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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皇帝重生了 第79章

我被皇帝重生了 旺了个汪儿 2516 2021-04-26 10:47

  正面对她的侍卫壮硕,面孔称不上好看,五官大开大合,架在粗脖子上,后背宽肩,像只狗熊,“狗熊”黑黢黢的脸可以明显看到蹿红的两腮,厚嘴唇抿了又抿,舌头舔了又舔。

  他哪里看到过这样的美人,更哪里有过这样的美人跟自己示好。

  他不住的吞咽口水,一双眼恨不得透过许连琅的衣衫望过去,看到里面旎旖的风光。

  许连琅被这样的粘腻目光看的不舒服,但她面上并不显,声音越发甜柔,“这个哥哥,还是不可以吗?”

  “哥哥”的字眼从她丹色的唇瓣中吐出,唇瓣上像是抹了蜜,甜的人发昏,香的人脐下三寸发胀。

  这侍卫早就心生驰往,“真是耸云阁的?”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将头靠近许连琅,鼻翼耸动,大力的吸探着她身上的味道。

  许连琅恨不得一脚踹上去,她深呼吸,一再平复心里的火,身子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神情并没有太大变化,“哥哥还不信我?”

  她太会利用自己的优势了,嘴角撑起一个格外美丽的弧度,虚虚的松懈站姿,更显身姿窈窕,要伸出的食指就差一寸就可以触到那人的胸膛时,便被一道涩哑的声音止住。

  她的小殿下在变声,声音很有辨识度。

  她眼睛一亮,点起了脚尖去看侍卫围成的人墙后的人,等路介明从侍卫从中穿插而过,许连琅才看到少年阴沉的脸色,他眼神复杂,眉心蹙的紧紧的。

  许连琅心里一咯噔,不知道他听到多少。

  路介明甫一出现,那些侍卫都跪地行礼,他长身玉立,在众人低垂恭敬的头颅间走来,他神态沉稳,举手投足间尽是矜贵,不慌不乱,生来便是受人朝拜,哪怕蹉跎许久,依然是天之骄子。

  他像是沐着光,一步一步走来时,处处都是请安音,许连琅不由的后退了一步。

  也就是这一步,让路介明彻底变了脸色。

  他沉着脸,唤她,“姐姐。”

  许连琅却突然觉得自己受不住这样的称呼,她突然懵了神,身上的热汗突然干了,精神绷紧了。

  这一刻,许连琅才惊觉他们之间的莫大距离感,这几年的亲近让她恍惚,以至于真的拿他做了弟弟。

  她动作都有些迟缓,缓缓吐出两个字,“殿下。”

  她能感受到周围的目光,那些宫人哪怕低垂着头,依然用余光在她身上好奇的打转,她当即也随之跪下,“婢子来接您回家。”

  她的小殿下终于受到了殿下该有的礼遇,她怎么能做突出的那一个,她不就是想看他重回尊贵皇子身份吗?

  她该这样的,至少在众人面前,她首先要好婢子的恭敬。

  路介明不可避免的受伤,她的动作像是一根刺一样扎进他的眼里。

  若换做往常,他或许还有力气思考与理解许连琅的打算,但今日连番交锋已经让他殚精竭虑,一出来,又听到他喜欢的姐姐用那样甜腻的声音唤别人“哥哥”时,他的理智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漫湖台湖面早就一片静谧,倒垂的杨柳尽情舒展着,湖面清楚的倒影出光影,恍若坠湖的风声仅仅是风声并未发生,但路介明身上还沥水的衣服又清晰的告诉许连琅,的确是发生了。

  不但发生了,而且他家的孩子连衣服都没得换。

  她抓紧了小毯子,目光落在地面,愤恨的想。

  但身边宫人的态度又恭敬如斯,她想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琢磨着,就听得一道既尖且哑的声音冒了出来,“七殿下,太后娘娘让奴才送来了毯子,您衣服不肯换,这么回去,感染风寒就不好了,奴才叫了软轿,您乘轿子回去?”

  又等了好久,才听的路介明回话,他嗓子像是被砂石磨砺,明明在水中浸了那么久都没有什么感觉,怎么就这一下,便可以难受成这样。

  他说,“不必了,劳烦王公公了。我没那么娇贵。”

  那王公公丝毫不肯怠慢,“瞧您说的,您金尊玉贵,太后娘娘这几年其实心里一直记挂着您呢。今个儿可算是瞧见了,太后娘娘精神都好了很多。”

  “今夜晚膳,您看着要不过来一趟,太后娘娘早就叮嘱奴才们备好您爱吃的东西。”

  路介明目光全落在许连琅的发旋上,他想,原来她还会有那么甜的声音,哥哥可以叫的人酥掉身子。

  他有些敷衍,“我口味变了。”

  人的口味没那么容易变,只是来了热河行宫之后,他爱吃的吃不上了,久而久之,忘了味道,不记挂了,也就不喜欢了。

  王公公被这话一睹,但做惯了奴才的人,最是最甜的,“那您再尝尝别的,总会有您喜欢的。”

  路介明吐出一口浊气,担心她这样跪着膝盖疼不疼,他不想再跟王公公纠缠浪费时间了,“好。”

  王公公喜笑颜开,可以跟主子复命了。

  “那这软轿……”

  路介明撩袍,长腿一迈,进了轿子里。

  从见面到离去,他跟许连琅的话,只卡在“姐姐”二字。

  第46章 有了新人不见旧人 明明唇上已经没了她……

  许连琅膝盖着地, 冷硬的地面硌得膝盖生疼,她听着路介明那边的动静,三言两语间, 大概可以勾勒出一个事件因果。

  正午阳光已经西斜,暑气消淡开来, 云层交叠,散下一片阴凉。

  听到轿帘撩起又落下的细微声响,许连琅才慢慢随着一众宫人站起身子, 她托着小毯子,看着那软轿在宫墙拐角处消失,心上说不清什么感觉。

  她跪着, 目送他离开,这才是他们身份上最正确的方式, 但她也不可避免的失落。

  周遭叽叽喳喳,各种音色的声音交汇,在场的宫人都在探头谈论这位早就被皇宫遗忘的七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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