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牢遇宿幸
夙青被压制在龙家的地下室中,龙表姐叉着腰,弯**伸出手指,想勾住她的下巴,眼神色眯眯的。
副管家一表人才,她早就想征服这人,只可惜听说在外有女人,不干不净的。
“滚!别碰我。”夙青窝火地偏头,这天杀的,连她也不放过。
“哟,你这是欲擒故纵吗?我身为龙家主就喜欢你这类的。”龙表姐的口味挑剔,可是这男人就像个小辣椒似的,更激起了她的占有欲。
夙青的手脚被龙家特制的虎皮鞭绑住,难以挣脱,只要表现出极其的厌恶,可越是这样,她更加兴奋。
“龙家主,请自重,我是有妻妾的人。”她在努力的掰扯的手腕,却是无用功。
“啧啧,这小脸蛋生气起来也这么好看,真是越看越喜欢,以前将就着你,现在你敢爬在我头上...”
这下下颌被迫捆在她的手里,龙表姐恶狠狠道:“反正少了你一个百奇,大千世界里另有千千万万个百奇,不如被我玩弄。”
夙青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好在她一脸冷漠,那边的恶心婆娘放弃继续威胁。
“很好,男人,你敢违背我,等你吃了苦头就知道向我求饶了。”
“妈的,你以为你是霸道总裁吗?臭婆娘。”夙青已经无法忍受的破口大骂。
龙表姐的油腻程度可以榨几斤油了,“是吗?你骂的狠,就是因为在乎我。”
坐在草地上的人沉默了,不与非人类讲话,毕竟她听不懂人话。
......
“行,你如此倔强,来人。”她厚重的嗓音要来几位壮汉,没多久夙青就被架在十字架状的木头上。
今儿实在是要用刑了,日后加倍奉还,夙青眼中滑过阴翳。
“我看看你还嘴不嘴硬,你们封上她的嘴,副管家这具男儿身好好调教一番,不久该明白怎样在床上伺候我。”龙表姐又在自我陶醉中。
夙青干脆装晕,这女人有病,拿别人的痛苦当作自个的快乐。
“喂,你干嘛,就骂你几句,不行了?”龙表姐的胖手拍打着她细嫩的脸蛋。
好歹是感兴趣的男儿,她当然不敢下狠手,唤了好几声,那边大汉不识相地朝夙青来就是一拳。
肚中的酸水在嘴里冒泡,夙青只好硬生生咽下,“该死的奴才,等她清醒着再打,我最喜欢看美男痛苦的表情。”
很好,等她装晕倒睡着,绝对不给这厮机会,大汉们唯唯诺诺地放她下来到草席上。
夙青陷入睡眠,到了夜晚,星星闪耀,晚饭的香气传来,她淡定地等人放下碗后起身。
在黑麻麻一片,伸手拿碗,没想到遇到阻力。
那个叼毛和她拿同一个碗?“这是给我的饭,你不许抢。”
“我晚上才干完活回来,那的牢房比这潮湿,也是饿死了,你才不许抢。”
熟悉的嗓音令夙青身躯一震,这听着像某八卦男,“最近龙家有没有适合唠嗑的信息。”
“那可就多了,不行,你想听就必须把这碗饭让给我。”宿醒狼狈地抹把脸,真的好饿。
两人肚子传来打鸣的声音,夙青最后与他妥协,一人一。
“我说,你居然还没认出我是谁。”她啃着鸡腿,支支吾吾地提醒宿幸。
“害,当然啦,这我待在这许久,不知人间的世界如何了。”他假装惆怅地叹息。
得,是个戏精。
宿幸爱说八卦,不愧是演戏的高手,“我信你个鬼,你这大师兄坏的很。”
“呃呃呃!我天,你走到窗户附近,我好好看看。”
夙青肚子被打得疼的难受,拒绝了,等宿幸的鼻尖都快戳到她脸上,终于认清是谁了。
“年纪轻轻就老花眼了,宿幸你也是不容易。”她难得轻松地调侃大师兄,气氛活跃。
宿幸却没有回答,在黑暗中,寻找东西,留个大屁股身影给夙青,“你在干哈?”
“我藏了很久的东西,终于可以用了。”
手中多了样火箭类的东西,男人眼里挂着心酸的泪,用脏兮兮的手袖擦干。
“呜呜,我本想一辈子就交代在这算了,师尊不能为找我操心,这信号弹一直留着,可你不行。”
肩膀被猛烈地摇晃着,她刚吃的饭都快吐出来了,“停停停,我懂你的好。”
师尊重视这女人的程度非比寻常,往日她不在时就常常凝视着手腕上的秀发,随便想想就知在睹物思人。
“好,你懂就好,等回去,就和师尊把事情办了吧。”大师兄暧昧地对她挤眉弄眼。
这是闹哪样,“你别...”
突然,小小的“咻”声冒出,他一脸满足的盖上碎布床被睡觉,“很快师尊就会来接你啦,夙青再见了。”
大师兄的耳朵被揪起,“要走一起走啊,你们羽雪殿是不是除了你师尊,其他各个都单纯憨憨啊,你很重要,你不在时被冒牌货搞得你师尊受伤了。”
“是吗?挨千刀的,我这就只身一人回去。”不想拖累师尊,这龙家想出去不是个简单事。
他两骂骂咧咧的,吵的好愉快,夙青呼出口气,疲倦地望着明月。
“今儿的月亮圆又大,但多了抹清冷。”
凉爽的风吹拂着,撩起她的秀发,窗口上有微微的响动,瞬间在琴音的震动下,铁丝断裂。
莲花的白袍轻飘飘地扬在半空中,明月很冷,仰视的男儿眼眸也冷冽非常。
“夙青,在外面玩够了吗?”
这句话似曾相识,“还好,师尊,你救我和宿幸出去吧,你的好徒儿,舍不得让您费心,现在才求救。”
秋温云的眼刀却甩在大师兄的背上,“起来吧,我们走。”
地下室有着罕见的阵法,三人思索着,可顷刻间有道憔悴的身影站定在光亮处,他举着烛台。
“百大人,我带你出去。”张简曾经被变态的龙表姐关过,对出去的路线很熟悉。
空气里有两只眼瞳在激烈的碰撞,秋温云眼前的视角渐渐模糊,脑袋疼痛地仿佛要撕裂开来,碎片化的记忆走马观花的略过。
那是缩小版的他,在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