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想杀害她的竟是他
白子衿的名字是翻开他的福袋子里寻到的。
夙青摸摸他的白软毛,“是个好孩子,一定要好好跟着娘亲,不要到处乱跑哦。”
白子衿假装口齿不清地嗦话,“不...姐姐...”
在三岁就有叛逆期了?夙青为娃操碎了心,不肯认娘,以后被拐走了,活元宝没了,她冲谁哭?
冷若冰霜的男人取出白莲刺绣手帕擦拭着琴身,“今天的课就到这,白白需在府上再认真练习。”
夙青眨巴眼,对哦,这货价值2个亿,差点忘了。
白子衿刚想对她撒娇求抱抱,小短腿奔过去,抱了个寂寞。
海棠花的烈香飘过,“公子,我家娃以后还要多麻烦你了。”
秋温云白葱的手抱着琴身,“不劳烦夙千金了,秋某自会来。”
他拖曳的白袍如其人,雪花洒落余下冰冷,“秋某不希望见到夙小姐。”
白子衿鼓着软乎乎的脸蛋,臭女人,朝三暮四,“姐...姐...”
夙青敷衍地拍拍他的头,“秋温云,你我仅此见过一面,成见大比海宽。”
她插着腰,柳叶眉盛气凌人,“我说究竟是为什么?你我金钱交易本是正常来往。”
金钱交易...呵,秋温云衣带翩翩,他还是看错了人。
秋温云从来随心所欲行事,不看其他,更何况是最粗俗的钱财,白子衿不想提醒夙青说错话了,她的宠爱只能给他。
金元宝劝着夙青,“他可是你的摇钱树,老板娘,让让。”
夙青不听,九花靴踩着秋温云刚坐的凳子,“秋温云,你看我。”
“琴面好脏,要好好擦擦。”他不温不火地撇开话题。
冰清玉洁的琴师让人忍不住沾染上痕迹,干净的白袍不带一丝痕迹,无情冷酷。
温热的软手捧起了秋温云精致的脸庞,她竖眉,“秋温云,不是钱的问题,是你把谁的版刻印象放在我身上了。”
枫叶瑟瑟,秋温云哀而不伤的眼眸中不见半点泪花,他怔然地凝视着坚毅的眼瞳。
夙家的千金...
“我不允许!我是夙家夙青,容不得被他人代替。”
【软妹币+10000】
夙青从腰间取下金虎的佩饰,“这是我拥有的,给你,能给的就先是这些。”
【软妹币+5000】
礼尚往来,秋元宝。
“谢了。”秋温云轻飘飘地放下她的手。
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男人明明感动到了,啧啧。
夙青不可旁欺的身姿站立,她抱起白子衿,治愈秋温云空洞的心灵...
首先是不能使他忽略她的存在。
“金元宝,秋温云很健忘,他甚至会把夙青的爹爹都忘记,这不是记性不好,他在选择性失忆,以前的遭遇难以想象给他造成多大的伤痕。”
“是,老板娘,加油鸭!元宝支持你。”
夙青叹出口气,白子衿又在闹了,满香颈的口水,而且被咬的青青紫紫。
她戳了戳白子衿的额头,“别啃了,我不是香饽饽,以后还得嫁人。”
嫁人,哼,真是讨厌,“姐...姐...”
白子衿的小脑袋又讨好地蹭着她的脸颊,夙青不惯画妆容,他贴着很舒服。
“呵哈哈哈,你的白毛弄的我好痒。”
秋温云情愫复杂,木棉花开了,琴房里一阵欢声笑语,行人匆匆,都像是戴着无脸的人们。
而眼前似乎多了一抹嫣红,锋利的柳叶眉和瑞凤眼...
别奢望了,秋温云,修长的白袍映衬白玉的琴身娇小可怜。
夙宏朝服加身,他步伐匆匆,“刘神医,我家女儿的脑子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令爱一切正常,倒是她身边的孩子很让我好奇。”
天生白发是上好的医学素材,传统医学文献中并未有过记载。
“呵呵,你说笑了,我孙孙那是沾染东西到头发上。”
夙宏听完心心念念发愁的事,马不停蹄地赶往夙家。
京兆尹是慧朝最高的行政长官,产业布局庞大,独有的地下培养暗卫基地建造宏伟和巧妙。
夙家夙老爷的书房下就是炼狱的暗卫室,他换上便衣,“箫战,近期小姐身边有新的威胁吗?”
“老爷,没有异常,上次的毒针刺杀有些线索。”
“说。”
“那批人马只是被人雇佣来的,被拘押的头头称是纷刹阁的人派来行杀。”
夙宏沉思,“定不是来劫财的,我家乖女打出生就是以有钱闻名。”
“有其他目的,敢来威胁我,呵,我的老骨头不是好欺负的。”夙宏拍桌。
乌压压一片的壮士们拱手单膝跪下,“愿护着小姐致死!”
“愿护着小姐致死!”
夙宏满意点头,本身都是在给他家乖女准备的。
全家族就他和黛梅生下娇女,不当个宝宠着真不应该。
嘹亮的汉子誓言在宽阔的地下室的悠扬传遍,夙青的端茶的手抖了抖。
“娘,怎么了?”
黛梅拿着狗尾巴草逗弄着白子衿,“呃,没事没事。”
夙青疑惑地回看,好像听到点声音...
夙宏今日满面荣光地叮嘱了乖女喝从草原寄送过来的鲜奶,出门时,神情暗沉。
白子衿留神看到了,他提前爬出去溜上夙宏的马车。
他率先躲在豪华马车的储衣柜里,内里舒服有光线是个好地方。
现下仍没有下属来寻他,但是夙家表面上风平浪静,却是波涛暗涌。
夙宏翻阅上朝备好的简书,“箫战,目标缩减了吗?是谁?”
令人惊异的名字吐出,“禀告老爷,是孙平平。”
夙宏也是见过人间的险恶,但他的底线被触碰了,掌力狠戾地拍击桌面。
“孙平平,这小子明天就把他给我扛着麻袋关进夙家。”
白子衿内心有着诡异的不舒服,为什么孙平平此名如此熟悉?
他继续往下听,听...
白子衿瞪大眼睛,夙宏不说话了,柜外一片安静。
天子脚下有富可抵小国的臣子,此情非常危险。
他已丧失部分记忆,倘若他还想安生地待在夙家,就必须打探清楚。
刺眼的光线溜进了他的藏身处,夙宏死亡凝视着朦胧欲睡的大眼。
啊,忘了,他被毒药伤害地内力全无,但安静如鸽也被发现了。
“老爷,有东西在里面。”
夙宏面色铁青地对视白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