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不是真正的夫妻
一夜好睡,隔天起床,“青青,你与我一起去趟墨朝的皇宫。”
“好。”夙青还睡的迷迷糊糊就被拉起来,收拾一顿,两人很快到殿下。
白子衿并未说进宫如何,该是要和三皇子联系,商讨进度,夙青从未过问,不知现在店铺的数据刷新没,对他新的任务是什么,总归不好下手,金元宝仍是奄奄的。
刚进墨朝皇上的御书房,隐隐约约听到点尾巴声。
刘太傅肃然拂胡须道:“是啊,我认为这件事就这样吧。”
“行,你的建议朕一向看好。”墨隆点头,他书卷气息十分浓烈,却不少皇帝的威严。
离别前,刘太傅对着他们前来的夫妻微微一笑,悄声走开。
白子衿拉着夙青稍稍行礼,“参见皇上。”
夙青稍愣住,文人墨客的手臂却有巨大的伤痕实在是令人意外,在弯腰的瞬间,她眼尖地看到刘太傅袖子里的疤痕,就像刀滑下的印记。
皇上的回话牵回她的思绪。
“起来吧,我的贵客们,我与简奇的父亲一向交好,没想到没几年光景,已经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墨隆亲自扶他们起来,慈祥地凝视着一双璧人。
“我宣你们来,并没有其他劳作的事情,想问问简奇,近期你的家父可好?他来无影去无踪,寻来赏画赋诗都没个人了。”他余下叹气,目光甚是怀念。
一朝皇上城府尚且不深?简奇的父亲,简问已是高龄,如此问怕是委婉说法,简问与墨隆关系事实上并不好,此问相当于在探命。
“家父很好,我替他向您问好。”
皇上听此立即挥手,“行,如此我就放心了,你们先下去吧,朕另有他事。”
就在先前走了不远的刘太傅翻折回来,“皇上,简奇可以一用,但是不能十分的信任,他的眼界很大,怕不是个服管的。”
“好,听太傅的,三皇子近期在做些什么?”墨隆不怒而威,字眼间透露探寻。
“三皇子每日听我教诲,努力学习武功,已是武王等级,文学造诣也不浅。”刘太傅中规中矩的回话。
皇上的周折了断地摔在地上,“你明白我问的不是这些,刘太傅你好大的胆子,朕的话也不明白了吗?”
“我还没老,背地里做的事情也别瞒来瞒去。”墨隆危险地眯眼。
“皇上,你该是信我的。”老眼炯炯有神地盯着皇帝,闪耀着隐藏之色。
墨隆手在袖子里握紧成拳,老东西又用之前的事情威胁他,容忍刘太傅在各皇子里周旋多年,现下各皇子的羽翅是越来越丰满了。
他这皇位怕是不稳了,“三皇子是我内定的继承者,你对墨子画也不必过于着急扶持。”
“放心,我不会随意改变心意的,他足够优秀。”
“老身谢过皇上。”刘太傅只是将信将疑,墨隆骨子里没有血,想降低他的警惕性。
就连早年前的罪责孽缘都控制不住他了...
三皇子离出动的日子不远了,刘太傅道谢俯身跪下就起身挺直腰板离开了。
“敌友变化,一介先生,可玩了场好把戏,就不知有谁被骗了。”墨隆讽刺地斥骂着刘太傅。
身边的太监推来凉茶,“皇上,您喝喝消消气,今夜不如去哪位妃子那放松下?”
“朕知,要翻牌子了,还是淑妃吧,她不错,伺候的舒服。”墨隆丑陋的面孔在此显露无疑。
太监阴暗地勾起唇角,是淑妃就对了,皇上你可得吃的消啊。
*
三皇子殿中。
“简大哥,你来了。”墨子画亲自迎接气质不凡的男子。
“是,我刚从皇帝那回来,虽不懂你们文人的计谋,但我看皇上对你有些看法。”
三皇子淡然地回笑问道:“此话怎讲?”
“刘太傅被他召见了,何况难以遮掩住的怒气,我武家人怎可观察不到呢?就算墨隆他收的快,但是,也不是没破绽的。”白子衿话间直爽,令人信服。
“简大哥可真不是一般人,直言圣上的名讳,日后在我面前如此说就罢。”
墨子画吃下快凉的板栗糕,勉强笑道:“我知,高处不胜寒,坐了那个位置更是睡也难眠,古今往来,皇帝最是多疑。”
“现下那支部队训练的如何了?简兄,我十分期待啊。”墨子画春风般的笑意撩过夙青。
白子衿瞬间点头,“很是不错,武皇阶段的人已经有两位了。”
“简兄厉害,天凉,早些走吧。我父皇的事我会多加考虑的。”墨子画亲自送别他们,夙青就像背景墙全程没说过一句话。
“子衿,我与你道来一件事,为何刘太傅身为文人手臂上粗长的伤痕?”
“此事,我不知,不过会留意。”白子衿熟练地抱来手炉给夙青暖暖。
母亲的手札被偷,已经初步确认与皇宫的人有关系,亲笔写给墨朝太上皇的信,被有心人偷走了。
期间内容,他仅听过世的父亲讲过,大概就是那句:“你娘亲最厌恶的人,曾经非常不值得为人挡了一刀,才发现坏人也有些良心。”
挡刀...刘太傅手臂上的刀痕,兴许这位老先生与太上皇有些关系,那么答案也许呼之欲出。
白子衿深感家有假妻真是神助攻,忽想起另件事,“青青,想你爹爹了吗?”
“还好,我跟着你挺好的,最近不知去哪逛,天下很大,都想去走走。”夙青面不改色地回应。
别看她日常憨憨的,要藏起来的事情,是半点不透露,说到底与他也只是合作关系罢。
“好,那就好,先待在我身边,很多事,我都会帮你的。”白子衿替她暖冰凉的耳朵。
夙青绽放如花的笑容,“谢谢呀。”
手很暖,许多细节的温暖她也没忘,但是两人的距离看似亲密,却是遥远的。
因为他过于保护,不告诉她计划,想圈养着那位本该在世界绽放姿彩的富贵花。
而她不全的信任与恐惧,索性自我承担,不与他详说。
到底...
不是真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