠躬离开。
梁刺史遥遥凝视着她,恶毒的眼神藏也不藏,“昭司马现在是混的风生水起啊,改天该换官职,成个昭刺史。”
这吃了满口柠檬的人,太酸了,夙青累了几日,已经寄信给墨子画,买几个烧鸡回家等着她。
碍眼的家伙却堵在眼前,她不予理会。
手臂被扣住,“不要得意太久,吴俊的事儿,你还没点眉头。”
这不怀好意的语气,他是想私下使绊子?“梁刺史,你我都是太子身边的一条狗,想活的好点就乖乖听从安排,你想什么,现在是瞒不住我的眼。”
“更瞒不了太子的眼睛。”夙青高他一台阶站着,幽深赫人的气质迸发。
梁刺史立即烫手松开她,昭司马不知何时如此厉害,总是几句话就挑起了他人的小命和前途。
城府之深,他都难以赶上,肯定埋伏了许久,只怕是不要美人,也是担心受到监视。
“你可不能说出去,昭司马,我以前助你不少,倘若你告诉太子,小心夜晚不得眠。”他眯起眼,肥肉鼓起。
夙青毫不惶恐,挑眉讽刺道:“你错了,刺史,决定权在我,太子可就在上面,而下方又是我的人啊。”
这...他彻底败了,只好甩袖匆匆离去。
梁刺史在背后替太子贪,用此招揽各个人才出谋划策,取得资源,却背地里又贪太子的钱,套娃的手段玩的溜溜的,账本到她手里,随意推敲,还看不出倪端?
吴俊的事情收获很多,只不过面对太子那群幕僚,她可不想透露太多。
加快步伐,烧鸡在等着她啊,墨子画可得把鸡脖子都洗干净,迎接她,最近他的碎碎念还真不少。
没过多久,她已是到三皇子府。
“子画,子画,我的烧鸡呢?你尝尝你的手艺。”夙青脱了鞋,卸掉易容,蹦跶着跑去。
“嗯。”墨子画轻轻地回应她。
修长白皙的手腕举着铁棍,插着棍的烧鸡在小火下慢慢烹饪,他淡淡地撇过夙青,眉骨跳动着。
桃花在她的倩影后撒满天,少女明媚的笑容弱化了凶意,凤眼弯弯喜庆,是少有的独特美人...
墨子画在心里暗示,无须多想,很快她就只是个吃烧鸡难看的小花猫。
“哇,你烤的超级棒呢。”夙青真的很轻松,面对一个从来没情绪的男子比对着那几个元宝目标要好太多。
很快,一人麻木地烤,一人吃个不停,“你这表情,是很不乐意吗?我替你上刀山,下火海,那苗寨都是男人,你明白有多可怕吗?”
从信上简短的字来看,真正的魔鬼是这个女人,“没有,我一向不想有多余的神情。”
如果有属于他的快乐,说不定会笑笑,只怕不好瞬间伪装其他的性格特点,渐渐的就这样了,也罢。
仆人们在外面八卦着,“皇子很喜欢那个姑娘啊,不过她来的也太少了。”
“是啊,是啊,他还口是心非,就写信那会儿笑的可开心了。”
夙青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独自美丽,“好吧,好吧,闷骚哥。”
闷骚?是什么词汇,罢了,墨子画不想在她面前还会乱揣测。
“你扮演的昭司马很不错,现他们都被你迷惑了,最重要的账本也白给你了,夙青,不得不承认,你是个有智慧的女子。”
“嗯哼。”夙青随意的应付一句,别夸了,她都知道。
“呵。”半只烧鸡直接被插在土里,屁股都烧焦了。
废的他说了这么多话,只有他墨子画较真了,这女人半点感谢也没有。
“你先别走,有件事,我与你不及道来,太子另外涉及盐坊的事情,想必他画的饼子不小,想一口吃掉一个大胖子,这证据我还得花费半个月寻找,我们好好相处,不然话也说不完。”
墨子画重新当个烤鸡哥,无表情地举着鸡,“嗯,好。”
不知道闷骚男,先前傲娇个啥?
“另外,竟然你的目标是皇位,这后宫不止一个德妃,另有淑妃与太监纠缠不休,你不好奇为何皇上对你的态度宛如仇人吗?”夙青一语击中他的软肉。
父皇,不敢想不值得念,母后的死与他有关,皇家人,熟悉的凉薄。
“不好奇。”他淡如水的黑眸与夙青对视。
“不是啦,我没管你精神上的,那太监与淑妃有不浅的关系,却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她小小提示。
墨子画沉思,淑妃此人是个毒妇,他已知后宫大半未出生的孩子是她下的手,而父皇也默许了,两人冷漠的可怕,也算是适合的夫妻。
很可能是太监朝着父皇吹耳边风,恐怕淑妃和母后的恩怨也没理清吧,母后的死就在前几日。
很突然,哮喘而死,他静静地替她合上眼,想来她唯一留下的活物。
也就她了,不俗的通房丫鬟...
打住,在这里就不准胡乱想,夙青莫名其妙地望着他越皱越深的眉,“你想好了,就去操起家伙干他们,别愁了。”
墨子画像被撞到干坏事,快速地移开目光,不去看夙青,“嗯,好。”
“你说,简奇的妻子何时才能找到呢?”他平白无故地问着。
就像他的心,不知在岁月的流逝中,能够为了一位女子定的如此久吗?
“很快了,等他妻子想清楚,或者脱离危险了就会回去,这么久了,该是生气跑出去的吧。”夙青含糊不清地回着。
“是吗?他要来我府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