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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_分节阅读_第27节

《二嫁法医小妾》 一溪明月 10388 2021-04-26 10:52

  然有这种鸭霸又臭屁的男人?竟完全不顾女人的意愿,为所欲为?

  也对,这种封建社会的暴力男,视生命如草芥的冷血族,眼里哪有女人的地位?跟他讲绅士风度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她正在心里骂得起劲,君墨染已伸指勾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撞疼了?”

  这个死猪,明知故问,没见她痛得直吸气吗?真是死变态,一个破面具,二十四小带着,睡觉都不摘。

  吸取上次的教训,这回姜梅强咬强撑,鼻子酸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依旧挤出一个笑容道:“不!妾,身,一,点,都,不,疼!”

  “是吗?”君墨染露出一个很遗憾的表情道:“为免得再撞到你,本王原打算摘下面具的。既然不疼,那就算了吧。”

  啊?一个窥其庐山真面目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不,这家伙鬼话连篇,他说的话,一个字也不能信!

  姜梅愣在原地,脸上表情精彩,阵青阵红又阵白。

  原来耍人的感觉这么好,怪不得煜宸那小子宁肯被揍得象猪头,也要时不时地耍几句贫嘴!

  “干嘛一直盯着我?本王脸上又没刻字。”君墨染心情大好,咧唇绽了一个愉悦的笑容。

  有!左脸刻着东邪,右边刻着西毒,眉间横批:贱人!

  “哦,你想吃这块红烧肘子?”他努力忍住笑,低眸望了眼已送到嘴边的白银筷子,很大方地把筷子拐个弯,往她面前一递,直接进她樱唇里送:“呶,给你。”

  姜梅见他的手伸过来,那块金灿灿,香喷喷,肥美多汁的红烧肘子就要放进她的嘴里,顿时花容失色。

  想到那玩意刚沾过他的臭嘴,她怎么可能还会让他碰到?

  立刻下意识地朝后躲,却忘了自己此刻正侧坐在他的腿上,这朝后一仰,立刻摔了四脚朝天,痛得呲牙咧嘴。

  君墨染再也憋不住,大笑。

  院外负责守卫的蓝三听到君墨染如此畅快淋漓的大笑,不禁惊讶地转头,望向轩窗上映着的两个人影。

  姜梅握紧了双拳,恶狠狠地瞪他:“很好笑吗?”

  君墨染摸摸鼻子,说了实话:“有点。”

  事实上,他已不记得上次似这般敞开胸怀,肆无忌惮地大笑是什么时候了?

  不过,江湄看上去很生气,他怀疑下一秒她就会扑过来揍他一顿——就象他每次对付李煜宸一样,当然,她远没有自己的实力。

  老实说,他还真的有点期待江湄暴发的模样呢,毕竟那才是真实的她,鲜活而明朗。

  姜梅若无其事地爬起来,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拿起空杯替自己斟了一杯酒:“难得王爷高兴,妾身索性舍命陪君子,与王爷对饮几杯吧。”

  还没喝高呢,就耍起了酒疯?

  好吧,那就喝!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君墨染有些讶然地挑起了眉毛。

  她怎能上一秒看起来象是要杀人,下一秒便调整好了情绪,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

  看出她不似玩笑,君墨染沉吟了半晌,道:“你不是体弱不能喝?”

  瞧着她倔强的小脸,心底忽地生出些怜惜和后悔——玩笑开得太过了吗?煜宸那家伙是怎么说的?女人嘛,是要哄的!

  “没事,”姜梅冷冷一笑:“王爷若觉得不公平,不如妾喝一杯,王爷喝三杯,如何?”

  说完,也不等他表态,先仰脖把酒倒入口中,一股辛辣的味道立刻从喉咙直烧到胃里,火辣辣地疼。

  她立刻弯着腰,剧烈地呛咳了起来。

  “该死~!”君墨染忙放下手中的杯子,手越过桌面去拍她的背:“不能喝,何必逞能?这可是最烈的玉冰烧,后劲足得很!”

  “没事,”姜梅倔脾气上来,一把推开他,把空杯冲他一亮:“妾身先干为敬了,王爷请!”

  君墨染无奈摇头,只得连饮了三大杯:“不能喝,偏还爱逞强!”

  “谁说我不能喝了?”姜梅直眉竖眼地瞪着他,直着嗓子低嚷:“要不要打赌?咱俩谁先倒下去,谁是王八蛋!”

  君墨染瞠目。

  正文 坟场里的珍珠

  记挂着昨天晚上的黑影,萧佩琴特地起了个大早,也不带侍剑,一个人径直往碧波亭走了过去。

  到了岔路口,再瞧了瞧那条蜿蜒隐入林中的小道,确定是通往乱葬岗的,心中越发困惑。

  那么晚,一个孤身女子,谁会到这里来?莫非真的撞鬼了?

  可她明明记得,那身影虽隐隐约约瞧着却极熟悉,肯定是府里的女子,可惜时间太短,一瞥之间不能辩别究竟是谁。

  她艺高人胆大,想着就算真的是鬼,大白天也不敢出没,于是一咬牙拐进了岔道,顺着小路往树林里走去。

  她走走停停,边走边看,不知不觉已进到树林深处。

  一路上零零落落有不少孤坟,因乏人管理,已长满荒草,有些几与地面齐平,显得格外的凄凉。

  林中幽暗,此刻又是清晨,空气湿润,林中铺着厚厚的一层腐叶,踩下去,又软又滑,散发着一股霉烂的味道。

  除偶有鸟儿鸣叫几声外,四周一片静谧,身后传来簌簌的声响,仿佛有足音传来。

  “谁?”她霍然回头,却是鬼影俱无,只有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声响。

  那些在府里下人们口耳间流传的各种故事纷至沓来,饶是萧佩琴胆大,也有些吃不住劲,打了退堂鼓。

  正欲转身离开时,眼角瞥到身后的那棵大樟对,心中只觉怪异,一时又说不出哪里怪。

  她再四处看了一下才发现,原来林中幽暗潮湿,此时又是夏季,大部份树干靠近地面的部份都长满了青绿色的苔藓。

  可这棵树上有一部份却光溜溜的,露出了树干原有的颜色,以至看起来有二种颜色。再仔细一瞧,才发现那些苔藓都被蹭掉了。

  印痕新鲜,显然就是这二天蹭掉的,联想到昨晚见到的那个黑影,萧佩琴越发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看法。

  昨晚的确有一个女人来过这里。

  这里看起来如此荒凉,那人来干什么呢?

  树身底下的落叶很显然被人踩踏过,布着许多凌乱的脚印——莫非,有人在这树下藏着宝物?

  这么一想,萧佩琴忽地来了精神,顺手折了根树枝,蹲下去拨开腐败的叶子寻找挖动的痕迹。

  拨了几下,落叶中竟真的滚出来一颗珍珠,饱满圆润,色泽晶莹,至少价值百银。

  她大喜,立刻拨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在地上胡乱戳刺,到处挖掘。可惜,这回运气并不好,折腾了大半天,除了吸一嘴的腐臭之气,并无所获。

  看看天色将午,怕侍剑焦急四处寻找,惹得众人注目,萧佩琴只得放弃,恨恨地离开。

  哪知她运气不好,刚从小径上钻出来,迎面几个在厨房帮佣的仆妇已迎面而来。乍一见到她,都露出诧异的表情:“四夫人好。”

  萧佩琴在树林里忙活了半天,早已弄得香汗淋漓,发鬓散乱,匕首上满是泥泞,衣上还沾着半片枯叶。

  “嗯~”萧佩琴暗道倒霉,面上只得若无其事地轻应了一声,力持镇定地越过她们几个,到湖边弯腰涤净了匕首,这才施施然离去。

  身后,留下几双写满疑惑的眼睛——好好的,四夫人钻到林子里做什么,而且还弄得这一身的狼狈?

  略过萧佩琴不提,只说姜梅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她只觉头痛如裂,喉中渴出烟来,扶着头低声申吟:“如意,拿水来。”

  听到唤声推门而入,如意推门而入,从桌上倒了一杯水给她。

  “谢谢~”姜梅就着她的手,咕嘟咕嘟喝了个精光。

  “快把汤喝了吧,”如意接过空杯搁好,另一手已递过一盏醒酒汤,忍不住念叨:“真是的,不会喝瞎逞什么能啊?好不容易有好日子可过,这下好了,把人吓跑了,小姐开心了?”

  姜梅喝完汤,顺口问了一句:“谁吓跑谁了?”

  没头没脑的,谁听得懂?

  “还能有谁?当然是小姐把王爷吓跑了啊!”如意没好气地道。

  眨了眨眼,忆起昨晚与君墨染拼酒的片断,姜梅颇为得意偏着头笑:“嘿嘿既然打了赌,自然要赢!不然,他还以为我真是纸糊的!”

  怕才好呢,最好吓得再不敢来!当然,这句话只能在心里嘀咕,不敢宣之于口。

  “哈!”如意忍不住大声哧笑:“小姐还以为自己赢了吗?王爷哪是怕跟你喝酒,他是怕了小姐耍酒疯!”

  “耍酒疯?”姜梅怔住:“谁,我吗?不会吧?”

  她会借酒装疯?不可能!以前虽称不上千杯不醉,好歹也是有点酒量的,要不然,杂在那一票彪悍的男人中间怎么混?

  “怎么不会?”如意掐着腰瞪她:“不信你问夏至和冬至二个好了,看我有没有撒谎?”

  姜梅把视线投过去,夏至和冬至忙撇过头抿着嘴低笑。

  呃,难道是这付身体的原因?

  姜梅低头,有些不放心地望着这副瘦弱的身躯,不甘心地问:“我,应该没有失态吧?”

  糟糕,万一说了不该说的话,她要如何自圆其说?

  “小姐,”如意剜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你没失态。”

  “那就好,那就好~”姜梅拍拍胸,一口颗心还来不及放回去,如意已接着往下说:“你已醉得毫无形象,根本无态可失好不好!”

  正文 囧了

  “真的?”姜梅半信半疑:“我没说错什么话吧?”

  “唉~”如意长长地叹了口气:“如果只是说错话就好了。”

  难道她把姓君的揍了一顿?

  姜梅瞪大了眼睛,不敢往下问。

  如意张了张嘴,瞥了一旁的冬至和夏至两个不吭声了。

  “你们俩先出去。”姜梅忙把她们二人打发出去。

  “小姐,”如意掩上门,压低了声音苦口婆心地劝:“就算王爷相貌再丑陋,你也不能指着他鼻子骂‘小鬼子’啊!那话伤人的……让王爷多下不来台啊!”

  姜梅憋不住,噗地笑了出来:“我,真的骂他小鬼子了?”

  不会这么搞吧?

  “你还笑?”如意横她一眼。

  “除了小鬼子,”姜梅勉强收住笑容,咽了咽口水,很小声地问:“我还说了些什么?”

  “怎么,你真的全忘了?”如意不信。

  姜梅回她一个“就是忘记了”的眼神。

  “很多,大多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如意微仰头,很认真地想了想,掰着指头一个一个数:“棒子面,撒嘎几?黑山老妖,稀特勒,法西斯……对了,好象还有个鞋特还是什么,反正乱七八糟一堆,我也记不准了……”

  姜梅华丽丽的囧了,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都不知道自己对他的积怨已如此之深,现在她要怎么面对他?

  “骂骂就算了,临了还吐了他一身,结果王爷一生气,摔袖子走了。”如意叹了一口气,忧心冲冲:“好不容易王爷才对小姐上点心,这么一闹,谁知道他啥时候消气?”

  走了好哇,省得闹心。

  “嗯,”姜梅低眉顺眼:“我错了,下回再不喝了。”

  “你跟我认错有啥用?得王爷消气才行哇。”如意气结。

  当她傻子啊?每次都糊弄她。

  她当然也知道,小姐绮年玉貌,要她喜欢丑得不敢见人的王爷有点强人所难,何况他的脾气还不好。

  可不想嫁也嫁了,日子总要过下去,不往好处想,怎么办呢?

  “放心吧,大男人没那么小气。{}”姜梅胡乱地挥了挥手:“我去溜狗。史酷比,咱们走!”

  说完,也不管如意啥反应,推门就出走。

  一人一狗很快穿过花园,爬上那片山坡,刚一翻过去,姜梅就往地上一扑:“死了,死了!醉一次酒,失这么多言!这下要怎么自圆其说?”

  柳无风远远见坡上伏着一个人影,走上来一看——姜梅跪在地上,撅着翘臀,头埋在草地里,使劲地揪着一把草,嘴里叽哩咕噜也不知道嘀咕着啥。

  “九夫人,你丢啥东西了?”柳无风一时好奇,凑过去弯腰看了半天也没有结论,于是疑惑地问。

  “嘎?”姜梅一吓,扭过头一瞧,竟是柳无风,一张粉脸顿时涨得通红。

  有没有天理啊?她都躲到这里来了,居然还会让人撞个正着?

  “需要我帮忙吗?”见她这副表情,柳无风也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暗暗好笑,面上依旧礼貌地询问。

  姜梅赶紧顺着他递过来的台阶往下走,免得憋死在楼上。

  “没什么,”姜梅拍了拍手,优雅地站了起来,淡淡地道:“不小心跌了一跤,掉了点零碎物件,也不值什么钱。算了,不找了。对了,管家有事吗?”

  柳无风望着她,微微一笑,也不戳穿:“老夫人让我过来请九夫人。”

  糟糕,昨晚才发生的事,谁这么快就把她给告了?

  “好,我知道了。”姜梅心一紧,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应对之策,面上却不动声色。

  “那我还要事,先走了。”

  “嗯,不送了。”

  目送着他离去,姜梅叹一口气,摸着史酷比的头道:“抱歉,不能陪你玩了,我要去接受审讯了。”

  什么是审讯?

  狗的世界比人单纯,史酷比显然并不懂得这些。

  姜梅苦笑未答,硬着头皮到了思亲堂一看,宛儿她们几个都已到了,正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什么。

  见姜梅到了,那几个停了说话,目光全都集中到她身上,宛儿首先友好地冲她点了点头:“小九来了。”

  “嗯,诸位姐姐好。”姜梅扬起笑脸,又是一脸谦和。

  正欲找宛儿先打探一下因何集会,梅雪已从内堂走了出来,弯腰福了一福:“老夫人请各位夫人入内说话。”

  提着一颗心进去一瞧,还好,君墨染并不在场。

  姜梅松了口气,很自然地走到靠近门边的位置呆着。

  老夫人坐在炕上,兰馨给她捶着背,竹秀在一旁轻轻地打着扇,冷卉侧着身在她对面坐了,一切都很平常。

  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姜梅总觉得那几个丫头有意无意往她这边瞧,目光中隐隐含着笑意。

  她心虚地往边上挪了一步,把自己藏到佩琴的身后,很鸵鸟一认定自己看不见她们,她们就瞧不见自己了。

  菊韵轻咳一声,把众人的注意力吸过去:“大家都齐了?”

  “是。”莺声燕语,答得倒也齐整。

  “栖云庵生了命案,似有不吉,老夫人的意思是还是按往年的规矩,到相国寺去祈福。明儿个一大早开始,都斋戒一天,听明白没有?”

  正文 挨训

  姜梅初来乍到,这“往年的规矩”是什么她自然不明白,对菊韵的话也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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