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田俊秀听到这句话,心里一直在疑问,难道许先生能够给自己的儿子治疗。
若是真的能治好,就算是在投胎之前给许先生做牛做马他也行,就算是不让他投胎也愿意。
可是现在问题是,要如何进行治疗呢,他不知道谁能治这种病。
大华夏中医什么病症没有见过,难道这东瀛如此厉害的医生都不知道的吗?
许九善也没有给丰田俊秀废话,带着还在沉睡的丰田泫雅就从酒店里打了车离开了。
在两年之前,丰田富海还算是正常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却猛然吐了血出来,这种情况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得了病,去了医院查了,但是却说没有什么事情,一切生理指标都很正常,就算是血检也没有任何问题。
这让丰田富海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可是这种事情那个时候不能告诉任何人,因为整个丰田重工正在面临着重大考验,资金流转不足,还有人在操盘他们的股票盈利,这种时候若是不小心那就是万丈深渊,甚至还要赔上几千万美元。
丰田富海知道这中间一定是有人在搞鬼,可是他却没有给任何人说,若是说了现在可是就要出大问题,不说工人们人心惶惶,就算是高层也会出现管理断层,辞职的人多了,整个集团就要垮掉了。
家仆田中算是个忠诚的人,他把这一切都告诉了他,好在这个田中的确是个忠诚的人,在秘密给自己调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有一天,丰田富海再次吐血的时候,竟然就再也站不起来了,身体虚弱无比。
躺在医院里的丰田富海在自己昏迷过后最后一瞬间,告诉丰田泫雅要小心山本家族,便没有后文了。
“那么说来,其实那天你就知道了到底怎么回事?”许九善坐在车里,像是在自言自语。
前面的司机一个进的从后照镜里看许九善到底跟谁说话,满脸的疑问。
“嗯,我知道,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被山本家请来的阴阳师抓到啊。”丰田俊秀说道:“只是富海还告诉我,让泫雅离开咲西子,虽然这件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没在意。”
许九善觉得这个老家伙的确糊涂了,自己儿子的话都不信,难道还会骗他不成,好在这件事情被许九善发现了,可是若是自己发现不了,这家伙估计后悔的要魂飞魄散了,到时候弄不巧这山本家还要遭受厉鬼之灾。
丰田俊秀一边叹口气,一边摇摇头。
“我真的想不到一个女孩能够如此心思。”丰田俊秀说道。
“你想不到,不一定做不到,这华夏王朝里,十七八岁的女人挣权夺位的有的是,女人的思想你永远也想不通,只在于他们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这东西和社会经验有关系,你孙女就是个温室里花朵,哪里知道人心在想什么?”许九善说道:“不过这次事情之后,估计你孙女应该变成一个孤独的人了。”
这句话说得很有深意,说实在的许九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可能他经历的女人有些多了所以这些东西也就随口说出来了。
他猛然想起夏侯扶醉的阴谋,想起谢雨柔的无理取闹,苏晴的专情,其实这些他都明白,还有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他说不上来什么,从小农村到大城市,这让他成长了不少,虽然看着年轻,但心性却有点老成了。
到了丰田的老宅之后,的确很是萧瑟的样子,原本就是秋天的原因,眼前的景象更是让人有点难受了。
斑驳的门前,应该很长时间没有人打扫了。
“话说家里没人?”
许九善敲门有一会了。
“估计要等一会。”
的确等了有一会的功夫,见到了丰田家的家仆,那个所谓的田中,这男人带着眼镜,一副很是正派的管家模样,他出来开门的时候穿着一身浴衣,而且看情况这应该很久都没有休息好了,眼圈黑的厉害。
“你好,我们来送人的。”
田中这会儿才发现,许九善手上抱着的女孩是丰田泫雅,他略微惊讶。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田中很惊恐的说道。
“额,我们是有缘人,来给你们家主治病的。”
许九善很和善的样子,然后把手里的泫雅给了田中,只见田中依旧很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许九善。
“你对我们小姐做了什么?”田中这次有些急了,满脸的怒意。
“我救了你们小姐好吧,若不是我跟你们老家住俊秀老家伙认识,我才不会管着档子事呢。”许九善说话很直。
“老家主?”田中还是不相信:“你到底是谁?”
许九善觉得这个家仆不错,至少知道护主,这种忠实的人在这个社会上还真的不多,他也没生气,怎么说现在这情况对于丰田家来说,总是充满危急的,若是出现有人故意来这里捣乱可不好,现在整个丰田家中的人很少,原本那些保镖也已经辞职离开了,真出了事,他自己都自身难保。
“我们是有缘人,你觉得,若是我是为了来丰田家捣乱的,还用把你们家小姐救回来。”许九善把‘救’字说的很重。
田中一边看着还侧在肩膀上睡觉的丰田泫雅,一边看着站在门前的许九善,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做决定了,而且这人还说认识丰田俊秀,老家住已经去世多年了,他怎么不记得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许九善觉得正常的话估计这家门都进不去了,他速度很快,上前就直接把田中给打晕过去了,两个人都到早了门口。
许九善想了想随手又掐了一个法诀叫来李二贵:“你去上了那个管家的身,若是他醒来也要有两个小时那么多,到时候,估计已经完事了。”
李二贵很听话的直接上了管家的身。
不过许九善进屋之前,他朝着周围看了看,因为他总有种感觉,这里阴气很重,像是有人故意做了什么一样。