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过饭,陌璃夏就去了药铺。娘亲还特别嘱咐她和王爷的事,陌璃夏赶紧连连点头应着。
“师父,后院来了个农妇,说要找师父看看…那方面,咳”阿衡见到陌璃夏,拉着她道
“你呀,师父给你说的都白说了?”陌璃夏拍了拍她的头
“呵呵…”
陌璃夏进了后院,就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算下来,这妇人的孩子也该有十三四的年纪了,忐忑的坐在凉亭了,因为长期劳作的原因,大眼一看就能看出她的手有些粗糙,面颊被冷风吹的面色发红。
见到陌璃夏进来,老妇人赶紧站起来,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请问是陌大夫么?”
“是的,这是我师父,你有什么病因现在可以和我师父说了”阿衡笑道
陌璃夏朝那中年妇人一笑道“这位婶子来屋里说吧”
“不了不了,小妇就是想问问,陌大夫这里,先询问个病情收不收银钱”这位妇人踌躇道
陌璃夏笑道“不收的,进来坐吧,外面很冷”
中年妇人这才放心的跟着陌璃夏进去
“这位婶子和我说说病情吧”
中年妇人看了看旁边的阿衡,犹豫半天才道“小妇,我十几岁当姑娘时,就有个头疼的毛病,只是偶尔,也没太在意,成亲后疼痛逐渐加重,也看了许多大夫,都说也查不出什么病因,也只能按着一般头疼的方子下药,可一直不见好转…。可这两年,不光是疼痛,还伴有恶心呕吐,头热如烤火状,滴水难进。现在越来越厉害。前阵子听我们镇上的人说,京都有位转看女人病的,所以小妇就来试试…陌大夫,你说小妇这病,可有救?”陌璃夏拖着头,皱眉想了半天,又为她把了把脉。起身,按了按她的头,看了舌苔。
“婶子这脉弦紧,舌苔白,脚是不是经常冰凉?”
“正是”
陌璃夏皱眉道“婶子可还有别的症状?”
“没有了”
“一般头疼厉害可有规律或者是都是什么时间,比如早上醒来,还是干活太累的时候?”
中年妇人摇摇头“不是…”说着,看了一眼阿衡,觉得不好意思“小妇…小妇成亲后,多半是房事后才头疼的厉害。”
一旁的阿衡一听,赶紧红着脸低下头
陌璃夏了然,刚刚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原来是这样
“特别是这两年…到了小妇这个年纪本来房事上该淡了的,可不知为何。”中年妇人说着,本来通红的脸上又增添了一抹红晕,羞愤不已“房事上特别强烈。每次完后,小妇就会头疼难忍。”“婶子这病可以治,主要是厥阴肝寒厥逆所致,急予吴茱萸汤加味,就是需要些时日,要换着药吃才行”
“那…诊金贵吗?”中年妇人囊肿羞涩“小妇只带了五百文钱”
阿衡一听正要说不够,陌璃夏赶紧阻止她,对那妇人笑道“三百文就够了”
中年妇人一喜“真的,那太好了”她没想到,跟了自己一辈的病痛,五百文就能好了,要是这陌大夫多来几年该多好
陌璃夏开好方子,让阿衡去抓药
“等一会儿药拿过来,我在给你说怎么吃”陌璃夏看着中年妇人忐忑不安的样子,赶紧和她说着话
“好,好”中年妇人脸上一直挂着喜悦
“师父,药好了”不一会儿阿衡提着一大推的药包,还有一个瓷瓶,放到了桌上
“这个是汤药,吴茱萸汤,回去后先喝这个,一天三次。这是十剂的药,我一下给你开完了,路途远,天又冷,省得你来回跑。喝汤药时,禁房事,婶子估计要忍忍了,不然这汤药喝了也没效果。”中年妇人听提到房事低头点点,她一个老妇人,和这些年轻人说这事,多少有些羞于人。家里孩子都大了,没敢让他们知道。“因房事伤身,又伤肾气,房事多了肾气之虚,前面喝的温肾的汤药,就算白喝了。”
“小妇知道了”
“喝完汤药,这瓷瓶的药丸,每天两次,这瓶吃完,婶子这病就能痊愈了”“多谢陌大夫,小妇会注意的。这些年的病疼,折磨的小妇实在难忍,这下算是踏实。”
陌璃夏又和妇人交代了下需要注意的,这才让阿衡送她出去。“师父……你真好。”阿衡送走中年妇人,后来搂着陌璃夏的胳膊道“我怎么了好了?”“师父知道那妇人没有银钱,故意没有多收她钱,阿衡知道,师父收的她那几百文钱,还不够要的成本呢。”“你倒是看的清”“阿衡穷过,知道穷人家有多难过”“好了,别伤心了,你那些兄弟姐妹过的好,现在怎么说你也是怪医的门生,什么事情都不是绝对的,下穷人会变富,富人也会变穷,事事难料,我们做好自己就行。”“嗯,师父,阿衡知道了。”“这几天在铺子里怎么样?”“挺好的,在这里比在厂子里学的多。”“后院书架上的医书,记得不能落下。”“嗯,徒儿晚上一直在挑灯夜读呢。”
“注意别太长时间,夜晚看书会影响视力”
今天陌璃夏直接回了王府……晚饭时候,裔君澜派谷青回来报,说裔君澜今晚回来的晚。陌璃夏见此,没在等他,自己随便吃了些,见时辰还早就继续写些自己的养生知识。“王妃已经很晚了,您还是先睡下吧。”习秋这会子进屋添了添火,小声道陌璃夏看了看时漏,大概十点多的样子,抬头看了看窗外,也没见个动静“好”
陌璃夏不知道裔君澜什么时候回来的,隐约中闻到他的气息,才放心。第二天一早,陌璃夏一醒来就不见了裔君澜的身影。
哎,不是说不怎么接待么?怎么还这么忙?
马上要过年,陌璃夏今天在家一天,做了些面包,还有蛋糕,小酥肉,炸鱼,肉干一类的,准备弄好,给娘亲她们送去些,自己和裔君澜吃不了多少,说不定今天过年会和公公婆婆一起。想到公公婆婆,陌璃夏又多做了些小酥肉,还有炸鱼,等着大年三十一起吃火锅。
府里的事一般都是莫叔再管,偶尔问问她的意见,这不,今天就问府里过年要发多少赏钱,陌璃夏对这些不是很懂,这府里老人和新人,侍卫这些,她还真不知道。“莫叔依着以前的规律来就行了,我还真不懂这些。”“王妃头一年,定是要加些奖赏的,不知王妃想好了没有”“啊,还有这些规律?”莫管家笑道“这府里填新主人,头一年都是要给下人些奖赏,以表王妃在府里的威严,这是多少年传下来的,定是王爷这几天忙,往和王妃交代了。”“依莫叔看,我该怎么做?”“老奴看每人加一两银钱就够了,王妃觉得如何。”
“那就按莫叔的意思办吧,另外过年么,多给大家发些点心什么的,有些要回去探亲的,可以带上。”
“是,老奴这就让人去办”莫管家对王妃的做法面上一喜忙了一天,看看天色,看来今天裔君澜又要回来晚了。陌璃夏回屋洗了个澡,躺到床上,看了一会儿医书,沉沉的睡了过去……驿站裔谷青推着裔君澜正要上那车,门口雪幻公主就追了出来
一声南疆异服,身材高挑,手持长鞭,一身洒脱之气肃冷精致的小脸哪里有裔君澜说的皮肤不好,明显的白里透红。“康王着就要走了?”裔君澜一愣,回头看着她,眼里隐隐闪着一丝不耐“雪幻公主还有事?”“这才几时?康王就开始想念你那小妻了?屋里嗯大臣可都正喝的尽兴呢?王爷这个时候离场,是不是太不把我们南疆放在眼里?”“雪幻公主想多了,本王身体虚弱,不适饮酒,特别是这寒冷的夜晚,很容易犯病”裔君澜说着示意谷青涵风抬他上马车“康王不会不知我南疆这次的来意,康王难道不想知道我心中中意哪位?”“公主的心意本王岂知?”裔君澜说着也不看雪幻一眼,进了马车“真想看看康王的王妃是何等佳人,能让康王如此挂心”雪幻不等马车行走,站在那里对着车里的人幽幽一句裔君澜坐在马车里皱眉一皱“会见到的”
……裔君澜回到内室,发现璃儿睡的香甜,起身轻声的褪下外衣,轻轻的躺在陌璃夏身边,抬手轻柔的帮她把怀里的书放到一旁“回来了?”陌璃夏迷糊的搂上裔君澜
裔君澜唇角一勾宠溺小声道“吵醒你了?”“没有,我一直在等你呢?”陌璃夏没有睁眼,惺忪道“想我了?”“你这两天都早出晚归的,见不到你人,心里空落落的”“好了,明天我在家陪你”“明天不去应酬南疆使臣了?”“嗯,本来说为他们举行接风宴呢,谁知他们非要把宴会放到母后寿辰上”“母后寿辰?”“再有两天就是”陌璃夏一听,锤了裔君澜一下“你怎么不早说,还有两天了,怎么来得及给母后准备生辰礼物?”“呵呵……不急,我都帮璃儿准备好了?”“准备的什么?”“一把剑”
陌璃夏皱眉“哪有儿媳送婆婆剑的?”
裔君澜道“璃儿不知,母后在闺房时就喜欢收集剑,特别是那种精致的小剑,这件事还是外公告诉我的,除了我和父皇,没人知道。”
“这样行么?”
“听夫君的没错”
……
第二天,陌璃夏和裔君澜在家练了一天的复健陌璃夏特地看了看裔君澜帮她准备的那把剑,用一个精致的长匣子装着,不过剑柄上面很普通,用木质做的,上面雕刻的是一个不规则的小字,陌璃夏看半天也没看懂,打开一看里面的剑倒是锋利。陌璃夏皱眉,对裔君澜道“这只是一把普通的剑而已?”
裔君澜不以为然道“看着普通,到意义很大,这是我在军营闲暇时做的,送给母后正合适。到时璃儿就说这是我们夫妻二人做的,送给母后,她肯定很高兴。”
“这礼有些轻了吧?”
“不轻了,礼到就行,母后不在意这些。”
陌璃夏皱眉,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毕竟第一年,不能太随意,陌璃夏想来想去,还是准备给母后做个卡通画像。想来想去,准备把父皇也画进去。大晚上的,陌璃夏也不在理裔君澜,自己坐在桌前,开始想着母后父皇的神态。着手下笔!“璃儿什么时候也帮我画一张?”
“嗯,好呀,等这段时间过去,我画个咱们俩的”陌璃夏埋头应道裔君澜也不在说话,帮陌璃夏那了件披风,轻轻的为她披上,自己又从轮椅上起来,拿起一旁的拐杖,在屋里练着步伐。一步下去,就要停好长时间才缓过来劲儿。
裔君澜走第二步时,陌璃夏已经画好了父皇的整个身子。
陌璃夏的一幅画,裔君澜最多就走了三步,极慢的速度,但是这样的成效已经很不错了,算起来裔君澜从开始做复健到现在才一两个月而已。“璃儿画的神韵很像”裔君澜拄着拐杖拿起陌璃夏的画,欣赏道
“这样的画,主要画的就是神韵,我还怕画不好呢”陌璃夏笑了笑,松了口气“等明天让莫叔把着画找人表起来。”
“嗯”
“看你,才走几步就满头大汗,要不要洗洗”陌璃夏见裔君澜额头的汗珠,赶紧帮他擦擦裔君澜勾唇一笑“好”
陌璃夏这才叫习秋她们好坏准备热水。
陌璃夏帮裔君澜褪去外衣,才让他进去
“璃儿一起洗”裔君澜拉着陌璃夏的手期待着
陌璃夏红着脸摇头“不要,我……在外面等你”
“一起,我在里面等你”裔君澜深情幽幽的看着陌璃夏,对她一笑,转身进了浴室
陌璃夏在外面踌躇很久,满脸含羞带笑的褪去身上的外衣。把MM罩,小内内都脱了,外面只穿了一件大红色有些拖地的纱曼长裙,若隐若现,诱人不已!陌璃夏羞怯的走进浴室时,裔君澜一眼过去就在也没移开过,两人两个人的眼睛都看着对方的眼睛,气氛已经隐隐不一样,裔君澜墨色的眸子暗了又暗。
“璃儿过来”裔君澜手伸向她,嗓子低沉暗哑又带着蛊惑人磁性陌璃夏面带红润,扶上他的手小心的进了浴桶,浴桶本来就是鸳鸯浴,两人用的,可陌璃夏进去后,总觉得拥挤的很。
裔君澜的手有些颤抖,轻轻的把陌璃夏往怀里一带紧密贴合,裔君澜抱起陌璃夏让她坐到自己身上,此时两人都能听到彼此的急促的喘息声和心跳声,陌璃夏甚至能感觉到他的....
两人此时坦诚相待,陌璃夏不自在的翘了翘T,裔君澜压扶着她的背不让她离开,陌璃夏脸红的犹如辣椒般,搂着裔君澜的脖子贴向他,挡去他灼人的视线。
“君澜”陌璃夏低声娇柔的一声,更让裔君澜无法忍受,手轻轻一带,把陌璃夏身上的红纱褪了下来。蜂蛹柔软的贴在他坚硬的胸膛,让裔君澜更无法理智,拉开陌璃夏,下一秒温热的手指划过她的嘴唇,眼睛里闪着灼灼的情意,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炙热的大掌在她身上游来游去,让陌璃夏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来不及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紧些,再紧些。
此时两人都坦诚相待,小一秒就要成事时,陌璃夏赶紧推开裔君澜“君澜,不要在这里。”
“……好”猝不及防,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角,温情无限,他轻撩起她的额发,直直的看进她的眼里“你去床上等我,我马上来”
“我帮你?”
“不用……快去我马上来”说着又在陌璃夏额头一吻,陌璃夏娇羞一笑,从水里拿上红纱披上,出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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